表子哥手下連忙往剛才黑子去的那個方向跑。
天已經越來越黑了,剛才像地震似的搞得樹也倒了不少,樹林裡一片混亂。
「老大,這有個人。」
研究生大叫一聲。
「人你怕個屁啊!」
研究生嚇得不得了。
表子哥連忙奔過去,將他翻過來一看,「黑子,黑子。」
表子哥大聲喊著。
他一看,已經沒氣了。
表子哥突然站了起來。
「還站著幹什麼,還不趕快人工呼吸?」
他的手下被搞得一愣一愣的,一個個都看著那個研究生。
「大家都別看著我啊!搞人工呼吸,我只給女的搞,要是下回有個女的要呼吸,再醜我都認了,這回,機會還是留給你們吧!」
表子哥二話不說,直接將那個研究生拉了過來,將他按到了黑子身上,將他的嘴巴硬是對上了黑子的嘴。
「呼,快給老子呼,你害死了幾個弟兄,快呼。」
研究生被整得眼淚都出來,直接大哭了起來。
表子哥突然站了起來,他從口袋裡抽出了一隻煙,又掏出了火機,只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火機著了,突然吹過來一縷陰風,火機一下就滅了。
他又打著了一次,又被吹熄了。
他直接將那個火機丟了老遠,沒想到火機爆了,發出一聲巨響。
他十分氣憤,直接將煙絲放進嘴裡,使勁地嚼了起來。
「繼續找,把那個小毛孩給我找出來,老子要斃了他。」
表子哥的手下立馬開始找。
他的話音剛落。
突然就聽到山下有人在喊話:「我們是武警作戰大隊雪豹突擊隊,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立即投降,爭取政府的寬大處理,如果你們還是一意孤行,負隅頑抗,你們終歸不會有好下場。」
下面正在喊話。
那個研究生搞得驚慌失措的,那桿槍在他的手裡抖得厲害。
不知道怎麼搞得,他的槍又走火了。
只見一發子彈穿梭而下,下面喊話的聲音也沒有了。
在山下面,雪豹突擊隊員個個都作好了作戰準備,喊話的是突擊隊大隊長,只在喊話,一顆子彈從山上飛了下來,子彈正好打在了他的喇叭上,他被了一跳,干特警察這麼多年了,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連罪犯的毛都沒有看到,居然還差點中彈,在他看來,這可不是一般的神槍手,如果不是在部隊受過專業訓練的,是根本不可能這麼準的。
大隊長連忙向部下說道:「大家一定要小心,說不定他們那裡面也有特種兵,那個老大表子哥可是黑社會名校的高才生,不是吃素的,大家當心。」
「大隊長,我們還喊個吊的話啊,像這幫鳥人,還喊話,不是浪費電池嗎?直接把他們干了得了,一班長孟飛說道。
「再喊一喊吧!」
「拿什麼喊啊!大隊長,再喊,您就成炮灰了。」
一班長望著大隊長。
「那我們干。」
大隊長問道。
「干唄!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們干死他們,一幫鳥人,還以為自己真是cs中的土匪,拿個什麼ak就以為自己了不起,讓他賞賞哥研究的炮。」
「我們真用炮干?」大隊長問道。
「大隊長,你們就都一邊休息去吧,小江,把我的炮拿過來。」
一班長孟飛直接將一個龍形的小型炮,說是炮,也就是一個火箭筒差不多,直接對準了山的中間。
「去死吧!一幫土土匪,跟**對著幹,跟廣大人民對著幹,只有死路一條。」
只聽見轟的一聲,山上濃煙四起,孟飛連續打了幾炮。
孟飛轉過身來:「大隊長,拿什麼槍啊!這個東西過癮。」
「要不每個人配一個,就那幫匪徒,還不給嚇死。」
表子哥和他的手下一下子都慌了。
「媽的,用槍轟老子。」
表子哥大聲罵道。
大山裡黑乎乎的,他們無處可躲,還在想著倚天說的那個什麼紫天池,現在屁的池也沒有看到,連個洞都沒有,山上的墳倒是不少,表子哥甚至都在打那些墳的主意了,要是能鑽進去,他狠不得馬上鑽到墳裡面去,那裡面最他媽的安全了。
「媽的,快找紫天池,找那個小毛孩。」
大家都亂成一團,朝山上跑著。別人的打火機一打著就熄了,但是那個研究生的卻一打就著,他拚命地往上跑著,看他平時挺熊的,關鍵時候要逃跑他還真是個好腿,跑得挺快的。
「那是誰的火?」
表子哥看見了,大聲喊道。
那個研究生一慌神,腳下一滑,摔了一跤,打火機掉在了地上,一會就燃起了大火。
那個研究生一看著火了,大聲喊道:「著火了,大家快跑啊!」
他的褲子一下子著火了,他在地上滾也沒有用,只好將褲子脫了下來,然後拚命地朝上跑著。
倚天在山裡面也迷了路,走來走去也不知道在哪了,感覺一直都在原地轉圈圈。
他一看,不遠處起火了,心想,這下子完了,這山裡的風這麼大,要不了多大一會,就會全燒起來,連個躲個地方都沒有。
孟飛向大隊長說道:「大隊長,您好,山上起火了,那幫土匪,真是他媽的天要他們亡,我們就在山下守著就行了。」
「好事,好事,看來我們不用費一兵一卒了。」
「大隊長,那我們要不要行動。」
「不用了,先等等看。」
「見機行事。」
山上亂作一團,倚天正走著正著,怎麼感覺踩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他準備蹲下來,突然他的四身噴出一股泉水,泉水直衝天際,彷彿要與天結合,與天相融,與古書中記載的天水一模一樣。
泉水噴向倚天的四周,發出巨大的聲響,見到這般景像,表子哥他們一夥像見到了救命恩人一樣,直接衝了過來。
因為天黑,幾乎什麼也看不見,泉水一直在噴著,倚天感覺自己一直都在下沉,彷彿自己下沉到了很深的地下一般,感覺周圍空蕩蕩的,像是進入了一個很深的洞,連他的呼吸彷彿都有回音似的,他感到一種內心的恐慌。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真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或是到了一個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