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伯走近他。
「把你的手拿來,讓你二伯看看。」
倚天很聽話。
「哎呀,這可不是一雙一般的手啊!你看這雙手表面上看上去紋路很亂,幾根主線都有分支,而且每一路分支上似乎還有分支,就說這愛情線吧!你小子剛開始的時候會很走運,你也很花心,會有很多女人跟著你,後來你將遇到一個重要的女人,只有她才能真正幫你成就一切,但是她又是你的剋星,不好惹的!說說這事業吧!我靠,更不簡單了,你這麼小,這根線就這麼粗,不會吧?」
他二伯將自己的手拿出來對比了一下。
他心想,這毛小子的事業線比我的還粗,難道他將來具有超人的能力?
「二伯,我的那個什麼線怎麼了?」
「哦,沒,沒什麼,很好,將來一定會出人頭地的。」
「對了,讓二伯給你看看生命線。」
「我靠,這根生命線怎麼若隱若現的,到後來反而會很明顯,而且變得越來越粗,難道會長生不老?」
「不會吧?歷史上有多少帝王都練制過長生不老藥,有誰成功過?野史上說的都是屁話,電視劇和電影就更不可相信了,玄幻小說中寫的那都是作者的豐富想像,干作家這行的別的都不行都沒事,不懂得胡思亂想那還寫個屁啊?誰看啊!」
「老公,我們上車吧!我們不是來祭祖的嗎?老跟一個小孩子貧什麼?」
「夫人說得有理!」
「相公!走,上車。」
他二伯正要上車,發現那女的居然還沒有走。
「怎麼還不走啊?」
那女的使勁地朝他眨眼睛。
「你眼睛怎麼了?進沙子了嗎?」
那女的還站在那裡不動。
他二伯跑了過去。
「走啊!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是,我是入了你這個魔了,魔獸!」
「無所謂,我是魔獸無所謂,只要不是禽獸就行了。」
那女的大笑起來。
她用手去碰他的手。
「幹什麼啊?」
她還是用手碰他的手。
「幹什麼?」
他大聲地說道。
「牽手!」
那女的也大聲說道。
「哼!太不解風情了。」
他二伯連忙拉住了她的手。
「啊!」
「是叫你牽手不是——」
「你弄疼我了。」
他二伯一下子將那女的抱了起來。
「上車去。」
當他二伯抱著老婆走到車門口時,車門只聽到一聲清脆的吱聲便開了。
倚天他二伯已經離開老家三年了,這三年,他變得很風光了,現在成了有名的風水大師,這次回來除了祭祖外,他還另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倚天的爸爸見到了哥哥,很是高興,看到他現在很風光,而且帶著一個女人,開著名車,一直抱著他足足有十分鐘啊!
他爸爸硬是留哥哥他倆在家裡住,但是他說什麼也不住,堅持要住到自己原來的老房子裡。
沒辦法,繞不過他,只好作罷。
「喂,老公,你這什麼門啊?怎麼老是吱吱地響啊?該不是有鬼吧!」
「有就有唄!」
「我怕啊!」
「怕什麼,有我這個風水大師在,你怕什麼?」
「我還是怕,老公,你說你這是房子嗎?」
「我這不是房子是什麼?是廁所啊!」
說得那女的笑了起來。
「再說廁所也是房子啊?」
「我看廁所都比這強。」
「別。」
「那可比不得。我那廁所有蓋嗎?全露天的,夏天要多涼快就有多涼快!」
「怎麼?這麼深有體會啊?好像你就在那住過似的!」
「住過怎麼了?」
「還真住過啊?」
那女的指著他。
「沒,沒,說著說著就中你的招了,喂,你說我輩子都一個人過了三十多年,什麼女人我沒見過,可我就是不答應,偏偏遇到你,我來了個英雄救美,這下好了,把自己全搭上了,看來我這一輩子,要在你這根老樹上吊死了。」
「那怎麼了,那是你的榮幸,你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吊呢?都沒排上隊,你我這是當時一感動,讓你插隊了。」
「關健問題是是一棵什麼樣的樹的問題?」
「那你說姐是一棵什麼樹啊?」
「怎麼說姐也是一棵櫻桃樹,或者是一棵小桃樹?」
「嚴重了吧?我看是一棵老槐樹!」
「好啊!你敢這麼說你老婆!你想挨打啊!」
「別,老婆,現在都什麼社會了,不是講究文明嗎?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不是君子,所以我可以動口又動手。你想當君子,那你一會別動手動腳的啊?」
說著說著,倚天的二伯就把手伸了過去。
「你這是君子所為嗎?」
「我不當個屁的君子了,二十一世紀也要與時俱進,要為所欲為,為他人所不為。」
「救命啊!」
女的大聲喊道。
門一下子就掉了。
「誰?誰啊?」
他二伯大聲喊道。
「我。」
一個女人的聲音。
「真的有鬼啊?」
「老公,不會吧?鬼不是最怕火嗎?我們也學學諸葛亮,用火攻!」
話音剛落,一束強烈的燈光照在了他們的身上。
「喂,你幹什麼?欺負良家婦女啊?」
說話的正是之前倚天見到的那個性感女人,她現在背著一個背包,手裡拿著一個電筒,只不過這個電筒的光很亮!
「這裡有誰是良家婦女啊?她是我老婆!」
倚天的二伯指了指身邊的女人。
「喂,誰是你的老婆啊!你半夜三更的爬上了人家的床,還說人家是你的老婆,你還要臉不要臉啊!《厚黑學》看多了吧?當年曹操就是因為臉皮又厚心又黑所以才三分天下的,你臉皮厚好不要用在老娘的身邊啊!老娘雖然一個人在這個破屋子裡,住了幾十年了,可老娘還是一身清白,現在全讓你這個野男人給毀了,這位女俠,你可一定要替你大嬸作主啊!」
他二伯心裡想,演得還真挺像的。
說心裡話,早就想大笑了,但他怕這一笑,這戲沒法演下去了,不好玩了。
「喂,色狼!你還爬在床上幹什麼?還不快滾下來!」
「喂,姑娘,看你長得如花似玉的,怎麼滿嘴噴糞啊?」
「你——」
「你什麼啊你?」
那個性感女人將手中的電筒砸了過去,她很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