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塞斯已經離去,空蕩蕩的黑暗神殿重歸於平靜,或者說是死寂重來沒有這麼一刻,教皇感到自己與黑暗這麼的近大預言術的威力沒有人比他加瞭解,這種神術,傳自那位傳說中的光明神,不屬於任何力量體系裡面除了蘊含著空間與時間的奧妙外,還夾帶著那些虛無縹緲的信仰
光明神族不能修煉大預言術,實際上他們也不願意修煉,因為相對於無限的生命來說,大預言術的代價實在太大了人類通過修煉,一旦突破極限,無論是內丹還是神格,都可以讓人擁有無盡的生命,但是實力極強的教皇,卻要通過天使轉生池轉化為天使,放棄人類的身份,就是因為修煉大預言術的代價
如果真要把大預言術歸類的話,也可以把它歸於命運類力量命運,宇宙中最神秘的力量,只屬於宇宙的力量,沒有任何生命可以完全掌握,一旦在這個領悟內研究得越深,就會陷得越深,最後被命運所同化,最無倖免
但既然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也從側面可以看出這種力量的強大大預言術看起來很難理解,實際上就是一句話,心想事成無論是任何生物,在大預言術面前都不可逃避,對方的實力強於自己,戊有無盡的生命,但是實力極強的教皇,卻要通過天使轉生池轉化為天使,放棄人類的身份,就是因為修煉大預言術的代價
如果真要把大預言術歸類的話,也可以把它歸於命運類力量命運,宇宙中最神秘的力量,只屬於宇宙的力量,沒有任何生命可以完全掌握,一旦在這個領悟內研究得越深,就會陷得越深,最後被命運所同化,絕無倖免
但既然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也從側面可以看出這種力量的強大大預言術看起來很難理解,實際上就是一句話,心想事成無論是任何生物,在大預言術面前都不可逃避,就算對方的實力強於自己,施法者一樣可以通過消耗自己的生命力來完成,而且,這是施法者不能控制的,也就是說,如果教皇現在就去挑戰十二翼天使,那麼只要施法一次,他就會死去,但是十二翼天使一樣會被他所傷害
但是現在呢,什麼事都沒有生,他的生命既沒有消耗,而阿爾塞斯也沒有從黑暗中被剝奪出來「哎」良久,教皇重重地歎息了一下,對於這種情況,他也無能為力,阿爾塞斯的力量究竟生了什麼異變,他不清楚,但正如大預言術一樣,通過命運都控制不了他,那麼只能說明他的力量與命運也有一定得關係
當教皇再次回到聖山頂上的神殿時,已經有一位紅衣大主教在這裡候著了教廷的紅衣大主教系統很特別,並不是說實力達到了什麼程度就會晉陞為紅衣大主教,不在紅衣大主教位列,而又有神級實力的主教,在教廷內部就有數十位,這些力量是教廷最後的王牌,是用來應付始終沒有正式參戰的角半島的後手
現在神殿內的紅衣大主教,實力並不高強,連同其餘的五位紅衣大主教,他們的能力主要體現在管理和對教義的理解上畢竟光明教廷不是純粹的宗教組織,而是控制著三大陸的龐然大物,不可能只由一群只懂得修煉的人來控制
「讓西大陸的救贖軍注意保護高層,往後一段時間無論生什麼事,都往聯盟那邊推就是了還有,一定要保護好約翰」教皇重回到了他的皇座上,蒼老的聲音繼續吩咐道:「至於東大陸方面,讓他們盡早動進攻」
那個跪在大殿上的紅衣大主教道了聲讚美我主後,就恭敬地退出了神殿他後背的衣服早已經濕透了,不是因為教皇的氣勢所致,相反,那種一念之間就能操縱自己生死的壓力他早就已經習慣了,今天的教皇,卻給了他一種……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就如同一個即將步入棺材的老人一樣……
紅衣大主教沒敢再想下去,他很清楚教皇的恐怖,這些褻瀆的思想也不知道是否傳達到了教皇那裡,他心中默念了幾聲原罪,平復好了自己忐忑的心情,心裡已經在計較教皇交給他的任務了
「天煞,逆神者,黑暗裁判所,神之子,控魔師,全魔導神,黑暗之神……」教皇的腦海中依次浮現著一個個詞語,最後停留在黑暗神上其實他很清楚,在他有限的生命力,以及歷代教皇的傳承中,都從來沒有過黑暗神的定義
所謂的天災教會,黑暗教廷,其實都是光明教廷自己弄出來的東西,黑暗神是否存在,他並不清楚但是阿爾塞斯今天的表現,卻讓他不得不往哪個方向想了,除了那飄渺虛無的光明神之外,他還真的想不到有誰能夠無視大預言術的威力,和光明神同等存在的黑暗神?
教皇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從腦海中拋除,他現在唯一在意的,只有兩件事,教廷與聯盟之間的勝負,還有那個已經去了前線的……狗雜種
就在這一天時間,原本應該平靜下來的西大陸,突然間動盪起來,數十名獸人和救贖軍的中層軍官被殺,甚至獸人中還有幾名高級薩滿都神秘死亡約翰和獸皇都遭遇了不同程度的襲擊,只是他們兩個身邊的防護力量很強,除了一些傷亡外,並沒有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
救贖軍由於有了教皇的吩咐,第一時間向三大陸表了對聯盟的譴責,認為是聯盟之間為了搶奪地盤,已經開始內訌,並且為了掩人耳目還開始刺殺救贖軍的高層,實在似乎卑鄙無恥
而聯盟方也在稍後的時間表了差不多的言論,只是把責任推到了獸人身上一時間,西大陸口水橫飛,而東大陸本來就火藥味重的局勢,在互相指責中,開始暗暗佈置,大會戰,終於揭開序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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