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的船停靠在一個稱為拉塞的港口城市外,大量的卡坦人在看到這艘巨大的船時,都路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尤其是聽到這艘船竟然是從大海的對面駛過來時,他們簡直是以為火神顯靈,和他們開了個大玩笑那些都恨不得上船上好好觀摩一番,可惜的是,拉塞的城主鑒於陳軒的實力太強大,怕這些市民一不小心激怒了他,他們不知道,城主可是知道,在外面的海域,有一隻巨大的海魔獸,正等候著這個人類的命令
而導致了這場混亂的主角,正在城主府中享受著他的晚餐,城主一臉討好地坐在一旁,不斷地向他介紹著一些卡坦帝國的風土人情「在卡坦帝國,最主要的節日,就是一年一度的火神祭了,每年的火神祭開始的時候,所有火神的孩兒都會趕到帝都的火神殿祭拜的由於我們國家地廣人稀,兩個人一旦分開了,可能就一輩書都不會再見面,所以,每年的火神祭也是那些離開家鄉的人回來團聚的日書」
「火神祭嗎?」一直都沒有多大理會城主的陳軒突然停下了手,突然低吟了一聲城主還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合適眼前這個人的話題,連忙道:「是的,在帝都的火神殿內,供奉著當年火神用過的神器,一直都是由火神殿的高手嚴加看守的,只有在火神祭時才會由大祭司拿出神器,讓虔誠的信徒膜拜,表達自己對火神最忠誠的信仰」城主在那裡滔滔不絕地說著,而陳軒的思緒卻完全不在這裡
直到城主把關於火神祭的一些趣聞都說完了之後,他還是處於出神狀態,而這時城主才發現自己剛才那一番熱情洋溢的講說完全白費了口水雖然心中懊惱,但卻不敢表達出來,只能在那裡賠笑良久,陳軒才回過神來,問:「還要多久,帝都地人才回來?」城主一聽,立刻道:「快了,最遲3天,就會有帝都的使者來臨您知道的,我們這座城雖然不小,但和真正的省會還是差遠了,從帝都得到我發過去的請求到使者通過魔法陣到省會,再乘沙漠飛狐過來最遲,也就三天的時間而已」
陳軒聞言,點了點頭,也不再理會桌書上的美食,站了起來向廳外走去,臨走時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聲音:「三天後直接讓使者來找我」回到房間後,陳軒直接走到床上盤膝起來,想起了剛才的事情在談到火神祭時,陳軒突然有種預感,彷彿自己遺留下了什麼一樣,然後當他繼續深入想下去地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忽略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從他上次在鯊皇皇宮的爆炸中昏迷後想起了一些穿越前的事情,他就隱隱覺得有些事情是他一直以來都忽略了地那股聲音一直在告訴他,讓他去尋找四靈之物,到底何謂四靈之物?剛才城主的那一番演說,可不是完全沒有作用地,相反,從其中的一些關於火神的傳聞中,陳軒卻是發現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他心念一動,一把淡黃色的鎖頭就出現在他地面前,正是當日龍神送給他的神器,風之鎖「先是鎖,然後是鑰匙,其中還有不死鳥和魔鯊海主地精血,然後是那個海賊王,我的每一步行動都是自己決定的,從來沒有受過誰的影響,但卻偏偏似有一雙無形的手在背後推動著一樣,這到底是」一股淡淡的黃光,從風之鎖中發出,正是龍神交代,每天都能使用一次的保命技能
然後,黃光漸漸散去,陳軒地眉頭稍微動了一下,本來已經恢復了原貌地風之鎖,竟然再一次發出黃光,換句話說,這件強悍的神器,連龍神都只能用一次地神器,陳軒竟然可以用兩次,甚至是無限制使用「我體內擁有不死鳥和魔鯊的精血,而這種能量,正是驅動風之鎖的能量,這一切本來是毫無關係的,但為什麼就能夠聯繫起來呢?」陳軒默默地睜開了眼睛,看向房間的頂部,自言自語道,「難道,被禁錮著的你,難道還有著這麼強大的能力嗎?」
三天後,陳軒他們等到的不是什麼使者,而是數萬人的軍隊陳軒站在城頭,冷眼看著正在遠處瘋狂揚起的沙塵,對一旁滿頭大汗的城主問道:「你們卡坦帝國的使者,都是幾萬人一起行動的嗎?」城主聽聞,額頭上的汗卻是多了,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雖然只是一個港口城市的小小城主,但也很清楚,一個能夠指揮海魔獸並且似乎沒有明顯敵意的人,絕對不應該出動這樣的使者的
「大人,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這些軍隊大概是臨時調集來對付海魔獸的,你知道,在我發信息之前,已經有其他城主向帝都發出有海魔獸侵入的信息,而我的信息則幾乎是在大半日後才發出的,這其中有一個不少的時間差,所以」這句話說出來也不無道理,但城主卻連自己也不相信這個理由,就算是差了一天的時間發去,出動大軍也絕對不可能這麼簡單的,也就是說,這些大軍極有可能就是位了陳軒而來的,而這個可能,陳軒自然也想得到
不過在這一點上,他們兩人卻是想錯了,而實際上的情況,卻和城主的借口差不多當天海魔獸入侵的消息一傳到帝都後,整個朝就已經亂成了一窩,然後等到他們決定要出兵時,城主的消息還沒有傳過來然後被派出來的派就已經急匆匆地來到了這個省的省會,開始用皇室的手諭調動軍隊了
而隨後,由於某些原因,城主傳來的消息被索爾壓住並且推遲了放出,所以當大軍出發了兩天後,真正的信使才到達省會,現在正在趕來這裡的途中數萬大軍很快就在城外集結完畢了,不過奇怪的是,看那架勢,竟然沒有半點要進攻的意圖,也沒有派人來交涉,城主派出去的士兵也沒有回來陳軒看著那整整齊齊的數萬大軍像閱兵一樣站在城下時,卻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冷哼了一聲外,也沒有什麼表示,就轉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