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加裡和一干小鎮青年在中華醫館裡狂歡了一夜,陳軒也把這段時間的悶氣盡數發洩了出來,只是經過上次暗殺事件後,他也不敢托大了,酒喝了很多,但九針也一直運轉著,倒也沒有醉
次日,一干青年就乘朵蘭城裡的傳送魔法陣去帝都了,一群人紅著眼睛告別著陳軒一家子,倒讓陳軒想起前世與那群死黨告別時的情景「記住,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到了帝都學院好好學習,不要辜負了鎮長和我的一番期望,不要辜負了你們在家的父母對你們的養育」在傳送魔法陣即將啟動的時候,陳軒對著他們高喊
看著這群青年消失在魔法陣中,陳軒也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了頹廢的心情不應該出現在他的身上,尤其是他並不是一個人的情況下在回程的路上,亞當和莎莎都分明感受到昔日的那個陳軒又回來了,臉上總是掛著懶散的微笑,但這並不代表陳軒真的懶散了,這種懶散,多的是一種自信的表現
在快到醫館的時候,陳軒心生感應,轉頭對亞當和莎莎說:「最近遇到的事情總是那麼的掃興,沒想現在好事一來就來雙了」顧不得亞當和莎莎的疑惑,陳軒快步跑回中華醫館,醫館裡的眾人看到一向穩重的陳軒竟然如此激動,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紛紛跟隨著陳軒跑到內院
當帕特裡斯深呼吸了一口氣,打開了房門,還沒來得及享受久違的陽光時,就已經被外面的一大群人吸引了過去只見為首的陳軒一臉興奮地看著自己,還有他身後的醫館眾人熱切的期待,帕特裡斯感到心中一暖他在醫館裡出現的次數只有幾次,後來就一直閉關了,沒想到自己一出來,竟然就受到如此重視
「主人」帕特裡斯向陳軒疾步走去,右手握拳捂在胸口處,正要單膝下跪,沒想到卻被一雙有力的手托住了「男兒膝下有黃金,作為我的守護騎士,你要記住,除了雙親長輩,你不用向任何下跪的」陳軒一臉嚴肅地對帕特裡斯說,只是眼中流落出的關切,卻是不言而喻
「走,別站著,我們到大廳說話」說著,陳軒摟著拉著帕特裡斯的肩膀向大廳走去陳軒的行為讓帕特裡斯感到無比親切,他是陳軒的守護騎士,按理說就是陳軒的部下,何況他現在的成就,還是陳軒給他的但陳軒卻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擺過架子,那感覺,就如同兄弟一樣
陳軒與帕特裡斯來到大廳,醫館已經開始工作了,亞當和莎莎也出去照顧病人了,廳內只有他們兩人「先別說話,讓我探一下」陳軒把手放在帕特裡斯的脈門上,閉上眼睛,慢慢感受著帕特裡斯的變化不探不知,一探嚇了一跳,帕特裡斯體內的五行平行竟然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水當然,這不是他體內的五行真的已經消失了,只是完全被收縮在了各個器官部位裡,不再參與身體內的循環,而是由幾乎純水的體質來主導體內的五行交換這種情況,陳軒卻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人體的五行是平衡的,其中哪一樣多了或者少了,都會引起身體的各種不適,哪怕是像亞當那樣開啟了基因鎖,也只是燃燒了體內的五行,卻並沒有把這種平衡破壞但帕特裡斯卻不同,體內除了沒有打通的經脈外,所有經脈中都流動著瘋狂的水系鬥氣,而經脈由於鬥氣的不斷破壞和神針的不斷滋養恢復,竟然變得非常堅韌,哪怕是亞當這樣的資質輪經脈的堅韌度都比不上帕特裡斯的十分之一當然,要達到這種程度,帕特裡斯所受過的痛苦可想而知
「如果不是只有你這種對於水系元素異常契合的體質才能這樣修煉,或者連我都可以創建一個堪比神聖騎士團的軍團了」陳軒感受完帕特裡斯的身體,讚歎道,「現在你已經達到聖階了,不僅連跳了兩級,而且單論實力,可能比一般的聖階還要強心境在這樣的折磨中堅持了下來,卻是擁有了比一般的聖階好的基礎,說不定你會比你大哥還要早達到神級,不過不是法神,而是劍神」
「這一切都是主人賜予的」儘管帕特裡斯心境已經鍛煉得很好,臉色依然如常,但說這話時,眼中還是呈現出一陣狂熱,「沒有主人的方法,沒有主人的神針,我這一輩子都可能沒法完成我的願望,請受小人的一禮」說完,帕特裡斯站了起來,不過他還是記住了陳軒剛才的說話,沒有跪下去,而是行了一個騎士禮
「你這就滿足了?」陳軒並沒有表達什麼,而是緊緊地盯著帕特裡斯道「不我所追求的不是最強的實力,而是屬於我的武道實力只是在追求信念的過程中的一種助力而已,我會一直堅持不懈追隨在主人的身邊,堅定不移地踏在追求信念的道路上」帕特裡斯大聲喊道,那神情中帶著一種神聖的東西,教堂裡的裡卡多主教的那種虔誠的樣子和他相比,簡直狗屎不如
「好,很好你並沒有因為得到力量而迷失自己」陳軒很欣賞這個比自己大了不少的青年,有這樣的人在自己追尋信念的道路上伴隨,絕對是一大助力「來,我們出去練練,看看你的水平到哪裡了?」聽到陳軒的說話,帕特裡斯一陣遲疑,陳軒黑色的頭髮對於其他人來說沒有什麼出奇,因為儘管黑頭髮的人並不多,但大陸上並不是沒有但在帕特裡斯已經達到聖階的感知中,陳軒的體內既沒有鬥氣(陳軒還是修煉不出內力,只有氣感而已),也沒有魔法元素,那就說明那頭黑髮分明就是禁魔體質的標誌
「主人,這…」帕特裡斯一直只知道陳軒的醫術了得,但從來沒有聽說過陳軒的實力有多高,這,要和他怎樣練?突然,帕特裡斯感到一陣危險的感覺,身體在瞬間橫移了一步,一道猶如極光般的光擦過他的臉邊,把他的一縷頭髮從中射斷,當帕特裡斯驚疑地看向射來的方向時,只見陳軒手裡拿著一把古怪的武器,還做了一個很拉風的動作,只見他把那個武器上黑洞洞的口放在嘴邊吹了吹,儘管帕特裡斯完全不明白他這樣做的意思是什麼,但他也知道了自己的這個主人的實力,一點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