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爽骨人的純釀造啤酒,無論在任何時候都是不錯的飲叫」靜御前的加入,則使得賭場裡頓時多了不少雖然手握酒杯,卻明顯心不在焉的男人。
儘管一雙雙充滿邪惡意味的眼睛,都在從各個角度拚命打量著靜御前。卻沒人敢上前與之搭讒。十名荷槍實彈的武裝護衛,讓所有居心叵測者在動歪腦筋的時候,都不得不先考慮他們的存在。
何況,在那個漂亮得令人抖的女人身邊,還坐著一個身穿上校制服,身材魁梧健壯的趙天。任何事情只要牽扯上軍隊,都會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閒著也是閒著。天哥,我們去玩兩把如何?」
對於靜御前的建議。趙天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
很快,一名身穿黑色制服的招待,被喚到了面前。
「這裡有貴賓室嗎?我們想隨便玩兩手。」
「對不起先生,按照規定,只有本賭場認可的會員,才有資格進入貴賓室。當然,如果您能拿出一百萬星際通用貨幣的賭資,我們同樣會將你視作會員。」
神情傲慢的招待,眼中滿是不屑。在他看來,眼前這幾個身穿軍服的傢伙,不是僱傭兵,就是偷空開小差的軍人。雖說外表凶悍無比,口袋裡卻掏不出幾個錢。像這種色厲內茬的窮鬼,每天都會遇到幾個。
「一百萬的會員,也實在太廉價了。」
趙天搖頭笑了笑,從口袋裡摸出一張星際銀行專用信用卡,隨手遞了過去:「先換五百萬的籌碼吧!」
幾分鐘後。當招待再次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時候,臉上半信半疑的鄙視神情已經不再。轉而取代的,則是無比震驚的瑟縮和畏懼。
「對不起!各位,請,請跟我來。」
滿頭大汗的招待,結結巴巴地將他們引上二樓。當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的時候,惴惴不安的他這才現:自己身上的黑色制服。已經全部被汗水濕透。
「喂,保裡。你怎麼了?」
一名手持餐盤的女侍從旁邊經過,好奇地問道。
呼!嚇死我了。見鬼,我差一點兒丟了飯碗。」
一邊掏出手明擦拭著額頭的冷汗。招待一邊把剛才的遭遇詳細敘述了一遍。
你知道那張銀行卡上,究竟有多少錢嗎?」
「多少?」女侍頓時來了興趣。
「整整五億星際通用貨幣。五億啊!」
招待自嘲地笑了笑:「我真是有眼無珠,這種級闊佬,居然會看走眼。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們的裝束。也實在太普通了。」
所謂「貴賓室」不過是一間數百平米的大房間。雖然空間比樓下小了很多,卻也顯得更加清靜。
在一張還有兩個空位的桌子面前,趙天和靜御前坐了下來。
除了牌的荷官,圓桌的另外三面,還分別坐著三名男性賭客。他們所玩的,是一種叫做「梭哈」的牌戲。每把牌的底金,十萬星幣。
也許是因為靜御前的關係。三個人的興趣明顯都被帶動起來。望著躍躍欲試的幾名對手,趙天也不說話。只從籌碼裡數出十萬。揚手扔在了桌面上。
倒不是他天生木訥。而是在上樓的時候,調皮的靜御前突奇想,要求和他猜拳定輸贏。贏家擁有上桌玩牌的資格,至於輸家,則必須全程陪同。充當幾小時的免費奴僕。
這本來就是情侶之間的小遊戲。遺憾的是,趙天的「拳頭」遇上了靜御前的「布」
十萬星際通用貨幣,曾經是身為平民趙天的最高夢想。那個時候。這筆錢對他來說,意味著永遠不必挨餓,以及遠離殘酷的爭鬥和拚殺。反觀現在,同樣數目的金錢,在普通人眼中仍舊保持著巨大的誘惑。但是在他看來,已經變成了可以在談笑間隨意扔出。無所謂取捨的玩物。
這個世界真是太奇妙了。乞丐和帝王之間的彼此身份,幾乎隨時能夠進行轉換。其中所需要的。僅僅只是無畏的膽量和勇氣。當然,還要加上一點點所佔份額不多,卻又至關重要的運氣。
賭博,同樣如此。
十餘把牌下來,靜御前所拿到的牌面極甚至連最簡單的對子都未出現過一次。接二連三的牌面翻轉過程中,從趙天手上扔出,又被他人收取的底金數量,已經過了一百二十萬。
看到這種情況,現場主持牌局的公證人走到靜御前身邊,主動詢問是否需要替換一名牌的荷官或者撲克。這也屬於賭場的慣例。當某個客人輸得太多的時候,有權提出這方面的要求。用行話來說,也叫「換手」」
靜御前微笑著攤開雙手。她本身就是精神情長者,如果想贏錢。只需稍微使用意識能量,將對手的思維進行誘導或控制便可。可是如此一來,卻也失去了賭博帶來的樂趣。
本來就走到這裡消磨時間,加上她本來就不缺錢。何必多此一舉?
於是,牌局繼續。
兩把牌後。靜御前拿到了一對「」這也是所:,二賭客亮出來的最大牌面。在她的示意下,趙天往桌,二三了面值兩百萬的籌碼。
頓時。場中一片嘩然。
「小妞,想翻本也不是這麼個玩法
一個坐在對面,臉上滿是絡腮鬍子,赤,裸的胳膊上還留有刺青的彪形壯漢,摸出一支粗大的雪茄點上。狠狠猛吸一口,噴吐著嗆鼻的濃煙,用色迷迷的眼神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靜御前,不無得意地笑道:。一對就敢叫這麼多。不怕傾家蕩產嗎?嘿嘿嘿嘿!不過,輸光了也不怕,金爺我有的是錢。只要你把爺伺候好了。錢嘛!小意思!哈哈哈哈!」
趙天皺了皺眉,正要作。卻被靜御前從桌下按住了手。
「反正走出來玩,到了最後看情況再說。不要忘了,今天你可是必須聽從我命令的僕人哦!親愛的老公
略帶嗲氣的低聲嬌語,聽在耳朵裡無比受用。面帶慍怒的趙天只能不滿地瞪了靜御前一眼小聲道:「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一一
桌上,已經到了第五張牌。
靜御前的牌面沒有任何變化。除了剛剛拿到的「3」和「8。」牌心還是一對「。」反觀對面三人,自稱」金爺」的絡腮鬍子擺出了一對「心」在他左邊戴著金絲眼睛的青年男子,手邊的牌是「「2。兩對。至於右邊的中年賭客,則擺出了一對「。的牌面。觀望許久,牌面最大的他,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將手中的牌全部翻過。
「操!一對也敢跟到現在。」
金爺不屑地啐了一口。轉朝旁邊的眼睛男傲慢地敲了敲桌子:。小子。動作快點。婆婆媽媽的算什麼事?老子還等著贏光這個小美人的錢。好帶她回家暖被窩呢!你,他,媽的倒是快點啊一一」
見狀。侍立在眼睛男身後的兩名黑衣保鏢頓時就要有所動作。卻被他伸手攔了下來。
「你就那麼肯定自研贏?」
身材乾瘦的男子扶了扶鼻樑上的眼睛,滿面正義地說道:「在沒有分出勝負之前,你最好先對這位漂亮的女士道歉。以求得她的寬恕
說著,他隨手將集邊的一堆籌碼扔上了桌:「五百萬,跟不跟?」
看到這種情況,靜御前輕盈地牌一翻。用無比動人的姿勢,端起手邊的咖啡小口啜飲著。
她的底牌是一張」7。」遇上兩對,只能放棄。也正好樂得看戲。
「媽,的!你算老幾?」
金爺聞言大怒,將手邊所有的籌碼「嘩啦。一聲全部推上。指著對方厲聲喝道:「老子梭了小子,亮你的底牌
眼睛男冷哼一聲,慢慢翻開了手中的底牌。
那是一張「與牌面加在一起,正好構成一副葫蘆。
金爺的眼睛頓時瞪得斗大。手中的雪茄也掉在了地上。
他的底牌是一張「心」本以為是必贏的局面,沒想到居然遇上了對方的絕殺。
「怎麼樣?還來嗎?」
眼睛男摸出一盒包裝精緻的頂級「熊貓。香煙。從中抽出一支,不無得意地點燃。
這是一種從地球時代就延續而來的香煙品牌。價格極其昂貴,單盒售價,足足高達五萬星際通用貨幣。
看著對方,金爺暗自捏了捏拳頭。安牙切齒半天,最終只能從牌桌前站了起來。
他終於弄清楚了一件事,這個財大氣粗的年輕人,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況且。自己已經輸光了所有的錢。
就在滿懷怒氣卻無法洩的他,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卻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鄙夷的質詢。
等一等!」
只見眼睛男半仰在椅子上,慢吞吞地彈了彈煙灰。斜指著對面的靜御前道:「你忘記了一件事情一一一一向這位尊貴的小姐道歉。」
「操,你,媽屍的龜孫子。你以為你打什麼主意老子不知道?你,狗,日屍的還不一樣想把這小妞弄上床。想讓老子當你的墊腳石?門兒都沒有。
有幾個臭錢加一身爛皮有什麼了不起?有本事脫掉褲子掏出你的幾屍八來比比,就你那根弱不禁風的小火柴桿,恐怕連人家的屁門都捅不穿金爺再也忍受不住,頓時破口大罵起來。在這些充滿譏諷的語言刺激下,眼睛男的面皮也變得一片通紅。到了最後,面露凶色的他突然拔出保鏢腰間的手槍,對準金爺的胸口連扣數下。刺耳的槍聲中。眼中滿是不信的金爺,終於仰面翻躺在了地上。
做完這一切。眼睛男恨恨地收起了臉上羞怒。轉而對靜御前歉意地欠了欠身,辨解道:「這傢伙本來就是個海盜。況且。按照「昆泰沙」星球的規矩,賭場裡生的糾紛,可以由客人自行解決。當然,也必須支付給賭場一筆小小的費用。」
說罷,他從剛剛贏取的籌碼當中,撿出一百萬的面值。隨手遞給了旁邊的公證人。
趙天和靜御前對視一眼,沒有說話。從彼此的眼睛裡。都看到了不屑一顧的目光。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特佛雷德。克勞納,冰燦這個尊貴的小姐應該怎麼稱呼」
忽然,眼睛男遞過了一張製作精美的名片。
「特佛雷德?是那個以開能源聞名,據說擁有冥王二號星百分之三十開權的特佛雷德嗎」
看著手中的名片,靜御前淡淡地問道。
「那是我的父親
望著靜御前胸口微露的乳線。克勞納暗自吞了吞口水,得意地笑道:「不過,我們對冥王二號衛星的能源開權並非百分之三十,而是百分之四十。而我,正是特佛雷德家族唯一的合法繼承人
靜御前不置可否地放下名片。繼續喝著杯中的咖啡。
特佛雷德家族,是「索尼克」公司眾多的合作商之一。其資產規模約為六十億左右。在普通人眼裡,的確屬於豪門貴族。不過,在。索尼克。這種市場佔有份額無比龐大的級財團而言特佛雷德不過是一隻可供驅使的螞蟻,實在不值得引起注意。
「呵呵。能知道您的芳名嗎?美麗的小姐。」克勞納故作高雅地問道。
「還玩嗎?」
靜御前撥弄著手邊的籌碼,淡淡地問道。
「怎麼,還想賭下去嗎?。
克勞納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微舔著嘴唇淫笑道:「你的籌碼可不多了。」
「不玩的話,我可要走了。」
「別!既然如此,那我就奉陪到底。」
說著,克勞納盯著她白嫩的手臂和高高隆起的胸脯,使勁兒嚥了嚥口水,故作無奈地聳了聳肩:「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如果需要的話,這些籌碼你儘管拿去就是。我相信。我們一定會渡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在他看來,靜御前應該是某書卜有資財的富家女。否則,其身邊也不會有那些全副武裝的「僱傭兵
克勞納很自然地過濾了趙天的存在。在現實生活中,他從未遇到過比特佛雷德家族更加有錢的人。尤其是在「昆泰沙」這種偏遠的星球上,就更加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事實上,如果不是要前往那個被傳得沸沸揚揚的乾星。飛船必須中途停靠在這顆星球上補充能量。他也不會在這種規模的賭場裡出沒。
不過,現在他卻覺得這簡直就是上天最完美的安排。他的腦子裡,現在已經在思考著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把靜御前弄到床上肆意玩弄著。
接下來的五把牌,靜御前都以微弱的優勢扳贏。原本剩下的那點、籌碼,很快堆起了厚厚的一摞。
見狀,趙玉不禁湊近她的耳邊,小聲問道:「你究竟想幹什麼?。
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靜御前正在使用精神探測能力,窺視著對方的牌。
「沒什麼。不過是讓心懷妄念的人,付出一點必要的代價而已
說著,靜御前微笑著低語道:「況且,如果能夠掌握特佛雷德家族旗下的企業,對於乾星的展,也有極大的好處
三把牌後,克勞納原本舒展的眉頭,已經緊緊皺縮在了一起。
靜御前已經連續贏了八次。贏取的籌碼數量,足有三百萬之多。
克勞納並不擔心錢。對於他來說,三百萬不過是點零花。他真正在意的,是如何才能把靜御前變成自己的女人。
贏光她的籌碼,讓她苦苦哀求自己,主動脫光衣服躺在床上。想到這裡,他只覺得小腹下面一陣膨脹。
又一把新牌了下來。很幸運,克勞納拿到了兩張「反觀對面,牌面上則是一張不起眼的黑桃「3
「輸了那麼久,索性壓把大的,試試我的運氣。」
說著,克勞納朝卓上扔下了五百萬籌碼。
他已經想好,直接用錢把這個漂亮小妞砸死。砸到她再也拿不出一分錢跟牌,自己就是最後的贏家。這也是賭局上最常用的手段。
只要錢多。就能逼迫對方不戰而勝。雖說方法卑鄙了些,卻也非常管用。
「跟五百萬,再加一千萬
意外的是,靜御前對手上的牌似乎也很有信心。開始加大注碼。
克勞納一陣暗喜。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對手正朝陷阱裡鑽的表現。不就是錢嘛!擁有幾十個億的特佛雷德家族,永遠不會在錢上有任何問題。
十幾分鐘後,桌面上累計的賭注,已經暴增到兩億六千多萬。而克勞納也忽然現一一一一這個被自己當作玩物的漂亮妞,似乎並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
她居然能夠拿出這麼多錢。的確有些出乎意料。
牌,已經到了第四張。
克勞納拿到三張「。」一張紅桃「」。
靜御前擺在檯面上的牌,則是黑桃「367
對賭牌稍有研究的人都很清楚,這樣的牌面,克勞納的贏面極夫。除了一搏同花順之外,靜御前的牌幾乎可以說是必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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