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竺,曼陀羅花又稱修羅花,香中含有一半的修羅花粉,另有一半血孽草;因此合稱為血修羅。將軍聽說過血孽草嗎?『草劍』二字中的草,指得就是血孽草。忘了告訴將軍,草劍還有一個稱號,就是這香的名字——血修羅。年幼時為了絕情養欲,草劍服食了好多血孽草呢……」草劍低聲細語,娓娓道來;可在石青聽來,草劍的聲音仿如天神一般,從遙遠的蒼穹深處傳出,整個世界都在轟鳴迴響。
石青惶恐四顧,眼前是無盡的黑暗;他奮力掙扎,意欲衝破夢魘,卻連自己的身體都感覺不到;心神所依,空空蕩蕩,他好似虛無的幽魂,在無邊的黑暗中載沉載浮。
時間一點點流逝,石青漸漸麻木了。他懶得思考這是怎麼回事,懶得努力擺脫困境,也不想知道,前面究竟有什麼等待著他;任由自己無所終止地沉淪著、飄蕩著……
「血孽草。在天竺比修羅花更為珍貴的東西啊,我竟吃了那麼多。呵呵,終於成了有欲無情之身,終於成了件純粹的魅惑男人工具……」
不知是習慣了還是怎地,石青感覺草劍的語氣越來越柔和,依然很大,卻有了春風一般的輕柔曖昧,落到耳中舒服多了,與此同時,身體的感覺也慢慢有了改變,不再是空蕩蕩的毫無著落,倒像是緩緩浸進溫暖的海水中了。
大海中波浪蕩漾,石青也隨著一起一伏,起伏之間,他的身體暖融融的,舒服的好像要融化掉。
「唉。魅惑男人的滋味真好,草劍很想用修羅香,讓將軍知道草劍的好處;可惜,今夜子時是最後的期限了,草劍不能誤了張太尉的大事。沒辦法,只好用血修羅了。哦——血海孽緣!另有一番美妙呢……」草劍的聲音猶如天際綸音,魅惑之極。入到耳中,卻像指令一般,石青身體隨之一熱,一股暖流從小腹處升了起來。
暖流起始便蓬蓬勃勃,無止無歇,倏地襲遍石青全身,流經之處,血液似乎被點燃了。石青詫異之間,燃燒的熱血猛地一縮,全部向下*陰聚集。
四面八方匯聚而來的熱血在下*陰奔突衝撞,仿若火山岩漿一般,如滾如沸。沒多久,這股火山岩漿就找到了噴發口,倏地湧進石青下*體。
石青感覺下*體往上一彈,轉眼間變得堅*挺灼熱,漲得他隱隱生痛。感受著下*體頻頻點頭似的一顫一顫,石青意識到,自己恢復了知覺。他顧不得熊熊燃起的情*欲之火,連忙使力掙扎,意欲衝破夢魘的禁錮;可哪裡使得出半點力氣。此時,他全身上下,除了私處那要命的知覺外,其他好似都不存在。
清心閣外,左敬亭瞅了瞅暮氣沉沉的天色,一個親衛湊近低笑道:「石帥平日自持太苦,只怕今兒就那話了……」左敬亭揚手給了親衛一巴掌,隨後使個眼色,示意一幫手下遠離清心閣。他自己帶頭走開了十幾步。
清心閣內,石青仰面倒在胡床之上,雙眼緊閉,眉頭深鎖,臉上露出痛苦掙扎之色。麻姑歪倒在香爐前,雙手抱膝,螓首低垂,身子微微顫抖,似在抵抗著什麼痛苦。
草劍媚眼如絲,身子軟綿綿如水一般癱在石青身上,櫻唇湊在石青耳邊,宛若情人般柔聲細語。草劍右手持著一把寶劍,一下一下地在石青身上隨意劃著;寶劍鋒利異常,所過之處,石青皮甲、皂衣、襯裡通通裂開,健壯的身軀若隱若現;黝黑的肌膚上,一道道紅色劃痕蛛網一般交錯糾結;那是寶劍劃破衣甲時順帶留下的印跡。
寶劍不斷割劃,沒多久,衣甲化成一堆碎屑,露出一個精赤的身子,石青對此毫無所覺,依舊閉目皺眉,口中發出夢囈般地咕噥。只是他那胯*下之物卻在左擺右顫,露出猙獰面目。
「哦~~」看到石青那件物事,草劍癡癡地叫了一聲,情不自禁地用劍背在那物事上輕輕拍打了一下;那物事顫了幾顫,毫不示弱地睜眼怒目。
草劍瞧見,雙眸立時水汪汪,低聲呢喃中,她飛快地站起,丟開寶劍,點了一支紅燭放在胡床一側,隨後身子一陣扭動,褪下了紫裙。
紅燭閃爍,曼妙的身子暴露在光亮之下,各處私隱畢露無疑。秀挺的雙峰、嬌生生翹起的美*臀,收緊的小腹……右手五指在白瓷身軀上輕輕撫摸、下滑,當纖秀的五指移到腹下一片黑暗處時,草劍鼻腔發出一聲長長的嗯聲,隨後撲到石青黝黑的身子上。
一黑一白,兩具身體疊羅漢般緊緊纏在一處。
「偶——」
驀地,草劍仰面朝天,發出愉悅的歡叫。歡叫聲中,她口中咀嚼有聲,嘴角一片殷紅,幾滴鮮血緩緩向下滴落,在她身下的石青,此時右肩已是血肉模糊。
口中之物吞下之後,草劍翹*臀未抬,隨後握住石青那物事,向下一送,然後忽地坐下。「嗷——」坐下之時,草劍再次歡叫,翹*臀扭動間,她一俯身,張口咬住石青左肩,猛地一扯,再次扯下一塊皮肉。
「偶哦~~」喉間低聲呼叫,口中大口吞嚥,草劍翹臀瘋狂了一般上下起伏,她身子擺動的越來越快,胸前高*聳隨之一**地跳躍彈送。
又一口血肉吞嚥下去,草劍再次俯身,對著石青左臂咬去,就在櫻唇剛剛挨到石青之即,草劍身子一僵,駭異地望自己身上看去。
一把利刃從草劍左肋刺進,穿過心臟,從右肋透出……
「你……」草劍困惑的目光順著利刃一點點上移,最後落到利刃主人因羞紅而變得紫黑的臉上。「……你是女人……」草劍目中閃過一絲明悟,隨即身子一側,溘然倒下。
利刃是把長劍,長劍的主人是麻姑;此時的麻姑於平日大相逕庭。身子搖搖欲墜,星眸迷濛游離,兩頰紅透如火,鼻翕一張一合,香喘清晰可聞。
一劍刺死草劍,麻姑有意無意地向胡床上一瞥,目光落在石青赤裸的身子上,就再也移不開了。「不要——我要修道之人……」麻姑掙扎著,用力抽出寶劍,伸手一推,將草劍的屍體從胡床上推下來。
草劍甫一離開,石青那件被她納入體內的物事忽地彈起,翹首昂頭,怒目麻姑。
麻姑啊地一聲驚叫,身子一軟,癱在胡床前;只是她那雙眸子卻迷迷離離地盯著石青的物事,再也捨不得挪開半分。
「不要——我是修道之人……」麻姑低聲輕喊,扶著胡床站起,湊近了一些。
「不要——我不能有牽掛……」麻姑繼續低喊,爬上了胡床,伸出右手,怯怯地在石青胸前碰了碰,一碰之下,再也捨不得放下,直情上下游離撫摸起來。
「不要——我有婆家的……」麻姑無助地說著,身子卻已偎到石青身上。
石青感覺自己所在的世界變了,從無盡的黑暗轉到了粉紅的世界。暗香在口鼻中縈繞盤旋,耳畔有呢喃歡聲竊竊響起,身體有柔軟的撫摸摩挲。那裡,被一片溫暖緊緊包裹,一次次的悸動,一次次的觸碰,感覺那麼的真實美妙,讓他為之著迷,為之沉醉。
他願在此沉淪下去,永遠不再醒來……
沉醉之中,讓石青有些奇怪的是,這個世界的主神換了,草劍那痛快淋漓地歡愉聲換成了麻姑痛哭與歡愉交織的嚶嚶之聲。
「麻姑……哦,她要出世修道,不能有牽掛,她有婆家……對,她不應該來到我的世界。」石青這般想著,身體卻一次又一次,貪婪地享受著麻姑給他帶來的歡樂。
「不要——我有婆家的……」赤裸的嬌*軀上香汗淋漓,麻姑軟軟地伏在石青身上,嬌*喘著喃喃自語,似乎因疲累過度,聲音若有若無,如同夢囈。
過了許久,她的體力似乎恢復了一些,嗯暱一聲,細腰一動,嬌臀再次在石青之上來迴旋轉起來……
麻姑瘋魔了一般,就這樣來來回回不知經過幾回,她終於支持不住,身子一歪,從石青身上翻下,昏厥過去。
清心閣內紅燭爆花,靜寂一片;草劍渾身血污,橫屍床下;石青依舊陷入夢魘,皺眉夢囈,胯*下物事依舊昂*立不倒;麻姑昏倒在他身邊,潔白的嬌軀上,下身一片殷紅,斑斑點點,恰如雪中怒放之寒梅。
不知過了多久,石青身子一動,眼睛緩緩睜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