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利·克魯茲在美國為了救肋hoey那個小妞,臨走前餵了他幾顆子彈的毒犯頭子只是他字正腔圓的英國口音,因為牙齒脫落嘴唇縮裂有點露風,怪不得我聽他的聲音熟悉但沒法辨認出來
「我記得你的蛇皮西裝挺好看的」認出木乃尹是誰後,我馬上有了些精神雖然並不能幫我脫困,但理順了前因後果仍給了我很大的支撐
「沒錯那是我老爸留給我的,非常好看可惜……由於軍醫無法分清粘在我身上的是皮衣還是我自己的皮膚,所以……他們便將它們都扯了下來」卡利·克魯茲歎了口氣彷彿在自怨自哀:「你知道嗎?他們剝的時候是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尖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那時候我還有點小肥,醫生一直報怨皮膚和肌肉之間還有一堆油不好分開,直到後來他們才弄清楚那才是我真正的皮膚」
聽到這裡我想起了這傢伙以前的長相,那時候他長的確實很好看,黑髮棕膚,性感的中美洲帥哥的樣子,但現在看起來就像具教學用的乾屍一樣
「你知道皮膚溶化的感覺是怎樣的嗎?」卡利·克魯茲伸手在臉前虛空一抓瞪著眼睛看著我
「就和我現在一樣」我癱在木架上吐出一口沸騰的血水,五內俱焚也就是現在的感覺了
「不一樣你對痛苦根本一無所知」克魯茲伸手撐著輪椅扶手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緩慢地伸手腳丫試探了半天才把腳實實在在的支撐到地上,甩開湊上來的護理工膝蓋晃得像掉了鏍絲的衣架,拼了命才勉強站立在那裡沒有倒下:「等你每天清晨睜開眼便看見自己的血細胞運著氧氣和營養像蛆蟲一樣在臉皮下爬來爬去,連照顧你的護士看到你的臉都會嘔吐的時侯你才知道什麼叫痛苦」
「看看我的鼻子」克魯茲伸手竟然把堅挺地鼻子拽了下來,露出兩個黑乎乎的洞,燈光從上面掃過時甚至能看到下面的舌頭,這一下說話的時侯就聽出一點熟悉的感覺了:「裡面已經爛透了我甚至聞不到你拉在褲檔裡的臭味,為了能說話我還要裝上這破爛塑料玩意讓我感覺自己像匹諾曹一樣長著個說謊換來的大鼻子」
「你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嗎?你……知道……嗎……?」說到激動處,這傢伙奪過畫家手裡池水瓢,扔手將裡面的滾水潑到了我的腳背上
「啊」隔著鋼管和直接澆開水到皮膚上感覺果然不同,我感覺如同什麼動物一口咬住了我的腳丫後開始磋動牙關研磨起來,感覺有根從腳底連著頭頂的筋被生生順著脊背抽了出來,瞬間便壓過了血管裡流淌的火焰炙烤原本已經被高溫蒸乾的體能經此一澆,如巨錘砸紅鐵一樣濺出僅剩不多的殘星然後便虛弱的重摔回了原來的姿勢,除了躺在那裡彈騰外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你知道嗎?我咨詢了生化學家聽說向腳上澆熱油能產生脊背火燒的感覺他們有沒有唬弄我?」得到我哭訴的肯定後他興奮的笑了:「可惜沒有熱油,不過開水也勉強可以我會一直向上澆,澆到你說實話為止如何?」
「不要不要求你了求你了我只射中你三槍而已你掉皮和我沒關係的」我拚命的哭喊著,但求饒是徒勞的
不過第二瓢水澆下來便明顯沒有第一次那麼痛了,除了感覺到腫上加腫地撐脹感
「沒關係?你的意思化掉了我所有手下的毒氣彈難道是我自己引爆的」卡利·克魯茲說到這裡開始不停的抓自己身上繃帶:「他們都爛得向玉米糊一樣鋪了一地你知道嗎?我不知道為什麼上帝竟然讓我活了下來,但我知道的是,我要找你們復仇找你復……」聽了我的話,他有點抓狂:「我賣我的毒品,你做你們的傭兵河水不犯井水,可是現在呢?你們殺掉了我所有的手下和最大的買家這都沒有關係我有錢隨時都可以再找到手下我有毒品隨時可以再找到下家如果只是這些,我認了不會與你們為敵,因為我知道哪怕讓你們跑掉一個,都有本事能扒掉我的皮可是現在……看看我我已經沒有皮了,所以我無所畏懼我要扒掉你的皮……啊」他伸過手來抓我,卻被我皮下的熱水管給燙著了也許是被我體表的高溫嚇到他打量著自己的指尖和剛才摸到的突起楞住了:「他會中暑死掉嗎?我可不希望這麼便宜他」
「對於外加的高溫,人體沒有你想像中那麼脆弱,是沒有那麼容易掛掉的」畫家拿出一小塊的東西扔到了身邊的桌上說道:「科學家對人體在乾燥空氣中能忍受的最高溫度作過一番試驗結果表明,人體在7°的環境裡可以堅持小時;82°時可以堅持49分鐘;93°時可以堅持33分鐘;04°時只能堅持2分鐘根據文獻記載,人體能夠忍受的極限溫度比這要高得多英國物理學家布拉格金和琴特裡,在麵包房裡忍受過0°的高溫帶進去的牛肉和雞蛋都熟了,他們兩人卻安然無恙
828個男子在70°的爐子裡忍受了4分鐘958年在比利時,有人在200°的高溫下呆了5分鐘按照美國航空醫學專家的說法,如果穿上厚實的冬季飛行服,人的耐熱極限可高達270°那已經高於錫接近鉛的溶點了「
「說你遲早會說的你審訊過人你應該知道,沒有人能挺的過去的因為時間太長了,無止盡的痛苦和時間會摧跨人的精神防線你能熬過三天,你有信心能熬過一個月這樣的折磨嗎?一年呢?那些人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異族,和你一點關係都沒呀黃色、白色、黑色你們甚至連顏色都不一樣為了他們犧牲值得嗎?」小東尼擦拭著我瞪裂的眼角流下的血水勸道:「原來這種外加的高溫可以通過身體機能緩解,可是她纏繞鋼管的密度太高,即使你的身體拚命地散熱也無法完全吸引如此長時間、高強度的加熱等他們換了高溫的流體後遲早你的體溫會過人體的受熱極限的,流向頭部的血液帶去的高於42度的溫度時,你的腦細胞蛋白便會變質,你就完了不死救回來也是個白癡」
心如擂鼓般,頭痛欲裂,火焰燃燒著在血管中流竄,溫度越來越高我根本沒有辦法集中精神聽他說什麼我也不想聽清他說什麼,因為此刻的我意志如巨濤中的輕舟,不止是搖擺不停可以形容了
「我會給他的頭部降溫保護脆弱的腦細胞,使其處於亞致死高溫狀態,不會死也不會昏倒傳達到腦子裡的除了無盡的痛苦外別無它物,他會像掉進了無邊火獄般幸福」畫家擦了擦我滿頭的汗水貼在我的臉上輕笑:「硬漢子你已經刷了我手裡的最高記錄,讓我看看你的極限是多少你太有挑戰性了也許我會向卡利·克魯茲先生求情,求他在你供出有用的情報後,把你賞給我作為玩物怎麼樣?是條活路喲」
「給他套個項圈栓在院子裡,肯定不丟東西」
「沒錯哈哈」邊上的傢伙聽了畫家的話頓時開始起哄「你們先退下」卡利·克魯茲搓動被燙到的手指高興的讓身它的閒雜人等都退下只留下了畫家、小東尼、黑傑克幾個心腹,連正給扳機上刑的日本人也把工作交給了他的醫護兵繼續,自己走了出去這時侯的卡利·布魯茲臉色紅的看上去像剛煮熟的大蝦,像喝多了一樣等所有人都走了,他便緩緩的拄著拐杜走到了仍在慘叫的扳機身邊,然後伸手在他已被刷的稀爛的腰側掏了一把,將一條肉絲生生拽掉在手裡揉捏感受著肌肉纖細的彈性然後湊到鼻子下面聞了聞,然後沮喪的摔在扳機臉旁的鐵架上
「扳機你知道為什麼我會抓到你嗎?」卡利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看扳機而是看著我
「呼呼呼呼」扳機趁用刑的間歇拚命的深呼吸,藉以舒緩精神上的痛苦,我甚至懷疑他有沒有聽到卡利的問話
「你有錢」扳機喘勻氣才回答他:「錢可以買很多東西」
「沒錯」卡利·克魯茲拿起桌上的威士忌倒了一杯
「先生你的身體狀況不允許你……」醫護員的話被卡利的手勢打斷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喝下那杯棕色液體後嗆得咳出血來
「看看我現在的鬼樣子,媽的喝口酒也能咳出血來」
說到這裡他把懷子裡剩下的酒都倒在了扳機的傷口上,痛的鐵架上扳機把他祖宗又翻出來罵了個遍
「咳咳……前幾天老子花了一百萬美金從好萊塢找了幾個惹火的小明星給老子『吹』了一夜臨走的時候,那幾個小娘們贈送了我一句『太遺憾了』」卡利用手在自己下身摸了幾下無奈的把酒懷摔在地上:「沒錯我是很有錢可是又如何?就像買不到自己再次勃起同樣也買不到美國的六級安全信息」
「我也能混到六級安全信息?」聽了他的話,我奇怪了
六級安全信息已算的上高度機密了狼群雖然在傭兵界很有地位,但擺在國家級的棋盤上也只是個過河卒而已
「你倒是想的美」卡利·克魯茲伸手從輪椅側面的口袋裡掏出一疊卷宗扔給畫家,畫家接過翻開上下掃了幾眼便扔到了黑傑克懷裡黑傑克看完很慎重地交給了身後的夥伴,那傢伙拿過去便匆匆走到地下室盡頭的筆記本電腦旁照著文件打起字來
「扳機?你有六級安全資格?」我艱難的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體液大量的流失後,氣管裡就像沙漠公路一樣,乾燥的能漂起灰了每吐出一個字,通過的氣流刮的我直想咳嗽
扳機看到卡利·克魯茲掏出的文件後便躺回去沒有再說話,聽到我的問題也只是扭頭看了我一眼便又重衝著天花板發起呆來了
「六級安全那可是滲透入他國的間諜畫上等號的高度機密」黑傑克看到我意外的表情笑了:「難道你不知道?」
「他是間諜」卡利·克魯茲指著扳機衝我說:「美國國防部安插在狼群中的間諜你知道我是怎麼在深山老林裡找到你的嗎?因為有人按時向美國政府匯報你們的任務和位置你為了一個出賣你們的間諜弄成這樣,你難道不覺得不值嗎?」
我看著扳機,他沒有說話
「先不管他你怎麼得到這些信息的?錢買不到的話,也就是說你也是美國政府的鷹犬了?」我看著這個大毒梟
「差不多」卡利·克魯茲看著扳機,羨慕的撫摸著他的臉說道
「你不是卡利·克魯茲」扳機撇臉甩開他的撫摸問道
「沒錯」卡利·克魯茲顫微微地笑了
「你曾為哪個單位工作?」和他不住抽搐的身體截然相反,扳機說話時的神色非常鎮定
「國防部」卡利配合的令人詫異
「你是灰斑雞的人」扳機聽他報出工作部門便馬上明白了對方的身份,這同樣也印證了對方的指控,如果不是同僚的話怎麼會這麼快便意識到對方的身份
「沒錯兄弟」卡利·克魯茲拿著鐵刷子在扳機的傷口中刷了下,痛的扳機直想曲身起來咬他一口
「原來你是國防部派出去鳩佔鵲巢的賊而巳」扳機呸了一口沒吐到卡利·克魯茲身上,反被對方賞了一巴掌
「對我是賊美國政府派我去混到卡利·克魯茲的身旁利用我們模樣相似的優點,為他當替身我出生入死的拼了那麼多年才得到他的信任,弄清了其中的一切後幹掉了他,接管他的一切為政府弄到了北美所有敵對組織的資料,收買了古巴大量的官員,搞掉了一切他們看不順眼的人物結果我得到了什麼?一句『抱歉信息延遲』我便成了生化武器實驗的小白鼠?去***」原來這傢伙不是真正的卡利·克魯茲而是一個間諜
「也許是你幹的太出色了知道了太多」兔死狗烹的事見多不怪,沒想到我竟然成了屠狗的刀子而不自知
「沒錯我知道的太多了」卡利·克魯茲握著拳頭恨聲道:「國防部參贊的別墅還是用我販毒的錢買的他們想讓我死但沒有如願太可惜了」
「嗨照你所說,害你成這樣的並不全是我們的責任,你應該找那些你出賣你的人」因為聽他說話,邊上的黑傑克往漏斗裡倒開水都沒有那麼勤了,總算讓我說話稍稍順了點
「你怎麼知道我會放過他們?」卡利·克魯茲笑的臉都快扭曲了:「他們對我不仁,就不能怪我不義過了今天歐洲要有不少人忙著逃命了」
「難道你……你太不聰明了……你已經是個死人,且有了卡利·克魯茲二十年辛苦販毒的身家你應該把錢花在治好自己上,而不是像現在一樣把自己推上絕路」扳機看著卡利·克魯茲咬牙切齒地罵道:「怪不得能買動送葬者為你賣命該死的叛國者」
「你也有臉罵我?」卡利·克魯茲拎著自己的繃帶在我倆的眼前晃著說道:「我只是想讓你的浴血難友明白,他之所以被抓便是你出賣了他而現在要他和你一起受罪完全是沒有必要的,只要他一句話我就可以放了他,並替他好好『照顧』你這個叛徒」
「那太好了幫我狠狠的揍這個婊子養的」我想沖扳機吐了口痰表示鄙夷,可是清了半天喉嚨也沒擠出半點口水
「去你媽的刑天」扳機聽到我的話馬上便反罵了回來
「你還敢罵我?你個王八蛋別讓我活著走出去,走出去你就完了我非把你削**棍埋在沙漠裡蒸乾不可」多說了幾句話感覺自己的干到發脆的聲帶似乎被震劈了
「操死你個黃皮猴子削我人棍?來呀怕你呀?」
「喲你還上臉了,媽的有毛病的毒氣彈就是你找的,讓人家從雪坑裡把我挖出來也是你害的老子從第一天就看你不順眼早就知道遲早會被你害死媽的給我刷子老子非把他的骨頭給刷成篩子不可」我伸著手向卡利要他手裡的鐵刷子
「王八蛋想害我?給他換鉛水,換岩漿,多澆點燒死他」扳機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一樣說話毫不愧疚
「……」我們兩個你來我住的罵了半天,直到喉嚨撕啞再也叫不出聲才停下來喘口氣而卡利·克魯茲而靜靜的站在邊上聽著我們對罵沒有吱聲
「看來你們感情這麼好這樣都不願意講沒關係遲早你們會說的」卡利·克魯茲對畫家指了指我:「能讓他知道做英雄代價嗎?」
「沒有問題」畫家笑了笑伸手拿起一碗冰水端到了我的臉前,已然被烘焙到乾涸欲裂的我感覺到臉前的涼氣用不著她灌便張開了嘴,也來不及細細琢磨她臉上那抹奸笑的含意
五臟六腑被冰水一澆如燒紅的玻璃般碎裂了,如荊棘拖過般扯裂地痛苦堵住了食道,剩下的半口水再也嚥不下去了可是渴到乾裂的眩暈又阻止我吐出這口刀片一樣的液體
「好喝嗎?再來點?」畫家看到我吞吐不得的模樣,揚揚手裡的半碗冰水得意的笑了
「好喝」求生的**壓過了對痛苦的恐懼,我死命伸長脖子嚥下了要命的液體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我張嘴咬住碗邊揚頭水不過舌直接倒進了喉嚨,扯裂的劇痛讓我邊喝邊流淚差點嗆到,等冰冷的溫度從胃底開始向其它位置蔓延開來時,我就像火堆裡的石頭掉進了北冰洋,從裡向外炸成了碎片,這比中了空心彈還要命
「冷熱相激可以炸裂鋼鐵,也同樣對細胞有效我們可以一直重複現在的過程,直到胃粘膜都爆成水從你屁眼裡流出來」畫家把冰水倒在燒紅的鐵杯子上,一陣水氣升起後無數裂縫從杯底爬上了杯沿
「我最近臉上長痘痘,能順便清清腸、排排毒真是太好了在中醫裡排宿便可以美容的,對皮膚好」我甩開粘到鼻子上的髮絲指著被燒腫的臉對畫家說道:「你應該試試,看你的樣子最近是內火過旺,舌苔發黃應該有排便不暢?小心內毒性肥胖,整張臉會腫得像爛草莓一樣,還流黃膿」話音一落我便看到畫家性感的翹臀緊縮了幾下,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操」還沒笑完臉上便挨了一拳,黑傑克的手握起來也有我半張臉大這一錘下來,恨不得把我鼻樑砸飛
「你以為你可以愚弄我們?嗯?」黑傑克伸手捏住我的脖子拽到他的臉前看著我憋的發紫的臉色惡狠狠的說道:「如果我的臉色看起來像佛祖一樣發著慈詳的金光,那抱歉實在是因為外面該死的沙塵暴太大落上的沙子讓你誤會我有好心情和你調笑真是對不起但如果在我向你重提示過我的幽默感有限後,還聽到你並不高明的笑話,那你爸媽就等著收到用鐵鏟裝進信封的兒子」
「咕咚」我吸了吸鼻子咽掉堵住呼吸的血水緩緩瞪大眼對上他陰毒的眼神沒有了打趣的神色輕輕的用門牙咬住乾裂翹開的下唇,慢慢連皮帶肉的扯掉一大塊,咀嚼了片刻咽進肚子後我慢條斯理地對著他的臉說道:「中國有句俗話:會打人不算本事,會挨打才是能耐哪天得閒讓老子給你上一課,如果你還能像我一樣有興致說笑話,我把自己的老二割下來餵狗」
「你」黑傑克惱怒的捏著我的下巴反手一把掌扇的我眼前金星直冒,牙跟出血如泉水湧了滿口
「呸」我把蓄了滿嘴的血漿和著口水吐了他一臉凶狠的叫囂起來:「來呀再來就這麼點本事嗎?臭娘娘腔」
「娘娘腔?」黑傑克抹了把臉上的血水剛要掄拳揍我聽到我的話突然收住了已抵到我鼻尖上的拳頭:「你罵我娘娘腔?嘿嘿嘿嘿……」這傢伙突然陰森森的笑了起來:「謝謝你給我的靈感」
「小東尼去把紅桃皇后叫來」黑傑克的話沒說完,小東尼的臉色便「刷」地變成了蒼白
「傑克」小東尼驚慌的抓住了黑傑克擦臉的胳臂叫出聲來:「你不會是想……可是你剛才還說他是可敬的鬥士,怎麼能那麼做呢?」
「我會讓他心懷敬意的」黑傑克的笑聲突然變得像某種兩棲家禽一樣刺耳
「可是……」小東尼看著我一臉不願,為難的躊躇不前
「如果不願意,那就你來」黑傑克看小東尼的臉色知他的答案是否定後,便劈手奪過他手裡的對話機喊道:「紅桃q下來」
「唉上帝保佑你」搖頭說完小東尼便扭臉出去了,轉過樓梯拐角時一個人影和他錯身而過向這邊走了來
等那個傢伙走到近前我的臉色也白了因為看清這個紅桃皇后的長相,我便明白黑傑克在打什麼惡毒的念頭了
「噢我的上帝刑天你……太不走運了……噢上帝……」扳機看到這傢伙也傻眼了完全沒了剛才要和我拚命的狠勁,不住的用手在空中劃著十字滿臉同情的衝我喊道:「希望不會很痛」
眼前個頭不高的男人長得眉青目秀、面貌光潤、齒白唇紅、同樣精壯的肌肉放上如玉的細皮看著就有些彆扭,過眉的金髮正好蓋不住左眼角下的紅心桃紋身,邊走邊拿個細挫刀精心的在那裡修著自己的指甲走到我們近前後吹了口挫下的碎屑,收起挫刀雙手背到腰後微惦腳尖墩了下鞋後跟,抿著嘴輕聲吐了句:「什麼事?」
帶著「同性戀」三個字的特殊語調順著風便飄進了所有人的耳中
「**你祖宗十八代黑傑克有本事放開老子咱倆玩玩,幹這種缺德的行當算什麼本事?狗娘養的賤種……」不待他回話我便玩命的扯著破鑼嗓門罵的口沫橫飛,想激怒黑傑克讓他改變主意殺了我
「何必呢省點力氣待會兒你肯定用得著……」黑傑克一點也不生氣沖婷婷玉立的紅桃皇后指指我:「聽說你最近失戀了?送你個禮物你喜歡嗎?」
「wow我以為你在之前放過話,說這個傢伙是重要人物,沒你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碰他」紅桃皇后捂著嘴端詳我片刻,那波水般的興奮的眼神淋在我全身上下讓人作嘔
「你現在得到我的允許了」黑傑克說完衝我笑了笑:「想說了嗎?還來得及」
「我……」回頭看向邊上鮮血淋淋的扳機,他一副「你說了我也可以理解」的表情讓我感覺到被人輕視,讓我感覺到自己熬過這麼長磨難的艱辛全白費的窩囊感可是看著越走越近的詭異男人,我從心底裡發毛看著他伸出的雙手卻無處可躲,急的我直想哭叫
「哇好燙這是什麼?」紅桃皇后碰到我皮下的熱管被上面的高溫灼痛,可是仍不甘心地繼續摸了過來:「東方人的皮膚就是細膩,我喜歡」
看到紅桃皇后摸到我的屁股,我卻仍沒有任何招供的表示,黑傑克搖搖頭扭身便欲走出去邁出兩步後想到了什麼又轉回頭對正湊近我胸口的紅桃皇后提醒道:「順便說一下這傢伙的外號叫『食屍鬼』」
「噢好險」紅桃聽到這句立刻意識到了自己位置的危險性猛地後仰跳離了我的身旁圍著我轉了幾圈後,自言自語道:「看來只有從後面來了」
雙手重又被拷上吊到了半空中除了興致昂然的畫家和卡利·克魯茲外,其它人都不喜歡看下面將要發生的畫面匆匆離開了這裡水龍頭再次攜著強大的衝擊力擊打在身上帶來鞭打的痛楚同時也帶走了炙烤的高溫
光豬般晾著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這回卻感覺和以前完全不同在紅桃皇后上下掃瞄目光下,我竟然拚命地想遮攔露出的身體,害羞了起來
「哈哈這真是個好辦法呀夠狠老子都氣糊塗了,竟然沒有想到這個法子」卡利·克魯茲興奮衝我比手畫腳:「你叫呀像個妓女一樣的叫我會把這都錄下來,給你父母寄回去,讓他看看自己教育出來的好孩子」
「我們……走著瞧……」聽到身後紅桃皇后開始脫衣服的聲音我說狠話也有點底氣不足
「放心我不會和redba說的上帝呀……」
扳機在最不適宜的時刻提到最不應提到的人
「按道理說你應該比較欣賞綁在鐵床上的傢伙才對你們白人不是都有種族歧視嗎?」我拚命用腦袋示意紅桃皇后他還有另一個選擇
「去你媽地刑天想害我?」扳機聽到我的話也急了:「我肯定把今天的事告訴redba告訴她你成了別人的老婆本來我還想提醒那傢伙要帶套子,現在我保留意見」
「隨身攜帶,有備無患」紅桃皇后掏出個安全套在我眼前晃了晃,他還挺注意健康性生活的
「你准好了嗎?」腰側被人雙手握住的感覺真是令人噁心:「這只是為了你進斯洛伐克國家監獄做事先準備,那個巴掌大牢房裡就關了三四十號人,就算站著,他們的老二也會緊貼在你屁股上」
「不就是屁眼裡塞根棍兒嗎?老子身子裡扎帶鉤帶刺的東西多了,怕這鳥玩意?傭兵就是那回事被抓住了就挺,挺不過就招,招過就是死,這就是咱們的宿命,等我挺不住的時候讓你知道來」我虛張聲勢的放了番狠話後一閉眼淚水扒著臉頰骨就衝下眼皮頂,一股股熱流湧到這裡蓄成灘要溢出眼眶媽了個b的沒想到竟然有被「雞姦」的一天,我要是死不了,非生噬了這個變態的尻貨不可
我感覺頂在後腰上的熱乎乎的沿著股溝向下滑動,硬生擠開了兩片我拚命夾緊的臀肉現在我才真實的體會到女人被**前那種叫天天不應,喚地地不靈的無助、絕望、以及最後仍不放棄根本無濟於事的抵抗時的懷著的奢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降臨我心裡納悶極了回頭便想看看這個王八蛋想折磨我到什麼時候卻發現這個傢伙抬頭對著天花板發呆順著他的視線向上看,卻被地下室天花板掉下的灰迷了眼
手吊著沒有辦法揉,眼前烏漆抹黑間突然聽到頭頂一聲巨響,我勉強睜開眼才回頭看清這傢伙臉色慘白,頂在屁股上的**隨著巨響竟然一陣彈騰軟了
「看你那德性,這就不行了?我還等著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呢我很期待你不是會陽痿了?這可太讓我失望了」我雖然心裡已經把東西方的神明都感謝了百遍但嘴裡仍逞強的諷刺著身後的娘娘腔那傢伙原本發現自己被嚇軟了便臉色難看起來,不停的用手擼動小弟想再次硬挺起來卻被外面接連的爆炸聲給嚇的加萎縮再加上聽我一說簡直無地自容,最後原本挺長的老二竟然縮成了花生大小握都握不住了
忽然間巨響再傳,天搖地動間高舉的雙手一鬆,什麼東西從天而降掉在了我的頭頂,然後一陣熟悉的機槍轟嗚聲伴著大塊的石頭從頭頂砸了下來,等蜷著身子清理好眼裡的東西,才發現頭頂的天花板被炸透了氣,所有的燈光都熄滅了,星光從裂縫中射進了地下室,紅桃皇后滿臉鮮血捂著自己的下身在碎石中尋找自己的衣物和槍械,不時被灑滿地的熱水和鉛汁燙得直叫喚,而畫家和卡利·克魯茲則躺在遠處的床下
雖然我腳上被拷著腳鐐,體無完膚奄奄一息,可是看著一個曾意圖**我的男人,光溜溜的在我面前走來跳走,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抑制讓他從地球上消失的**
「你想操我?婊子」我趁他彎腰撿衣服大吼一聲,顫抖著操起地上畫家裁鋼管用的剪刀,橫著從他膝窩繃直的腿筋上劃過,一下便切斷了他雙腿的運動組織,斷裂的腿筋像蚯蚓一樣縮進了皮下
「你想操我?婊子」看著失去下身支撐的混蛋摔倒在我的面前,已經爛泥一團的**被對**的恐懼充滿了力量反手一刀扎穿了他握槍手腕,抓住他漂亮的頭髮提起他的腦袋按進了仍冒泡的溶鉛爐中
「你還想操我?婊子」衝著仍不停抽搐的屍體大聲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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