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台北的希爾頓的總統套房的窗前,看著樓下中孝西路穿梭的車流,流光異彩的台北在夜色中像位珠光寶氣的貴婦橫臥在淡水河旁把手中的半瓶伏特加一飲而盡,氣惱的將酒瓶重重的砸在包房的牆壁上,玻璃的破碎聲帶給人一種渲瀉破壞欲的管徑「怎麼了?還在生氣?」redba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幾聲腳步後一雙纖手從後面圈住了我的脖子,滿頭金髮的腦袋從我左肩上冒了出來,眨著深藍色的大眼睛看著我「你說呢?」我斜撇了她一眼,伸手去夠桌上的另一瓶伏特加,自從在俄羅斯的冰天雪地的一番「熏陶」,我也愛上了這能要人命的烈酒redba順手打開瓶蓋自己喝了一口後,抿抿嘴把酒瓶遞給我,然後站在我背後用手輕輕的在我腦後揉動起來,並低下頭咬著我的耳朵輕輕的問道:「還疼嗎?」「疼」腦後的疼痛讓我想起了幾天前的一幕那是在菲律賓的叢林中,原本十拿九穩就能救出的人質,只是為了軍政府無聊的「搶功」念頭給害死了看著倒在面前不遠處的同胞,我怒不可遏的將下命令的菲國准將打到在地,騎在他的胸口想掐死他,被邊上的美軍特種兵給用槍托砸在後腦勺上弄了個「腦袋開花」因此和在場的菲政府軍以及美國兵發生衝突,現在想起當時的混亂場面不禁有些失笑當時連隊長都氣急了,一群人七手八腳的打成了一團最後被數百人用槍指著腦袋押進大牢關了三天,騎士他們忙前忙後的才把我撈出來聽說那位准將碩果僅存的幾顆牙齒也被我給打掉了,怪不得連隊長都被關起來了聽說政府輕易將我們放出來把他氣的不輕,揚言要和我過不去會尋我麻煩,像他這種手握實權的人物如果真想整死我,雖不像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但也不是難事結果嚇的隊長不顧我的反對趕緊把我派到了台灣來今天早上我才下的飛機,在希爾頓等了底火他們一天也沒見他來接我,想起不明不白的被趕出菲律賓以及死在面前的人質,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本來想喝上幾杯解解鬱悶的,可誰知開了頭就像停不下來了,幸好我有受過抗干擾訓練,即使用致幻劑,效果也會下降何況只是酒精閉著眼享受著redba的輕撫,很舒服隱約的感到屋外走廂上似乎有人在我的門前停了下來,背後的redba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我也睜開了眼慢慢的從腋下掏出了m23,redba也掏出她的p20,轉過身瞄準房門我的槍永遠都是上膛的,只需把保險推上去就可以射擊「你是不是拿著槍對著我?千萬不要走火喲」房門把手慢慢的轉動起來,門外傳來底火和大熊的聲音,緊接著大熊他們倆便推門走了進來直到看到兩個人的臉,我和redba才把槍收起來幾年來的戰爭生涯讓人對任何事情都不會放鬆警惕,也不相信任何未經確認的信息「幸福呀有酒有肉,還有美女相伴你小子不是來執行任務,而是來渡假的」底火從桌上的銀盤上捏起一片溥餅,醮滿魚子醬丟進了口中,端著一杯酒晃蕩著踱到我面前,看著站在我身後的redba,曖昧的笑了起來大熊是不客氣的坐到了餐車前直接大快哚頤起來「她好外沒有回台灣了,想回來看看,正好和我一路」我把槍裝回槍套站了起來,redba則看了一眼底火和大熊後,對我說:「既然他們來了,我就去教會了好久沒有回來看看台灣的朋友了,來之前我通知過他們,混到現在才過去估計他們已經不高興了」「好的忙完了給我電話」我輕輕親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後拿起椅背上她的外罩給替她穿上,目送她出了房門「我們逼走了你的小甜甜,今晚你要孤枕難眠了千萬不要恨我們喲」底火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臉**的打趣「去你媽的」我拿起一塊干貝扔了過去他來不及抵擋被丟在了西服上,結果他驚叫著跳了起來:「尻這可是我最後一套乾淨的阿曼尼了」「你沒事穿這麼整齊幹什麼?發春了?」我看著自己的傑作,不無得意的笑了起來「工作需要你以為我喜歡穿這種伸不開腿腳的衣服?」底火氣惱的扯了扯髒了的西裝,抓起大熊面前盤裡的菜餚扔了過來我就站在那裡讓他丟,反正我穿的野戰服也不怕髒看到我根本不在乎的站在那裡,底火沒脾氣的舉手投降:「得了你穿軍服,不怕這些東西,等你也換了正裝,咱們再算帳」「穿正裝?」我哂笑起來:「最後一次穿正裝還是兩年前上大學的時候了」「所以是換換口味的時候了」底火得意的笑了起來,拍了拍邊上狼吞虎嚥的大熊,這時候我才注意到他也穿了身西裝,不過被他恐怖的肌肉給撐得看上去像緊身衣「幹嘛穿西裝?」我特意外的問大熊,因為如果要出不穿軍裝的任務時,像我們這種身材的人一般喜歡穿運動衣,這樣比較利索,不會因為抬個腿就把褲檔撐爛掉「隊長沒和你說派你過來幹什麼嗎?」大熊酒足飯飽後,推開餐車拿餐巾抹了下嘴,動作看上去很高雅「沒有」我納悶道:「我是在那邊惹了大人物被發配到這裡來的」「噢」大熊和底火一拍手,憶起我來台灣的原因,兩人都笑了起來:「想起來了你小子怎麼會想起來去打那個准將?他們已經表示願負全責了呀」「呸」我一口痰吐在長毛地毯上,鄙夷的罵道:「負責?負什麼責?人都死了,說什麼負責都是放屁他能還女兒一個父親嗎?***不是自己國家的人政府就不心痛拿我們中國人當實戰演練試驗品,他以為我不明白嗎?狗娘養的」「經歷這麼多戰火,看過那麼多的死亡,你難道還看不透政府、國家、政黨和民族這種意識形態東西嗎?」騎士衣著鮮亮的從門外走了進來,手裡提著一個袋子「看不看得透和在不在乎,似乎不能放在一起比?我理解政黨和國家這些上層建築都是一種利益的體現,民族是共同地域內生活習慣和血源相同的人群的一種劃分,都是一種代號可是這又如何?看到同胞死在面前誰能沒有任何反應?即使我再死一萬次,我仍會憤怒」我一把捏碎手中的鋼化杯「至少應該比平常人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至於做出不明智的事情你這一次的衝動把當時在場的狼群成員全都帶進了一個極為被動的局面如果當時那個准將一聲令下,萬槍齊發,你就覺得你們八個人能跑得了嗎?要是他們死了是不是你造成的?」騎士把衣袋扔到床上,點了一顆煙坐在沙發上看著我「」聽到他的話,我一時語塞確實,做為一個戰鬥團體,最重要的不是自己的得失,而是整個隊伍的生死當時我的行為的確很自私的「是我的錯」坐在床上沉思了一下,我承認錯誤「沒有人要怪你」騎士笑了笑,扔給我一根古巴雪茄:「只是提醒你而已聽說當時的情況連羅傑都動手了,看來確實發生了令人極為惱怒的事」「現在想來,不管怎樣我都不應該動手如果不是我先挑頭,隊長不會動手的是我太衝動了」我坐在那裡坦白的承認自己的不對:「好了不說那些事了我已經明白以後要怎麼做了還是說說現在的情況我來的太急了,還沒弄清楚來這邊幹什麼?」「沒什麼當保鏢而已」大熊看騎士教訓完了,趕緊打破這嚴肅的氣氛「保鏢?」我撓了撓頭,這幾年淨殺人了,還真沒保護過人,一下子還有點不適應「對保鏢」底火指著我笑了起來:「這傢伙的反應就和快慢機當年的反應一模一樣,手足無措的笑死我了」「操怎麼保護人?我可沒這方面的經驗」我看過李連傑的《中南海保鏢》這部片子,裡面的一句台詞讓我記憶深刻「殺手失敗了還可以有很多機會,可是保鏢失敗一次都不行」以前我還拿這句話問過我哥,他給我的答覆是:保鏢失敗一次就可以死了也許他是保護中央領導,所以失敗了只有一死以謝天下,對我來說也許沒有這麼恐怖,但仍讓我有點緊張現在沒想到我也有做保鏢的時候,不知保護的是什麼人怎麼保護呢?「這有什麼難的?在僱主被害前殺了那個殺手就可以了,就這麼簡單」大熊言簡意賅,聽得我一愣有道理呀「保護誰?」「兩對惡魔」騎士扔給我一疊照片,上面有四個可愛的小人拿近細看一眼才發現四張臉竟然長的一模一樣,看上去是混血兒三女一男都是十六七歲的小傢伙,女孩子長的如同天使一樣,唯一的小男孩也長的極為秀氣,咋一看以為是四個女生似的「小孩子?」我奇怪了:「狼群什麼改當保姆了?」「林氏姐弟-林曉幽、林曉然、林曉曉、林曉峰其中三姐妹是同卵多胞胎,長的一模一樣幼年喪母他們的父親林子強是電子大享億萬富豪不知得罪何方神聖,有人寄信恐嚇要殺他的子女,雇過兩拔保鏢結果竟然被殺手潛進他女兒的臥室裝了個炸彈,而且還讓殺手閒到洗了個澡才離開」騎士悠閒的吐了個煙圈,接著道:「林子強氣的差點吐血,結果經人介紹就請我們來保護這四個小傢伙」「洗了個澡?」我奇怪道:「變態?」職業殺手就算時間再富裕也不可能在工作場合留下任何痕跡,如果這個殺手這麼專業,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這樣只有一個可能,他是個變態「有可能」騎士笑了笑道:「穿上衣服,我們車上慢慢談」「衣服?」我遲疑的拉個騎士扔在床上的衣袋,結果一件純黑色的阿曼尼便出現在眼前底火笑嘻嘻的拿著一塊烤牛肉,似乎在等我換衣服後報一箭之仇「為什麼一定要穿這種衣服?」其實我並不討厭西服,只是這種衣服穿在身上不適合戰鬥長年的習慣讓我有點不太適應戰鬥服外的其它服裝「總不能我們一票人穿著du(美軍沙漠迷彩作戰服)跟在四個小孩後面?別人還以為他們是**的私生子呢別廢話了,快穿快穿」騎士催促著我趕快穿衣無奈中我穿上了這件束手束腳的名牌,底火剛要用烤牛肉丟我,就被騎士給一腳踹飛了,氣得他大叫不公平「看起來挺合身」騎士繞著我走了兩圈點點頭「可是我的傢伙怎麼放?」我指著床上常備的兩把手槍、三把軍刀、手雷、絞頸絲,彈夾等一大堆東西「撿用得上的帶」騎士扔給我一把手槍,一把跳刀,三個彈匣其它的全給塞回背包中:「這裡是台灣又不是塞拉利昂,你怕什麼?這裡的小流氓都用刀的你還怕搞不定?」「噢」雖然我對些不太相信,不過還是聽話的只拿了比較嬌小的five-seve和反擊王跳刀跟著騎士他們下了樓,坐進一輛普通的奔馳e200房車,調頭向市中心駛去「去哪?」我坐在後座上,揉了揉腦後的腫包「陽明山」騎士的中文也不錯,咬字挺清的得到答案後我就沒有再多問,坐在車上看著台北的夜景,台北確實是一個非常繁華地城市,除了車流比較擁擠和空氣有點污染外,其它都挺不錯的尤其是台灣保留了許多大陸已經不多的文化,比如繁體字,廟宇等不多時,我們就開到了陽明山上,車子在一家餐廳門口停下了,跟在騎士後面走進這家挺有格調的餐廳,進門前抬頭看了一眼上面的招牌,招牌上的兩個繁體字,我竟然全都不認識,這真讓我有點汗顏剛進門一個大彈糕迎面飛來,我下意識的一閃身只聽「啪」的一聲,蛋糕結實地砸在了身後的門玻璃門上站直了身體才看到一群滿頭滿臉的都是奶油的傢伙,在大廳內追來跑去店內是「彈藥」橫飛,小貓和天才他們站在遠處,不停的躲避不時偏離軌道的「流彈」看著眼前的一幅爛攤子,我終於明白騎士說到這四個小傢伙的時候那一臉的無奈是什麼意思了被殺手追殺的人還開party,這幾個小子的神經有夠大條,要麼就是膽子大到西瓜那種程度了「我們要不要向他們祝賀生日快樂?」我調侃道「還乾杯咧」騎士一把拍在我後腦的腫塊上,疼的我一呲牙「嗶」小貓看著我走過來,向我吹了聲口哨,用眼睛在我身上瞄了瞄去的,看的我混身不自在「天才看緊你的貓,她快發春了」受不了她那副看牛郎的神情,我罵出聲來銀光一閃,嚇的我一縮脖子,小貓的刀子貼著我的頭頂劃過,又一瞬間消失在袖子內度快的讓店內人根本沒有人發現我已經在鬼門關轉了一圈「有本事再說一句呀」小貓的刀法直逼快刀,嚇的我一身冷汗「我去喝口水喝口水」我摸了摸頭頂趕緊躲到了大熊的後面,生怕她再給我來一下「吼吼」背後的一群人哄笑了起來牛仔和衝擊等人都過來和我打了個招呼,我看了一下,為了這四個小傢伙,還來了不少人呢「大家都挺閒的嘛都湊這來當保鏢?有這麼多人了,我還來幹什麼?不如我放假得了」看了一眼邊上聚成一團的狼群成員,我很好奇這四個孩子有這麼重要嗎?「兄弟你這就不懂了,保護一個人要比殺一個人多排十倍人手何況是四個?而且現在我們的女性人手還不夠勒他們有三個女孩,而我們只有小貓和美女兩個女性成員做**的事時就比較「不方便」「redba也有和我一起過來,我可以叫她來幫忙」我聽到這句話笑道「那就太好了不過會不會麻煩她」美女在邊上說道「這有什麼再說我們大家也好久沒有在一塊了,應該好好聚聚了」我掏出手機給redba打了個電話,把這裡的事說了一遍,她很乾脆的便答應了,說過一會便來找我,看來教會的那群人一定很無趣,不然她不會剛見面沒一會就想逃過來收了電話,天才湊到我跟前指了指面前尖叫著跑來跑去的男男女女,笑道:「看多天真呀」「是呀這就是幸福」我感慨良多的說想要從一群臉上沾滿奶油的人群中分辨出哪個是要保護的目標,確實不太容易好在她們幾個長的比較高挑,天才給我指認了她們後說:「四胞胎過生日,真夠恐怖的」我想了想,說得也是四個人同一天過生日,朋友加一起快上百了,看起來這個餐廳是他們包下來了「他們要鬧到什麼時候?」我坐到附近的椅子上,看著玩得正高興的小朋友們端起牧師剛泡好的咖啡,也不客氣的替他喝了,熱咖啡下肚後頭上的酒意減輕了幾分「玩到幾點都可以」牧師重倒了咖啡又被我搶了過來一飲而盡,就算他是好脾氣也不禁瞪了我一眼「什麼?」我意外的皺了皺眉:「這樣可以嗎?」「沒有問題」騎士說道:「這個活,我們接手很久了,也許是我們的名頭嚇到了殺手,結果一直沒有動靜我們不能一直掛在這個活上」「所以,你準備引蛇出洞」我指了指四個玩的正歡的小天使說道:「這樣不會太冒險嗎?」「你有好的主意?」騎士露出一副不得已為之的表情我聳聳肩攤開手表示沒有「這不得了」騎士吸了口雪茄後,把煙按滅站起了身:「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們來換你們的班今天晚上他們就交給你們了」說完便帶著衝擊、牧師、公子哥、牛仔他們四個走了,留下天才,小貓,美女,大熊,底火和我和其它保全人員,看著一群「聖誕老人」發呆過了好一會,這群要命閻王才累了,一群人坐在地板上喘著大氣哄笑起來餐廳中一時間洋溢著無比歡樂的氣氛,連邊上的小貓和美女都受到感染微笑了起來我倒是沒有笑,只是鬆了口氣,心想:可算完了這下可以回家了誰知三姐妹中一個突然從地上跳了起來大叫道:「被關了兩個多月了,總算脫離那個囚籠,今天我們定要玩個痛快」「對」地上的一群小年青,像被打了興奮劑似的從地板上跳了起來,嚎叫開來「我們去high個夠」四姐弟中的老么林曉峰,舉著手叫感起來他的提議立刻得到了一群人的附議「贊」「yes!」「好主意」「我們走」看到大家群情激動,大姐林曉幽下了行動令一群人嚎叫著衝向後面的休息室,不一會一群人衣著鮮亮的從裡面衝了出來,原來他們帶著備用衣服來的暈這時候,林家的隨護人員中一個年級比較大的老人攔住了興奮的林家姐弟說道:「小姐少爺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晚上逛夜店太危險了」「王管家,你好煩呀我們都被關了兩個多月了好不容易過生日才出來玩一下,怎麼能不玩個痛快就回去呢?再說了保全主管都說我們想去哪玩都可以dad也同意我們出來透透氣,你就不要碎碎念了好煩呀」林家二小姐林曉然驕蠻地推開那個姓王的管家,帶著一票人衝了出去看著那個一臉擔心的管家緊跟著衝了出去,我看了一眼邊上的天才,他聳聳肩表示已經見怪不怪了刁蠻小姐+淘氣少爺,這下可能好戲看了走出舞廳看著一群豪門之後,紛紛開出自己的名牌跑車,爭奇鬥艷的在餐廳邊上較勁轟油門我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這可是從沒見過的情景呀,鮮四姐弟分別開著自己的ferrari(法拉利)30spider、ferrari(法拉利)550barhettapiifaria、lambhii(林寶堅尼)ala、和dorheviper_gts(道奇蝰蛇)穿梭在車群中,看來四姐妹都喜歡開快車,要不然怎麼會都挑選貴而不實用的跑車呢?可是等我看到小貓和美女從停車場開過來的bugatti(布加迪)·4veyro再也說不出話了,哪有人開著數百萬的跑車當保鏢的?如果說這兩輛不合時宜的跑車讓我傻眼的話,那噴上車蓋上的那只加菲貓和兔八哥,就足以把我氣暈倒了這可是我花了兩百多萬美金給她們兩個賣的,被她們這樣糟蹋,真是讓人欲哭無淚呀等底火和其它人也開著跑車停到面前的時候我就明白了,看來這群小鬼是喜歡飆車了,不然保鏢怎麼會都開跑車?「食屍鬼看看我的車,怎麼樣?帥wolwagew2的發動機喲排量5584功率309w/5800rpm大眾最的概念車,還沒有參展就被我搞到了極350公里/小時」底火拍了拍他的黃色跑車叫道,車子是非常好看,可是看到大熊縮頭彎腰的坐在裡面的樣子卻讓人忍俊不止,如果不是改裝過的悍馬時也只有80公里和跑車的時差的太多,我想打死他也不願坐在這小火柴盒內「你那破車也敢拿出來晃?」天才開著輛奇怪的跑車由遠及近,我看見所有人盯著那輛車,眼球都快掉出來了」bugattiid90?這款定型車沒有被採用,根本沒有生產呀」邊上的一個小開流著口水自言自語道「怎麼樣?採用w的發動機最大馬力00匹,0-00公里加約3.2秒,極40mp」天才不無得意的拍了拍車身狂妄地笑道:「這可是世界上開的最快的街車」「你個王八蛋哪弄的?」底火差點沒從車裡跳出來,指著天才的鼻子罵了起來:「這麼好的車,怎麼不給我也弄一台?」「我買下了車模自己裝的世界上就這一輛喲」天才得意的向邊上的小女生們丟了個媚眼,引起一陣羨慕的尖叫邊上傳來一陣讚歎聲,但林家姐弟的臉色可就不大好看了「哼」林家老三氣惱地哼了一聲,開著他的道奇蝰蛇衝出了車圈,沿著中山北路衝向台北市區一陣發動機的咆哮後,數十輛跑車結成一條長河浩浩蕩蕩的跟在林曉曉後面飛馳而去「你幹嘛搶人家風頭?看小妮子生毛了」我鑽進天才的車內把他擠到副駕駛座上「你幹嘛?那是我的位置」天才被我擠到副駕駛位,急了「殘疾人怎麼能開車呢?會被開罰單的」我拍了拍他的機器假肢,不理他氣得發白的臉,一踩油門衝進了夜色一路上天才在我耳邊嘮叨個沒完,一直在辨解他的腿腳有多靈活直到我們停在一家叫highbar的lub前面,他仍喋喋不休的沒完沒了,最後不得已只好把他扔到小貓懷裡才讓他閉上了嘴那位管家跟在四姐弟後面不停的勸說,可是四姐弟根本不理他,直接衝進了煙霧繚繞的店內當了保鏢就要盡職,我們幾個也想趕緊跟進去,可是剛到門口竟被看門的保安給攔住了「對不起先生這裡是會員制你有會員卡嗎?如果沒有,你不可以進去」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大熊一把提起來不知扔到哪去了林家姐弟原本想看笑話的表情,馬上僵在了臉上進了lub,昏暗的燈光來自瑩光的地板和沙發,倒處迷漫著大麻煙味,震耳欲聾的音樂伴奏下,一群穿著暴露的男男女女,擠在中間狹小的舞池裡瘋狂的搖動腦袋有幾個女孩抱著腦袋蹲在地上不停的搖頭,邊上有幾個看樣子比較清醒的男子,把手伸進她們的短裙內大盡情的撫摸著那兩個女孩子就像沒有感覺一樣,仍只是搖頭,鼻水不自覺的掛成絲流下來也不知道半開的沙發包廂內,林氏姐妹和其它朋友很大膽的把一些白色結晶體粉末混合一些煙草,放進一個小煙袋內抽吸也有人從幾個在lub內不停閒逛的傢伙手裡,買了幾包白色的粉沫「海洛因?」我看了一眼邊上的邊上的天才和底火:「他們自己抽死了,我們用不用負責?」「那誰知道?」天才扭頭看了一眼邊上臉色發白的王管家,只見他匆忙的拿出手機,看樣子是要向家主告狀看王管家緊張的樣子,林家姐妹似乎沒有吸毒的嗜好不會是這幾個傢伙想用藥把她們**想到這裡,我一把奪過那幾個青年手中的白粉,戳破包裝取出一點放進嘴裡舔了舔,味道微微發苦,遠沒有海洛因那麼苦這是我近兩年在中美洲燒罌粟田時,學會如何辨識毒品的「這個東西不是海洛因,但是什麼我嘗不出來」我把東西扔給了天才,這傢伙玩這東西很熟天才嘗了一點,把幾包東西扔給了林家老么回頭對我們說道:「是etamie(氯胺酮),一種非巴比妥類靜脈麻醉劑,常用於外科手術,具有一定的精神依賴性不過他的效力並沒有搖頭丸那麼強,太約一個多小時就能恢復正常毒性不大,用完不會有不適感」說完又從邊上的青年手上搶過一支包好的捲煙,點上火吸了一口,吐了個煙圈然後熟練的把煙插進了鼻孔中,又深吸了一口,然後微笑著說:「是大麻和甲基苯丙胺(冰毒)」從桌上鋪滿的搖頭丸中挑了一顆鐮刀和錘頭的,咬碎舔了一口,猛得吐到了地上,又挑出一顆印有三葉草圖形的嘗了嘗後,皺了皺眉頭說:「這搖頭丸裡還添加了冰毒、麻黃素、氯胺酮、咖啡因,大大加大強它們相互的毒性作用這東西吃了會出事的古巴出的貨一批不如一批了竟玩起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聽到這裡,我把桌上放著的幾袋搖頭丸一掃而光,倒進了邊上的一杯啤酒內化掉,然後倒進了垃圾桶坐在那裡的幾個小子雖然不滿意我的所做所為,但聽了天才的一番高論後,也知道我們不是一般人,都乖乖的坐在那裡不敢吭聲「你看你,這可是暴殄天物呀」天才在邊上忙伸過手,搶走了一袋挨個品嚐後,挑出印著奔馳標誌和adam(亞當)字樣的扔到了桌上說:「這兩種還不錯」看到邊上的王管家臉色由白變紫,我一把將他拉到邊上,問道:「你這是幹什麼?有你這樣的保鏢嗎?你這不是添亂嗎?」「反正來這裡也是為了high一下嗎反正吃了不會死,沒事的」天才說完又把手中的煙圈放進算孔內深吸了一口有點發飄的傻笑著向小貓走去我回頭一看,林家姐妹和那群「好友」已經將「炒」的氯胺酮用吸管,吸進了鼻孔看起來是第一次吸,還被嗆的直打噴嚏我和其它人坐在面的包座內,看著這林家姐妹滿臉興奮和緊張的等待藥力發作,閒的無聊向天才問道:「你不是專長是搞機械和電子嗎?什麼時候也對藥物這麼熟練了?」天才抱著小貓把臉埋在她的浮溝內,不停的吸吮鬧的小貓不斷的嬌笑聽到我的問話,抬起頭,迷著眼說:「我有個朋友,是個很厲害的角色,世界有名的植藥學家和化學家專門研究這種東西我是從他那裡學來的,他和他女兒還開發過一種植物,那種東西提取的莖液,能和可卡因一較高低,而且不上癮那才是高手對高手」天才像喝多了一樣,又趴回了小貓胸前看得大家都無奈的搖頭,他不是戰鬥人員,也不知他哪根勁不對了,竟然非要跟著我們執行任務奇怪不一會對面那群人的藥力上來了,那些吸大麻的傢伙便開始出現夢幻般的傻笑,吃了搖頭丸和粉的便開始出現難以抑制的興奮和神經質,並開始隨著音樂開始搖動腦袋林家姐弟都吸食了粉,開始不停的晃動身體過了一會,幾個人相互架著擠進了舞池,開始瘋狂的搖擺為了不讓他們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我和大熊分開人群也擠到了他們邊上,就站在那裡看著一群神經病在那裡抽瘋剛站了一會兒,我突然感覺有隻手向我肋下的手槍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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