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槍走在自己家周圍的感覺很奇怪,有種混合著刺激的心虛感現在是半夜二點,我和小貓兩個人開著她在中國買的陸虎吉普車,慢慢的接近我家對面的樓房下了車,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我有點害怕,怕有突然碰到什麼熟人認出我「你看著怎麼像做賊的?」小貓一面順著樓梯向上爬一邊疑惑的看著我「沒有呀」我挺挺胸後又不知不覺的把脖子縮了回去「還沒見過你這麼膽小的樣子應該帶個像機來的,把你的樣子拍下回去一定能賣個好價錢」小貓邊說邊順著六樓的天窗爬上了天台「」我沒有理她,跟在後面也爬上天台輕輕沿著屋頂走到毒犯呆的單元上方停下腳步,用真空固定器把繩頭固定在牆上後,順著垂下的繩索我倒掛著從上面滑到四樓的窗戶上方,探頭向裡面看了一眼「陽台沒有人」我對小貓報了一下信息,拿出筆型激光刀開始切割窗外的防盜窗,不一會就把上面的鐵條全割斷了「有人出門了」美女的聲音從無線電中傳出,她正坐在花園酒店中從監視器中替我把風我馬上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一按腰上的自動絞盤身體迅被拉回了樓頂,不一會從一樓走出一個人向小區外行去「他去哪?」我在無線電中問守在外面的騎士騎士的聲音停了一會傳來:「估計是去買宵夜了?」「明白回來的時候告訴我」我知道我們家這一帶有三家通宵營業的小吃鋪,都挺遠的來回要半個小時還多,足夠我行動了「收到」騎士就坐在門外的一輛大卡車內我又重垂到四樓窗外繼續切鐵條,沒兩下把鐵窗切開了一個大豁口然後拿出玻璃刀把密封的玻璃窗的側面給切掉了一大塊「給我根煙」「沒有了」「不早說讓王強一起買了」「打個電話不就得了」「」玻璃一切開,屋裡面的聲音便「竄」了出來「安全」我把玻璃放好從缺口鑽了進去對著無線電說道背後一聲輕響小貓也順著繩子滑了下來,從缺口鑽了進來從陽台向裡看,三室兩廳的屋內什麼也沒有放,客廳的燈全關著黑乎乎的,只有臥室亮著一盞檯燈,一個中年男子正背對著屋門盯著對面的樓層,另外兩個人從聲音判斷應該在進門的左側聊天我和小貓對了個眼神,我用手指了她指了指正在觀察的男子,然後豎著兩根手指然後做了個左轉的手勢又指了指我表示那兩個看不到的交給我小貓點了點頭從腰裡掏出了手槍裝上消音器,我想了想對著她又擺了擺手然後做了個在脖子上劃一下的手勢,意思是留活口小貓翻了翻白眼把槍收了起來,從腰後摸出了一個化妝盒對我晃了晃,我知道那是個致迷武器便點了點頭,小貓在腰後一摸用手沾了點東西在我鼻子下面一摸,一股難聞的氣味衝進鼻腔嗆的我差點打個噴嚏割開陽台門的插銷,我們兩個輕輕的推門進了客廳無聲無息的向臥室摸去慢慢的摸到了臥室外,小貓輕輕的打開手裡的化妝盒放在了屋門外「喂王強?回來的時候捎條煙對操什麼操?小子欠揍是不是?」屋裡人打完電話後過了幾秒說道:「那小子現在嘴裡越來越沒大小了,要給他上上發條」「嘿嘿你小子竟欺負王強,有本事你和老大單挑呀」「啪」的一下硬物掉在地上的聲音傳來「我的手怎麼沒勁了?」「我頭暈」「」小貓在背後一拍我示意起效果了,我一下子就衝進了屋內,兩個正晃腦袋的傢伙聽到我身上帶動的風聲一抬頭,看到我後張著嘴還沒叫出聲,就被我用槍頂在了面門上小貓拿著電棒緊隨著我的身形衝進了屋內,從背後摟住了正對著窗口的男子一電棒攮著那傢伙脖子上,那人哼都沒哼一下就軟綿綿的昏倒在她懷裡一連竄的突襲發生在不到兩秒內,正處於精神混沌的兩個毒犯還反應過來已經被小貓把手裡的槍給下了「我唔」其中一個人剛要叫出聲被我用槍管一下捅進了嘴裡,由於用力過猛一下子把他的兩顆門給搗掉了滿口血水的吱唔著出不了聲「噓--」示意他們兩個不要出聲,現在深半夜的任何響動都是很大的,萬一驚動了同一棟樓的警察就不好了「你」估計是迷藥的原故兩個人竟然沒有反應過來,張著嘴還要說話我對小貓一歪頭,她拿著電棒分別在兩個人脖子上點了一下後整個屋子就悄然無聲了看著地上躺著的三個人,憑著對天才給我看過圖片和李指認的記憶,我知道這裡面沒有那個叫尼索的傢伙操大魚漏網「那個傢伙回來了」騎士的聲音傳來「搞定他,我們這裡搞好了,馬上來接包裹」我在無線中說道「o」騎士說道過了一會,騎士的聲音又傳來:「好了下來」我提著兩個,小貓扛著一個從樓上快的跑了下來,下面騎士已經打開了車廂門等著我們,那個去買宵夜的傢伙就在裡面趴著我把手中的兩個傢伙扔上車後,接過小貓手裡的人也鑽進了集裝箱一切都在悄然無息中進行,車子緩緩的開出小區,所人依然沉睡著沒有人想到一場無聲的行動結束了我坐在車內看著面前的四個人,從他們反應和髮型看應該是軍人,從語言和膚色上可以看出被我抓住的應該是中國人,另兩個看上去不是緬甸就是越南或泰國人車子加快了度,過了半個小時後停住了車門一打開一股濕氣吹進了車廂,抬眼看去面前是一片黑色的汪洋提著兩個人率先走進了邊上的一座破廠房,這裡以前是一個破磚廠的攪拌制胚廠間現在憶經廢棄了把幾個人檢察了一下,確定身上沒有自盡的藥品後,我們拿繩子把他們呆在了房樑上然後用冷水把他們給澆醒剛三月初,冷風刺骨冰水一澆三個人一激靈醒了過來,等暈勁過去看清眼前的狀況後都慘叫起來「你們是誰想幹什麼?」「把老子呆起來想幹什麼?」「**你媽哪條道上的」「」從大分貝的喊聲中可以肯定這些傢伙都是傻大膽,都被人抓住了還問東問還張口罵人,真不知死活「閉嘴」我的聲音埋沒在了四個人的噪音中「我說閉嘴」我拿起車上的扳手,一扳手砸斷了聲音最大那人的小腿,一聲慘叫後那傢伙痛昏過去了而另外三個人也嚇的閉上了嘴小貓用冷水又澆醒了那個傢伙,醒過來剛要張嘴叫看到我又舉起扳手,嚇的死命的閉上了嘴咬著牙在那裡哼哼「很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刑天」我拉下一直戴在臉上的面罩,四個人一看我的樣子聽清我的名字,臉色「刷」的一下沒了血色他們都明白為什麼抓他們了,也知道會有什麼下場了「你小子不得好死」「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ふ」四個人知道必死無疑,一下子沒有了顧慮張開嘴大罵起來,連緬甸,越南話都出來了「閉嘴」看到怎麼也沒法讓他們閉口,我掏出槍對天開了一槍,巨大的響聲一下子便壓住了他們的噪音四個人看到我鳴槍臉上都露出了喜色,我明白他們想什麼,在中國人口這麼密集的地方一聲槍響很容易驚動別人招來警察,他們認為如果是在市內的話說不定就會有救「不要高興了我敢開槍就不怕別人聽到這裡是黃河灘扔炸彈也沒有人能聽到」我把他們轉過來面對著背後的窗口,讓他們可以看到外面反著月光的黑色河面看著四個人盯著外面的河水面色又變成絕望,趁著他們大喜大悲轉換的情緒空隙,我突然問道:「尼索呢?」「緬甸」一個人無意識的順嘴接了一句後,四個人瞬間又反應過來,爭相吵道:「我們老大就在附近,他知道我們被抓一定不會放過你家人的識相的現在就放了我們」我沒有理他們,想了想道:「回緬甸幹什麼了?什麼時候回來?」「沒有我們老大沒有回緬甸他就在附近」他們四個還想辯解「我明白告訴你們,你們四個是死定了,不要抱有什麼幻想了如果不說就會受盡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邊說邊從身邊的袋子裡拿出從醫藥品買來的各種手術刀,剪刀,小鋸子等各種「醫療用品」四個人都臉色死灰瞪著大眼驚恐的看著我,但仍閉著嘴不肯說話我笑了笑說:「我不擅長拷問,所以如果弄痛你們了請告訴我」然後拽著他們顫抖的肢體,開始用小剪刀一點一點的「脫」他們的衣服我慢慢的用冰涼的鋼鐵滑過他們的皮膚,用鋒刃輕刮他們的脖子和腋下在感官上刺激他們,他們用可憐的求饒目光看著我,我用冰冷的眼神拒絕他們其實,我並沒有想用什麼殘酷的方法折磨他們,我只是要從盒子裡拿出一枝「吐實劑」給其中一個扎上就可以了我之所以搞的這麼嚇人,是為了給他的精神施壓,把他們注意力從他們老大的下落轉移到生命安危上來,這樣藥劑的效果會明顯看見我拿出針管他們反而怕了,估計是賣毒品的反而清楚藥物的厲害我抓住一個扒光了衣服個頭最小的傢伙,手指探明頸外靜脈的方向及深淺一針紮在了他的脖子上這個位置離心臟近見效快,只是逼供用的藥藥濃度極高,在這個位置扎針效果好但有可能會要人命從他的反應上看應該是很疼,其實我接受過的醫療急救課程中後還真沒有在脖子這麼危險的區域進行過注射「真是浪費呀」小貓搖著頭從背後走了上來「怎麼了?」我很納悶的看著她「你看看」我順著小貓的手指看去,只見脖子上皮膚隆起了一個大包:「你用力小了針頭斜面一半在血管內,一半在血管外,你看回血斷斷續續,皮膚隆起是因為注藥時溢出至皮下,才會引起這傢伙局部疼痛」「噢」我很受教的使勁把針頭雙向裡捅了捅,痛的小個子只叫娘「別過了」小貓又說道:「針頭如果刺入過深了,針頭斜面一半穿破對側血管壁,有回血但會有推藥不暢感」她有說,我才感覺確實有點推不動的感覺,我又調了調針頭的位置費了半天勁才把這一針打完「給自己打針的時候可沒有這麼難」我收起針筒背著手等藥效上來「那是你練的次數多了」小貓和美女也站在邊上看著「反正我又不想當醫生」我想想也是,雖然我們好多人都是醫生,我從小學過不少醫學知識但都沒有實踐「學點總有好處」騎士拍拍我的頭說道:「就算你用不著,萬一戰友受傷了也能幫上忙」「是是」我連聲應道其實,我心裡想的是如果順利回家不出意外的話,我就不願意回狼群了,出生入死的不說還落個罵名弄的親人朋友傷心「呵呵」騎士看著我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弄的我心裡真發毛我扭過頭不看他們三個,把注意力集中在被打了針的傢伙身上,不一會那個傢伙就有反應了,面色潮紅像喝多了酒一樣搖晃起來,我用手指撐開他的眼皮可以看到瞳孔擴張呈無意識狀態我抬起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按手冊上說的瞳孔擴張後再停兩分鐘就可以審問了我扭頭掃了一眼邊上的其餘三個人,冷冷的說道:「一會我問話的時候要保持安靜,不然就馬上幹掉你們」「你幹了什麼?你對他幹什麼了?」三個人焦急的問道「我為什麼要給你解釋?」我盯著手上的表沒有理他們其實我心裡也很焦急,從他這裡打開突破口後,我就可以找到尼索那小子,幹掉他就可以回家了,可以見到朝思幕想的父母了想到這裡我的心裡就像有把火一樣燒的難受終於分針轉了兩圈,我近不及待的張口就想問話卻被小貓給拉住了「別激動慢慢來心急會辦壞事的」小貓越過我走到那個傢伙跟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希卡」「哪裡人?」「緬甸猛古」「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頭暈」小貓不著邊際的問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急的我在邊上直搓手,不過我知道她這樣做一定有她的原因,因為她是專業的間諜受過拷問訓練,比我精通這東西「你大腿上的疤是怎麼來了?」「打仗留下來了的」「結婚了嗎?」「結婚了」「你吸毒嗎?」「吸」「針眼在什麼地方?我怎麼沒看到?」「在頭髮下面「「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注射?」小貓翻開他的頭髮一看,頭皮上密密麻麻的有很多針眼看上去十分噁心,她扭過頭對我點點頭,表示這個人說的已經是真話了「我們軍隊不讓吸毒,發現了就會被處死的所有如果有人想吸就會在比較隱蔽的地方注射」希卡斷斷續續回答小貓的問話,把這種會招來殺身之禍的秘密都說出來了「那你一定不希望你們頭尼索回來了」「是呀他管的特別多」希卡和小貓像是多年的老友一樣聊了起來「那希望他這次回緬甸被子彈打爛屁股就好了」小貓的話引起邊上的人一陣大笑,連吊著的三個人都凍的哆哆嗦嗦的笑了起來「是呀,不過他這回只是收到風聽說司令李死了回去看看情況,不會打仗的」不知不覺的我們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醒醒希卡,你個混蛋」邊上吊著的一個傢伙反應過來衝著希卡大叫了一聲,嚇的在場的人一激靈我抬手就是一槍將他打了個對穿但回頭一看,希卡竟似乎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抬起頭迷茫向四周張望著「尼索幾個人去的?什麼時候回來??」小貓抓緊時間發問可是希卡竟然已經有點清醒了,盯著小貓一直看來看去就是不張口說話「不行了問不出什麼了他們都吸毒,對致幻類藥物有抗藥性用量小了不見效,用量大了就會」小貓一邊說一邊給希卡加大用藥量,可是針頭還沒拔出來他已經開始口吐白沫和抽搐小貓拔出針頭撥了撥他的腦袋看了看,對著我搖了搖頭「我就不喜歡你的主意,問了半天什麼也沒問出來」我走到剩下的兩個人面前說道:「我知道他和誰去了我要的是時間?說」兩個人梗著脖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看著我那挑釁的眼神讓我很不爽,我拿起槍對準其中一個的腿部開了一槍,頓時慘叫聲充斥整個廠間我不等他緩過勁,對著相同的地方又是一槍,停三秒後又是一槍三槍後那傢伙就失禁了,大小便順著褲襠流了下來一股屎尿騷氣夾著血腥味撲鼻而來「想說了嗎?」我舉著槍後退一步,生怕尿液濺到我身上「你你不得好死」那個傢伙痛的說不出話,只能從牙縫裡擠了「我怎麼死你就看不到了為了少受苦還是說」我壓下心中竄起的嗜血**整了整心情說到「嗯嗯」那個傢伙確實不簡單怪不得尼索帶他們來,大冬天痛的渾身流汗都不肯說「看來手槍子彈還是小呀」我從車廂裡拿出一挺h2機槍上了彈鏈一拉槍機,為了嚇他我故意把子彈帶垂到地上對他晃了晃說「再不說的話,我從下面開始掃射,一點一點把你打成肉沫」我故意對他腳下開了幾槍,子彈擦著他的鞋底打在背後的牆上濺起的石塊射到他背上刮出一片傷口血水流了一背看著那個人徹底崩潰的眼神,我想他肚子是空了不然估計連腸子都拉出來了「我說我說」那個傢伙終於挺不住了邊上的人剛想說話,我把槍口一轉在他小腿上掃過,三發子彈打在他腳脖子上,他的兩隻腳便被掃斷裹在兩隻靴子掉在了地上那傢伙一翻白眼痛昏了過去「世界清靜了」我對著看傻了眼的傢伙說道:「現在你可以說了」「明天晚上0點他就回來了兩個人他和卡咯坐飛機回來」他說話原度像是有猛獸在背後追他一樣快「聯繫方式?」「他有手機,號碼是」他說完後我點了點頭對準他們的腦袋各開了一槍結束了兩個人的痛苦把四個人解下來用袋子裝好扔進了黃河後,我們四個一邊打掃善後一邊討論怎麼辦,最後定了一個計劃然後就開著車回酒店了坐在車上小貓和美女看著我不安的表情奇怪的問道:「怎麼了?又不是第一次殺人,幹什麼一副天要塌下來似的表情?」「你們不明白,我第一次在自己的國家殺人你知道的在國外我殺多少人都有種有種像做夢的感覺你知道的,不真實的感覺可是到了這裡有點有一樣,好像每吸一口空氣都是確實存在的剛才殺了他們兩個後,我我有點緊張你知道我」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我現在的心情了「我們明白」騎士一邊開車一邊回頭說道:「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屠夫的話有道理,殺多了就習慣了嘿嘿」小貓和美女在邊上聽著也笑出了聲,可我看著他們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手上沒有沾血卻有股粘乎乎的感覺,怎麼搓也搓不掉,氣的我直拍手跟著他們四個回了酒店,我怎麼也坐不下來,穿上衣服趁著天還沒亮衝上汽車開到了我家對面的樓上,用搜來的鑰匙打開門,進了四個毒犯呆的屋子,從觀察鏡中呆呆的看著我家一切都沒有變,電視還挨著客廳的東牆放,對面是沙發,南窗口邊上放著飲水機和電話機,北面正對著我有三個房間,一間是哥哥的,一間是我的,最大的一間是父母的,現在其中兩扇門是緊閉的只有一個房間的門孤單的打開著母親正在做早飯,看著母親忙碌的身影不知不覺中淚水順著臉頰滴了下來我不知道為什麼哭,只是淚水忍不住的流下來,用舌頭舔了一下嘴角的苦澀,裡面有歡喜有激動還有愧疚不知為什麼我突然很想抽煙,可是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掃視一下房間除了一地的煙頭我什麼也找不到,氣的我想把屋裡的東西都砸掉坐在椅子上看著家裡的一切又不能馬上過去,這種感覺真憋屈我愣愣的從清晨坐到天黑,直到小貓的一通電話才驚醒了我「到時間了」小貓說道「好的我馬上到」收起電話我回頭看了一眼才九點就已經熄燈的窗口心裡一陣激動不禁自言自語道:「爸,媽,再過兩個小時我們就能見面了等我宰了那兩個不開眼的混蛋」帶著滿身殺氣的衝到飛機場,等在那裡的小貓和美女一臉吃驚的盯著我說道:「誰招你了?怎麼這副表情?看來有人要倒霉了」「對,有人要倒霉了」我咬著牙說這句話的時候,連我自己都能感覺自己扭曲臉部表情兩個女人看了我一眼就沒敢再說話,只是盯著出機口看著過了一會我發現路過的人都用好奇的眼光看著我們,這才意識過來現在是在中國,和兩個外國女人站在一起很顯眼於是自己便獨自找了個角落呆著「小貓,美女,一會兒我自己行動,你們兩個太顯眼了」我在無線電中小聲說道「當然本來就是這樣,不然你以為呢?這就是為什麼狼群不在中國執行任務,因為我們沒有黃種人作戰分隊哈哈」小貓笑嘻嘻的說道「但我們在菲律賓,日本,台灣都有聯絡站」我好奇的問道「那裡的外國遊客至少佔少也能佔到5%我們在那裡並不是特別顯眼在中國,呵呵一條街上都見不到一個外國人」美女無奈的說道「那太不幸了」其實我心裡很高興的說道「***you!你在暗自高興」小貓一下就猜出我在想什麼了:「別忘了現在狼群有亞洲人了就是你」我不說話了,因為被小貓提到了我最頭痛的事情,雖然有隊長的保證但仍一直困擾著我「點子出現出口第三個,黑風衣第四個綠軍裝」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小貓突然變的冰冷的聲音傳來我趕緊收回思緒抬頭看去,在出口處果然看到了尼索那麼滿是坑的驢臉,後面跟著那個叫卡咯的傢伙穿著一身美軍陸戰服「看到」我回復道:「你們兩個開車跟在我後面」「收到」看著兩個人大搖大把的走出機場,我遠遠的跟了上去出了機場外面一片漆黑,他們兩個向停車場方向走去,看來他們是有車停在機場了對門衛出示了停車牌證明我也有車在裡面後,非常小心的跟在他們後面生怕被他們發現直到他們兩個坐上一輛寶馬z8跑車「操騷包生怕誰不知道你有錢似的」我看著那輛閃著銀光的ool車冷笑道剪斷這層的監視器的電線,我右手揣兜左手指轉著鑰匙向他們的車走去,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似乎在找車,等路過他們的車門的時候突然掏出了藏在右側口袋裝有消音器的手槍,對著正裝備打火的卡咯就是一槍子彈擊透玻璃正中他的太陽穴,穿過腦袋又擊中了副座上的尼索的左肩事發突然尼索反應過來要去拔槍的時候,我又對著他的右手來了一槍子彈打中掉了他的右手拇指,拇指齊根斷掉後手槍把握不住掉了下來看著尼索在那裡用剩下的四根手指怎麼也撿不起槍來,我笑了笑道:「用five-seve打ss90彈就是爽怪不得50米外能擊穿北約標準的低碳鋼板防彈衣,而9mmara手槍彈在0米距離上也不可能」繞到尼索那邊拉開車門一槍把砸暈他後,我用無線電叫來了騎士的集裝箱車,然後打開門把死人一腳踹到尼索懷裡坐到駕駛席上,把車開進了騎士打開的後車箱內然後綁住尼索後拉下車門示意騎士把車開出了停車場而我則打著自己的車子,開出了停車場的時候,我還故意和看門的打了個招呼跟著騎士的車子又開到了沒有人煙的黃河灘上,我以前只知道黃河是中原的母親河,現在又發現她的另一個好處,毀屍滅跡打開車門發現尼索已經掙扎著從z8內爬了出來,正在想辦法打開手上銬鎖,看到我們打開車門後絕望的哀號起來我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拽出了車廂,然後讓小貓把z8也開了出來拿著僅剩下的兩張照片與車上的死屍進行最後的確認後,我興奮的拿出手槍指著尼索說道:「尼索,你想為楊報仇可以直接找我,千不該萬不該,你不應該威脅到我傢伙的安全本來我想折磨你一番再殺了你的,可是現在我太想回家了」迫不及待想回家的感情催使著我,連話都沒說完就直接一槍打碎了他的腦袋看著沒了腦袋的屍體,我似乎還有點不敢相信擔心了一年的危機已經過去了,我又對照了一邊照片後對著兩個人又開了十幾槍,希望這樣能加深心中的安全感把裝著死屍的寶馬推進了洶湧的黃河,看著消失在黃色河水中的銀光,小貓幽默的說道:「好漂亮的車可惜了」「是呀,多漂亮的車呀」我笑道:「謝謝你這次幫忙,為了表示酬謝我給你也買一輛車,你想要什麼型號的只管說」「真的?我想要布加迪剛推出的威龍」小貓獅子大開口道「我也要」美女也湊過來說道「o!o!」我示意美女不要說了:「你們去定車,然後把帳單寄給我就可以了」「上帝保佑你刑天你真好」美女和小貓一人給我一個iss,跳著舞就跑了「大出血呀」騎士笑著來到我邊上:「你怎麼不問問那兩輛車多少錢?」「我不在乎只要我家人安全了,我願傾我所有」我扭過頭看著騎士:「包括我的生命」「呵呵,現在他們已經安全了,只要政府不去找你的麻煩」騎士扶著我的肩說道:「不過,他們現在應該還沒有什麼理由找你的麻煩那你現在要回家看看嗎?」「那是自然迫不及待」我把槍遞給騎士,從後備箱內拿出準備好的乾淨的衣服,把車鑰匙扔給小貓在車上換好了衣服讓小貓把我送到了我家小區外,下了車步行進了大院我可以感受到有無數驚訝的視線聚集在我身上,也偷眼看到對面樓上的觀察鏡轉向了這邊我整了整呼吸激動的衝上了樓,站在熟悉的鐵門前伸出手輕撫著鐵門上的紋路,顫抖著按下了門鈴按鈕門鎖轉動的聲音比落在身邊的炮彈還讓我緊張,「吱紐」一聲鐵門打開了,母親面帶驚訝的出現在我的面前,一股「家的氣息」撲面而來我手一抖提包掉在了地上,看著母親眼中的淚水,強烈的愧疚沖上心頭,我衝動的一把抱住了母親瘦小的身體,把頭埋在她的懷裡貪婪的吸吮那朝思暮想的甜美氣息,大聲叫著:「媽我回來了媽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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