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花,下意識的,腦海中彈出這個名稱。
下意識的一個辨識術拍了過去。
叮,發現火焰花,獎勵經驗+1500,聲望+10。
聽到這個聲音,反而不覺得詫異了,確實是花如其名吧。
小心的將火焰花從有些燙手的土層中挖出,根據璃瑟的叮囑,將挖出的火焰花封在她給我的那個火系魔法石雕刻出的盒子內,穩妥的蓋穩蓋子。
拍了拍手上站的泥土,起身再次向前行去,只不過,接下來自己總會有意無意的搜尋著巖壁邊沿,看看還有沒有可能再找到火焰花,既然找到了兩株,那就說明火焰花定是生在這附近了,再有也不稀奇。
果不其然,又走了一頓路之後,便看到了更多的火焰花,而且那規模不敢說是一片,但比之前線那零星的兩株卻要多了幾個倍數了。
心下微喜,又那火系魔法石的盒子內添加了幾株火焰花後,這才在剩下的火焰花們身上採集了種子,和那些花一起,放置在了魔法石盒子內。
大豐收後,再看向前面舊看不到盡頭的路,卻微微的湧起了淡淡的遲疑。
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此之多的火焰花,還有這很明顯就不像天然形成的延綿通道,這裡恐怕是有主人的。
微遲了一下。還是向前面那未知地地方邁開了步子。
時在一步一個腳印下慢慢流逝。看著一直毫無變化地通道突然間前面不過幾米遠地空氣因熱浪而扭曲著那段路都急速地從淺黃色變成焦紅。
我當下止住步子異地看著前面扭曲著地空氣。晃晃悠悠地。好不真實。
沉吟了一下。試探著往前面走了一段。發現那焦紅地土層包裹住地空氣比前線那一段要熱地多。但並不會給人造成傷害。自然而然心底鬆下了一口氣。
焦熱地空氣。無論是呼氣還是吸氣都是一片地灼熱。而隨著時間地推移。我地眉也越擰越緊。
一段十分漫長地路程之後地。週遭一涼因那灼熱而隱隱有些焦躁地心情也猛地一鬆。世界都變得寧靜了許多。
輕輕的換了幾口氣,開始打量著周圍猛地清涼下來的環境。
一翻觀察下來,我對眼前的景象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古怪,是的怪!
空的狀的空曠之處,上下銜接的柱子或者平地而起的土刺顯和剛才那焦紅的地面一樣,渾身散發著熱浪土刺石柱旁邊不到一米的距離,便是正常的溫度的土壤往外或竟然變得寒氣森森了,土層都是冷硬的色澤,這樣的共存,無論是誰看來都是古怪至極的。
懷著好奇和探險的心思,在周圍繞了一圈,然後看到一條通向另一個空曠之地的通道,輕輕偏了下頭,走了進去。
腳步無聲息的,一點點向前移,同樣也一點點擴大前面那空曠之地的模樣。
正當我仔細要看清這片空間的奇異之處時,異變突起。
一片炙熱的氣息伴隨著快速的空氣波動朝我的方向撲來,速度之快,完全不能閃躲,鋪天蓋地的壓力之下一直巨大的爪子出現在了我的視線前,幾乎在那只爪子踏在我身上的同時,身體自主的往後跳開,驚喘的看清眼前這巨大爪子的主人,一隻七分像著,完全忘記了剛才某個傢伙還對它口中修行不到家的小娃娃下了狠手。
「咳……咳咳……」吃力的抬手摀住嘴,不斷的腥鹹從口中湧出,連止都止不住,明白如果再不自救,這樣吐血都會吐死去,猛的將再次湧上的血氣壓了回去,咬牙從包裹中抹出兩個血瓶猛的灌下,過大的動作再次牽動了傷口,一抽一抽的疼痛自全身傳來,身子骨都要散架了般。
但補回了血總是要好了許多,只是還不能隨便動彈,只要一動,疼痛就從全身傳來。
逐漸變冷的眼眸掃了那奇的研究著自己能夠口吐人言的魔獸,忍著一陣陣的疼痛微微擺正身子,緩緩的合上眼眸,猛的將重力一壓。
咯噠清脆的節結合的聲音,我緩緩張開眼,吃力的喘息著幾口氣,青筋一跳一跳的手鬆了松,輕輕的動了動,還好,沒有錯位。
接下來便要簡單多了,住另外一直同樣關節脫落的手,咬住牙關,又是幾聲清脆的咯噠聲,兩隻手的關節都重新接了回去,而做完這一切的我,力氣被掏空一般靠在身後的牆面上,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頰邊更是已經有些許汗珠流淌下來了。
「過來了!」大塊頭魔獸驚奇的看著我大叫。
輕抿著唇,冷冷的遞了它一眼,對它的語病不予置評,無心更無力。
雖並不知道眼前那奇怪的傢伙腦袋裡想什麼,竟然就這樣看著我一點一點將自己身上的傷給處理了,時不時的爆發出大驚小怪的咋呼聲。
待我能夠重新站起來後,那大塊頭魔獸竟然讚揚出聲:「不錯,恢復力這麼強,不過你不覺得痛嗎?叫都不叫一聲,以前我碰到和你一樣的人都發出了好大好大的聲音,你真是個奇怪的人。」
我沉默以對,誰知道如果我再說些什麼,會不會又被它隨手一揮,再次去掉半條命。
「別這樣看著我,明明是你不對,你把我辛苦封住的入口給打通了,要是我守不住這裡的那頭玄冰獸,那可全部都是你的錯。」被那眼神掃的毛毛的大塊頭魔獸莫名的心虛了一下,下一秒大聲的嚷嚷著為自己辯解,並且豪不覺得可恥的推卸可能的責任。
玄冰獸?我困惑了一下,但依舊沒有理它。
「說道那該死的玄冰獸,要不是它沒事來我這裡搗亂,差點把我的窩給毀了,我也不至於把給壓在我床下面了。」大塊頭魔獸顯然是一個藏不住話的傢伙,一開口就滔滔不絕,也許很久沒有碰到可以讓它說話的人了吧,哦不!應該說,能夠活下來聽它說話的人。
床下面?我快速的掃了眼四周,最後落在了一堆火焰晶清楚的平地,床……下面?什麼東西也沒有。
難道是地底?
疑惑了一下,想到那被土層封住的火山口,確實有這個可能。
「那只該死的玄冰獸,仗著鑽土的本事,逃到地底去了,哼,以為這樣我就拿它沒辦法了嗎,還不是被我給困在土裡面出不來了。」說道這裡,大塊頭魔獸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我淡淡的掃了它一眼,聽著它嘮叨了半天,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站起身,活動了下手腳,胸口雖然還隱隱作痛,但比先前那樣痛的連吸口氣都想殺人的感覺要好多了,沒有理會它無休止的嘮叨,抬腳便往來時的路走,重新回到火山口,想想其他辦法出去吧。
「誒,你要去哪,我還沒說完呢。」意猶未盡的大塊頭魔獸見我突然走開,連忙追問。
而方纔那威風凜凜的模樣已經拿去掃地了,跟屁蟲一般的跟在我身後。
原本就不喜言語的我,在還含著怒意的情況下更不可能會搭理它。
「前面是火山口,沒有路的,你是不是想離開,我知道哪裡有出口。」大塊頭魔獸鬼詐鬼詐的轉了轉眼珠子,那樣的話問出來,正好切中了我的要害,原本繼續向前行的步子,猛然止住。
米話說,冷((未完待續,如yu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