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無極,無聲的詢問。
無極先前的不爽立刻消失無蹤,非常妻奴的將先前信誓旦旦的決定拋諸腦後,解釋道:「絕色妖精下暗手了,那女人可從來就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對手,你們那個卡索能贏已經很有能耐了,不過只要絕色妖精運氣好一點,你們中肯定還會有人遇到她,所以吸取教訓吧。」無極一番話說的模模糊糊,不過我也明白了那個絕色妖精恐怕是用了什麼不光明的手段才讓卡索這麼狼狽吧,否則卡索不會這麼生氣。
而起無極所言之意竟然是對那絕色妖精會晉級下一輪有很大的把握,輕輕的將視線轉到小喳等人身上,無極的這番話想必她們都應該聽到了才是。
「我明白了,後面如果再遇到她我們會小心的。」小喳靦腆的一笑,眼底卻閃過一抹找到獵物的光芒,我輕抿了下唇,不再為她擔心什麼了。
「哼,下暗招嗎?我會讓她沒功夫下。」隨一撇了撇嘴,不以為意。
「小一太聰明了,讓她沒功夫下暗手,才不怕那個女人。」興奮的流水法杖都招出來了。
「白癡」隨一反手將撲向自己的流水擋開,口頭禪再次冒出。
而正巧,狼狽的卡索還帶著餘怒將門推開,然後入眼便看到流水和隨一兩人的鬧騰,娃娃在那兩頭為難,其他人看戲的場面。
「回來啦,辛苦了。」小喳笑瞇瞇地沖卡索揮揮手。
「別提了,那個女人太不要臉了,竟然使陰招,啊氣死我了。」卡索氣沖沖的兩手揪著袖袍。
「阿拉。卡索來說說吧。到底她怎麼你了。竟然讓你這麼生氣。」小喳把玩著絲。很是好奇。
此言一出。冰雪眾還在吵鬧地幾隻皆安靜了下來。都聚精會神地盯著卡索。
一雙雙堪比n千瓦燈泡那般亮地眼睛整齊一劃地盯著你。相信誰都受不了。卡索自然也不例外。
「你……你們幹什麼一個個這樣看著我……。做什麼呢這是!」卡索連連後退。背抵著剛關上地門。退無可退。不得不抬手擋住一眾亮光。
「哈哈。每次看。你地這群團員都很有意思。」無極摟著我一邊笑一邊吃豆腐。
我輕輕擰起眉。將在我背上爬來爬去地手拉開。然後淡淡地撇了笑得很歡地無極一眼。無言地道。這還不是因為你說地話。
無極聳聳肩,配合地放開吃豆腐的手,靠倒在沙上,順帶的一把將我帶了過去,令我反應不及的倒在他身上,外人看來卻更像是我貼過去地,我經不住微微熱的想要起身,但無極絲毫不給我這個機會強制性的將我扣住,不讓我動彈。
抿了抿唇,帶著抹不自在和莫名的心虛掃了眼那邊的冰雪眾,見她們還在圍著卡索追著答案,反而沒有注意這邊,微微鬆了口氣,但隨後自己卻有些莫名其妙來,為什麼自己會心虛,為什麼會有這種緊張的感覺,好像在做壞事一樣,困惑之色再次染上我地雙眸。
無極屬於獨樂樂的狀態,說起來如果不是他擔心他家丫頭臉皮薄,他不介意再親密一些。
而那邊地卡索也終於在反覆了數次的交代下將一眾人地好奇心給安撫了下去,然後眾人對於絕色妖精的手段又有了初步地瞭解,憐憫的視線一道一道的落在卡索的身上。
其實也不怪卡索會贏得這般狼狽,她事先對那絕色妖精根本就不瞭解,面對她狂風暴雨的反擊之後,絕色妖精連說不打了,只要不是對對手有深仇大恨的,在正式比賽中聽到對方說不打了,那自然會停手,停下手,人自然也會條件反射的放鬆下來。
於是就趁著卡索收手的這一瞬間,那絕色妖精突兀的再次才拉弓射擊,讓驚訝的卡索閃避不及狠狠的中了兩箭,若不是小紅灌的快,此刻輸的怕就是她了。
卡索自然怒了,當場就罵了過去,責問那絕色妖精為什麼出爾反爾。
卻不想那絕色妖精非常不以為意的說,這叫兵不厭詐,誰叫你這麼笨,她只說不打了可沒說認輸等等……諸如此類的話語,讓卡索氣的夠嗆。
又是好一頓壓制,終於再次讓卡索得空反擊,這下再沒有留手,不過那絕色妖精見到卡索這般架勢,快速而直接的喊了一聲,我認輸,然後就離場了,徒留卡索一個人在競技台上怒氣再次上了一個台階。
「沒關係,卡索,如果我們誰在碰到她,一定會給你報仇。」流水信誓旦旦的保證,卡索只能點點頭,就算不報仇那又怎樣,打都打完了,她總不可能把那女人給挖出來,殺她回復活點吧,如果真那樣做了,就算她有理也變成沒理了。
一人一聲的
,卡索也重新回到了沙上,自然也看到了自家團極親密的模樣,震驚,不過很快回神,畢竟那兩個人已經是夫妻了,即使震驚也要壓下,否則就是大驚小怪沒見識了。
其實不光是卡索這般想,小喳,凌莫曉、隨一等人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流水剛想驚叫,就被隨一一手摀住了嘴拖到了座位上,目不斜視的看著屏幕。
但是格外安靜的氛圍卻讓所有人都不自在了起來無極不在其列,小喳靦腆的笑容有些僵硬的抽了抽,然後乾咳了一聲,打破這片安靜,笑瞇瞇的道:「再有兩場就是娃娃了,不要留手,直接將你的對手ko了,如果對手太強就直接認輸,不要太糾纏,知道了嗎?娃娃。」
「嗯,我……我知道了。」小小聲的回答,娃娃諾諾的頷。
「不光是娃娃,包括其他人,今天的對手可不是前面海選時遇到的對手,他們都是和你們相當的玩家,不該留手的時候千萬別留手,游刃有餘的話,藏些底牌的話對後面也更有好處。」卡索點點頭,接過話茬,提醒一眾人。
冰雪眾們相繼點頭,皆是慎重。
卡索自個兒輕鬆了,自然有閒暇看大家的表現,滿意的點頭,然後將視線挪到屏幕上,仔細的觀戰,畢竟這些正在對戰的玩家將有一部分都是她們接下來的對手,第一手信息自然是要把握好。
一輪比賽結束的速度比眾人想像中的還要快,12人三連敗,12人都提出了復活,然後0人直接失敗出局,2人復活戰成功順利晉級,被挑戰的1c人直接輪空晉級第三輪比賽,不得不說這1讓其他人狠狠的羨慕了一把,而我非常讓冰雪眾們錯愕的,在那1之中,其實就連我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被別人挑戰。
冰雪眾的那幾隻知道我被人要求挑戰之後,都整齊一劃的雙手合十朝天拜拜,然後默契的說了一句:「送死的來了。」
另外冰雪眾的幾隻們平安晉級,至於無極,暫時無視吧。
第二輪輪空,第三輪比賽需要等明日才會開始,想了想,便沒有留在選手後台,出了包廂,還沒走出這棟過大的休息室,便好巧不巧的遇到了威震天下的幫主,笙默。
我一愣,輕抿了下唇,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從他身側繞了過去。
「等等。」笙默眼底閃過一抹惱意,飛快的喚住我。
我輕輕擰了下眉,卻還是停下了步子,轉回身,看向他,抿唇不語。
「你不覺得你該給我一個解釋嗎?」笙默語氣沉著的可怕,若不是那雙眼中的隱隱閃爍的怒意,只怕誰都以為他在說的是今天天氣如何了。
我輕抿了下唇,半響的沉默,敗給了他的執拗,淡淡的開口:「我拒絕你了。」
「所以你一轉眼就答應了那個無極。」笙默神色更加暗沉,狹長的雙眸死死的盯著我,彷彿只要我說一句是,就要把我給撕了一般。
我輕輕擰起眉,然後淡淡的垂眸,道:「你只是和我們冰雪之光合作,我的事,不用你過問。」淡淡的道完,不再理會他,旋身便離去。
笙默一點一點目送我離去,垂在身側的雙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幾次三番之後,憤怒的離去。
兩人一走,突兀的從岔路邊走出一道身影,卻是司諾。
司諾惑的看了看兩人分別離去的方向,眼底閃過一抹深思和一抹快的讓人撲捉不及的羨妒之色,最後又將視線落在了我離去的方向,眼底閃過深深的複雜,暗咬了下唇,無言的離去。
兩人一戲,司諾獨自一人再度導演了一出讓人深思的獨角戲,這一幕接一幕,卻全都落在了最後一個藏在暗處的眼睛裡。
「威震天下的幫主,冰雪之光的團長,呵,還有乞巧幫的幫主司諾,哼,真是有意思的緊。」神神叨叨細如蚊納的自語帶著一抹怨毒的色彩,輕輕的擦了這一片寧靜。
走出選手後台,出了演武場的範圍,輕輕呼了口氣,而後有些迷茫的按在自己心口處,對笙默不再有那種奇奇怪怪的心情了,就連曾經一度面對笙默的那種慌亂無措的心情也似乎沒有出現了,這……是因為自己堅定了自己的心嗎?
迷霧如捅破的窗戶紙,敝開了後面的一片清明。
想結文了,想結文了,想開新坑了想開新坑了鬱悶了,鬱悶了
ps:請ws我吧(未完待續,如yu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支持&泡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