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眾遠遠的吊在那群人的後面,跟蹤的路程輕鬆了許多,只需要清理清理被他們遺漏的零散幾隻就可以了。千載超速更新
「不愧是頭頭集中營~!我這樣看著都覺得輕鬆。」bu拉一邊趴在牆邊偷窺一邊如是的向悠閒的在一邊休息的人匯報。
「那形容詞改一改。」都都抽了抽嘴角甩出一句。
「有什麼關係,又聽不到,再說他們本來就是頭頭嘛!」bu拉嘟了嘟嘴,小聲的反駁。
「別嘀咕了,大概還要多久?」小喳撩了撩絲,掃向bu拉。
bu拉將腦袋再次探出,一邊道:「現在的話,最多應該20分鐘,畢竟又是幽靈群啊,就算他們很強。」說到後面,bu拉似乎有些不滿了,那個強字說的咬牙切齒。
「也~!拉拉妒忌了嗎?」流水拉著大大的笑臉突兀的出現在bu拉的身後。嚇得bu拉差點就跳出去了。
「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好不好,流水你太可惡了,連腳步聲也沒有個。」bu拉不滿的咆哮。
流水眨眨眼,笑得十分無辜,嘻嘻的解釋:「人家是用瞬移過來的嘛,怎麼會有腳步聲,拉拉也太笨了吧。」說完還一臉同情的看著bu拉。
bu拉一僵,額頭上繃出了青筋,拳頭握緊:「你才是笨蛋,哪有人閒著無聊用瞬移的,現在我總算知道小一的辛苦了~!」哼哧了一聲,繼續探查那邊情形。
「我不就是嗎,怎麼會說沒有人,還有小一哪裡辛苦了?」流水十分認真的詢問。
都都長歎一聲。頭又痛了:「真是地。還以為小一不在能安靜點呢。兩個半斤八兩地傢伙。」再次無奈地搖頭長歎。
「呵呵。這樣才熱鬧嘛。而且很有趣不是嗎!」小喳靦腆地一笑。看戲地姿態十足。
我輕輕地靠在小孤地身上。合上眼。聽著那吵吵嚷嚷地聲音。為什麼會有種很開心地感覺呢?說起來。自從認識她們以後。我地感情似乎又回來了。但是不應該啊。為什麼呢?明明……
「哇。他們加快速度了。這樣下去。不用十分鐘就能解決了。好厲害。吃了菠菜?」bu拉驚訝地哇哇亂叫。
彭~!地一聲悶響。bu拉地頭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記:「好痛~!」
「阿類~!真是抱歉。手滑了一下。」小喳笑得羞澀靦腆。無辜異常。bu拉怒目而視。但敢怒不敢言。
都都揉了揉額頭,再次歎氣,無奈的道:「拉拉,不要講這麼冷的笑話。」
bu拉鼓起腮幫子,吶吶的嘀咕:「這麼不讓氣氛活躍點嗎,傻看著什麼都不幹好無聊的。」揉了揉額頭,怨氣十足的掃了一眼小喳,撇了撇嘴,繼續查探。
「無聊的話,好好的看著,要是他們一下子跑沒了,或出了什麼新狀況你就準備特訓吧。」小喳挑了挑眉,淡淡的威脅。
「可惡的女人呢。」bu拉含著淚撲到牆邊,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前面堪稱混戰的人(?)群,一下子老實了許多。
卡索搖了搖頭,失笑道:「突然現我們傭兵團耍寶的人特別多啊,說起來,你們是不是現世認識啊?」好奇的托著下巴問。
「是啊,除了流水,我們將是一個學校的,幸運的話還能在一個班呢。」微微月噎下饅頭看向卡索點頭。
「一個學校?還將?難道你們以前不是一個學校的嗎?」卡索奇怪的問。
我抬起視線,同樣疑惑的看著微微月。這樣的回答是什麼意思,不過聽得出來,她們應該是某一學業階段剛畢業吧,和我一樣呢。
「對哦~!t大,我們住在不同的城市,以前在一個遊戲裡認識,後來有了新遊戲就約好一起玩了,所以我們乾脆約好去同一個大學了,不過因為都都和小喳比我們大一屆已經在t大,所以我們也就沒得選擇了,你們呢?」bu拉興奮的躥了過來。
「t大啊,很厲害的學校呢,我雖然不是和你們一個學校的,但離得很近哦,不過我也比你們大一屆,和都都她們是一屆的學生。」卡索讚歎一聲,隨後不知道在得意什麼的齜牙道。
「也~!你怎麼也比我們大一屆啊,啊~~好失望,那小伈呢,小伈你呢。」流水扭著身體同樣的興奮,臉上的笑容燦爛的讓人不敢直視。
我呆呆的看著她們,隨後吶吶的道:「爹地叫我考t大,那是爹地和媽咪的母校。」而且通知書很快就會到了吧,不過大家也是嗎?很……很意外。
「太好了,團長也和我們一個學校,那我們豈不是可以經常見面。」bu拉歡呼雀躍著。
我吶吶的張了張嘴,抿唇,垂下頭,世界突然變得安靜了,安靜的世界讓那些記憶再次不期然的躍入腦海,那些記憶。
記憶分割線
「你這樣一個醜女怎麼配得上阿隸,真是妄想,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諾大的操場,圍滿了人,明明那麼多人,為什麼我會覺得好冷,看向滿眼冷漠的學長,心瑟縮了一下,如被寒風包圍的冷意。
我默默注視著我最崇拜的學長祝文隸,另一個身份是我的男朋友,但很快就不是了吧,將視線靜靜的移到他身邊那個與我完全相反的漂亮女生,驕傲如戰勝的女王,蔑視的眼光將我納入她的眼底,周圍的眼光或同情或鄙夷!
會生什麼我全部都能猜到了,微微木然的看著他們,奇怪的是我竟然沒有一絲想流淚的感覺。
或許我早就有了覺悟,那麼陽光帥氣的學長果然不是我這樣的人能擁有的,自己與他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但是為什麼會覺得這麼難過呢,腦袋逐漸空白,完全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醜女人嗎?是啊,完全沒有繼承爹地媽咪容貌的我,也只配這個詞而已,但是……
傻傻的上前一步,道:「隸學長!你約我來這是要和我分手嗎?」不是你說的……要我和你交往嗎?當初,這一句話讓一向內向的我明白什麼叫做天堂!或許今天才明白什麼叫做飛的越高摔得越慘。
祝文隸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冷血直言:「膩了!你一點樂趣都沒有,要不是看在你還聰明的分上,我怎麼可能忍受你做我的女朋友,你已經沒有娛樂的價值了,希望你以後別來糾纏我。」
「是嗎……我知道了。」無力的勾了唇角,果然啊,不會屬於我的東西就像泡沫般夢幻的存在,轉身衝出人圈,頭也不回,原來只是因為我的存在不過是娛樂。
「就這麼便宜她走了,阿隸……你……」美人撒嬌該是有用,不過她的對象卻似乎不吃這一套。
祝文隸掃了一眼我衝出去的方向,厭煩的道:「你很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事!」意有所指的掃了一眼裡三圈外三圈人頭,跨步離去,所走的方向眾人自動的開路。
那個美女咬唇跺腳,而後高傲的跟上祝文隸離去。
回到家的我,狠狠的狠狠的哭了一場,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可是我卻迎來了我的黑暗!
不論我走到哪,總能聽到有人說:「看……那個就是被隸學長拋棄的人,還真是醜嘻嘻……」
「是啊……是啊……長這麼醜還敢纏著學長,真不要臉!」
「聽說啊……她父母很漂亮的……你們說她是不是撿來的……!」
不是……我不是……我死命的逃離這些聲音,我想大聲的說我不是撿來的孩子,我不是醜女……我沒有……沒有纏著學長……沒有……
拚命的逃,拚命的想擺脫,那些話就像詛咒一般總是緊緊的跟在身後,噬咬……
什麼時候開始,我周圍的人都是用鄙夷或厭惡的掩飾看著我。
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周圍總是會生或大或小的事故。
什麼時候開始,連爹地媽咪都現了我的不對。
得知事情的經過,在媽咪奇怪的愧疚,爹地的無奈下,我轉學了。
很高興,終於能夠在一個新的環境中學習和生活,雖然我不擅長交流,但卻還是希望有人和我做朋友。
不能明白的是,為什麼只是幾天的時間,我再一次聽到了同樣的指指點點的聲音,甚至傳聞越來越厲害。
一次又一次的轉學,因為同樣的原因,一次一次,但是為什麼沒有成功的擺脫過一次?我真切的體會到誹聞的可怕!
好可怕,為什麼我會覺得可怕?就算是將自己鎖在了小小的黑匣子中,那種恐懼仍觸手可及。如果……如果可以拋棄這些感情就好了,就算不能拋棄,淡化,無限淡化的話,我還是能做的到的。
一次夜深催化了我這個想法。
口渴的我從睡夢中爬起!路過爹地媽咪的房間,竟然現門縫中透出微弱的燈光。隱約的聽到媽咪的哽咽著反覆的說著什麼對不起我……還有爹地的細言安慰,我將手中的玻璃杯握緊。
從來不知道我的事讓媽咪這麼傷心?那樣樂觀傻氣的媽咪,我只顧著自己恐懼……沒有現媽咪竟然陪著我痛苦,而且從來就寵媽咪寵的無法無天的爹地竟然沒有將我扔到老師那去。
輕輕的回到房間!我將自己深深的埋在被褥中,對不起,媽咪,請讓我再懦弱一個晚上,最後……一個晚上。
因為,已經夠了,不會在忍讓了,以前的一切都告別的乾乾淨淨吧,以後我的世界不會再存在那些沒有必要的東西。
那日之後,連續幾個深夜,我一直在研究,研究人的情感基因,受到外界的刺激會產生反應的基因,只要破壞了那個,我就不會再輕易的被這些可笑的情感所左右吧。
真好,實驗算是……成功了吧,流著淚,將它們注入自己體內。
那一晚我在劇痛之下告別了那些無謂的情感。
效果很明顯,次日回到學校,不意外的注視著自己抽屜中各種昆蟲屍體,很冷靜的將它們清理乾淨,在塗滿萬能膠水的凳子上墊上一張白紙,抽出書本靜靜的看書。完全不會對我有什麼影響了,很滿意,這一次的成品。
爹地才是對的,在絕對的智慧面前,平凡的辱罵太過可笑。那麼我以前為什麼會有那樣難過的心情呢,果然還是太弱了。
是我的神色讓他們不滿意嗎?竟然玩起了在洗手間堵人這一出,那種書上經常出現的老套劇情,她們沒有腦子嗎,淡淡的掃過眼前這些嬌氣的千金大小姐,永遠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抿唇,或許如老師所說,有了力量,根本不用懼怕任何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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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多吧~~!不好分章就堆一起了,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