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又哪裡奇怪了?」流水茫然的看著司諾,再掃了一眼河流,這條河有這麼多問題嗎?
「對了,剛才拉拉扔了東西進去,那其中好像有樹枝對吧。千載超速更新」卡索輕托著下巴,突然豎起食指驚覺。
「啊!」微微月突然驚詫的叫了出聲,惹來數道視線。
「微微聽明白了?」bu拉狐疑的看向一臉我明白了的微微月,好奇的湊過去。
「沒有!」微微月非常認真的看著bu拉非常認真的如此回答。
bu拉一個踉蹌跌倒,站穩額頭上隱現青筋,握拳大吼:「沒聽明白你啊什麼啊!欠扁啊你!」末了還掄起拳頭在微微月的頭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我啊是表示聽到了。」微微月委屈的抱頭遠離暴力女。
「……」卡索黑線,似乎有這樣一群人在,無論什麼樣的情況都緊張不起來啊!不過這樣也不賴。輕咳一聲:「我是想說,剛才那根樹枝不見了,在普通的河水裡的話木頭應該是浮在水面。」
小喳腦袋一偏,恍然道:「你的意思是這個水沒有浮力!」
「嗯!清澈的河水,看不到底,沒有任何生命存在,連樹枝也支撐不了,這條河流還真是奇怪。」卡索點點頭,黑袍中的容顏變得嚴肅,旋身看了一眼眾人來的方向,確定那些纏人的亡靈沒有追來後,復又看著河流思索了起來。
「弱水!」很像,吞噬一切的三千弱水。我微微擰了擰眉頭,不確定的看著那河流。
「咦!弱水。這樣說真地有點像呢。小伈怎麼知道。」小喳讚了一聲。眼睛亮了亮。如果眼前真地是那傳說中地弱水……呵呵……越來越有意思了。
站在小喳身邊地都都看到小喳那靦腆地過分地笑容。下意識地向旁邊挪了挪。總又一種不好地預感。
我搖頭:「不知道。突然想到!」微微側頭。眉頭一擰。好像快要追上來了。「快要來了。」
「什麼?」流水離地最近。聽到我地話反射xing地問。
卡索眉頭一擰。有些頭痛了:「小伈地意思是那些麻煩地東西快要追上來了。我們要快點。沒時間了。」
「唔……該怎麼辦。好像真地會吞噬。」都都不知道從拿搜來一段木頭。拋入河流中。依舊那般沒有漸起哪怕一朵水花。那樣無聲無息地在眾人地眼前沉入緩緩流淌地河水中。消失了!
詭異的氣氛蔓延了開來,多少還是存在著恐懼吧,死亡的感覺,離的好近。少女們無言的沉默。
「不是這樣耍人的吧,bug一定是bug,去投訴,這還怎麼讓人玩啊,一條過不去的河,後面還有數不清的怪,啊~~~~,煩~~!」bu拉揪著頭跺腳咒罵。
「不是遊戲的問題,只能說我們運氣太好了,可能原本這一關有充足的時間讓我們思考,你們沒現離這條河流的100米之內沒有一個怪嗎?這就是這條河給我們空出的時間,誰能想,都都這樣的變故!」卡索無奈的開口,都都愧疚,眾人又是一默。
「怪只追都都!」我抿了抿唇,看著有四隻翅膀的都都,思索了一下算是提醒,「都都會飛。」說完眨了下眼迎來都都呆滯的目光,擰眉,沒有聽明白嗎?
「!」卡索、都都、司諾幾乎同時雙眼放光的看著我,我有些不自在的僵在原地。
如果不是河流的周圍沒有任何可依附的樹幹大石塊,完全何以用籐蔓將河的兩岸給連起來。
「我也明白了,哈哈,都都就麻煩你了,媽呀已經來了!」隨一側著身子,餘光瞄到了那搖晃著的噁心的影響,大叫一聲,躥的老遠。
眾人回頭,皆看到了那不速之客,飛快的跟上隨一沿著河岸狂逃。
「都都變成誘餌了?可是我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過那條河啊。」流水咋呼著提醒眾人。
「……你們努力想辦法,我先把他們引到河裡去。」說完都都四隻翅膀一張,由快到慢的煽動了起來,脫離了地面,朝著河面飛去。我則停下了腳步,眉頭再次鎖起。
如果那真的是弱水的話,那麼應該沒有任何飛行生物能從他的上面經過才是。
見都都成功的煽動著那兩對翅膀從河面上一掠而過,我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確定離的夠遠而又不至於將都都丟出自己的視線範圍內,這才停下腳步:「流水,也可以過去。」
「嗯!那大家呢,只有我和都都過去那可不行。」流水苦惱的看著大家,糾結了。
卡索攏了攏袖子,嚴肅的道:「這次篩選並沒有說傭兵團所有成員都必須到達終點,而且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耽誤,前面的路已經沒有沼澤和河流了,只有一條很長的大路,和一片林子,我們不能肯定所有人都是類似的副本,我們不能賭,流水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流水暗下神色,微微低下頭,顯然是聽明白了。
「流水,後面就靠你們了,我們等你們的好消息。」隨一一把勾住流水的肩,十分粗魯的安慰。
「其實流水不用擔心,你們只是先走一步,如果找到了辦法我們一定會很快的趕上你們的。我們的目標可是進入前5。」卡索笑道。
「明白了,你們放心吧,我會拼進全力。」流水仰起頭,掛上燦爛的笑容,握拳保證。
「呀~流水和都都成英雄了,怎麼好像八點檔。」bu拉十分殺風景的出聲,眾人神色一僵,默契的忽略她的聲音。
「流水,這是食物,還有藥水,帶上吧。」微微月掏出幾組藥水和一組……恩……比普通饅頭要大點的饅頭塞入流水的手中。
流水一抽,一瞬間將饅頭,藥水收了起來點頭笑道:「那麼我和都都走了。」
「你們……要小心。」娃娃依舊細聲細氣,有些不捨的拉著流水的雙手。
司諾沉默的看著,最後僵硬的說了一聲:「別掛了。」流水傻笑~!
我看著不遠處那前仆後繼衝向都都的亡靈們,一個一個被河流吞噬沒有再冒出來過,頭一歪,覺得這條河真是意外的方便。
流水揮了揮手,身影一晃消失在眾人的面前,再出現已經出現在了都都的一側,bu拉拚命的跳著衝她們揮手:「加油啊,爬也給我爬到終點。」
兩人遠去,再也看不到身影,疲累了半天的眾人這才想到要休息,各自找了塊稍微乾淨平整的地方坐下,一時間寂靜無聲。
卡索抖了抖黑袍:「不用擔心她們,她們雖然沒有小伈這麼變態,卻也不會輕易有危險的。」
被點名的我看著卡索,變態?是在說我嗎?擰了擰眉認真的反駁:「沒有!」沒有變態,也沒有擔心她們。她們很厲害,我很清楚。
「咳咳,不用太認真,這是在誇你!」卡索實在是被我那目不轉睛的視線盯的毛了,訕訕的揮手。
娃娃垂下頭,肩可以的聳動,司諾滿眼的戲謔,隨一投去諷刺的一撇,微微月在啃饅頭完全不在狀況內,小喳笑的那叫一個幸災樂禍,看別人吃鱉是一種很不錯的感覺。
偶像就是偶像,那麼精明的卡索都被她克的死死的,哈哈……她好想笑……
「是嗎?卡索也很變態!」原來這個詞還可以這樣用,誇獎嗎?我和同齡人代溝真的很大,抿了抿唇陷入自己的思緒中。
除了當事人和經常反應遲鈍的微微月皆噴笑出聲。
卡索黑面,嘟囔著:「什麼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我總算明白了……!」
「咳咳,以後我絕對不打團長的主意!」小喳一邊笑著一邊束起三根指頭,做誓狀。眼前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啊!
「……」卡索聰明的選擇了沉默,在黑袍下的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最少衝淡了一些擔憂,希望都都和流水能夠順利到達,最後1/3的路程。
少女們用嬉笑掩飾著自己等人的擔憂,卻不知道前面的路並沒有太多的危險,那條大路其實是給同一副本中的不同傭兵團pk出最優勝而設計的,卻因為我最初的計算能力,少女們奇怪的能力而打破了原本的劇本,反而讓那兩人十分順利卻也十分鬱悶的第一個到達終點,當然這一切是現在的少女們都不知道。
所以擔憂依舊……只是無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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