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無人經過的小路邊,看著自己手中大變樣的影刃,思緒回到了方才。千載超速更新
亞禰爾無比憤怒的掃了我一眼,卻瞪著我手中的影刃道:「你拿著它這麼久,竟然還沒有成為它的主人,難道那個老傢伙沒有跟你說嗎?」
我困惑的翻轉了下手中的影刃,看向他搖搖頭,難道這把不錯的小刀還有什麼秘密不成。
「哼哼!用它劃破自己的手指,伈丫頭,你連它真正的面目都沒見過吧,那個老傢伙是怕我不拿出來嗎,真是的!」原本一派嚴肅的亞禰爾此時像個腦彆扭的小孩,氣哼哼的起身,走到一旁那歷史悠久的櫃子前。摸出一把小而細緻的鑰匙,插了進去。
而我則帶著疑慮用影刃將我的手劃破。
血珠自手指冒出,突然影刃黝黑的刀身一顫,我的血液自那傷口處飛快的被影刃吸去,眼見著我的血值不斷的往下掉,而那剛上任的師傅似乎沒有理會我的打算。也就是說出現這種狀況是他意料中的事,淡淡的垂下眼簾,摸出紅瓶,一瓶一瓶的灌。
亞禰爾則是有幾分幸災樂禍的看了我一眼,見我沒什麼表情的灌著藥水,無趣的將櫃子裡的一個塵封已久的褐色箱子取了出來,搬到桌上。
灌下第11瓶,影刃終於停下了它那弒主的舉動,一道幽藍的光芒透過黑色的刀身,咯……噠~黑色的刀身龜裂著,璀璨的光芒彷彿脫開已久的桎梏一般,盡情的宣洩。
片刻之後光芒才慢慢的收斂於內,一把半透明的銀白色的刃,只是輕輕一動,防若煙霧一般看得模糊,只有一片刃,而且是沒有背部之說的刃,完全的鋒利,連握的地方都沒有。
「刀柄什麼的完全是不必要的存在,你的手就是柄,自己好好感覺吧!過來這裡!」卻是亞禰爾已經將箱子打開。
「這兩樣東西現在是你的了,拿去吧!好好對待他們。」像告別老友一般。
我淡淡地注視他良久。接過一個戒指和一件全身制地衣服。在他不捨地目光下換上裝備。
身上凌亂搭配地綠色裝備頓時換下。變成了一身黑色地束腰。露肩鎖頸地披風狀上衣。長卻過漆蓋。下面是一條黑色地勁裝褲。襯得雙腿修長。從來只穿中性寬鬆為上地服裝地我。瞬間感覺全身上下都不自在了。還有一個黑色古怪花紋地戒指。
為什麼我有種奇怪地感覺。若是再給我一條皮鞭……%*……%¥#·
不說這個。同一時間。系統音再度想起。問我是否綁定。綁定之後不可掉落。不可偷竊。不可交易。
我看了感慨萬千地亞禰爾一眼。點下了確定。
「你可以隨心地變化它們地樣子。不過只要你一進入戰鬥狀態它就會恢復它地本來面目。你也可以隱藏。不過只限於飾。」亞禰爾微微點頭。有些欣慰。不忘提醒。
心念一動,卻是按照方纔那套裝備的樣式,戒指也直接選擇了隱藏。這樣看著就習慣多了。
「接下來,你要做的便是找回夜影套裝的其他部分,這麼多年了,我也不知道他們漂流到了哪裡,只有你能找齊他們,而且你不用擔心,它們之間都有奇特的感應,去剩下的四大主城轉轉吧,你一定可以找回它們。只有找齊了它們,夜影才會迎來它真正的王朝之日。記住現在你擁有了20%,只是讓他們達到靈器級別,50%才是亞神器級別,至於是上品、中品、還是下品,那就完全看你的運氣了,找齊了所有的,你再來我這,我會為它們解開全部了封印。其他的沒什麼交代了,你自己去吧。」
我抿了抿唇,自內心的感謝向他深深的鞠了一躬,而後轉身,拉開那老舊的木門,踏回了職業廳。
看了眼自己的任務,已然變成了尋找夜影套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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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了一眼越見人少的方向,走了幾步,突然頓住,從包裹中取出那個被自己遺忘了許久的戒指,輕輕的握在手中,轉了個方向,卻是入了密林。
越走越深,掃了一眼從自己身邊經過的微型版樹木,嗯……該叫樹人吧。
習慣性的攏了下衣服,靠坐在一棵參天大樹下,攤開手心,露出手中那還未鑒定的戒指。
鑒定術拍了下去。
叮!鑒定失敗。
我微微瞇起眼,失敗是一定的,畢竟才10%的成功率。繼續吧。
我不厭其煩的重複著拍下鑒定術,太陽飄到頭頂而後又落於西山,夜色幽幽,我依舊不慌不忙的拍著。
其實也並不是不慌不忙,我這分耐心源自於我自己的一個猜測,而為了證明這一個猜測,所以我必須和它就這樣耗著。
「啊——!」驚天的慘叫讓我拍在戒指上的手一抖,很神奇的,系統告訴我鑒定成功,而我也證實了我自己的猜測,摸了摸恢復原狀的戒指,我的運氣在這個遊戲裡應該是不錯的吧!
將它套上,綁定,這是第一個,看了下名字,夜影戒(之一),果然,一個主要功能是隱藏信息,另一個則是反彈探測技能。雖然暫時不是很明白它的作用。
不過……現在我似乎該對那個聲音的主人還了這份情,而且聽聲音應該是個少女吧。
起身,拍了拍群甲下不存在的塵土,往聲源的地方走去。
「我不要掛在這裡,啊——!」該死的狼……為什麼,為什麼我會該死的和他們走散,而且還該死的沒帶回城軸,最該死的便是桶了狼窩。
可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看著那一雙雙紅的駭人的眼,顫慄著,困難的往後挪,而後憤憤的看著自己現在這樣仰臥卻狼狽的姿勢,恨恨的暗想,最最該死的便是『尋』為什麼要增加受傷這個功能,害她……害她……,這是她最狼狽的一次了,她的形象……
「該死的,啊!」卻是手壓在了尖銳的小石子上,刺破了掌心。
「誰要是該死幫我脫離這裡,而不是掛回去,我***也要學學古代男的以身相許,女的來個誓死效忠。真是倒霉透了。」一邊憤怒的嘀咕,一邊警惕的看著眼前的5匹越逼越近的餓狼群。不經大腦的話脫口而出。
我立於大樹旁,卻是重新思考著要不要救那個命在旦夕的少女,她的話好奇怪,若是救了不是又來一個麻煩嗎?
擰了擰眉,正當我思考之際,那籠罩於黑色長袍下的少女不知哪來的潛力,拖著一條受傷的腿就跑,而她的方向正是朝著自己。
見她一邊跑一邊慌張的往回看。
這舉動卻正好觸怒了狼群,若是她乖乖的在原地,或許它們還會安靜些許時候,現在的話,見到獵物要偷跑能不急嗎。
心底暗歎一聲,臉上依舊沒有絲毫表情,微微眨了下眼,心道:如果她能跑到我這來,那麼就救她吧。
呼哧~!呼哧~細密的汗珠從額頭不斷冒出,少女咬咬牙,眼中閃過一抹堅決,有一分希望不掛那就絕對不能掛,否則登記榜上的名除定了。
腿上的傷一陣陣的刺痛,她卻也顧不得這麼許多,只知道哪怕用盡自己最後一分力氣也一定要堅持。
微微側了側身,手中不知何時握上了影刃。
掃了一眼自己手中如煙霧狀的武器,再看向那名狼狽的少女,我想,我找到第二個幫她的理由了,她那雙眼睛,好像……太像面對老師的自己了。
如霧的刀光一閃而過,那位少女沒反應過來,那些狼也沒有反應過來。
很久以後,這少女還一直對這一夜,那耀眼的黑衣少女,那雙淡定的讓自己安心無比的眼睛,那詭異的身手,還有那月色之下揮灑出的血液,永生記憶著。
如煙如霧的影刃,如被吸附在手心一般,更像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隨心而動。
撕~!幽藍的刀身帶出黑色的刀芒,吻過一匹狼脖子,淒慘的哀鳴之聲,抽搐了幾下,一擊就斃。
我眼睛微微一亮,弱點處的攻擊還有這個好處,掃了一眼化做白光的狼屍,立刻警戒的面對另外幾匹對我虎視眈眈卻不敢上前的灰狼。
只是衝我這個多管閒事,似乎有些危險的人低低的咆哮,齜著牙,分泌出的唾液延著它們尖銳的牙齒一牽線一般的滴在稀鬆的乾草地上。
我並不打算秉持什麼敵不動,我不動的準則,貼著草地,將練了上千便的流飛快的拉了出來,將新感悟的身法揮到了極至,它們和那些不會攻擊的蛇並沒有太大的差異,最多速度快了些。
毫不留手的幹掉兩匹狼,扣著血瓶灌下,絲毫不浪費的將瓶子狠狠的砸向一匹狼,逼得它退了幾步,快速的旋身,就近的將影刃連自己的手刺入灰狼的腹中。
「小心~!」驚叫聲,伴著後背撕裂般的疼痛,讓我踉蹌了一下,幾乎撲倒在地。
冷凝著雙眼,唇抿成直線,一旋,逕直面對傷我的那匹狼,尾一甩,拉出兩條極細的光線,飛快的利用著流的隨心且詭異的路線切了它三個弱點處,稱它病要它命,一個疊加將它也化做了白光。
擰了下眉,灌下了血瓶,顧不得背後猙獰的傷口,只想速戰速決。
微微瞇眼,猛的睜大,冷冰冰的吐出一個字——死!
少女由震驚,到迷茫,而後恢復鎮定,見我搖晃了幾下,狠狠的跌坐在地,連忙拖著受傷的腿,挪到我身邊,不敢看我背上的傷口,第一次責怪『尋』做的太真實了。
「謝謝!你……要我幫忙嗎?」猶豫了下,看了一眼罐著紅瓶面色漸漸恢復的我小聲的道。
我頓了下,緩緩散去方才升起的血腥殺念,掃了一眼她的腿,摸出一組紅瓶,扔給她,再休息了一會兒,恢復了些許疲勞值,拍了拍衣裙,轉身離去。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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