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許艷身後的那個保鏢,還有一絲意識,猛的將許艷給推倒在地
「撲……」一柄砍刀狠狠的扎進了這個保鏢的腹部,他狂吐了一口鮮血,臉色剛剛還只是有些煞白,而在下一瞬間彷彿就被抽空了,臉色變得鐵青
「阿達」許艷跌倒在地,驚聲尖叫
蒙面大漢冷笑一聲:「還真是忠心呢,竟然肯為許姐擋刀,看來這小子沒準兒是暗戀您呢許姐」
這個年輕的保鏢雖然已經到了彌留之際,可是卻本能的用力握住了腹部上的那柄砍刀,用盡他的餘力虛弱的喊道:「許姐,快走」
「往哪裡走」蒙面大漢怒吼一聲,手腕輕輕一抖,年輕的保鏢同學立即就停止了掙扎,他的腹部已經被蒙面大漢完全攪爛了
蒙面大漢一腳踢在保鏢的肚子上,將這勇猛護主的保鏢踢飛,將帶血的砍刀抽了出來,嘴裡罵罵咧咧道:「叫你y的還想逞英雄,真以為你是九尾貓,有九條命嗎?做人小弟的,難道不知道良擒擇木而棲嗎這是你自找的」
「阿達」許艷捂嘴大喊道,這位叫阿達的保鏢已經死過去了,只是他倒下去的時候,臉上卻是帶著微笑的,眼珠子正看向許艷,眼神裡透著一絲決然
「你們竟然敢公然殺人,難道就不怕政府追查嗎」許艷沖蒙面大漢怒喊道,同時瞟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徐達浪,他已經跌坐在地上了,此時已經昏迷過去了
她必須要再爭取一絲時間,心裡不停默念著,該死的蕭辰,你怎麼還不過來呀你再不過來,老娘我就真的要掛了,以後你想再欺負我,都沒有機會了
蒙面大漢撕下自己上衣的一角,抹了一把砍刀上的鮮血,將擦乾的布條丟在地上,罵道:「你就別在這裡賣弄風騷了臭娘們兒,剛剛和你那是客氣,現在你還有什麼遺言,度說,老子給你十秒鐘的說話機會」
他知道許艷這是在想拖時間,再說他也確實是有些下不去手,這麼一漂亮的極品妞就這麼砍死了,都沒有玩上一玩,確實是很可惜
「十秒鐘?」許艷抿起紅唇冷笑道,「十秒鐘夠幹什麼用的,你要殺就殺了,何必裝老好人在這裡囉囉嗦嗦的老娘也在這道上混了有七八年了,還怕死不成?有種你就來」
「呵呵,說得好……」
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巨響,彷彿獅子吼一樣,一陣狂風立即捲了過來,帶著一些泥沙,立即就將蒙面大漢等人給晃進了眼睛裡
「馬的,是誰」
蒙面大漢用手護住眼睛,狂揮了幾下右手拿著的砍刀,剛剛喊完,他的身子就像一張紙一樣飛了出去
「轟……」的一聲,狠狠的砸在了前面的那輛車的擋風玻璃上,好在那擋風玻璃是軍工製造的,十分結實並沒有被他這一百幾十斤砸壞
「啊……」
「啊」
「怎麼回事這是……」
幾十個剛剛還拿著砍刀鐵棒的人,突然就全部飛了出去,撞車的撞車,自己捅自己的也有,突然就沒有一人能夠行動了全部像中了孫悟空的空身術似的,根本就動彈不得了,黑夜中突然出現了一兩道身影,從高空中落下
「轟……」
「轟……」
兩聲,兩個人穩穩的落在了地面上,正是瘦猴和蕭辰,剛剛從小白的身上跳了下來剛跳下的時候,還將瘦猴給嚇了一跳,因為兩人是從十五米的空中跳下來的,有四五層樓高,好在蕭辰有擒龍真氣護住他,讓他穩穩的落地
瘦猴趕緊跑到了許艷的旁邊,將許艷給扶了起來,同時拿出了一些藥丸,塞進了徐達浪和幾個保鏢的嘴裡
「你們是什麼人……」蒙面大漢沒被蕭辰勒得太緊,現在還有說話的力氣,蕭辰也沒打算現在就要了他的命
蕭辰冷冷的笑道:「你們血浴盟還真是夠狂妄的,殺了我大炮幫兩人,傷了我大炮幫三人為了抵債你的這些手下,我會殺十個,另外留十個的性命,還要一個做人質,你有意見嗎?」
「你到底是什麼人」蒙面大漢大罵道,「老子是血浴盟的漆老八,你要是敢殺我,那我們血浴盟和大炮幫就徹底結下樑子了」
「你也真是好意思,混得這麼差還好意思出來見人,還蒙著個臉也真是沒臉了你還只排行老八,殺了人比殺條狗還容易」蕭辰冷哼一聲,本來想留著這傢伙的狗命的,但見他這麼得瑟,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啪……」蒙面大漢還沒來得及反抗,他的腦袋就被一股怪力硬生生的扭了三百六十度,整個腦袋原地轉了一圈,脖子斷裂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裡聽了令人生寒
「呃……」
不少蒙面大漢帶來的手下都被嚇得吞了口口水,額頭上的冷汗直冒,感覺檔部下面都吹過了一陣冷風似的,涼嗖得很
蕭辰環顧了一下被他掐到半空中的這些牲口,輕笑道:「有人需要向我交待些什麼的嗎,你們之中只有十五個人可以獲得活命的機會,剩下的就只能怪自己倒霉了」
「我有,我有,我們是原來殘狼幫的人……」
「對啊,我們原來是跟著羅老大的,後來羅老大將我們清出了幫裡之後,便被招進了血浴盟……」
「老大,我們也不是真心想來禍害徐老大和許姐的,我們也是被這傢伙給哄騙過來的呀」
「對啊,老大放過我們,饒我們一條狗命,我們一定重加回大炮幫,再為大炮幫效力」
「饒我們一條狗命……」
……
求饒聲此起彼伏,聲淚俱下,就差有人說什麼「我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一歲小女,炕上還有一位多病的妻子」之類的下賤話了
「啪……」
「啪…啪…」
黑夜裡又響起了一聲聲輕脆的骨裂聲,聽得人毛骨聳然,汗毛立得老高,又有一些人被蕭辰給生生扭斷了脖子
這一場夜仗下來,徐達浪受重傷昏迷,兩名精英保鏢陣亡,還有兩名保鏢受了重傷,估計不死也要落下終身殘廢;別墅裡的傭人和徐達浪的老父親,則是安好,連同原來的保鏢一起都被用封條封死了嘴,鎖在了地下酒窯裡
對方二十六人,最後蕭辰沒有改變自己的承諾,只留了其中十個人的小命,其它的十六人無一例外都被扭斷了脖子之所以留這十人的小命,是因為這十人並沒有狂做求饒,而是表現得很淡定,這一點還是蕭辰比較欣賞的
這邊的打鬥聲很快便引來了**,蕭辰之前就將車子和這些屍體收進了特異空間,並且將徐達浪許艷等受傷的人帶離了這裡,找了一家秘密的醫院送進了搶救室這家醫院是大炮幫名下的產業,當然也是之前玉家的產業,是一家甲級醫院,保密性絕對靠譜
徐達浪的傷很重,被砍斷了三條肋骨,右腿膝蓋處還被砍了一重刀,這些砍刀都不是普通的砍刀,刀口極其鋒利,有些像rb刀的樣子而且刀尖很薄,輕輕帶上一刀,就得皮開肉綻,別提那些傢伙都開封了,並沒有套著紙在砍刀表面
……
「蕭辰,你說我哥他會不會有事啊他」許艷在搶救室外已經不知道來來回回的轉了多少圈了,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
蕭辰則是在抽著他的小煙,沉默不語,瘦猴倒是安慰她道:「許姐,徐老大應該會沒事的,他身上並沒有致命傷,只是流血過多昏迷過去的,經過輸血搶救之後應該會沒事的」
「可是,已經已經這麼久了,醫生怎麼還沒有出來,都快三個小時了……」許艷還是很擔憂,因為手術室裡的紅燈還在亮著,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半了,徐達浪被推進去了已經有了三個小時了,現在還沒有從裡面出來,她十分擔心
蕭辰此時卻歎了口氣道:「放心,徐老大沒事兒,艷姐你找個病房先將就著睡一下你也這麼累了,你身上也有幾道傷口,要是爆開了傷口就不太好了」
天都快要亮了,許艷也確實是很累,但是她的精神累,她坐在蕭辰的旁邊,幽幽道:「你叫我怎麼睡得著呀,能借你肩膀用一下?」
「用,隨便用,不收租錢……」蕭辰淡淡一笑,伸出左手將她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左肩上,許艷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意,閉上了美目靠著蕭辰開始休息了
瘦猴閒自己在這兒確實是有些礙眼,找了個借口閃人了,這個手術的時間不會太短,至少要進行四個小時
感覺身旁許艷的氣息越來越來穩,蕭辰也有些累了,今天晚上忙活的事情也夠多的了,又是羅德曼那牲口,又是寧彩兒的,這些事兒都給趕到一塊兒了,弄得蕭辰同學心力交瘁呀讓丹尼爾在搶救室外守著,蕭辰也閉上眼睛瞇了一會兒
人睡著了有些行為就是無意識的,本來許艷靠在蕭辰的左肩上睡的挺好的,但是她睡覺時又喜歡左動右動結果這一晃沒晃好,倒在蕭辰腿上了整個人趴在了蕭辰的腿上,正好這會兒又困得要死,索性她就趴在蕭辰腿上接著睡覺了
……
做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有些行為挺牛筆,可與此同時也會給帶來不少的尷尬每一個正常的成年男人,大清早的檔部裡那玩意兒都會高高的頂起來,這並不是說男人天生就怎麼怎麼樣,而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人都是有陳代謝的,一些尿液或者是一些多餘的液體,便會囤積到人的尿囊裡,而尿囊裝不下便會充到檔部那玩意兒中,所以一清早的都會抬頭
蕭辰不僅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應該說是一個男人,尤其是修行了擒龍決之後,那玩意兒是出常人的強悍大清早的,無意識的情況下給頂得老高,人在極困的情況下,不需要多久多久的睡眠,而是需要高質量的睡眠在趴著睡了一個多小時之後,許艷就慢慢的醒來了,可是她卻發現自己的嘴邊好像有些怪怪的,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的臉部
她想也不想的彈了起來,趕緊將自己凌亂的髮絲撥好,眼神下意識的朝蕭辰那兒看了一眼
「真大……」許艷心中默念,但剛在心裡念出來她就覺得羞愧萬分,暗算這算是怎麼回事,她趕緊跑進了那頭的一個洗手間
許艷剛跑開,蕭辰就微微的睜開了虎目,嘿嘿笑道:「嘿,還會不好意思呢,被哥哥強悍的神龍嚇到了?」
其實兩人也挺傻的,這附近房間多得有賣,隨便找個房間睡一晚就是了,偏偏要在這搶救室外的椅子上裝純情許艷是想和蕭辰多相處,蕭辰則是想多佔佔便宜,結果就這麼稀里糊塗的湊一起了
「啪……」
就在此時,手術室裡的紅燈熄滅了,很快從搶救室裡走出了一個戴口罩的丈夫,蕭辰趕緊走了過去
「徐老大情況怎麼樣?」蕭辰問道
這位丈夫是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人,也是原來殘狼幫堂口的一位醫生,現在專門為大炮幫裡的傷員處理傷口,並且動一些外科手術
青年丈夫眼裡閃過一絲失落,好像是在找許艷,不過他看得出來蕭辰這樣式兒的,應該也是幫中的老大,他微笑道:「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還好徐老大的右腿沒有傷到莇,只是受了一些外傷,清理傷口花去了很多的時間只是徐老大暫時會陷入昏迷中,最少可能也得昏迷幾天,到時再休息幾個月,應該就可以痊癒了」
「那就好,麻煩你們了……」蕭辰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了一個信封,裡面裝著厚厚一疊錢,塞給他道,「大晚上的辛苦了,給護士和醫生們買點點心吃」
徐達浪陷入重度昏迷了,經過和醫院的商量之後,轉入了特護室瘦猴又給派了十幾個保鏢過來照顧他,也請了一個漂亮的女特護對他進行貼身照顧
那十個還活著的大漢,被瘦猴調入室密去審問了,結果審出來都是血浴盟的人這些人以前都是殘狼幫的,因為不想學習東西,又覺得跟著大炮幫的老大們沒有前途,於是乎離幫了,後來又被別人忽悠進了血浴盟了
領頭的漆老八是血浴盟的老人物,血浴盟最先是由九個人打下來的江山,也被稱不血浴九盟,這漆老八排行老八,為人是一個極其陰毒的貨色
幾年前血浴盟在道上清掃勢力的時候,這傢伙就用砍刀殺了不少人,只不過道上的事兒有時候政府也不好管,況且他們都對善後工作清洗得很乾淨互相打打殺殺的也都不是什麼好貨,死了誰他們都很樂見,只要社會秩序不太亂亂到他們無法管治便可以了
據一個小弟招供說,這回躥掇漆老八來幹掉徐達浪的不是別人,正是徐達浪的那位老友岳元濤岳元濤也是血浴盟中的老臣,雖然不是血浴九盟那九人中的人物,但在血浴盟中卻很有話權語,尤其是近幾年他被提到了幫中議事團後,勢力是激增,在幫中的權力和野心也是昭然若揭
最近岳元濤和漆老八走得挺近,漆老八常年在幫中得不到重任,估計也是想上位了,便和岳元濤狼狽為奸了,可沒想到他這一狼狽卻狼狽到閻王殿去了
……
「照你這麼說,這岳元濤在血浴盟中也算是個硬茬兒了?」蕭辰一邊吃著葡萄,一邊問道
瘦猴點了點頭,說道:「最近幾年岳元濤在血浴盟中拉幫結派的,四處籠絡人心,已經不是當年的岳元濤了,只是我不清楚的是,為什麼徐老大還肯去赴他的宴,難道……」
一旁的許艷接過話茬氣道:「我哥以前救過岳元濤的命,幾年前我也見過他,是一個很講意氣很正直的人那時的他雖然身在黑幫,但是卻潔身自好,從不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沒想到這回……」
蕭辰觀察細微,見許艷的臉色有些尷尬,在一旁譏笑道:「這回答應岳元濤赴會的恐怕不是徐老大,是艷姐你?」
「你,你怎麼知道……」許艷俏臉一怔,驚看著蕭辰
蕭辰搖了搖頭,吃完盤中的最後幾顆葡萄,正色道:「時間在變,人也是會變的,有些東西當年很朦朧,現在就看不清了」
說罷,蕭辰徑直走出了密室,瘦猴有些不明所以的也跟了出去,只剩下許艷一人留在一人中,待房門關上,她捂著臉下蹲痛哭了起來
……
離開夜來香夜總會之後,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今天嶺海的天氣不錯,陽光挺暖和的的一年到來了,六中也快要開學了,蕭辰趕到了胡家別墅,來這裡看望一下閻雪妮
蕭辰的造訪並不突然,事實上閻雪妮也沒什麼好看的,也沒傷著累著磕著的好的很,蕭辰他也只是想來問清楚胡思盈的身世倒是胡長義,見蕭辰回來了,一把就將蕭辰拉進了密室開始進行審問了
他沒想到蕭辰這小子竟然會是個修真者,而且修真水平相當厲害,這可是令他沒有預料到的,因為共和國也沒哪個給他情報說原來華夏門神,竟然會是一位修真者這要傳出去,於共和國的面子都不是一件好事,最先與蕭辰合作的胡長義,自己都不知道,這要是被上級知道了,他肯定又免不了被一頓數落
「老爺子,我可不是什麼修真者,你或許是聽閻阿姨聽叉了,我只是本事比較特殊罷了,我和修真界搭不上什麼關係」對此,蕭辰卻是堅決否認這一點,他可不是什麼修真者,就算是也是被趕鴨子上架的
胡長義正色道:「小辰,這一點你不能和我打馬虎眼,如果你也是修真者的話,我是不會同意將思盈嫁給你的,思盈不能嫁給什麼該死的修真者」
老爺子對修真者挺憤然的,態度如此強硬倒是有些出乎蕭辰的預料,他低聲問道:「莫非胡家和修真界的人有瓜葛?」
「小辰你真不是修真者?」胡長義認死理,還不放心蕭辰這牲口,心想這些年就沒有蕭辰擺平不了的事情,能有這麼大本事的人,貌似也就只有修真者了
蕭辰很嚴肅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修習的是一種獨門秘笈,和地球修真界真的不搭界,如果您知道一些修真者的事情的話,應該瞭解普通的修真者有真丹和元嬰這些東西,而我是不會有這些東西的」
「呼,你不是修真者就好……」胡長義聽蕭辰這麼一說,也長出了一口氣,歎道,「倒不是我們胡家和修真界有什麼瓜葛,就我們胡家這點小勢力,在修真界的某些大佬眼裡根本不值一提,或許他派幾個小弟子過來便能給我們殺光了只是思盈的身世有些古怪,她不是閻雪妮的親生女兒這個你早就知道了,另外這丫頭還有一些古怪的是,只要她接觸一些修真界的空氣啊還有修真者的真氣啊,身子就會變異」
「變異?」蕭辰心中一怔,暗道,我早就給了胡思盈玉真決了,她也已經弄出一點真氣來了,怎麼沒見她發生變異
胡長義臉色煞白,回憶道:「這還是十五年前的事兒了,那時思盈只有三歲左右,還是一個光著屁股在地上跑的娃兒有一天清早我帶著思盈出去公園溜彎兒,在公園草地上,有一位頭髮須白的老頭子在打太極,當時他看到思盈後便提出來要抱一抱她我見他面善,也沒生什麼疑心,思盈那時也早會走路了,很歡的就跑到了這老頭子的懷裡
「老頭子和思盈玩得很開心,思盈竟然跟著這老頭子學起了太極,我當時也當是玩笑,她一個三歲的小屁孩兒能學什麼太極呀,可是那老頭子卻很正經的教起了她打太極只是三歲的思盈當時還真是學得有模有樣,打得很漂亮,當時我已經是這邊軍區的二號負責人了,身邊也很多保鏢幸的是沒有引來群眾圍觀」胡長義回憶道,「我見思盈竟然有這樣的天賦,也沒有阻止那老頭子帶她學這種太極,他所教的那太極也從六式轉到了九式,十八式,三十六式,最後竟然到了一百零八式我從來沒見過這種太極,甚至比電視劇中那張三峰打的太極還要複雜,可偏偏令人震驚的是,小思盈竟然每一式都學會了,而且是一看就會」
「還有這麼神奇的事兒?」蕭辰也覺得有些稀奇,這天賦也太好了,才三歲就會那些複雜的東西了,看來這胡思盈小魔女的身世確實是有來頭呀
胡長義點了點頭,道:「我當時也覺得不可思議,後來那老頭子跟我說,想帶著小思盈去學武我就問那老頭子是什麼來路,他只是和我說,雪山紫音……」
「老頭子那麼古怪,要帶著小思盈去萬里之外學什麼武,我自然是不會同意了,當時就趕這老頭子走人,這老頭子當時卻留下了一句話,說是『這丫頭身世不尋常人,望你好生照顧她,每十年她的生日給她喝活了十年的公雞血方能救下她的命…』」胡長義臉色煞白,回憶道,「當時我和保鏢們還沒反應過來,那老頭子就憑空消失了,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紫音?」蕭辰心中一怔,好似回憶起了一些什麼,就聽得腦海中傳來了丹尼爾的聲音,「之前我們第一次進修真界的時候,繳了小白原來主人那小子的一封信,信中提到了一位修真者,紫音師叔,有可能就是那人」
「後來發生什麼事了?」蕭辰接著問道
胡長義臉色有些難看,有些哆嗦的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當時也沒怎麼太在意,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一個江湖術士罷了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小思盈也慢慢的長大了,直到她十歲生日那年,怪事卻發生了小思盈整個身子都變成了綠色兒,頭髮變成了金色,整個就像變成了一個怪胎,全身還在不停的抽畜我找了幾個嶺海有名的私人醫生,都說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病,他們根本就無從下醫,搞的我當時整個人都差點瘋掉」
「後來當年我的一個保鏢隊長告訴我,他想起了當年在那公園裡的老頭子,他說過每十年思盈的生日要給她喝活了十年的公雞血雖然我不太相信,但當時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實在是沒轍了,活了十年的公雞,並不好找,一般的雞最長的壽命也就是七到八年,也沒人去養那種活那麼久的公雞後來托人找了三天,才從一個小工人的家裡找到了一隻公雞寵物,那只公雞正好是養了十年了,取出那公雞的血之後,加了糖餵給思盈吃之後,她竟然奇跡般的好了」說起這段怪事來,胡長義也是心有餘悸
「還有這麼古怪的事情?」蕭辰也皺起了眉頭,心裡彷彿看到了一個綠色的小魔女,綠色的皮膚,卻披著金色的長髮,呃,他真不知道如果那樣的小魔女扒光了,還會不會勾起他那方面的心思
胡長義回憶道:「事情確實是很怪,思盈好了之後,不久又有一個老頭子來到了我們胡家,那個老頭子與數年前的那個公園老頭子有幾分相像他說他叫紫魔,是紫音的師兄,也是修真界雪山來的,希望帶思盈去修真我當時哪裡知道什麼叫修真,根本就沒和他們打過交道,對於那些神神道道的東西我還是不信可是當時思盈的父親我那該死的兒子長軍卻說修真界是存在的,就連雪妮也說,應該送思盈去修真界,因為她這怪病隨時有可能發作,只有他們才能救活思盈」
「就在我還在考慮之際,那天晚上卻發生了令我痛恨一生的事情,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夜的事情……」胡長義的眼神驟然出現了一陣陣的殺氣,臉上的肌肉也不停的顫動起來,他咬著牙道,「那個叫紫道的傢伙,趁夜殺了我的妻子,並且將她,將她的屍體分割了,說是只有用她的血肉,才能完成他最後的修煉」
「這……」蕭辰臉色也驟然變得煞白,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樣的慘劇,那個叫紫道的傢伙實在是太陰毒了,竟然跑到人家家裡將胡長義的老婆給殺了,還分了屍
胡長義恨道:「從那一天開始我就瘋了,我瘋了似的想去殺掉那該死的魔頭,我真想家可是這傢伙就像影子一樣,很快便從胡家消失了,他只留下了一封信,年之後,他還會再來帶走思盈的」
「該死」蕭辰聽完怒拍了一下桌子,殺氣湧現大罵道,「他要是有種敢來,我一定將他綁起來放到老頭子你面前,讓你將他碎屍萬段」
「八年多過去了,思盈不止一次問過我她奶奶當年是怎麼死的,我一直沒有正面回答她,我都是說她奶奶得了癌症突發過逝了」提到愛妻的悲慘死劇,胡長義不禁老淚縱橫,揪著嗓子道,「我胡長義從軍三十餘年,何曾受過這樣的氣,妻子慘遭殺害不說,連個全屍都沒留著,到死我連她的骨灰都沒能要回來還要為了孫女的性命,四處避讓,搬了幾次家,情何以堪,怒何以撒啊」
「老爺子,這事包在我身上了」蕭辰動情的握住了胡長義的枯手,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轉,怒道,「這個叫紫道的絕不會再活過二年,只要他敢在思盈的二十歲生日出現,我定會要他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