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與驚訝相比,讓我感到多的卻是一種無助感,我)e古人以這種方式究竟想向人們表達什麼?畫面雖然靜止不動,但它們在我腦海中,一瞬間已經不知道翻滾了多少遍,如放映機順播和回放一般,反反覆覆讓人揪心
卯金刀還是眉頭緊鎖,雖然自從來了這裡我就沒見他眉頭舒展過,但我還是能深刻體會到他此刻的無助,肯定也和我一樣被這些非常規問題所困擾
「啊……」突然一聲尖叫,將我們每個人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我們很快辨別出,這是女性看到某些驚悚場面時特有的表現方式,於是目光立即全部集中到了丫頭身上
我們剛挪動腳步向丫頭那邊湊攏過去,二蝦已經竄到了丫頭身旁掏出了匕首:「怎麼了丫頭?什麼東西在哪?不怕蝦哥雖然丟了槍,這傢伙照樣搞死它」邊說著一把握著丫頭的手臂將其拽至自己身旁,目光如探測儀一般地不住環顧著四周此刻他的反應度如此之快,不知道是感謝之前丫頭把他從大章魚手中救了出來,還是當前想充當護花使者的角色
丫頭咬著牙,瞪大眼睛緊盯著我們的頭頂上方的位置,惹得我們也不約而同地迅將目光又凝聚到上方,除了黑乎乎的空洞外,便是手電光映射下,一根還算清晰的粗大橫樑
這是支撐船體的粗梁,船上很常見的,我還以為是上方周圍有什麼不明物體,忙舉著手電又掃了一遍,除了橫在上方的那道木樑,並未發現任何物體,不管是能動的還是不能動的
「丫頭看到什麼了?」
「沒有難道我看錯了?我怎麼了到底?」丫頭顯得有些驚慌失措,不相信地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問道:「我們是在吊著的船上沒錯是?我怎麼覺得這船這麼的熟悉這這好像是我們來的時候坐的船」
我大驚,自然是不相信地望了望丫頭,主要是這根本沒法讓我相信雖然我們知道我們所乘坐的船有這麼一個底艙,艙頂也有這麼根橫樑,但我們的船絕沒有可能會在這裡出現,何況我們所乘坐的船是一艘現代木船,這只根據之前的觀察確定是古代木船,二者完全不搭調的
我又望了望其他人,同樣是一臉驚愕模樣,沒等我們開口,丫頭又道:「這艘船出發之前就是我幫著檢查的,不小心打了柴油,還被燒了一塊」
這點我倒是記得,的確我們船底艙的橫樑上有塊烏漆麻黑的地方,當時我們還開玩笑說是炸彈炸的不過丫頭說的雖然沒錯,但那僅是只限於我們乘坐的那艘船的特徵,怎麼能證明這就是我們所乘坐的那艘船,之前在上面因為火星螞蟻的攻擊,我們也沒有機會去觀察船身,也沒這個必要,這完全是不可能的
丫頭一把奪過手電直接照到橫樑上讓我堅定地態度一下子變得動搖起來:但見粗大地方形木樑上靠著底艙口邊緣地地方竟然真地是火烤地痕跡在手電光下清晰可見原本極為普通地情景此刻在我心裡卻變得極為詭異
不可能難道是巧合?這艘船真地也有這麼個底艙和橫樑?而橫樑上也有個被火烤地地方?如果這些巧合還能解釋得過去地話那接下來丫頭地話不得不讓我汗顏
「不可能那些是我刻地刀痕這真地是我們地船」丫頭指著樑上地幾道刀痕驚道原本微微泛黑地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起來
我們循聲望去果真是幾道極淺地刀痕幾乎得用遠程放大鏡才能觀察得到要不是我們觀察得太仔細根本就不容易發現我還待仔細觀察找出些什麼破綻來反駁丫頭或者安撫眾人但隨即又傳來周鐵頭地聲音:「哎呀別說還真是那麼回事妹妹你好像真地在這傻呆了好一陣拿著刀沒事在這瞎刻我地媽呀」
丫頭一聽臉色一變瞪了周鐵頭一眼一大步竄上前伸手就是一耳光打得周鐵頭連聲叫痛一個勁地又叫又跳躲到了一邊
這一下來得太快搞得我們莫名其妙恍惚之際只聽得丫頭大喝道:「無聊眼睛長得那麼不規矩瞎了你最好」
周鐵頭大呼冤枉:「妹妹我是無意的,何況我什麼也沒看見,你這一下子也太狠了,五毒神掌啊,火辣辣的疼媽呀我比竇娥還怨啊現在要出去看看,八成就在下雪啊」
周鐵頭這語無倫次地又作了番解釋,我們這才大致明白,原來是丫頭剛上我們船的時候渾身濕透,想找個地方脫下衣服晾乾,卻又不敢離我們太遠,趁著我們都研究血之舟的時候,偷偷出去坐在底艙的橫樑上換晾衣物,藉著閒暇無聊便在橫樑上刻著魚啊、蝦啊之類的打發時光誰
在一旁討論研究地圖,周鐵頭插不上話,獨自跑去四|氣,也就是搜尋下船上到底有沒有什麼好東西,接下來的情形不用我說了不過具體是不是這麼個情況倒不一定,換了誰也不會承認自己去偷窺
周鐵頭一個勁地捂著臉大呼冤枉,二蝦在旁邊一個勁地敲著他的腦袋,罵他真流氓,我雖感到好笑,但一想到當下的情形,我又笑不出來了,趕忙拉過丫頭對她道以後再找他算帳,大不了扇得他雙腮腫如饅頭也隨你,眼下你得再確認下你是不是肯定這裡就是你說的那地方
丫頭毫不猶豫地肯定,認定了無疑,連刻痕的內容,刻的位置都十分清楚我甚至懷疑丫頭和周鐵頭被蠱惑了還沒清醒,現在在那編謊言蠱惑我們呢,不過我們都是同時下來的,黑暗的環境中昏迷的他們怎麼可能發現這些內容?難道是昏迷的夢中夢見的,這也未免太玄乎了
但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這怎麼解釋?我們的船停泊在海島邊緣深水區,姑且不說它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哪怕它是自己長腿跑來的,長了翅膀飛來的火山口也好就算這一切成立,那它又是怎麼被吊在這裡的?這總不可能是自然作用再說了,和我們相處了十多天的船我們是相當熟悉的,這裡根本沒有什麼石台沙堆、壁畫之類的,這些東西又是哪來的?怎麼可能在我們下船到現在上船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就算能完成,那些壁畫的那種陳舊感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怎麼?難道我們還在船上,根本就沒上島?一切都是個大的幻覺?那一切又怎麼解釋,卯金刀胳膊上的傷,我們身上的傷,還有眼前怎麼冒出這巨大沙堆石台的?一切的一切都說明這不可能還在我們來時乘坐的船上,給我500我也不相信,蜀道難,難於上青天此刻要我相信這些恐怕比蜀道還難這最簡單直接的邏輯推理,足以說明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對丫頭道:「丫頭真的那麼肯定嗎?看花眼了?你說的一切根本不可能啊」
丫頭見我們都不信,顯得有些急了,望著四周又想找什麼其它東西證明這就是我們的船,但似乎又找不到,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讓我們信服,皺著眉頭直跺腳
我們都有些急了,從丫頭的表情看,她肯定不會是在和我們開玩笑,也不像是受了什麼蠱惑的樣子,我實在搞不懂這其中的原因,就像我看不懂那些壁畫一樣
卯金刀道:「難道是這石台的原因?就算是我們的船,它怎麼平白無故多了這麼個藏在沙堆裡的石台?」說著望了望我們,把眼光又瞄向了石台,看來大有一探其就的意思
二蝦道:「霍難不成之前也是這東西在蠱惑著丫頭?照我看肯定沒錯了,我們之前沒看到過壁畫啊,不可能是壁畫的術難怪那些大螞蟻不敢下來,我看八成就是這鬼東西在搞鬼」
說話間,我快地掃了一眼眼前的沙堆,又想起了詭異的壁畫內容,難道壁畫裡的玄機真的還是在這裡?不然怎麼可能偏偏在這裡出現個這樣的東西,而且的確好像能嚇退兇猛的巨型火星螞蟻,之前所說的厲害的主就在這裡面?會不會就是壁畫上的那個黑箱子?但如果是,而黑箱子根據我們推斷是棺材的話,那裡面……
我深吸了口氣,雖然火山空氣的味道並不好,但我此刻只能這樣才能讓自己稍許平靜一些,努力不往壞的地方去想眼下已經沒得選擇,這個石台可以說就是唯一還未探尋的未知之地,要麼讓我們成功脫出,要麼成為我們現成的墳墓,但無論如何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於是一咬牙揮手,幾人迅沿著沙堆又往頂上爬
有了決戰一番的心理驅使,此刻的動作也敏捷了許多,很快攀上最頂端平台,三下五除二地掃除了石台上蓋著的細沙,露出了灰色的石面我和卯金刀伸手敲了兩下,當即斷定是內部是空心的,於是伸手順著邊一摸,立即又確定這頂面是蓋子一樣的石面
「所有人站到邊角,不要踩著檯面」卯金刀一揮手,眾人配合著照著意思做,沿著一個方向輕輕推了推,伴著「霍霍」的聲響,石台居然真的被掀開了一條縫我一怔,也不知是興奮還是驚訝,總之有了種打開它的衝動,眾人也被這種同樣的想法支配著,將力度全都用到了石面上
很快石台被推開露出了一個一米見方的口子,卯金刀舉起手電往裡一照,赫然見一級級的白色台階直通下面,慢慢消失在深不見底的黑暗處(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m,章節多,作者,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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