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卡片們金光閃閃,小山似的堆起了一摞。e^看圍坐在餐桌邊上的大大小小女性卻都面帶愁容。
對方的計劃顯而易見。接下來要怎麼辦?她們正在商討。
「舞夕呢?」卞宜率先發言。
「和薛佳在學校還沒有回來,她們今天正好是值ri生。」東方秀利答道。
「卡片陸續丟失這件事情不能給她知道,不能在讓她受到刺激。在她回來之前這個會議必須結束!」卞宜皺皺眉頭,點了一根沉香,好一會下了她的決定,簡單的一句話,「除了舞夕手中的這張卡片,毀掉這些卡片。其次,所有人都回來**市呆著,直到我抓到上帝為止!」
「贊成!」發現事情不對立刻搭飛機回來的吳文靜和范琳立刻舉手提議,「卡片必須十張有效,只要銷毀,他們就什麼計劃也實現不了。」
「但…這是思嘉留下的遺物…」陸婕稍有不忍。
「媽的,敢對我們動手,我殺他全家。」愛瑪輕淡的說著,她本是住在醫院,但她強行出院回來這個家中住下,「你以為毀掉這個卡片他們就沒辦法了?文靜你是有商業天賦,但是上帝那一幫子不比我們差,現在他們不管黑的白的都開始對我們施壓,就連中央都有他們的人,就算你不銷毀卡片,分裂華龍幫和華龍集團,進而蠶食掉也是他們計劃的一環。得到卡片,只不過是讓他們縮短這個進程的時間手段而已!!別忘記了,主要骨幹的全部叛變。華龍幫現在基本已經完了,我們只能縮在**市裡。本來對我支持態度的家族幹部黑手黨也呈現了兩不相幫的態度!cao!!」
「愛瑪你冷靜一點。你的心情我理解。這裡每個女人都不想讓思嘉的基業毀掉。這兩年,我們不都是一直這樣才過來起來的嗎?」東方秀利敲敲桌子冷聲道。
一時間圍坐在桌邊的女人們都不說話了。這裡在場每個人原本有的是敵對關係,有的是情敵關係,有的是競爭關係,有的是商業關係。但卻因為千絲萬縷的經歷和刻骨銘心的感情而走到了一起,團結在了一起。
「舞夕她也快回來了」范琳站起了身體,「這樣吧。我們把這這些卡片統一收好,明日由卞宜去尋找這方面的專業人士,立刻開工,在這棟房子的地下在挖一塊地方藏好。其他方面就按卞宜之前的提議,全部人都暫時回來**,這裡是絕對安全的地方。」
陸婕第一個就點頭:「贊成!我不想毀掉他留下的任何一件東西。」
「你這丫頭。都什麼時候了還私心這麼重。」卞宜難得露出一點點真心的微笑道:「好吧。我也支持這個提案,但我是從長遠考慮的。我們不要忘記,卡片有十張,但我們只知道九張,還有最後一張在哪永遠是個謎。就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上帝自然也沒辦法知道。他就算陰謀陽謀全部算盡也只能弄到九張卡片。」
「就這麼辦吧!」眾女生同時做下決定,卞宜把卡片收到了衣袋裡。
開門聲響。舞夕的腳步聲傳進來。
「嗯?大家都在吶?」舞夕輕柔的笑臉出現在夕陽下,身後跟著滿眼崇拜目光的薛佳。
「對啊,我們都在等你呢!」吳文靜立刻換上笑容迎了上去。
「等我?」舞夕驚詫道。
「對啊,看我給你帶來什麼了?」吳文靜從座位下拿出一個長方形匣子放在了桌上。然後猛地打開了它!
頓時從裡面散出的一陣柔和白光在夕陽下印成了橙色。
「這是…童子切安綱!?」一直默不作聲的早智子失聲道。
「算是吧,不然就是叫『雪鳳』什麼的。這把刀是給舞夕的,她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吳文靜和范琳同時不自然的笑笑,把這把雕刻著無數鳳凰的刀當眾表演了一次『吹mao可斷』,引來一陣驚歎聲。「舞夕,知道你喜歡太刀。看看喜歡不喜歡?」
「喜歡!原來她叫什麼就叫什麼吧!」舞夕愛不釋手的拿在手裡左看右看,突地又對身邊的空氣柔聲笑道。「哥哥,你看舞夕舞刀給你看!」
看著舞夕在院子裡面歡聲笑語的用兩把刀跳舞,莫名地,一陣酸楚在眾女生心中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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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光臨『孃王』!」
穗佑在阮正雄的半拉半推下走進了他口中的『日本男人的心中聖地』。這是一個不大的大廳,裡面按照各種「men」字形的沙發來分佈空間,中間僅有走道,並且以或珠簾,或布簾等裝飾相隔鄰座。沒有想像中的吵吵嚷嚷,空氣中反而還飄蕩著淡雅的清香和悠揚的音樂。
穗佑粗粗掃了一眼,腦海中已經不自覺計算好了包括沙發重量等所有可以計算的一切。
阮正雄正要帶著穗佑往樓上的貴賓區前進,身邊的服務生卻眼疾手快扶住了穗佑。
「先生,您臉色有點差,是不是有點不舒服?」
穗佑經過兩年的熏陶,他已經慢慢熟悉這種用腦模式。但每次突如其來的大訊息還是會導致一陣眼黑。
「是有一點…」突地有人碰了穗佑右肩一下,打斷了他想回去的念頭。
「小泉蠢一郎?」腦袋裡面有個聲音給出了這個道了歉後往樓上貴賓區行進的人的訊息。與此同時,腦裡響起一個聲音。
「穗佑,現在暫時先把身體交給我吧,這很重要!」
「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是不是你!是不是每次我沒意識的時候你就出來傷害別人!?」
「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你只有這兩年的記憶?你不想知道答案嗎?」
「……難道你知道?」
「我知道一切,只要你把身體暫時交給我,明天早上起來你就能知道一切。」
一個手掌突然出現在眼前。
「沒關係吧?你臉色有點難看。叫了你幾聲都沒聽見。要不我送你回去?」阮正雄晃了晃自己的手掌,仔細衡量了一下。要拍馬屁什麼不是時候?
「不要緊,走吧!」穗佑抬起頭來,臉上有著阮正雄從未有過的鎮定沉穩,就連眼睛裡面的不斷閃爍的光彩都和以往的呆板大有不同。
「哦!哦!」阮正雄呆了呆,適應了一下穗佑氣質上的變化之後,興高采烈地炫耀著手裡的名片道,「這可托你的福啦。你知道你剛剛撞到你的人是誰嗎?嘿嘿,果然不愧是『孃王』啊,撞了一下都能撞到名流,還拿到了名片。」
穗佑微笑著應對著,跟著上樓,看著小泉等人進到了4號包廂。
「穗佑。怎麼突然就自己走上來了?」阮正雄有些後怕的左右看了看。「這裡可不是普通地方,不能亂走的。」
「我一時間有點好奇嘛。」穗佑靦腆的笑了笑,好奇道,「這裡為什麼不是普通的地方?」
「嘿嘿,跟我來你就知道啦!」阮正雄一下就被轉移了注意力,屁顛屁顛的跟著服務生走到了5號包廂裡面,穗佑不緊不慢的跟進。
這是一個主題包廂。整個房間是沒有白燈的,整體依靠各色的霓虹燈光來烘托色彩,其後在牆壁,裝潢,裝飾上來反射各種讓人沉mi的**奢華。
「阮先生,這個包廂您滿意嗎?」服務生鞠躬道。
「滿意,太滿意了!」阮正雄看著滿牆掛著的各種蠟燭,皮鞭。手銬等器具搓著手嘿嘿笑道。
顯然這是一個**主題的包廂,除了牆壁上掛著的器具。還有昂貴的真皮沙發,高雅的酒吧坐台。正中間還有歌唱設備。
「那麼,一切都按您預約的安排。請您稍等。」服務生把阮正雄給的小費塞到了袖子裡,臉上的笑容真誠了幾分,再次鞠躬後帶men離去。
「嘿嘿…穗佑哇,不要客氣,吧檯上面有酒和飲料,隨便拿,今天叔叔做東,想喝什麼就拿什麼。」阮正雄坐到沙發上,「一會還有更好玩的節目哦!」
「哦?什麼節目?」穗佑隨意的四處走走看看,發現牆上的裝飾都是貨真價實的**真品。側耳聽了聽,以穗佑如今的功力竟然都聽不到隔壁的聲響。
「一會你就知道啦!」阮正雄yindang的笑著回答。
「那我真的好期待。」穗佑期盼道,「阮叔叔,這牆上的都是什麼呀?」
阮正雄回頭一看,笑的更yindang了。
「那是手銬。」
「是嗎?那怎麼和警察用的不一樣?這鏈子怎麼這麼長?」
「那是有特殊用途的手銬,長的手銬比較容易捆綁哦!」
「捆綁?」穗佑不解的追問著,「那要怎麼使用呢?」
阮正雄興致大發,起身把這個長鏈手銬拿了下來,在邊上的人形橡膠模型上cao作了起來。
「先這樣…然後這樣…」
不一會,一個橡膠模型的雙手被綁在了身後,長長的鐵鏈子把他的頭部和胸前捆成了兩個x形狀,有一種變態的美感。
「哇,竟然可以這樣!那犯人就跑不掉了吧?」穗佑追問道。
「當然!」阮正雄自豪道。
「那這個是什麼呢?」
「紅燭。」
「這個呢?」
「馬鞭。」
穗佑指了三四樣東西,每樣東西都好奇的讓阮正雄演示一番,不一會橡膠人就被折騰的不成樣子。
「這行為是不是有點變態啊…」穗佑擔憂道。
「變態?這才是剛開始呢!」阮正雄揮汗如雨,玩的不亦樂乎。
敲men聲響,先前的服務生帶領著兩個姿色非凡,穿著露出上半截胸脯的晚禮服的雙胞胎女生走進房間:「阮先生,你好,這是您指名的櫻子和huā子。」
穗佑恍然大悟,對著阮正雄低聲道:「原來這裡是妓院啊?」
「妓院?『孃王』可沒有這麼膚淺!孃王可是正經的疏解心靈壓力的高級場所。」阮正雄嘿嘿了笑,低聲接道:「不過有錢的話…為了得到『孃王』稱號潛規則也不是不可以哦。」
穗佑點頭表示明白,看著款款走來的兩個女人為難的對阮正雄道:「我還是一個學生…現在就來這種地方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一會我讓你感覺女人的美妙,男人的優越!哈哈!」阮正雄看著那兩個女人眼睛放光,看了看牆上的器具,一會到底是先滴蠟好呢?還是皮鞭好呢?
「這會不會太快了?我也會有點不好意思嘛!」穗佑忸怩道,「可以不可以讓我單獨把她帶走?」
「這…還是坐一下再走嘛!」阮正雄為難道,少了一個女人,他的****大計還怎麼玩?
「阮叔叔的好意,穗佑領會的!以後有什麼需要穗佑幫忙的地方決不推辭!」穗佑感激著,隨後又不好意思道,「你看我是真不好意思,而且我也……有點忍不住了!」
阮正雄低頭看了看穗佑鼓起的下半身,心想到底是年輕人啊,穿著暴lu一點就頂不住了。
「那行,你去吧!回去的路知道嗎?」阮正雄和穗佑對視了一眼,同時露出了男人才懂的眼神。
「懂得懂得!」穗佑趕忙點頭。
阮正雄也有點迫不及待了,對服務生吩咐了幾句,又和兩個美女低聲談妥了幾句,最後對穗佑點點頭。穗佑趕緊就急沖沖的帶著一個女人出了men。
「看把這孩子急的。憋了十幾年是不容易。」阮正雄嘿嘿笑了笑,扭頭對剩下來的一名女人道:「你是櫻子還是huā子?誒?剛剛還在的手銬怎麼現在不見了?嘿嘿不管了,那我們也開始吧!」
服務生識趣的離開了房間,並關上了men,臨走前看到的最後情景是阮正雄把手裡的皮鞭交給了眼前的女人並脫了自己的衣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