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佳和先藝等幾個女孩有了主意,還沒高興多久新的難題又出現。
要唱歌跳舞,那要選什麼曲子來表演呢?
顯然想到唱歌跳舞的不止她們幾個,沒見周圍三五成群的女孩男孩全部都拿著傳單竊竊私語嗎?
事到如今薛佳倒還真的有點相信是確有其事,否則真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招聘什麼三極片演員之類,後果絕對慘不忍睹。
「薛佳你這麼聰明,想想我們表演什麼好?」
「就是就是。」
薛佳也是愁眉苦臉,身邊一起報名的加上自己已經是五個人,自己腦袋裡面搜了一圈五人組合是很多,但是究竟能有哪一適合自己這些人唱?
「再想想吧,大家一起想。」薛佳道。
「怎麼想的到嘛。」其中一個女生道,「如果只是普普通通,肯定上不去的。」
「我就不信找個歌曲來表演.都這麼困難。」另一個女生道,「現在想不出來,我們晚上回家後看看家裡面的唱片,沒準能有點靈感呢?」
「對呀,總比我們這裡干想的要好。」.薛佳笑道,「而且也不一定要多人組合的歌曲,那樣只能注定是模仿,一點特色都沒有。我們可以找一個單人演唱這樣的歌曲,自己編排下動作也可以的呀!」
眾女孩頓時都感覺眼前打開.了一個新的大門一樣,這樣真的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還是薛佳聰明。」先藝把手親暱的勾到薛佳臂彎裡.面,笑嘻嘻地把身體靠在她肩膀上,一群女孩立時打鬧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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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時候薛佳少有的沒找穗佑麻煩,匆匆扒完飯.就說要做作業上樓。
「哇!」忙著翻箱倒櫃的薛佳一回頭,嚇了一大跳,穗.佑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自己身後,「你是鬼嗎?走路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的!」
穗佑張開了一.下眼睛,看見了滿地的唱片專輯,不答反問道:「你在做什麼?」
「要你管啊!」薛佳沒好氣道,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收藏品歸類放好,一籌莫展的表情掛在臉上,眼角瞥見穗佑還站在邊上,氣就不打一處來把他當成了出氣筒,「你怎麼不經過我同意就進來了,找打麼?」
「你說你做作業的時候我就要進來的呀。」穗佑認真道,「你昨天說的。」
「我!」薛佳想起了昨天的事情,頓時啞口無言,現在她也沒心思想這些破事,她滿腦子就是要找個好歌曲出來。當下指了指自己的,「那你去幫我做下英語作業,今天作業級多,我哪有那麼多時間找曲子出來啊…唉…」
「這可不行,作業要自己做。」穗佑搖頭誠懇道,「你要找什麼?我來幫你找,學習重要。」
「說給你聽你也不懂。」薛佳沮喪道。
「說說吧,或許我能幫上忙呢?」穗佑道。
「還不是先藝。」薛佳看了一眼自己的表哥歎道。
「先藝?先藝怎麼了?」穗佑問道。
「沒什麼。還是這句話,說給你聽你也不懂。」薛佳收拾心情,坐到書桌上,歎口氣翻開作業本…
穗佑看了看她,走出房間。
「穗佑,已經八點多了,你要去哪裡?」薛伯母見穗佑要出門叫道。
「我想出去走走。不用擔心,一會就回來。」薛伯母來不及跟上,穗佑已經穿上鞋子,關上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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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下,穗佑在這個小鎮子裡僅容五個人並行的小巷子裡,閉著眼睛悠悠前行,最後停在一棟在一個普通的居民房外,門口掛著銘牌「閔家」。
門口沒有門鈴,穗佑伸手在木門上拍了拍。
「誰呀?」
「穗佑。」
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門開,要是穗佑張開眼睛就能看見先藝驚喜的表情。
這不是穗佑第一次來先藝家,對她微微一笑,婉拒了她要攙扶的動作說道:「這麼晚打擾真不好意思。」
「不會不會。要不要進來坐坐?」先藝伸著頭左右看了看,確定穗佑身後一個人都沒有,那他…這個時間來找自己是什麼事情?
月光下,穗佑的身形和臉龐散的莫名的魅力,在薛佳看是木頭一樣傻,但是在其他人眼裡,卻不一定是這麼看,先藝不知道想到什麼,臉突然紅了,十個手指也不安忸怩的絞在一起。
「不了,我覺得今天薛佳一回家就有點不對勁,好像急著在找什麼東西。」穗佑擔憂道,想到先藝的家境,話到了嘴邊改口道,「我問她,她又不肯說,我想你是她的好朋友,或許就能知道什麼原因,是她丟了東西嗎?」
「原來是為了這個呀…穗佑真是一個好哥哥呢…」先藝稍稍有些失望,但是眼睛看到穗佑站在自己面前,心跳又不由加快了,什麼約定都給忘記了就開口道,「是我們想參加一個選秀,在找一個曲目來表演。」頓時又意識到說漏嘴,忙補道,「穗佑可千萬不要給我們家長說,不然定要被喝止的。」
穗佑一愣,點點頭,接道:「我不說便是了。」
先藝放心道:「穗佑答應的事情,從來都沒有食言過呢。」
穗佑卻接道:「但是我還是很擔心你們的學習,考上重點可不容易,不能這麼把心思放在別的地方。」
先藝默然道:「大家都是為了我才……」
穗佑張開眼睛,看了先藝欲哭的樣子,心中已一片雪亮,突地接道:「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是想說,有什麼地方有我可以幫忙的嗎?」
「啊?」先藝愕然道。
「只是一個曲子對嗎?」穗佑道,「只要找到這個曲子,抓緊排練,就可以不用浪費時間在找曲子上了。」
「啊?對,嗯,是這樣的。」先藝道。
「我明白了,我可以問一下你們是幾個人?」穗佑道。
「五個。」先藝答道,「包括我,薛佳在內,五個女孩。」
「五個?女孩?薛佳?先藝…」穗佑腦袋裡面突然就閃過一道靈感,但是他自己也沒有把握肯定下來,對先藝道:「那麼我也盡力幫忙吧,很晚就不打擾了。」
穗佑一躬身施禮,告辭離去,先藝站在門口一直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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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穗佑先給薛伯母報了聲平安無事——薛家的家長似乎特別緊張自己的安全問題——然後到了自己房間,關了門坐下。
拿了一張紙,穗佑一點停頓都沒有,兩分鐘過後,剛剛腦袋裡面閃過的語句已經全部躍然紙上。
換了另一張紙,穗佑換了一隻鋼筆開始寫下第一個符號,十分鐘後,整張紙就畫滿了蝌蚪一樣的符號,穗佑最後拿了一把直尺,每一段劃上五條直線穿插在這些符號中間,每一個符號就好像精心計算過一樣,當這五條直線畫完,就可以現這些符號就高高低低固定在該有的位置上,一絲一毫都沒有偏離。
穗佑把兩張紙放在面前,他確信自己肯定是沒有學過音律的,但是自己就是明白,就是知道,而自己就是能寫下來,自己就是能看懂。
看來又是以前的學識在作怪,穗佑已經見怪不怪,最後拿了其他幾種顏色的彩筆,分別標注了幾個不同的演唱合唱段落,才短短半小時,一曲子包括個唱,合唱內容全部創作完畢,要不是為了畫個五線譜,他僅要兩分鐘就算是把這個東西創作完了,連他自己本人都不敢相信。
稍微想了想,腦袋裡面這個曲子連名字都是已經有的了,穗佑跟著提筆標了題目,連自己試唱都不唱了——按照經驗,只要是自己腦袋裡面的東西,至今為止根本就沒有出過錯誤——直接拿出下張紙,開始寫寫畫畫,一副又一副人物動作指示圖,陣型轉換圖從手裡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