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車停在華龍總部地下停車場,黑衣保鏢打開車門,吳思嘉鑽了出去,愛瑪則可憐兮兮的看著吳思嘉。
「去準備正常一點的裝扮,否則禮拜一第一節課我就讓文森特把你抓回去。」吳思嘉頭也不回,卞宜緊跟身邊,兩人就這樣離開。
「好有型哦」愛瑪眼睛裡閃亮著星星。
「愛瑪,希望你要體會我的苦心,老大不是一般人,這也是我一直想撮合你們的原因。」文森特歎道,「如果然你能抓住他的心,那麼安聯集團在他有生之年年年都能排世界前十!」
「這和人家有什麼關係嘛?」吳思嘉和卞宜的身影完全消失後,愛瑪豪放的身姿,撒嬌的語氣依舊,但眼睛裡面的星星瞬間消失不見。
「你不是一直想找一個你能看得上眼的男人麼?我老大就是!如果連他你都看不上,那我就同意馬上讓你回去德國接管黑手黨。」文森特堅定道。
「誰給你講我想找男人的?沒有男人,我一樣能活的很好。」愛瑪將雙腳併攏,側放。然後用一隻手臂撐在車窗上,最後在把頭放在自己的手掌裡,對著文森特淡淡的微笑,豪放的氣質已經全然消失不見,「就算是你說的吳思嘉,我也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同!」
文森特搖頭道:「你才見他幾面,接觸了幾次,你不懂。」
愛瑪微笑道:「我知道你又要把當年的歷史拿出來講,但就算這樣能如何?證明他聰明一點理智一點,除此之外,他沒有亮點。對於我來講,沒有任何吸引力。」
文森特道:「那麼你看你和他一樣大,但如今人家已經是世界神秘富,這怎麼算是聰明一點。理智一點?」
「別說他世界富。就算是宇宙富那又如何?我愛瑪只要這麼一腳,就能讓他這輩子後悔來到世界上!」愛瑪面色一冷,打開車門走了出去。臨去之時,一腳用力踢在車門下方,讓車門留下個足印,「別以為現在老傢伙都看好你。你就飛上天了。我只答應跟你出來三年,這最後一年賣你個面子去看看這個小p孩。但別以為我就為此改觀。你最好早日準備好我回德國的機票,否則你最好不要回國,否則有你好看!」
文森特無言站立半響,最後才搖頭對愛瑪的背影搖頭哭笑不得道,「你真的不懂,對老大耍手段,遲早你要吃苦頭……」
整條華龍步行街都在播放東方思舞的最新專輯,這是這個組合每次有什麼活動的時候必經的階段。如果是重量級作品。則會在當天現整一條大街都好似被串聯了一樣,集體放著同一個聲樂!這個感受是至高的。迷幻地,好像整條大街就是一個大家庭,而這個大家庭正在放音樂,所有地行人都是家人一般。
這個現象曾多次被各國世界級別的媒體雜誌進行國渲染。
既然整條街都是華龍的產業,又或者是合作夥伴,那為什麼不能這樣幹?
而想出這個霸道點子地主人此時正背著手,無目地的在自己的產業大路上,慢悠悠的行走。
「對不起。」
「啊?」
「因為我地原因,你賭氣去考64分被老師責罵,這是我的過錯。」
「這是我自己地意願」卞宜頓了頓,又接了一句,「你也不要總是喜歡把所有地責任,歸結到自己身上。」
等了一段時間,吳思嘉無言以對,卞宜改口道:「其實老師把我叫了去,還提到另一個事。」
「什麼?」
「說的是上半學期學校裡面會有的主要活動,這些都是文藝委員安排的,但是其中有一個最重大的活動「校慶」,每個班級都要出節目。老師的意思是:作為尖子班也不能輸給其他班級,他們都出一個,我們起碼要出2個!而這兩個節目中,我和你就一定要上去表演一個。」
「為什麼?」吳思嘉詫異。
卞宜指指吳思嘉披肩的長,淡淡道「因為你和我都對老師說過,我們是文藝特長生。」
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但讓前世已經活了二十多年地社會潮流小青年去理這個「小平頭」,吳思嘉寧願再去跳樓重生一次。
「那你打算表演什麼?」
「我已經給老師說了:軍體拳三套!」卞宜把頭扭過去對著吳思嘉微微一笑,裡面有股惡魔地味道:「你來負責做陪練!」
「要我當沙包!?不幹!堅決不幹!!」吳思嘉把頭搖的和扇子一樣,「正常地文藝特長生不都是表演跳舞啊,彈琴啊什麼的?拜託你正常一點行不行?」
「可我根本不會跳舞,再說老師也同意了。」
「我靠,王艷萍有時候糊塗起來奶罩都不帶的,她那時候犯糊塗答應了你也信了?」
「這我管不著,反正老師同意了!」
「她怎麼就同意了?」
「我當著她的面打了一套,而最後一拳一不小心把教師辦公室的木門給打穿了。然後老師馬上就拍案同意了,哦,對了,修理費128元,我直接拿了300給校工,讓他換了全新的,一會這個錢找你報銷哦
「不要這個要死了的表情嘛,反正你也當沙包不下千萬次了,中間的過程你也很熟悉了……」
「那就這麼說好了哦!」
卞宜心情大好,臉上難得對其他人掛上笑容,連走路都帶點蹦蹦跳跳的味道,她身後的某男孩半響後終於回過神來出聲響:「媽的,老子星期一找王艷萍和諧社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