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夕外柔內剛,卞宜外剛內柔。這一次她們打定了注意要幫吳思嘉做成一件事,至不濟也要讓他恢復健康!
而要完成這個目標,就要先找到韓醫國手韓振英。
6潔的爺爺是個傳統中醫,這麼多黑西裝擠在他家,當中還有一個看不清面目的小女孩跪著,現在已經不是公元前的三國年代,他迫於周圍鄰居好事目光的壓力只能同意「除非韓振英願意和他比個高下,否則他不會點頭」。
華龍財大路廣,僅是4個小時後,范琳就帶著3個小女孩站在韓國爾機場上。5個小時後,在爾醫院內找到了這名世界著名的韓醫韓振英,白大侉,花白的頭,但是眼睛炯炯有神。
「沒問題」韓振英放下了手中病例十分爽快的回答到,「但是我有兩個條件。」
「您可以說說看,也許我們能商量一下。」范琳微笑回答。
「第一,不管是6先生還是我。本次手術都要有全程的錄像記錄。我會邀請界內的朋友們一起來觀看這次手術。」韓振英道。
范琳皺起眉頭,她想起了某些重要的問題,這個看似簡單的要求,其實對現有的醫學歸屬有很大的衝擊。
據說,針灸等中醫醫療手法,現在韓國卻正在打算竊取而去,並且申報知識產權。
這個問題可大可小,6先生是否還有當年的功力?要是輸了會有什麼影響?等等問題范琳都做不了主。但是最簡單的反映就是:至少在世界頂級的醫學實踐上,中醫輸給了韓醫。
「那麼你地第二個要求是什麼?」范琳先不下結論,反問道。
「我希望你邊上的舞夕能答應我。在將來的某一天,為我做一件事情,我保證這個事情一定不是傷天害理,或者是其他有傷天和的事情。」韓振英道。
「那是什麼事情?」范琳問。
「只需要答應我這個要求就好了。」韓振英小孩子一樣意味深長的笑著。
「這怎麼能行?這樣的要求太無理了!」范琳反駁道。
「那麼,您請回吧。」韓振英準備送客。
范琳的眉頭都要皺到一起了,對於她來講,管她個醫學誰勝誰負,她更在意的是舞夕這個孩子!
「我們可以商量一下麼?比如我們願意付出診費十倍地價格。這樣您看可以麼?」范琳道。
「范小姐。不瞞您講,活到我們這個歲數沒有什麼追求了。我就是這兩個要求,要是不能答應的話,請回吧。」韓振英臉一板就要送客。
韓國人都這麼死板麼?范琳腦袋裡百轉千回可「沒問題」這三個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只能用無奈地目光無意識的掃視著舞夕和地面。
「如果對於我,您只有這個要求,我同意。」
突然,舞夕站了出來。范琳一震,思索中的目光印出舞夕的淡淡身影。她如一朵淡雅的曇花,總是靜靜的等待,不向任何人透露一點點聲息,而一到那重要的時刻來臨,她就要淒美而壯麗的燃燒掉那一瞬間。
「小舞!」范琳急了,一把拉過舞夕。轉頭對韓振英道,「韓先生別見怪。舞夕還小不懂事,這個事情我還是考慮一下。而且最起碼也需要得到她監護人地同意吧?」
「范姐,我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我也知道後果也許很嚴重,但是我不管,我的監護人就是我哥哥,除了他的,我誰也不聽!而今天……」舞夕輕輕拉開范琳保護的右手。又上前了兩步。滿足的微笑掛在了臉上,「我能為哥哥做到一點事情。我覺得,我很歡喜。」
辦公室內,只因為舞夕地一句話,一片沉靜,所有的人都看著她,有不解也有疑惑,有了然也有羨慕。
這就是曇花帶來地美麗嗎?
卞宜悄悄走上前兩步,輕輕握住了她最要好的女伴地右手,給她無聲的鼓勵。
東方秀利感覺有個出她理解範圍的東西,那不符合她年齡階層的東西在她心內衝擊著,衝撞著,不知覺間,她現她竟然哭了。
「韓先生,舞夕她還小,距離法定年齡還早……」不管有沒有可信度,范琳又重複了一遍這個事實,然後以此為砝碼更進突破口一步,「就算她本人認可,但我還是想多明確一點事情,最起碼,您的要求不能讓她失去自主性,太過分的事情,她可以主動拒絕不做,這樣是最起碼的吧?」
韓振英爽快地點頭道:「這個我可以給你保證,一定是舞夕她自願,我絕對不強求。」
「那麼第一個條件我也需要提一點小要求,我可以同意錄像,但是這個錄像絕對不能對外公開,您可以做為病例,或者世界學術交流時候地處理方式收藏,但是不能對外公開。」
韓振英微微一頓,點頭道:「沒問題。」
范琳想了想,就算是韓振英要讓舞夕去自殺,舞夕不肯那也可以不做,只要舞夕一直不肯,那麼這個約定其實也就等同於一點效力也沒有,不管怎麼樣算,自己的爭利也算是絕對上風。至於錄像則是為了吳思嘉地身份保密,最起碼不管輸贏也將會被雪藏,不會被多人知曉。
這已經是萬無一失的辦法,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破綻後,范琳才穩重的點頭同意,隨後又撥通了幾個電話,得到認可之後,正式拍板一個星期後,韓振英將來華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