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裝流行之父」、「音樂流行之父」、「現代國產電影的曙光」、「華夏民營企業的未來」、「遊戲行業的黑馬」、「網絡世界的先驅」、「世界經濟的突起之星」……各種光環所籠罩的那個男孩此時在福建**市華龍街中心,華龍步行街內華龍總部頂樓的會議室,召開一次重要的華龍幫骨幹會議。醉露書院
串爆,土狗,白皮,肥榮,火鉗,螳螂,兔牙,狗熊以及鳳姐等等20來個黑幫頭子全部都坐在這個平時只召開正經會議的會議室裡。
除了跟著吳思嘉最久的兔牙,以及凶悍的狗熊是一身黑西裝的職場精英打扮,其餘人員都穿的五花八門,稍微正式一點的就是打扮比較典雅的歡場鳳頭鳳姐。而這些來頭不小的頭目儘管穿的奇形怪狀,坐姿也是千奇百怪,但是卻奇跡的沒有一個人抽煙。
在這個象徵這明日之星企業總部大樓的頂樓,他們在討論的內容確實見不得光。
吳思嘉的面前放著冬夏各兩套衣服,一件是冬天穿的白色大風衣,另一件是夏天穿的白色襯衫。
除了衣服被改小顯得不倫不類以外,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兩件衣服的背後,用純金的金線分成兩排繡著華龍幫從上到下二十多名骨幹分子代號與真名,而這些名字的最上面則是用金線來回穿插形成的大號金字「華龍幫吳思嘉」六個大字。醉露書院
這兩套金線編製而成地衣服在白天的陽光下就已經閃閃亮。而到了全黑的環境當中,被可視光線一照射,白底金邊的魅力就是個漩渦,吧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就好似無邊的黑暗裡有那麼一點指引道路地白,而這麼點白上卻有閃閃的金光纏繞其中。
吳思嘉把面前的衣服翻了翻。那件白色風衣的雙袖上,竟然還用金線繡著兩條金龍,張牙舞爪,扶搖直上。
而白色的襯衫地衣領,則同樣繡著兩條盤旋其中的金龍。
「老大。這兩套衣服請您一定要收下!」會議室裡面串爆先喊道。
「對,上次我們提議您要紋身,您沒答應,但是這衣服,怎麼也要收下了吧?」螳螂接到。
「衣服僅僅是個外套而已,不像紋身的。就是有個作用,這都是我們想盡辦法才想出來的。」白皮也話了。
頓時會議桌上的人員你一言我一語,氣氛突然熱烈起來,無一不在勸說吳思嘉收下這兩套象徵著地位象徵的傳奇外設。醉露書院
「……」吳思嘉皺著眉頭,黑社會不同與正常社會,他們不能有明目張膽地各種組織,但是卻可以有媲美軍隊的紀律。黑社會裡面人人在正常環境下都只信奉「道義」,「江湖規矩」。而這個紋身,又或者是衣服。則都是精神領袖的象徵。之前自己不接受紋身的理由非常有根據性:容易被現,實在太張揚,不符合自己做人處事風格等等等等都是弊端。
而這個衣服就不一樣了,收起來誰也看不見,其他弊端要說太張揚。那要是不大氣不張揚。拿什麼服眾?憑什麼說自己是老大?
眾人見吳思嘉還不點頭,就對著狗熊猛使眼色。而狗熊嘿嘿一笑,雷打不動——他確實對吳思嘉有所改觀,也或許能承認他是當之無愧的將來成大事的大人物,真正的老大。但是他還是因為舞夕的原因,看吳思嘉不順眼。
眾人無奈只好求助於鳳姐。鳳姐微微一笑,十分自然地扭頭對吳思嘉道:「老大,你可能不知道下面地人是怎麼形容你的,而我卻不可能不知道。我下面地妹妹們的一人說的是一個版本,華龍幫已經展了一年,業務遍滿福建,如何能沒有一個領袖形象出現?您說是嗎?」
眾人連忙點頭稱是,吳思嘉揚了揚手,會議室裡就落針可聞,然後他在詢問兔牙:「下面的弟兄們怎麼說?」
眾人一聽有戲,全部都眼巴巴的盯著兔牙地那張嘴,要是他要說出個不怎麼樣出來,難保會議結束後他們就要如何如何了。
兔牙點點頭道:「下面地弟兄們確實猜測不一,我也認為您應該有一個形象出現比較好。就算您不出現,我們也可以名正言順的吧這個事情說出去,誇大其詞也好,煞有介事也好,總之有這麼個衣服象徵著有這麼個人,那就足夠了。」頓了頓,兔牙在眾人紛紛叫是地聲音中又接到:「更何況,這衣服確實是我們幾個用心想出來的,隱蔽性有,張揚性也有,94年您還要接任龍頭棍,成為福建省的話事人,所以我覺得衣服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兔牙說的很有道理,吳思嘉還是沉默不語,眾人都焦急萬分,紋身不行,衣服也不行,那要如何才行?
狗熊歎了一口氣,突然莫名其妙的喊了一句:「好了,進來吧你們!」
門開,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門就根本沒上鎖!眾人大驚,連忙看了過去,一名女孩在他們的目光中走了進來,那身影還略微有點害羞躲閃。
原來竟然是舞夕這個小女孩
眾人鬆了一口氣,這個舞夕他們還是見過面的,平時暗地裡沒少費功夫保護她,但是她一個小女孩來這參合什麼東西?
舞夕臉微微通紅,腳步也越的輕柔起來。
越是靠近,她就越是緊張。
而當她走到吳思嘉邊上,面對他的目光的時候,她卻更是嬌柔起來。
「這…這個…我和小宜都在上面繡了字的。」
舞夕一句話就用掉她全身的勇氣,心臟已每秒120下的度在跳動,無數觀眾前面不改色的她此時卻是臉紅的不敢在看他一眼,就連背在身後的小手也都在害羞的扭結在一起。
原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就已是如是這般的內向害羞了嗎?
吳思嘉仔細看去,原來,在他的名字下面,還有一排名字,分別是:東方思舞-舞夕,以及貼身保鏢-卞宜。
「我…我和小宜也希望你可以收下這個衣服,穿在身上。」舞夕抿著嘴說完,便是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連門也都忘記了關。
會議室裡一片無聲,良久,才響起一聲鏗鏘的答案:「這兩件衣服,我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