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子帶著手下從水路做快艇逃走,狗熊一連踢翻4上,先前被他們擊倒呻吟的小r本,在把開車來增援的小弟一把拉了下去,自己衝上駕駛位,車門都不關,就這樣啟動直追。
兔牙遙遙望了吳思嘉一眼,見到後者點點頭,他才大喊著命令:「分一半人把現場清理乾淨!另一半人帶著武器和我追!」
吳思嘉向前走了幾步,找到剛才丟在地上的短槍,彎腰揀了起來,把它提在手心裡,步履蹣跚但腰板堅挺,走到一輛東風卡車邊上,靠著車輪胎坐下。
是自己的底盤,我手上增援的人都到齊了,殺我她自己就絕對跑不掉。他們r國人雖然很陰險,但是在|l大局為重。
她手裡有設計圖紙,所以是絕對不能死的。
舞夕就是她活命的籌碼。
接下去的情況一定會和預料的一樣,耗到最後,只可能是她把舞夕交出來,否則她們全部都要死。
唯一意外的情況,就是這早智子的刀術,竟然會如此厲害!
吳思嘉在小r本最後的慘叫聲,以及落水聲中,把外衣全部脫下,避免血跡乾涸之後粘貼在傷口上,腦袋裡面仔細的盤旋著早智子的『居合』動作,從每個角度,每個方位去立體的分析。
她先是用左手大拇指頂開刀環…同一時間她的右手已經正手放在刀柄的後端空虛處,而由於她左手動作的關係,她地右手此時卻是恰倒好處的伸到了它本該放在的位置上…那「大典太」也就自然而然地插她早已扣好手勢的右手掌內…如此一來出刀度,以及出刀的力量的確是比先前掛在腰後要快了一倍不止…但是…
她到底是如何隔著距離傷人的?難道她的刀能突然變長?還是世界上真地擁有除了「通背拳外」更神奇的武術?
要是每個功法的內家法門都能簡簡單單看破。那還要門派的分別做什麼?吳思嘉想不明白這中間的奧妙,一名小弟走上來對他匯報工作,打斷了他的思路:「吳老闆,兔牙大哥的交代已經做完了。」
吳思嘉微笑的點點頭,突然手裡地短槍槍頭就出現在這名小弟的後背心處。
「不要這麼看著我。」吳思嘉伸腳把這具屍體踢開,『撲通一聲』,摔到地板上的時候露出其胸口的槍傷,口袋中華夏出租車駕駛證地一角和懷裡的手機。上面綠底黑字的通話窗口還顯示著『本次通話還在進行中』,「要怪就怪在我記憶裡面,見過我臉的華龍幫精英里,沒有你這個臉。」
「喂?莫西莫西說了3語言。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小段,然後響起不緊不慢的r語通話聲:「喂?請問是吳思嘉先生嗎?」
「我就是,您是?」吳思嘉用這個幾秒前,它的主人還要刺殺他的手機笑著回答著。
電話那頭在沒有了聲音,一連串熟悉的嘟音在耳邊迴響。看來是電話那頭主動掛線。
「你過來。」吳思嘉對一名小弟招招手。
「老…老闆!?您弟看看這名起碼比他小上10的孩子身上地傷口,又看看地板上躺在血泊裡面的漏網之魚,眼神幾度變化,最後停留在崇拜當中。
「把這個廢品一起丟沙溪河裡處理掉。」吳思嘉站起身體。他已經聽到兔牙他們回來的車聲了。
「是!」這小弟神情激動,動作無比利索。
在老闆的面前,不管是黑社會還是上班族,表現的都會格外賣力。
吳思嘉又學到了一條前世沒有機會學到的真理。
第二天兔牙恭謹地敲開了吳思嘉那辦公室邊上地研究室大門。
「她怎麼樣了?」吳思嘉把手裡的剛剛拆下的手機外殼,放在手心裡翻來覆去地看,終於被他現一些蠅頭小字刻與其內壁關節銜接的暗處。
「她還是把自己關房間裡面不肯出來。」兔牙道,「從昨天回來之後,舞夕就這樣了。」
「這個問題我來解決,你說說後來你們去追那r國女人的事。」吳思嘉看著「madeobe」的字樣。呵呵笑道。
「這個事情說起來也很奇怪,我們追過去的時候,舞夕已經是被綁了起來扔到水裡,河面上僅僅留著一件她的衣服在預示著她落水的大概方位,我們不得不分散人去救她,就這樣讓那r國女人跑掉了。」兔牙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她要不把舞夕扔水裡。那她們全部人都見不到明天地太陽。」吳思嘉把昨天晚上從那司機身上得到的,如今已經被他拆成各個沒有任何價值的零件,扔到了垃圾桶裡。
「奇怪就奇怪在,原本以為舞夕全身被綁,這樣下去危險非常,所以我們才出動了全部的人分段迅下水尋找,但是沒想到水面上突然漂起了一串繩子,手下馬上潛水尋找,果然在不遠處現了已經
迷了的舞夕。」
「嗯?」吳思嘉這才皺皺眉頭,這個情況是有點怪異了。依照早智子和那班手下的冷血程度,沒道理綁個繩子都綁不緊的。
難道舞夕是危機關頭神力附體?
看來這是目前除了早智子的刀術外,自己唯一看不懂,無法應付的地方。
「你下去吧,對了,飛機票拿到了沒有?」
「拿到了,就放在您的桌面上。但是…您的傷還沒有好…醫生說多修養一下比較好…尤其是您肩膀上…」
「哈哈」吳思嘉不在意地笑著「我心裡有數。」
兔牙離開後,吳思嘉才走出研究室,把桌面上的兩張飛機票抓在手裡,在牽上一覺醒來精神無比的旺財。優哉游哉地在這個閒人根本無法踏足華龍最頂樓,溜躂了30秒後,站到了某個房門前。
「舞夕,開門咯!」
—
「……」
「你要不出來,我可就不理你啦!」
「……我做了這樣的事,哥哥一定也早就不理我了,反正大家都不要我了,早智子姐姐也不要我了。大家都不要我了!」
「誰講地?舞夕最可愛了,我怎麼可能不理你?你看你還有狗熊叔叔對不對?他最疼你了」
「那你昨天晚上為什麼不來救我?舞夕不會游泳,後來被扔到水裡好害怕!!!」
「因為我知道最疼你的狗熊叔叔一定會救你出來的啊!」
「我不要!我就要你救我!」
吳思嘉鬱悶了,不知道她到底是生氣,還是在鬱悶。
「那好吧,哥哥錯了,那你還記的要去玩嗎?你要不出來,我就自己去玩啦!」
「不去!」
「真的不去?」
「真的不去!」
吳思嘉嘿嘿笑著。抑揚頓挫地在門口叫道:「哦~~有人不去玩咯,那還多一張飛機票,給誰啊?給旺財好不好?」
旺財馬上很配合的狗叫了一聲,然後吳思嘉就哈哈大笑。腳步聲漸漸離門遠去……
「誰講我不去的!我要去!」門突然被猛地打開,臉上梨花帶雨地舞夕跑了出來,卻正好現旺財的尾巴消失在走廊的盡頭,心中一陣氣苦,邊上沒東西洩,只好生氣地死命拍著剛剛被她拉開的大門「死吳思嘉,臭吳思嘉!」
「我……我說….」門後傳來一陣虛弱的呻吟,「小…舞同學…以後…開門…請輕一點…另外…也不要沒事拍門…好嗎?」
舞夕大驚,趕緊把門拉開。終於原本想給她一個驚喜而躲在門後的吳思嘉,可憐兮兮地一邊說著話,另一邊用極其虛弱的單手,拿出2飛機票,顫抖地放到她面前。
「誒?怎麼是這裡!?」舞夕一看飛機票上的地址,疑問道。「不是去香港嗎?怎麼變成去拉斯維加斯拉?」
「我什麼時候說過去香港了?」恢復常態地吳思嘉嘴角上彎。「我怎麼不記得了?難道拉斯維加斯比香港難玩?」
「不會!我要去看街頭表演!還要去看小丑!」舞夕馬上開心地又蹦又跳,先前的不開心早已離她遠去。
早智子在廈門的機場,用手機和某個人聯繫。
「設計圖拿到了嗎?」鏗鏘有力的詢問如實地反映著其主人地行事作風。
「拿到了。」早智子眼中閃過不知明的神采,「不過舞夕還是被他們救了回去。」
「這不要緊,舞夕的事先放一邊,設計圖才是最關鍵的!」
「是!那麼您還有什麼吩咐?」
「舞夕昨天晚上有提到過吳思嘉要帶她去香港吧?你現在馬上調頭,帶著人去香港!隨後我會在派人協助你,你們的任務就是監視下他們要做什麼?至少在這份設計圖實現之前,你都要全程跟蹤他的所作所為!吳思嘉不是你的對手,必要時候。殺掉!」
「是!」早智子點頭,「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吳思嘉詭計多端,先前就用一句「要研究一個引領世界的科技」,設計了整個圈套,如今他又說他去香港,這個話可信嗎?」
「早智子,華夏有句話叫做『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吳思嘉先前說的是假地,但是這一次就可能是真的,只不過他說是去玩,但你想可能嗎?在研究一個科技成果的時候,有研究人員在馬上能成功的時候跑出去玩?這可能嗎?所以他一定是去香港拿什麼東西,來完善他的研究才對!」電話那頭的聲音充滿地自信。
「您說的很有道理!我這就去辦!」
「呵呵…那你辦完事,可要早些回來,我可是很想你的!呵呵…」
早智子講完電話,臉色立刻變的冰冷,命令殘存的手下前去購買飛往廈門的飛機票,心中剎那間已經有了一大籮筐專業的跟蹤計劃,只要吳思嘉一出現在廈門的任意一個主要交通路口,不管是火車汽車還是飛機,都絕對無法逃離她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