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嘉用一口流利的丹麥語借口遇到冬季海難,身份證明全部丟失,在船長室聯繫了我國駐斯德哥爾摩大使館政治處電話(57936425),接著又被轉接到總使辦公處,在被轉接到國家某部門,終於聽到了久違的聲音。
「蘇燕子,我還沒死。」吳思嘉一開口就打趣著。
「嗯,那就好。」對面似乎聽到了不少噓口氣的聲音,「箱子呢?」
「還在,不過只剩一個了。」吳思嘉道。
「好,不多說了,這邊會派大使館找人接你,你就對他們講你是少蔚就好了。」
「少蔚?」有沒有搞錯?我國正常不靠後台的話,每4年才能升一階,就算是完成這個秘密任務很牛氣好了,加個秘密功勳撐死拿個三及士官什麼的就算是從「無」到「有」的巨大轉變外加連跳n級了,怎麼就直接成了「一毛一」(少尉是我國最低級別軍官,肩章一黃槓一星,熟稱一毛一)了?
吳思嘉低頭思考了一會,只怕這中間還有什麼圈套,上面故意把身份抬這麼高甚至是高到離譜這個情況絕對沒有簡單,但眼下這個身份只是口頭上的,空頭支票誰都能說,國家要喜歡別說是少尉,就算給個司令的頭銜又如何,根本沒任何用處,國家是不會給自己正式受勳的,也絕對不會給自己什麼特權和權利,甚至軍服都不會一套,愛怎麼叫還不都是隨他心意?
「少尉就少尉吧,其實叫個司令也不錯,我覺得我有這個能力統領三軍。」吳思嘉言辭自然鋒利,你想給自己扔白條身份,扔陷阱圈套?身為公民既然躲不掉,怎麼樣也要反咬你一口才夠本。
「給你陽光你還燦爛了?」電話那頭被逗樂了,「死小鬼趕緊回來,就這樣了!卞宜別吵,他沒….」
電話就這樣掛了,吳思嘉拿著話筒哭笑不得。
「謝謝你啊船長。到了斯德哥爾摩我一定重重謝您的救命之恩。」吳思嘉放下話筒對船長道。
「哪裡哪裡,華夏人不是有句話嗎?助人為樂快樂之本,這是應該的嘛!」船長在一邊點頭哈腰,先前幾個電話從國內轉接到國外,又聽說有個「少尉」級別人物要來接眼前這個小男孩,這個馬屁怎麼樣也要多拍一拍。
「那是那是。」吳思嘉懶的和他廢話了,記的剛上船的時候他還用看垃圾的眼光看自己吧?
權利和身份有時候確實是一個很好用的東西。
承諾到了瑞典都港口給予船長五千美圓的「幫助費」後,吳思嘉三人在這艘救了他命的貨輪船上得到了貴賓級別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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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爾摩是著名的世界旅遊勝地,其所在的斯德哥爾摩港口擁有漫長的海岸線,視線所及範圍內,顏色不一的歐式古宅,還有房子上方飄蕩著的旗幟,藍天,白雲,鳥兒,一切都在向剛到瑞典的遊人展示其深厚的文化及浪漫氣息。
吳思嘉一下船,早有一輛國產紅旗等在了這裡,而我國駐瑞典大使呂縫錠正站在紅旗車邊上。
5歲的少尉?稍微用腦袋想想也知道是什麼樣的人物了,能不親自接待麼?
「呂縫錠大使吧?您的事跡我可聽說了不少,這麼麻煩你太不好意思了。」吳思嘉臉上馬上掛著虛偽的笑,這地方能用紅旗車,傻子都不會找錯人,至於那什麼「事跡」更是胡編亂造,書上只寫了我國駐各個國家的大使館的基本電話、地址、以及總負責人,又怎麼會介紹什麼「事跡」了?
「不會…」呂縫錠也帶著笑馬上開始打太極,能當上大使的外交官,這方面絕對是練的爐火純青。「這兩位也是一起的嗎?這個女孩似乎病了啊,要趕緊治療一下。」
「是啊,是一起的。」吳思嘉扶著舞夕,提著黑色箱子鑽進了紅旗,見到文森特還在原地愣,招呼了一把:「進來啊!還愣著幹啥?回頭咱在送你去德國。」
文森特感激涕零,也鑽進了車子,想了想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只能說:謝謝!以後我會報答你的。
「報答我?搞笑,你先能活著走回家族在說吧。」吳思嘉毫不客氣地損著文森特,這些天的落難相處,這樣的玩笑性質吵鬧早就習以為常,不然在那一望無際的孤立無援的海面上絕對會瘋掉。
「都沒問,你家族是啥來著?」吳思嘉漫不經心地問。
「是a11ianz」(安聯)
「a11ianz!?」吳思嘉從座位上蹦了起來,腦袋砸到天花板,痛叫道:「a11ianzor1ideinsuranbsp;「嗯。就是這個,是我們家族的企業!」
「呃……」吳思嘉那變態的大腦一時間有點短路了。
a11ianzor1ideinsurance是德國排名第一的企業,是福布斯世界前300企業排名要麼第9要麼第29就在這中間名次徘徊的企業,主營保險行當,這麼一個牛比的企業貴公子,竟然一整天被自己呼喝來呼喝去當小弟使喚?
「那…那天被我兩漿掀翻到海裡的那個人是…?」吳思嘉鬱悶道,文森特是家族長男,那被自己掀海裡的不會是次男吧?
「那是我朋友,在船上認識的朋友。」
還好,要真是謀殺了這麼一個牛氣的集團公子,那自己就要考慮把這個文森特也幹掉了。
「那你被弄到蘇聯又是怎麼回事?」
「我家族有3個孩子,年齡相差不大,都可以做繼承人,父親最近快不行了,家裡就分裂了,本來支持我的人很多,但是年紀最小的拉瑪齊卻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把保持中立的愛瑪拉攏了一起,我就被排擠,被拉瑪齊口中說出外學習業務,實際上他暗中把我所有的保鏢都殺死,我陰錯陽差逃到了一個人販子的貨輪船上,到了蘇聯,聽到船員都說還要在回德國送貨,於是就一直躲在船裡,後來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吳思嘉沉思著,按文森特的說法,假定他說的都是真的,那麼他要對付的二公子絕對不是什麼簡單貨色。
「你打算怎麼辦?」吳思嘉仔細思量了一陣,考慮著中間的利弊,如果不插足這個爭鬥的話,是最穩妥的方法,但要插足進去,就要押寶文森特贏,贏的話,那麼安聯集團就是文森特的囊中物,作為他的救命恩人,怎麼樣也能分點好處。
先探探他的想法,看看有沒有押他贏的價值,在做決定是吳思嘉當前的想法。
「我?」文森特嘿嘿笑了一下,「我打算立刻大搖大擺的回去!」
「哦?然後呢?」這個想法和自己的假象不謀而合,實際上剛剛自己就換了位置思考過自己是文森特的話,要如何應對。
「然後我會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生……」文森特對眼前的男孩直言不諱,在他心中已經把吳思嘉當大哥一樣崇拜了,儘管自己年紀大了5歲。
「恩…後面的事情你不要說了。去做吧!要我幫忙的時候儘管開口!」吳思嘉馬上下了決定,這場戰鬥至少在心理上,那個什麼拉瑪奇已經不是經歷過生死考驗的文森特的對手了,相信被陰過一次的他,回去後會更加小心陰狠,這一個寶怎麼樣也要押下去賭上一把!
當然如果文森特的回答如果是「回去後立刻指正拉瑪奇陷害他」的話,自己肯定馬上當什麼都沒聽到,讓文森特自各死去好了。
一路在沒交談…車子開到了瑞典駐斯德哥爾摩大使館門口,吳思嘉提著箱子,扶著抱著旺財的舞夕,身後跟著文森特,在呂大使的帶領下,生平第一次走進了國家級外交性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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