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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宜其實也是一個類似吳思嘉這樣的心理矛盾綜合體存在,自小就接觸著訓練,時刻以軍人紀律律己,在心理上卻遠比同年齡的人成熟。但是5歲的孩子心性卻無法抹殺,這是先天的,他可以提早結束,但是卻不能完全消失,卞宜自然也不能例外。而吳思嘉是作為一個現代人重生的,已經過去了孩子的階段,所以他可以把這個孩子和成熟這2個心理階段把握的十分到位,該小朋友胡鬧捉迷藏的時候他就玩,該正經做事的時候,他就做。但卞宜卻不一樣,在心理上他是要比普通的孩子要成熟,但她沒有真正成熟起來的時候,孩子心性和成熟這2個心理動態,就無法精確的把握。
就好比現在阿姨在上面講課,所有的小班朋友哪裡是安分的主,不多不少都有點小動作,瞎胡鬧,而卞宜卻正規正舉,雙腿併攏,兩手放在膝蓋上,雙眼平視顯示出她在極專心的聽講,身體挺的筆直。一眼看過去,她就是另類的存在,軍隊的作風一展無疑。
我靠,破綻實在太明顯了吧,吳思嘉看著卞宜那模樣,指不定還要生什麼他控制不了的事情要被她折騰出來,蘇她們是怎麼想的,派一個不完成作品放自己邊上,難道這樣很好玩?
吳思嘉當然無法理解蘇煙燕他們這些軍人的想法,在他們看來,他們雖然鐵血,但是卻也因此更加珍惜生命。宜從小接受訓練,已經失去了作為一名正常孩子所能享受到的童年,從蘇煙燕的女性角度出,對於孩子的疼愛是任何一名女性都天生擁有的共性,更別提常年呆在一起的卞宜了,所以她才有這個打算,趁著這次任務的5歲特點,美其名曰跟蹤監視,實質上卻是放了自己的私心在裡面,想讓卞宜多享受一點孩子的樂趣,這一點從上次派她陪吳思嘉去香港的事情也能看出一點端倪。
阿姨又怎麼會想的到眼前的5歲小女孩是一個國家級的變態人物?她只知道這個新來的叫卞宜的小女生長的精緻,學習也認真,簡直是一動不動專心聽講的學習典範,在看看邊上同樣大的孩子,有哪個是她這樣認真的?於是乎一節課表揚了此女數次,還當場獎勵了她小紅花,讓此女得意非常。
課間時間,有其他小朋友要找卞宜這個新朋友玩,卞宜腦袋上冒了個大問號,扭頭問吳思嘉:「他們難道也會拿槍打靶?」
吳思嘉有點鬱悶了,有氣無力的回答:「他們是找你玩遊戲。」
「對啊,拿槍打靶就是遊戲的一種啊!」
「……」
遊戲時間,幾個孩子在玩丟手絹,卞宜兩眼沉靜,一動不動,雙手放在背後披肩的頭處,嘴裡嘀咕著:「果然是玩拿槍打靶遊戲,而且還是活動靶,有難度」。吳思嘉大驚,想起香港那會這妮子就是把她那「玩具槍」大小的真槍藏那的,這傢伙不會變態到把槍這樣的東西都帶幼兒園吧?——其實這是吳思嘉關心則亂了,蘇煙燕明擺著是讓她體驗生活來了,又怎麼會允許她帶槍?——連忙叫了一下好說歹說的解釋了這個孩子的遊戲規則,心裡卻越無奈起來,這妮子簡直就是不定時炸彈,指不定啥時候就爆炸了。
課間操時間,卞宜指著一群拿著小球做體操的小朋友問道他們又在做什麼,吳思嘉答課間操,就是做廣播體操。
卞宜道我也會我在訓練的時候有學,當下就擺起了最膚淺的軍隊格鬥術,軍體拳第一套起手式,就等廣播大喊一聲:一!她就可以直接弓步衝拳打出去了。
吳思嘉再次大汗,趕緊衝上去解釋,這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救駕了,如今倒有點像吳思嘉是她跟屁蟲的味道了,這妮子可以說除了開槍,人情世故基本上空白。
休息時間,上廁所,卞宜卻不習慣了,喊到成何體統,又要作,又被一邊緊張兮兮的吳思嘉給拉住,把她拖到教師用廁所才算完。
吃飯時間…
中午睡覺時間…
下午音樂課時間…
傍晚故事課時間…
一整天,本因該輕鬆有趣的幼兒園生活,吳思嘉卻給卞宜折騰的去掉半條命,好不容易熬到放學家長來接孩子了,吳思嘉如獲大赦,這樣提心吊膽當保姆的生活真不是人過的。
「貓貓。」蘇煙燕隔了老遠就喊卞宜,這因該是卞宜的代號,如今卻變成「母女」間的親密稱呼了。「今天過的怎麼樣?」
「不錯啊,很有趣!」卞宜道,「我玩的很開心。明天我在來上課好不好?」
「只要你高興,以後天天來!」蘇煙燕笑道,她們這樣的特殊軍隊的生活很苦悶,卞宜和蘇的氣質都是自內而外散著冰冷氣質,就算她們也會說話,也有表情,但是骨子裡面就是透露出讓常人難以接近的冷傲,這是一個無法用言語說明的東西,會讓人自然的產生心理距離。
「好啊好啊!我以後天天來!」卞宜拍手道,顯然十分開心。
吳思嘉卻在邊上聽的差點鬱悶的死去。
晚上孩子捉迷藏的遊戲時間,吳思嘉到了兔牙的住處,吩咐了要把鋼鐵廠這塊地皮整和成一個整體的諸多改善條款,才又回到孩子群裡面玩遊戲,但是心裡卻有另一個打算。
如今流動資金已經有了,但是這600萬是黑錢,想要想辦法洗白,那麼自己就要有其他的路走,同時也要把自己的身子給放到正面上去,這些事情,都必須謹慎的進行,否則一失足,就成千古恨。
91年什麼正面生意最賺錢?吳思嘉心裡開始仔細盤算著自己的第一步正面腳步,而這個腳步,就要通過黑道資金來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