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十幾名黑衣大漢手拿水果刀湧進店裡,站在前台的服務員嚇得鑽進台下,而剛才招呼陳宇的服務員看到一兩個黑衣大漢想出去喝住他們,以此來博取前台小妹的好感,誰知不等他出聲,十幾個大漢一湧而來,嚇得他也鑽到台下。
「喂,你幹什麼?靠這麼近幹嘛?」前台小妹不滿地小聲斥道。
「……」服務小子嘿嘿直笑,搓著手,使勁傻笑。
「喂,你笑的這麼陰險,**幹什麼?喂,你的手往那放啊?」前台小妞低聲尖聲,嘴裡大叫不要,身子卻一動不動,甚至有向服務小子倒去的傾向。
「喲喲,師兄,看來人家聽看得起我的,竟然找了這麼多人來。」看著眼前的黑衣大漢,陳宇笑道,「只是不知道人家對自己的身子有信心,還是把我們當軟柿子了,光天化日之下行兇不止,還不蒙上臉。」
「嘿嘿,師弟,你管這麼多幹什麼呢?」蔣文成一臉不在意,輕描淡寫的說,「不就是幾個小兵,需要理會那麼多嗎?」
「嘿嘿,師兄說的是。」陳宇聽了嘿嘿一笑,「你看就這麼多人了,怎麼分配?是你自己搞定還是一人一半?」
這時,饒是再有忍耐的人也會發火,何況黑衣大漢都是精英,怎麼能忍受被陳宇如在菜市場分豬肉似的踐踏。
「喂喂,慢著!你怎麼能這麼沒風度,人家都還沒談好如何分工你們就想動手了?」忽然間,杜鵑大喝一聲,怒指黑衣大漢,隨後不滿地瞪了陳宇一眼,「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啊?竟敢無視姑奶奶我?今天你給我靠邊站,這事交給我們三人了。」說完,**也不**陳宇,怒視剛才想提前動手的黑衣大漢。
「師兄,辛苦你了,我就等著看戲。」陳宇拍了拍蔣文成的肩膀,一臉得意。
蔣文成則哪個鬱悶,明知道這兩個女的向著陳宇還把她們帶出來,真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事已到此,他只能把怒火發洩到敵人身上。
「喂,怎麼還不動手?再不動手我可要動手啦?」杜鵑看著黑衣大漢一動不動的站著,皺了皺眉,冷冷地說。
陳宇看到這幕樂壞了,杜鵑這樣子非常酷,十足的大姐造型,短短的一些日子沒見,他還真不覺杜鵑哪裡改變了?
「喂,你不是就這樣坐著做大爺?你竟然要女人為你出頭,你也太讓人吃驚了。」不等陳宇說話,歐陽冰一臉不屑的說。
看著歐陽冰毫不猶豫的加入戰場,陳宇愣了愣,托了下巴思考許久,最後大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罵道:「***混蛋,老子在妞你們跑來搗亂,還真不知死活。」說完,如一頭蠻牛衝向一黑衣大漢。
「卡嚓。」
歐陽冰拿著的木凳被黑衣大漢用水果刀劈成兩段,陳宇的小命因此撿回了,歐陽冰順勢一腳踢出,剛好踢到黑衣大漢下面,她卻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冷冷地對陳宇說,「你想死就滾遠一點,別沾污了我的眼。」說完,又上去踹了那人計較,看得陳宇冷汗直流,雙手緊緊摀住下面。
「我的媽啊,我想她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陳宇心想,在打退堂鼓了,但被人如此看小,他卻不能容忍,怎麼也不能在蔣文成面前落了面子。
「啊!」陳宇大叫一聲,隨手撿起地上的瓦碎片,對著一人的眼一扔,身子接著一衝,之後整個人跳起。
「彭!啊!」
一聲巨響過後,是陳宇的慘叫聲,一時興起的他沒收住力度,人也跌在地上,不過身子沒大礙。而他踢中的那人先是眼中招,加上陳宇的一擊,撞到牆上立刻進入極度危險狀態,身上的器官受到嚴重的傷害。
鏡頭回到剛才極度冷酷的杜鵑身上,黑衣大漢看到自己要對付一個弱質女流,跟之前說的目標完全不一樣,讓他覺得過意不去,要知道這女可是巨無霸,萬一打壞哪豈不是罪過?
「你不動手是?那我就先動手,好成全你這君子。」杜鵑說動手就動手,拿過旁邊的椅子,狠狠地往黑衣大漢身上招呼了。
『呼呼』聲直響,黑衣大漢才知道眼前的女子並非小女子,是個潑婦一樣的人,他心神歸位,腳輕輕一轉,躲過了杜鵑的攻擊。拿著水果刀的他覺得這樣對敵有**份,也就把武器放下。
「喲?還挺紳士的嘛。」忽然,杜鵑朝黑衣大漢跑了個媚眼,「既然哥哥這麼照顧小妹,小妹也不想跟你打了?」說完,一手弄了弄衣領,接著解開第一個紐扣。
這一霎那,杜鵑那巨乳潺潺欲動,想破衣而出,黑衣大漢見此忍不住吞了一口水,如此大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由不得他不心動。
「哥哥,我這裡好癢,你來摸摸好不?」此刻,杜鵑真的好像小姐般,樣子人畜無害,臉上卻無比的**,看的黑衣大漢下面金槍直立。
一步……
兩步……
杜鵑與黑衣大漢的距離在一步步縮短,黑衣大漢雖然被杜鵑的巨乳所吸引,但戒備心還是有的,不過想到杜鵑不過是一介女流,手上也沒有武器,為了一親香澤,他決定拼了。
不是有句話叫『人不風流枉少年』嗎?還有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只是,黑衣大漢沒有想到,他竟然一點便宜也沒佔到就……
「去死。」就在黑衣大漢的手要碰到杜鵑的巨乳時,杜鵑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大喝一聲,接著黑衣大漢眼中閃過一道光芒,他下意識用手擋住,卻感受喉嚨處有東西劃過,用手去摸時發現鮮紅的鮮血已沾滿了他的手……
黑衣大漢筆直的倒了下去,而杜鵑整個人卻不像剛才那麼強勢,腳有些顫抖,眼神有些慌張,身子想找東西扶,但身邊別無他物,心中一急的她有點不知所措,就在這時有一隻強勁有力的手抓住她的手,並輕輕地在她耳邊說:「沒事!有我!」
簡單的幾個字,卻出乎的有神奇的力量。
杜鵑的心跳恢復了正常,腳不顫抖了,眼神也正常,身體的力氣回歸,轉過頭溫柔的看著陳宇:「謝謝。」
「傻瓜。幹嘛說這話?」陳宇看著杜鵑蒼白的臉,有點心疼,一邊整理杜鵑的衣服,一邊說,「我作為男人卻讓自己的女人戰鬥,本身就是一種錯。現在又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就是錯上加錯。錯了就要彌補,你先坐在這裡,讓我清理這些垃圾再說。」說完,撥了一個電話,交代幾句到了白燕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