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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75 獨處一室】 文 / 林海鋒

    程龍提出話題後,沒讓陳宇等得心急,也沒讓陳宇胡亂猜測他的目的,直接地說:「陳兄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今天我找你,主要是為了入股『林海鋒突擊隊』。除了需要多少資金之外,你需要向我報告。其餘的事你都可以自己做主,最後我簽字就可以了。」

    陳宇眨了眨眼,自己沒聽錯吧?天下還有這等好事?只是他千想萬想,就是沒想到程龍會提『入股』這事。前一秒他也是為了這事而煩,但因為有程龍做借口,他才得以解脫。這回,沒想到也是因為程龍,他不得不正視這問題。

    「程兄弟,既然你這麼直接,我也沒有騙你的必要。」陳宇想了想,覺得用對付華曄的辦法來穩住程龍好點。「沒錯……『林海鋒突擊隊』是有我的股份。但我不明白,為什麼你明知道這公司燒錢,還要一頭掉下去?我想你不會是一個沒有頭腦的人,所以這裡面,我不明你的意思。」

    程龍笑了笑,喝了口茶,旁邊的鍾麗梅簡直就是陪襯的物體:「沒錯,我是從來不跟錢作對,以為這樣的人很愚蠢。不過,我知道『林海鋒突擊隊』目前的開支很大,但僅限於前期。一旦這公司進入軌道,收入還是很樂觀的。至少是現在無法估計的。」

    呃…陳宇被這話逗得一笑,同時也很無語。他還真沒想到這公司能引起這麼多人的注意,更想不到這公司在別人眼裡成了金礦,都爭先恐後地來搶其開採權。

    「程龍,我想你誤會什麼了……」陳宇喝了口茶,潤了潤喉嚨,沉默一下組織語言,最後坐直身子,「雖然『林海鋒突擊隊』先階段確實很紅火,但我想你已經知道這公司的福利以及流程。所以你別看這公司很風光,事實上這公司連一個中介公司也不如。至少人家中介公司還可以賺一點零頭,但這公司呢?」

    程龍知道陳宇所說的是什麼意思,福利就是幫你買公積金、養老金等。待遇是那些職位在班長以上的,都可以報銷部分電話費及油費補貼等。至於流程,是僱主花了多少錢,那些錢如數交還給工人。綜合上述及未陳述的,這公司真的是個無底洞,燒錢燒得厲害。

    「呵呵。陳兄弟,公司虧不虧,這不是你我說的算……世上的事情總是變幻無常,誰也想不到明天會發生什麼事。」程龍臉上掛著一絲自信的笑容,一點也沒把『林海鋒突擊隊』的困境放在心上,「現在我們撇開賺不賺的問題,就『入股』一事討論一下,怎樣?」

    陳宇聽後苦笑了,怎麼說清楚利害關係還要執迷不悟?再說了,你就是想談這個,咋就不給一個答案我呢?

    故而,程龍想談『入股』,陳宇就是沒那個心思:「程龍,既然你給『林海鋒突擊隊』這麼高的評價,為什麼你自己不開一家呢?在你看來,這是穩賺不賠的生意,拚得過啊。」

    「陳兄弟,你這是在考驗我嗎?」程龍淡淡一笑,「根據目前『林海鋒突擊隊』的勢頭,我相信不久後,對像為散工一族的公司會如春筍般崛起……但是,你要清楚一點,如果那些後來居上的公司,其福利也跟你的一樣,你覺得有多少人能支撐得起來?

    好吧,我就當有這麼一號人出世。但是,那時散工入駐的對象,應該不是那些新公司,而是『林海鋒突擊隊』。因為那時『林海鋒突擊隊』已經穩定下來,如以目前形勢,估計那時其聲譽非同一般。」

    聽程龍這麼一說,陳宇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很多事在這刻得到解釋。現實就是這樣,很多事只需要一個名聲,不然也不會有『人要臉樹要皮』的話。但陳宇仍想不明白,既然這樣的公司以後會多起來,為什麼程龍還這麼看好『林海鋒突擊隊』的前景,難道他認為『林海鋒突擊隊』能夠稱王?

    當陳宇說出這問題時,程龍莫名地大笑一聲,把鍾麗梅嚇了一跳……「哈哈。陳兄弟,看來我剛才的回答沒讓你滿意啊。」說著,喝了口茶,「剛才我說了。這樣的公司會多起來,這就證明這行業潛力無限。至於我為什麼不另起爐灶?一是因為我們是朋友,二是『林海鋒突擊隊』已有一定的名氣。這樣一來,入股比另起爐灶好一點,而且沒那麼大風險。」

    只是,陳宇聽後微笑不語,程龍見此只能更加賣力地說:「或許你還不明白我為什麼一定要入股。我再次重複一次。這行業雖然潛力無窮,但另起爐灶不是好辦法,因為跟你競爭的壓力太大了……於是我想以『入股』的形式,讓『林海鋒突擊隊』迅速壯大起來,從而杜絕那些想從這行業分一杯羹的人的想法。」

    直到這裡,陳宇才明白華曄、程龍一個二個都說要『入股』的理由。他們之所以不另起爐灶,不是他們關係有多好,而是『林海鋒突擊隊』隱約有領頭羊的跡象,所以他們才會主動跟陳宇碰面。因為他們知道,一旦時間長了,陳宇就會看到裡面的商機,那麼談判時就會困難一點了。

    的確,如果陳宇貿然答應華曄跟程龍,條件是相當的低,可現在又不是這麼一回事了。他們只需要提供一點資金,就等著分錢。對於他們覺得這是穩賺不賠的生意,陳宇覺得如果自己說出的要求太簡單的話,會天打雷劈……

    然而陳宇有點煩惱,這生意怎麼就穩賺不賠了?現在針對『林海鋒突擊隊』的投資,已經過千萬了,繼續下去,過億不是問題。試問耗資如此大的公司,經營時間還沒一點利潤也沒有,可為什麼就這麼多人砸錢進去?莫非…有錢人的腦子是與眾不同的?

    陳宇自認不算聰明也不算笨蛋,但對於這點他真的想不明。不過程龍能耐著性子解釋這麼多,算是不錯了,因此他也不好意思追問了。不然他一說話,估計程龍真的會把他當作笨蛋。

    「程龍,你說的話的確很吸引人。『林海鋒突擊隊』的人氣,加上你的資金,我想那時『林海鋒突擊隊』名揚中增市也不是不可能……」陳宇臉上掛著淡淡笑容,道,「但我不得不跟你說,『入股』一事我還真沒有想過。這樣吧,這事我回去會好好想一想,之後通過開會表決。不管結果怎樣,我都會盡快回復你,你認為怎樣?」

    「可以啊。相當地不錯。」程龍雙手一攤,聳了聳肩,樣子一點也不在意,「反正我料到你不會這麼好說話,所以我把麗梅也叫來了。這樣吧,你們在這裡吃,我出去走走。放心,你們儘管吃好了,這賬我結了,不會讓你們吃自己的。」說著,人便起身離桌了。

    程龍的話讓鍾麗梅有點尷尬,臉頰微紅,低著頭沒有出聲阻止,心裡更是暗叫一聲好……嗯,程龍你還會做人,為了獎勵你,我會看看身邊有沒有好一點的姐妹,介紹給你做情人什麼的。鍾麗梅如是想著。

    陳宇雖然比鍾麗梅厚臉皮,但對程龍明擺著給機會他跟鍾麗梅獨處一室這點,他還是有點放不開。於是在程龍起身後他趕緊起身,在程龍開門想出去時,適時出手阻止了他。

    「程兄弟,你這樣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陳宇小聲地在程龍耳邊說。儘管他很期待跟鍾麗梅獨處一室,但怎麼也做個樣子吧?

    「陳兄弟,我這也不想啊。」程龍同樣小聲地在陳宇耳邊說,「兄弟,我這麼早出去也是為了你。知道我剛才到時來遇見了誰嗎?沒錯,就是你的拍檔東門風……這不,我現在就去他那裡蹲飯,隨便拖一拖他,所以兄弟你就好好把握機會吧。」說著,程龍拍了一下陳宇的肩膀,就瀟灑地離開了。

    程龍的話讓陳宇失神一會,沒想到程龍跟東門風已經碰過面,可程龍為什麼要跟東門風說他會來?既然程龍說了,那迎賓員為什麼一進門時就問自己是不是找東門風?這東門風不是知情的嗎,怎麼還安排迎賓員等候自己呢?

    有點心神恍惚的陳宇,關門時下意識鎖上門。然而,就是這個隨意的動作,讓鍾麗梅那顆懸著的心不由一跳,接著心跳『撲通撲通』的響,聲音越來越大。不過,看到陳宇坐回原位後一動不動,她的心裡恢復平靜,同時有點失落,原來是自己會錯意。

    人家程龍費盡心思也是為了給機會她跟陳宇獨自相處,故而即使鍾麗梅的臉皮再薄,這時候也得主動一回。

    在陳宇還在失神之際,鍾麗梅坐到陳宇身邊。然而,陳宇對此依舊沒有反應。見此,鍾麗梅皺了皺眉,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想了想,鍾麗梅覺得是自己還不夠主動。於是乎,她的芊芊玉指,慢慢地放在陳宇臉上,讓其覆蓋了陳宇的臉龐。

    還真別說,鍾麗梅這招還真管用。在她的手指放到陳宇臉上的霎那,陳宇的身子本能往後閃一下,不過還是逃不出鍾麗梅的五指山。

    對於這種情形,面對陳宇的眼神審判,鍾麗梅一臉正色地說:「別動!你這裡髒了。」說著,雙眼很專心地看著陳宇的臉龐,玉指也很溫柔地在陳宇臉上遊走,似乎陳宇的臉上真的髒了。

    看著鍾麗梅含情脈脈的眼神,感受到鍾麗梅溫柔地動作,再而是鍾麗梅那飽滿地身材。那v字形的低胸襯衫,快使那對胸脯破衫而出了。

    然而,這些雖然刺激,但不是重點。重點是鍾麗梅那搖搖欲墜的身子,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倒在自己身上。故而,陳宇一時間口乾唇燥,目光繼續落在鍾麗梅的雙胸上,心中更是感歎著:「這小妮子不愧是妖媚之體,還沒發功,就讓我心猿意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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