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生了這麼兩件讓我心跳停止的事情,讓我不得不草草結束了蜜月之旅,也因為幸虧那晚與眾多女子胡攪蠻纏,使得所有女人都絕口不提那晚生的事情,讓我僥倖逃過一劫,可是庫拉每次見我的眼神,都會讓我有種想撞牆的衝動,我同樣也不知該如何向k-解釋了。
「當初說的事情,是答應三年內不與庫拉結婚吧?現在好像也沒有違反約定,只是和庫拉生了一些不正當的關係罷了,k-沒有理由拿這個來飆吧?……當然,最好還是隱瞞下來,我可不希望好不容易聚合起來的聯盟軍又再次成了一盤散沙。」我坐在開往阿姆斯特丹的飛機上喃喃自語道。
自蜜月之旅結束後,我自然要重新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這先最讓我關心的便是「遙遠彼之地」和「龍」的消息,這兩件事同樣要從蜂鳥入手,與塞斯密電之後,他也讓我盡快趕去與他當面談話,因為他確實掌握了足夠完整的情報。
當我出示vip貴賓身份後,被蜂鳥公司的前台小姐帶進了候客室,塞斯已經在裡面等待多時了,我不禁皺起眉頭來,以我對塞斯老闆的瞭解,他向來是無利不起早的傢伙,能夠耐下心在這裡等我,顯然是有一項重大事情在等待我的決定。
見到我,塞斯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假期過的可好?給你準備的地方應該不錯吧?」
我點點頭,忽然想起一事道:「你不會在那裡安裝了什麼窺視竊聽的儀器吧?」塞斯老闆的偷窺癖始終讓我無法釋懷,尤其是那一夜的荒唐經歷,更讓我臉色慘白起來,若是這事被塞斯知道了,我恐怕下半生都在他面前抬不起頭來了。
塞斯面色古怪的道:「我看起來像那麼沒有品的人麼?何況你吩咐我調查的事情,最近可傷透了我的腦殼,遠比我們想像的要嚴重的多!」
我心中暗自反問道:「你不正是那樣的人嗎?」口上卻故作輕鬆的笑道:「連nests組織這般龐大的軍事恐怖勢力都連根拔除了,你不會又掘出了什麼變態組織吧?」
「希望你看過這些資料以後還能夠笑的出來,我可是死傷了三十多名外圍情報人員才收集到這一份粗略的資料……」塞斯神情嚴肅的交給我一份文件袋,從他的話語中我甚至感受到了這份文件袋中承載著不少人的性命。
我皺著眉頭打開文件袋細細查看的時候,塞斯又在一旁為我講解道:「雖然nests組織結束了,可是飛賊門的前領龍卻逃走了,按照你的要求我們仔細查找了一下龍的去向,同時也在調查伊格尼斯吐露出有關『遙遠彼之地』的事情,我們這才現龍實際上與這個叫做『遙遠彼之地』組織息息相關,甚至我可以假定為龍就是該組織的重要成員!」
我驚訝的抬起頭來望向塞斯,儘管我很瞭解龍的野心,可是卻從沒想過,在他背後還會有另外一個龐大組織,塞斯捏了捏眉心繼續道:「遙遠彼之地是一個傳承數千年的神秘組織,實際上說它是一個家族更貼切,傳說中這個家族擁有長生不老的秘訣,他們秘密潛伏在世界的各個角落,尋找那些有機會征服世界的野心家,並扶持他們上位,雖然不知道這個家族的真實目的,可是他們卻的確對你的和平大業有著巨大的影響,這文件袋中收集了一些該家族成員的資料,希望能夠對你有所幫助!」
我打開文件袋,映入眼簾的第一張人物簡介便是叫做無界的白中年男子,他的白好似刺蝟一般根根倒豎而起,渾身帶著一種濃墨般的漆黑,在皮膚表面還有一種土石的混暈感,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危害世界的大魔頭,倒有點煤窯挖礦的苦工,但是他下面註明的一行資料卻引起了我的注意,只見上面寫道:「遙遠彼之地家族八大族人之一,擁有神秘的能力,正在東亞一帶活動,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其後的數人,除了一個名字外,更是只有寥寥數語,他們分別是:禍忌、紫苑、牡丹、齋祀。我將這些文件重新封裝好道:「以蜂鳥的能力獲得的情報也只有這些語焉不詳的資料,可見這個家族的確藏的很深,若不是伊格尼斯向我吐露,我們恐怕會一直被蒙在鼓裡,既然現在已經初步掌握到了對方的動向,他們就不再是躲藏在陰溝中的小老鼠了,遲早有一天會走到明處來,暫時還是密切關注下就行了,在對方沒有做出具體行動前,我們沒有必要打草驚蛇。」
塞斯點點頭,有了我準確的答覆,也讓他一掃煩惱,他打開抽屜拿出一支雪茄點上,然後將打火機扔個了我,我知機的將文件袋點燃,就著桌面上的大煙灰缸燒了起來,像這樣的絕密資料,在看過之後一定要盡快銷毀,以避免走漏了風聲,塞斯也有一口沒一口的吞雲吐霧等待著我銷毀完資料,好一會兒,這些東西燃燒殆盡,化成了一堆黑灰,我拍拍手猶豫了一下再次張口問道:「關於芬奧……」
塞斯忽然一拍桌子佯怒道:「你想也別想,不管你提多少次,我也不會讓芬奧去聯盟軍的!我說司令官大人,你似乎有些太貪心了吧?如今聯盟軍的展之迅猛,什麼人材沒有啊?何必在乎一個芬奧呢?而我們蜂鳥就慘了,雖然名為聯盟軍的戰略合作夥伴,可是聯盟軍卻不能隨時給予正當的支援,好不容易找到幾個貼心又好用的手下,你小子還眼紅?還來挖我牆角?你的父親若是泉下有知,也會大罵你這小子太不知好歹了!一點也不知道尊重長輩,我多少還算是你叔叔呢!」
看著塞斯這麼大的反彈情緒,我也不好繼續扯了,忙擺手道:「得得得,就當我沒提過好了,哎!你就喜歡給我添堵,我這假期還沒過完,你就整了這麼一些東西給我,令我心煩不已!」我起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差點忘記了還有件事情……」塞斯忽然叫住我道,我站住腳步回頭望向他,他又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條交給我道:「你拜託我打聽關於怒加子女的消息,我也有了答案,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怒加的子女,但是無論名字、年齡還是經歷都沒什麼大的出入,我覺得你最好自己去核實一下。」
我接過紙條匆匆一掃,卻是在英國的布里斯托,將詳細地址暗暗記在心中,隨手把紙條放入口袋裡,我隨即一拍塞斯的手臂道:「多謝了!總算能為死去的朋友做些什麼,這或許能夠讓我們這些活著的人心裡多謝安慰。」
塞斯苦笑起來,軍旅出身的他自然知道我的意思,頷道:「走之前去看看瓦妮莎吧!雖說現在沒有必要再讓她用家庭主婦的角色來隱藏身份了,可是作為情報工作者還是多些偽裝的好,所以她連日來都把自己關在家裡,都快悶壞了,你難得來一趟就讓她代我好好盡盡地主之誼吧!我手頭上還有些事情有待處理,就不陪你了!」
我眉頭一挑調侃道:「你這傢伙不是忙著數錢吧?小心數到手抽筋、心肌梗塞!」與塞斯再笑罵兩句後,我離開了蜂鳥公司,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去往瓦妮莎的家。
瓦妮莎的丈夫繼承了家族一筆巨大遺產後,其住處也從市郊搬到了市區,另外商品房也換成了大豪宅,我倒是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畢竟瓦妮莎的丈夫個人取向太特殊了,我不認為作為朋友與瓦妮莎接觸,他會有什麼不高興的,何況他這個人繼承了貴族的紳士風度,應該會好好招待我的。
按了兩次門鈴,裡面才有了反應,瓦妮莎的聲音從裡面傳來道:「是誰啊?」
「開門吧!你的牢友來看你了!」我笑道,我和瓦妮莎相識還是因為被怒加抓住共同關在了監牢裡,所以說我們的關係是比戰友還鐵的牢友。
瓦妮莎驚呼一聲急急忙忙的打開了豪宅的大門,我走進大鐵門,隨手將門關上,穿過了院子後當即見到一座三四層高的建築,這個看似博物館一樣的建築居然就是瓦妮莎的家,我不由對她的貴夫人的生活充滿了好奇。
瓦妮莎已經站在門外迎接我了,見到我她滿臉笑容,也不管有沒有外人看見,挎住我的手臂道:「聽說你在度蜜月呢!怎麼這會有空來我這啊?莫非是新娘子們無法滿足你,你才特地來找我的不成?」她一語雙關的話暗有所指,頓時讓我心跳加不已。
我委婉的推開她的手道:「主要是到塞斯那去有點事,順便來看看你!至於度蜜月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我故意不提蜜月之旅,以免讓我回憶到一些極為尷尬的畫面。
好在瓦妮莎也沒有詳細問我,正在吧檯為我炮製咖啡,這位拳皇大賽上的精悍格鬥家,暗地裡是機智勇敢的情報人員,平時卻做一副家庭主婦打扮幹著一些瑣碎的家事,這種根本無法交集在一起的身份讓我頓時有種錯綜複雜的幻覺。
瓦妮莎大概正在做家務,身上穿著貼身的衣物,掛著一件圍裙,她背過身去在吧檯上煮著咖啡豆,我卻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兩眼,尤其是在見到瓦妮莎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配合她別具風味的穿著時,好似有什麼東西攥緊了我心頭上最敏感的一塊肉。
「你在家幹嘛呢?這麼大的一個宅子,怎麼都沒見著人啊?」為了讓自己不再陷入糾結的犯罪中,我轉移了視線,顧左右而言他道。
瓦妮莎調製著咖啡道:「還能幹嘛?做家務唄!因為我的身份特殊,時刻要提放著有人現了這個秘密,所以我寧願沒有傭人出現在周圍,當然,後果就是這麼大的一個宅子都得我一個人來收拾,整日裡都是打掃衛生做家務什麼的,難得有空也是躺在沙上看看電視,時間長了,我自己都有點不適應了。」
我笑道:「難怪塞斯執意讓我來看看你,怕你習慣了安逸的貴夫人生活,把自己的根給忘記了!」
「切!誰稀罕啊?要不是我丈夫對我實在很好,我走就離開了,可是我若是離開他了,他那筆遺產就無法順利繼承了,沒辦法,我只好將這個無聊的謊言繼續下去,現在nests組織已經消亡了,我也沒必要躲躲閃閃的,正打算過幾天請一些家傭回來呢!」瓦妮莎走過來端上咖啡道。
瓦妮莎順勢坐到了我身邊,我有些不太習慣她靠的太近,稍微側了側身子道:「那你丈夫呢?怎麼也沒見他在家啊?」
瓦妮莎臉色微紅,支支吾吾的道:「他呀……和他的那個男朋友蜜月去了……」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雙眼有那麼一瞬間顯得十分呆滯。
無情的現實生活將這個女人折騰的夠嗆,我自問若是易地而處,我恐怕會瘋掉,多虧了瓦妮莎心志堅強才能夠支撐到現在,當然,作為蜂鳥的核心情報人員,無論nests組織是否存在了,她這個家庭主婦的身份都是不會遺棄的,很可能會伴隨她終身,也許她將一輩子都生活在丈夫是同性戀的陰影下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想開一點吧!最重要的是活的開心!……」我端起咖啡正要喝上一口,卻被瓦妮莎一拍將咖啡杯拍的遠遠的,咖啡頓時灑了一地,濃郁的咖啡香味頓時瀰漫起來,我忽然被瓦妮莎撲倒在沙上,瞪著瓦妮莎胸口那深深的**,我嚥了嚥口水,眼神飄忽道:「瓦妮莎……你要幹嘛?」
「嘿!你自己剛剛不是說了嗎?只要活的開心啊!何況……你難道忘記了上次離開阿姆斯特丹時我們約定了什麼嗎?我可要再提醒你一次哦!這裡並非是啤酒文化盛行的慕尼黑,而是阿姆斯特丹,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瓦妮莎嬌媚的笑道,隨即低下頭,用她鮮紅的柔軟唇瓣輕輕貼在我的頸側,我當即感到一股濕潤溫柔在我肌膚上滑動,我的身心當即高度集中起來,感受到無比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