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小姐!你今晚真漂亮,有幸與你共進晚餐,是我莫大的榮幸!請坐吧!」全勳十分紳士的給亂拉開椅子,他不知從哪兒弄來的一套特別紳士的燕尾服,看起來還真像伯爵貴族。
經過一段時間的準備,全勳說起話來總算順溜了,至少在面對雅典娜時,能夠將自己的意思表達清楚。亂側身坐下道:「謝謝,全勳先生這身打扮看起來也很帥氣呢!……怎麼了?」她隨口誇讚了一下全勳,想不到全勳完全愣住在那裡,惹得亂開始自我檢討起來,生怕是某個環節出錯,露出了馬腳。
全勳憋得面紅耳赤,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道:「想不到……想不到雅典娜小姐會這樣說,我的心臟都快要承受不住了!這是興奮的喜悅啊!來,雅典娜小姐,我們先乾一杯吧!」他趕緊為雅典娜斟上一杯紅酒,舉起杯邀請她。
亂這才放下心來,做足了雅典娜的天後款,盈盈舉杯與全勳碰在一起。沒多久在這個冰特意準備的房間中,二人開始享用雅致的燭光晚餐,隨著全勳一杯又一杯的自飲,他的臉色越紅潤,態度也越來越自然,房間中不時的傳出親切的交談聲和會心的笑聲……
「冰,到底有什麼事,要把我叫到這裡來呢?」雅典娜坐在潭水便,赤著光潔的腳在潭水裡撥弄,應和著瀑布譚水聲,好似一段交響樂般華美。
我自顧自的坐在她身邊道:「就想問問你最近的生活呢!好似一直以來對雅典娜的關心都太少,而雅典娜與我的付出卻太多了,每次見到你,我總會有種覺得你很委屈的錯覺,畢竟是風靡歌壇的偶像明星呢,和小舞她們一樣做著照顧我的工作,令我有些不安啊!」
「別再說什麼偶像明星的話了,我以前並不知道站在螢光燈下的舞台上是這麼累人的一件事情,不僅僅是將唱歌的那份事業做好,連帶著生活似乎也受到了管束,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壓力很大,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要在表達之前,仔細考慮很久才行,這與我想像中自由自在的進行音樂表演的藝人差很多呢!」雅典娜撅著嘴無奈的道,看來她是在明星這樣的神壇上體會到了一些常人無法看到的痛苦。
雅典娜的模樣讓我想起了庫拉和李梅,明明是我的師姐,卻偏偏好似小女孩一樣清純可愛,我不自禁的撫摸起她紫色的頭,疼愛無比的道:「那不正說明雅典娜受人歡迎的程度嗎?你的歌迷對你受關注的程度已經可以影響到了你的生活,這是多麼值得令一名藝人驕傲的事情啊!儘管看起來這檔子事的確很麻煩。」
雅典娜感受我的撫慰時怔了一怔,隨即很自然的任我撫摸她的秀,過了一會兒當我說完話要將手拿開時,雅典娜卻主動拉住我的手,將我的手放在她另一邊的肩膀上,受到這個姿勢的影響,我不得不半抱住她,這多少令我的心跳加起來,而雅典娜卻順勢側靠在了我的懷裡,也不知是掩飾羞澀還是這個姿勢能夠令她舒服一些,我只得僵著身子聽她繼續說道:「我總算有些明白你在做藝人的時候為何要蒙面了呢!甚至從來也不肯出席公開場合,是不是一開始就已經預見到像我這樣的情況了呢?」
我沒敢將全勳為了能和她共進午餐而出賣跆拳道的事情說出來,這也許會讓人覺得我有些不擇手段,實際上如果好言相勸,憑我和雅典娜的關係,她也不會拒絕幫忙的,只是這樣一來,我的心裡不免有些隔閡,雅典娜這樣無怨無緣的站在我身後,我卻還要犧牲她來為聯盟軍爭取利益,這未免顯得太過不近人情了,所以我才會將亂從指揮部調過來,執行這項好似鬧劇一般的任務。
半晌聽不見我的答覆,雅典娜還以為我是在迴避關於joy的事情,哪裡知道我是在為全勳的事情做自我檢討,她沉吟一番才道:「其實我一直在等呢!joy曾經答應過我,不會因為害怕而退出暗潮洶湧的歌壇,他仍然會為那些喜愛自己的歌迷們努力,努力創作、演奏更好的音樂,我一直在默默等待你的復出……我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和你說這些是不是有些太唐突,但是總覺得隨著你在聯盟軍的事業上越走越遠,joy復出的事情也遙遙無期了呢!」
我愣了一下,才緩過神來,九七屆拳皇大賽的時候,我的確以joy的身份安慰過雅典娜,那個時候並不知道封印之戰的事情,也沒有來自聯盟軍的壓力,所以用joy的身份繼續活躍在歌壇對我來講並不是什麼難事,但如今卻不一樣了,對抗nests組織的事情刻不容緩,我連喘口氣的時間也要在飛機上找尋,如果還要兼顧joy的話,的確有些自討苦吃了,剛想回絕雅典娜,瞧著她仰起來的俏麗容顏,頓時心一軟道:「嗯!答應你的事情,我不會違背,joy也不會。」一說完這句話,我就想抽自己嘴巴,作為一名聯盟軍司令官,怎麼對女人的抵抗力仍然是沒有什麼增幅呢?被雅典娜軟語相求一下居然就把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答應下來,joy復出?天啊,時隔三年,即使我這樣的音樂之父重新復出,也不見得能掀起多大的風浪,與其做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還不如將joy永遠保持他的神秘感,讓他永遠以神明般的形象站立在所有的歌迷心中,令他們用最虔誠的心去頂禮膜拜,一旦重新復出,撕下了那層幻想的面紗,實際上我也只不過是個對音樂一知半解的格鬥家罷了,有幸能夠指導雅典娜和地獄樂隊,已經是最大的榮耀了。
「真的嗎?太好了!」雅典娜開心的道,雀躍的神色明擺著寫在了臉上,她曾經對joy的喜歡甚至過了自身,完全是因為他才迷上了音樂這個行當,可如今似乎在音樂上找不到方向了,失去了我這樣的導航者,雅典娜即使站在天後的位置上,也覺得索然無味,得到我同意復出的消息後,雅典娜緊擁起來,生怕我後悔否決,好似一個小孩子得到了最心愛的玩具一般,捨不得放手。
雅典娜胸口那兩團並不算豐滿但頗為挺拔的綿軟頂在我的身上,令我好似觸電般,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的爬滿整個身體,我攬著她肩膀的手也開始不自覺的活動起來,輕柔的撫摸她的肩頭後,有些不滿於此的向下滑去,從領口處接觸到她滑嫩的肌膚,雅典娜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的意圖,緊張的抱著我不敢動彈,可即使如此,她的皮膚撫摸起來也絲毫沒有緊滯感,在領口處摸索了一陣,我自然而然的向下滑去,頓時將那可堪一握的綿軟掌握在手中,雅典娜既不做反抗,也不做掙扎,閉上眼睛靠在我胸口任我施為,好似享受一般,實際上她的身體已經輕微的顫抖起來。
從記憶處我得知,曾經在她的私家車上與她有過一段親密接觸,那段經歷讓我明白雅典娜是十分敏感的女人,最為不堪挑逗的類型,難怪她敢在舞台上那樣風光四射的演出,在私生活中仍然是這麼羞澀,僅僅是愛撫階段,雅典娜就有些不堪承受的刺激,兩枚突起的顆粒在我的動作中逐漸站立起來,雅典娜的呼吸也開始紊亂,當然,比起她情動的程度,顯然我的情緒要更為劇烈一些,我忽然將身體下壓,環手抱住雅典娜的腰際,雅典娜輕呼一聲,就那樣被我壓在岸邊,她的赤足也從潭水中抽出來,撥動著潭水響起「嘩啦啦」的聲音。
被我壓在身下的雅典娜,睜大了她水汪汪的一眼睛,這絲毫沒能夠制止我的**,反而我感到內心深處好似什麼可燃物被點燃了一般,濃烈的情緒鼓動著我進行下一步動作,雅典娜清純的眼神也好似是催化劑一般,我粗喘著氣低頭就將她粉嫩的櫻唇含在嘴裡,仔細品嚐那股清甜的味道,手上的動作更是迫不及待的開始上下遊走,經驗豐富的我,只在幾個呼吸間就將雅典娜的外衣解開了去,雅典娜在這種時刻,也不忘記害羞的摀住關鍵處,小臉紅的好似朝陽一般……
「全勳先生?再喝一點嘛!我給你斟酒,我們碰杯好嗎?」亂扮作雅典娜道,她也不知喝了多少,漸漸有些失去理智的無法維持雅典娜的清純做派,為了勸全勳喝酒,什麼拋媚眼,**的嫵媚動作都做出來了,全勳傻不隆冬的在亂一杯又一杯的攻勢下終於腳下一軟癱到了餐桌下面。
紅色的地攤上滾著各式各樣的空酒瓶子,亂也不知喝了多少,但我想肯定是全勳喝的更多,全勳眼睛都無法睜開了,對著亂的反方向道:「雅典娜……雅典娜小姐!我真的不行了,雖然我很想陪你喝個痛快,陪你盡興,可是……這酒與韓國的清酒差太多了,我根本挺不住啊!嘔!」他喉嚨好似燒一樣的難受,幾次說話,都幾乎忍不住要乾嘔,看來亂真的下手非常狠啊,誰說沒有格鬥實力的女人就是任人宰割的綿羊了?
亂傾瀉手中高腳杯,紅酒好似血液一樣的流出來,灑在地上癱倒的全勳的臉上,全勳仍然無所知覺,用一灘爛泥來形容他最為不過,這個時候亂忽然臉色大變,她抬腳就朝全勳的身上踹去道:「混蛋!居然讓老娘屈尊降貴好似**小姐一樣的招待你!你這個混蛋!穿著一副正經模樣,實際上滿肚子都是骯髒主意,就讓老娘來好好教導教導你,什麼叫做越美的女人心越狠!」她出腳的方位刁鑽的很,儘是朝全勳的關節軟肉處踢去,還有數腳甚至直接踹到了全勳自以為英俊無比的臉上,亂尤為不滿足的用高跟鞋鞋底在全勳白嫩的臉皮上磨蹭著,口中咒罵更是毫不停歇。
亂抬眼一望餐桌上的燈台,上面點著三根白蠟燭,女王控十分強烈的亂毫不猶豫的拔下蠟燭,撕開全勳的華麗服飾,讓那些燃燒軟化的蠟液滴落在全勳裸露的皮膚上,看著全勳身體受刺激,自動收縮輕顫的不堪模樣,亂終於十分滿足的「咯咯」笑出聲來,想必,她身為四天王的時候,沒有少這樣幹過,如果我在場的話,肯定要重新考慮一下她成為聯盟軍外交部門負責人的決定。……
「嗯?全勳,這麼快就要走了?你只住了一個晚上呢,這中華大地的美好風光都沒來得及好好欣賞一番,怎麼就急著回韓國了呢?……話說回來,你這到底怎麼回事啊?不是跟雅典娜共進晚餐嗎?」我看著滿目瘡痍的全勳道,我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昨晚與雅典娜在潭邊胡天胡地後,到了今天早上才返回,雅典娜羞的不敢與我同行,直接運用心靈傳送術瞬移回了自己房間,有時候不得不說能力格鬥術的便捷啊!可一推開武園的大門,就現全勳拉扯著睡眼稀鬆的李梅準備離開這裡。
全勳頂著兩個熊貓眼,大半邊臉都青紫一片,從他的格鬥服露出皮膚的地方還能看見一大片的紅斑,我自然知道那是輕度燙傷,可是居然傷到腹部,甚至有向下展的趨勢,這就不得不令我懷疑昨晚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全勳大著舌頭道:「多謝你的款待了!雅典娜小姐的風範……真是令人敬仰啊!雖然這個模樣看起來有些可怖,可雅典娜小姐告訴我,這是我在酒後自己要求的……難以想像我潛意識中會有這樣的嗜好,雖然我從來不拿格鬥家的尊嚴當回事,可這一次我實在無法容忍這樣的自己,這樣褻瀆雅典娜小姐的全勳有什麼資格繼續待下去呢?一想到酒後的我居然會無理到提出這種要求,並親自將……那些工具交給雅典娜小姐,我……我就恨不得從悉尼海岸上跳下去!實在沒有臉待下去了,還希望你保住這個秘密,本來想趁早,大家還沒起床的時候就離開,可還是被你現了!我也就不收著和你說了,實在沒有臉去見雅典娜小姐了,你替我向她道歉吧,全勳敗壞了這樣的美好晚宴,以後都恥於見人了。」他紅著臉有一句沒一句的將話說完,也不等我做結論,就扛起李梅飛快的離開了。
我想攔住他都沒來得及攔,看著全勳奔走如飛,我只得搔著腦袋莫名其妙,只有傻瓜才會在酒後提出這種要求呢!全勳又不是用腳底板想事情的人,怎麼會相信這種謊言呢?亂這個女子果然不是善類呢!我如是想著步入中庭,正瞧見卸了妝的亂,滿臉輕鬆愉快的舒爽模樣,見到我難得的心情好打起了招呼,哼著小曲就鑽進了自己的房間,我砸吧了一下嘴,最後還是沒將這事情問出來,看著左右無人的空蕩庭院,我回味著昨晚的暢快,雅典娜的敏感體質和她那天籟般的歌喉出那特別動聽的聲音,總是能讓我血脈迸張,我腳步忽然一轉,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去,大清早的便一頭撞進了雅典娜的臥室裡……
三天後,克拉克調度一架kj2ooo預警機來到武園,與拳皇大賽組委會會長約好了時間見面,我已經提前一天給拉爾夫打了招呼,他笑罵道:「你小子不是說要尊重**,絕不**俘虜的嗎?弄得我連拷打的手癮也不去過過,這會兒居然為了看管方便,直接注射藥劑?……你還真是說一套做一套呢!與你那死鬼老爹完全不是一個做派!好的,看得出來這次會議很重要,我會讓怒隊全部成員都參與的。」
「這可是收穫『世紀之戰』最大的勝利果實的盛宴,我們怎麼能夠隨隨便便呢?讓那些傢伙注意點言行舉止,我們這次出席的可是最高檔次的上流社會,收起那些見血的東西,這次行動完全用不上,就當是旅行好了。」我特地給他打個招呼道,要是會長大人見到我們一群人還向往常一樣殺氣騰騰的走進米蘭,恐怕即使他有心也不敢讓我們進入組委會了。
儘管如此事前吩咐過,可我真的不對怒隊扮作上流人士抱有多大希望,除了我一身戎裝看起來還算是個軍人模樣,其餘人穿著聯盟軍的制服各個都像土匪,連莉安娜也沒有改變在巴西僱傭軍裡的習慣,用尺長的軍刀削著指甲,寒光四射間,令人心顫,我不得不上去提醒她道:「小娜,別玩刀了,多嚇人啊!女孩子還是嫻靜一些的好!」
「是嗎?你最近換口味了?以前跟我滾在床上的時候,怎麼沒聽你說我殺氣很重呢?……這幾天你好似都沒在自己的房間裡過夜啊!是不是要我進行軍事管制呢?」莉安娜滿臉寒霜的回瞪過來道,我當即啞了嘴不敢說話,乾咳一聲,故作無事的往後艙走去,怨氣沖天的莉安娜實在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