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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百八十五章 有夫之婦 文 / 沉若冰

    「這兒的豆湯、鯡魚、煎餅都不錯,算是荷蘭少數幾家傳統美食做的比較正宗的餐廳了,當然介紹你們來此還有個更好的理由!不但因為這個餐廳是世界上規格最高的幾所餐廳之一,貴賓間的隔音效果可以媲美總統辦公室,而且這個老闆是我的朋友,我們可以享受到最尊貴客人的值優惠,沒辦法,最近市場越來越不景氣了,像我這樣的小商人,不得不精打細算呀!」塞斯老闆帶著一種輕鬆的口吻道。

    「啪」的一聲響,我和塞斯不由望向坐在旁邊的拉蒙,他正拿著一把斷成兩截的勺子呆,拉蒙臉色一紅道:「不好意思,我用力過猛……」

    我不由笑道:「你哪裡是不小心用力過猛?分明是對新老闆的油腔滑調表示不滿嘛,所謂的小商人,今日賺的錢足以買下數十家這樣的豪華餐廳了,卻偏偏帶我們來吃一些廉價的傳統食物,我可醜話說在前頭,對於飲食我向來是很挑剔的,尤其是別人請客的時候!」

    塞斯無視我的白眼,按下了餐桌上的「鈴」,眨眼功夫就有服務員走進房間來詢問,塞斯道:「讓你們老闆過來,就說我塞斯到了,不用和我說什麼理由,我知道他現在肯定就在樓上的某間房間中!」然後他開始點餐,服務員隨即離去。

    塞斯今日藉著我的承諾幫他贏了許多賭金,向來小氣的他也豪放的要慶祝一下,我原本還以為要置辦怎樣的豪華盛宴來邀請我呢?卻原來是帶我來這家六星級餐廳吃廉價食物,我頗有怒氣的道:「拉蒙,看看你的新老闆,你可要看清楚了,不要以為他表面一副嚴肅正直的模樣就被他所欺騙,實際上他摳門的比六十幾歲的老太太也差不了多少,真擔心你跟了他之後,他會不會按時給你生活補助!」

    拉蒙沒有答話,只是拿若有深意的眼神望了我一眼,塞斯隨即沒好氣道:「你將我說的也太沒品了吧?我現在的財富就算排不上全球富,但至少也算『富可敵國』了,會計較這麼些小錢嗎?帶你們來這裡的確是另有目的……拉蒙,別聽他挑撥,他是在嫉妒我,**裸的嫉妒!哈哈哈!」塞斯今日興致很高,他也的確有高興的理由,上千億的賭金對他來說還不算什麼,相信蜂鳥公司另一項業務早就將讓他將金錢看成了一串數字,否則,也不會屢屢對我進行免單業務,他更開心的是,得到了拉蒙這樣一名助力。

    的確如我所料,拉蒙是出身德**方,但他自己卻是墨西哥人,也不知為了什麼脫離軍方之後,以僱傭兵的形式輾轉成了地下拳賽的選手,在黑市拳賽中,拉蒙也算是赫赫有名,平心而論,以他格鬥術上的修為已經達到了拳皇大賽上一般選手的水準,除了拳皇大賽級的選手外,他很難再碰上什麼對他產生威脅的對手,對於獲得這樣一名正直忠誠的保鏢,塞斯等於給自己加了一道護身符,甚至對於蜂鳥來講也是如虎添翼。

    拉蒙沒有質疑塞斯的話,他略帶拘謹的向塞斯問道:「不知道新老闆能不能告訴我這位在賽場上一招就將我擊敗的高手是誰?看的出來他較我還要年輕許多,但是格鬥術上的修為之高,幾乎是我想也未想過的境界,我十分想認識一下這位對手!」

    早就聽說德**人對於敵人的執著甚至高過於對生命的渴望,拉蒙很好的詮釋了這一點,塞斯顯然將拉蒙當作了自己人,沒有絲毫隱瞞的介紹道:「這位也算是大名鼎鼎了!他就是歷屆拳皇大賽上的紅人,完全具備了奪冠的實力,卻屢次和拳皇寶座失諸交臂的現任國際反恐聯盟軍領袖、兼任怒隊隊長的冰!你的確該好好認識他一下,他的前身也是一名小小的僱傭兵呢!」

    拉蒙實際上早就有所猜測,畢竟黑市拳賽也算是格鬥界的一個偏僻角落,作為其中的佼佼者,他又哪裡會對拳皇大賽級的高手沒有研究呢,頓時肅然起勁道:「原來是你!敗在你的手下也算是雖敗猶榮了。」他此時一掃頹敗感,眼中儘是能夠與我一戰的自豪。

    實際上,格鬥熱潮展至今,無數新人湧現在格鬥界的各個角落,其中不乏實力已經達到拳皇大賽級別的高手,但是拳皇大賽畢竟是官方組織的一次盛會,選手都是經過仔細斟酌選取的,並非是人人都可以報名參加,所以受到世人矚目的格鬥家仍舊只是寥寥數十人罷了,相對於全世界六十多億人口的巨大市場來講,能夠與這數十人中的其中之一有過戰鬥,也足以令那些掩藏在人海中的格鬥家們誇耀了,實際上我在格鬥界中的評價要優於我在軍界中的評價,畢竟我創的真武流格鬥術是將格鬥熱潮在全世界點燃的導火索,若不是我分心他顧,此時也早就與金家潘並稱年輕一代最傑出的宗師人物了。

    我謙虛的笑了笑還未說話,便聽到門外響起敲門聲,隨即有人打開了門,第一眼見到他就聯想到「優雅」二字,他西裝革履恰到好處的將他的英俊瀟灑顯露出來,頗有貴族紳士味道的走到塞斯邊道:「塞斯!老朋友!想不到你今天會出現在這裡,平時都忙的不見人影,我約了你可不止一次呢!」

    簡單幾乎話就將話柄拋向了塞斯,既表達了自己的熱情,同時也令塞斯感到一絲歉意,連塞斯老闆這樣的厚臉皮人物也受不住站起身道:「我就是忙碌命呀!不但要養活自己,手下還有一批員工要養活,哪裡能夠像你這樣活得這般悠閒,這次來這裡也是介紹兩個遠道而來的朋友品嚐一下荷蘭的傳統美食罷了!想起多時沒有聯繫你,這才讓人叫你下來打個招呼,怎麼說我人都已經坐到這裡了,哪能不和主人敘敘舊呢?最近和瓦妮莎怎樣了呢?夫妻生活還算和美吧?」

    塞斯的話東一巴掌西一口袋,弄得我有些暈頭轉向,表面上看得出兩人交情不錯,但似乎這個優雅男子也並非塞斯的至交,連塞斯暗地裡的情報買賣也不甚清楚,所以塞斯前半段話倒有一大半是對我說的,暗示我這個人並不知他的底子,讓我嘴風放嚴實一點,實際上,到目前為止好似唯有我一人才知道塞斯的真正身份似的,而這一點還是從瓦妮莎身上得到的線索,此時聽到瓦妮莎的名字,我也不由聯想起她幹練的短和她成熟的身體,倒不是我有什麼非分之想,而是塞斯的問話誘導了我罷了,同時,我略微驚訝的便是這名優雅的老闆居然會是瓦妮莎的丈夫!

    「還要多謝你幫忙了!若不是有你的介紹和撮合,我這輩子也找不到像瓦妮莎這樣好的妻子,老實說我總覺得對不起她,可是她不離不棄的跟隨著我,將我周邊的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條,她此時正在家中做家務,我已經打電話告訴她你在這裡,相信她很快就會趕過來了!你們點了些什麼呢?我為你們推薦一下本店最美味的培根吧!相信你們一定會喜歡……」優雅男子有意無意的掃了我和拉蒙一眼道。

    話說了沒多久,服務員就6續將菜品都端上了桌,這位瓦妮莎的丈夫客串了一回美食家,詳細的為我們解說著這些荷蘭傳統美食道:「這鯡魚已經被廚師剔去了骨頭和頭部,只要抓著尾巴就能將它們一口吞下去,雖然這樣的吃法並不雅觀,但是傳統的荷蘭人卻很喜歡,因為這樣會讓他們感覺到鯡魚的肥厚鮮美……這是一種以馬鈴薯、肉腸和豆類為主要原料的濃湯,可以看出來這湯特別濃稠,幾乎可以說是醬汁,荷蘭人在冬季常喝,可以增加熱量,我建議你們配上麵包來吃,會更加飽滿……」

    因為醉心於中華美食,實際上我並不怎麼喜歡西餐,但是對於各國文化中的傳統美食來講,我還是會去細細體味一番,這倒不是說這些並不精緻的食物怎麼好吃,實際上它們甚至可以用「粗糙」這一形容詞來形容,我之所以會去品嚐,是因為從中能夠感受到一股質樸的民族氣息,從瓦妮莎丈夫的解說中我也能夠感受到荷蘭人民是很務實的人民,他們大多數的傳統食物都是熬煮之類的方式進行,而且程序並不複雜,連材料也大多是肉類、馬鈴薯和麵包等,似乎在食物上他們並不怎麼挑剔,更在意的是食物之間配合出的營養價值,在這一點上我覺得聯盟軍的在飲食可以有所借鑒。

    拉蒙比起我的挑嘴顯然要無所謂的多,出身並不優雅的他在飢餓的情況下更是手抓撕撓,塞斯看在眼裡只是暗暗點頭,只覺得越是這樣粗魯越能顯出他卓的戰鬥力,我自認沒有什麼資格去評論別人,在恢復記憶之前,我的吃相比他還狂野呢!令我驚訝的是瓦妮莎的丈夫也沒有生厭,反而是對胃口大開的拉蒙盡力推薦著每一道菜品,力求讓他吃飽的同時,將食物裡蘊含的荷蘭文化業一併吃到肚子裡,使得拉蒙在用餐的同時,不住的對著他點頭,以表示自己的謝意。

    正在用餐間,敲門聲再次響起,那優雅男子頓住話頭,欣喜之色溢於言表道:「想必是瓦妮莎來了!我去開門吧!」這倒是更令我欣賞他了,中國男人在和朋友聚會時,總會希望女人成為附屬品一樣來顯自己的面皮,而這位談吐優雅、見識不俗的荷蘭人卻是向在座諸人道了聲歉,親自站起身為自己的妻子開門迎接她的到來,除了說他很注重夫妻間的互相尊重外,也可以看出他們夫妻間的感情很好。

    房間打開,瓦妮莎走了進來,優雅男子牽著她的手將她引到自己身旁的座位上,親自為她拉開座椅並細心的為她準備餐具,整個過程熟練的好似演示過千百遍,優雅男子從始至終臉上都帶著享受般的溫馨微笑,瓦妮莎卻滿是羞怯的道:「我自己來就好了,和你說過多少遍了?不需這樣細緻的照顧我的。」

    優雅男子卻道:「你是我的妻子,將是陪伴我走完整條人生路的那個人,我如此對你,實際上便是對自己的一種感恩,我美麗的妻子!希望你用餐愉快!」

    實際上瓦妮莎穿的很是隨便,比起我初見她時的打扮,她僅僅是在紅色短上別了幾顆夾以固定有些散亂的頭,比起大多數以甜美細膩容顏著稱的女人來說,瓦妮莎真的算不上美女,可是她卻有種獨特的氣質,長期在軍中呆過的我,自然知道那是一種巾幗不讓鬚眉的英氣,連拉蒙都隱隱為這種獨特氣質所吸引,吃飯的動作都慢了下來,唯獨的那隻眼睛有意無意的瞟向她。

    瓦妮莎似乎也很享受她丈夫的服務,心醉似地摸了摸無名指上那顆閃爍的鑽戒,塞斯卻趁機調笑道:「瓦妮莎!好久不見啊?怎麼盡和丈夫甜言細語去了?自結婚以來似乎對我這個老闆越來越不放在眼裡了!」

    瓦妮莎爽朗的笑道:「那還不是老闆應酬太多,阿姆斯特丹的美女們都看不過來了,哪裡還會想起我這個嫁了人的有夫之婦呢?今日老闆帶著朋友過來,不應該是讓客人們看著我們嬉鬧吧?要向我介紹一下嗎?」她雖然是對著塞斯說話,可是我注意到她的餘光向我的方向閃了一下。

    「這是當然的!正等著你來呢,這位拉蒙是新加入本公司的安全部門經理!你可別看他一副慫樣,實際上他真正的出身可是德國染血的戰場呢!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氣和金錢才讓他加入的,這樣一來你與他也算是同事了……拉蒙,這位瓦妮莎是公司以前的營業部門經理,不過,隨著她嫁人之後就很少出來做事了,只不過在公司業務繁忙的時候才會受我的邀請來幫幫忙,今後你們可能還會有接觸,所以要多多聯繫啊!」

    瓦妮莎嫣然一笑伸出手來,拉蒙立即反應過來伸手過去與她握手,可他卻沒想到自己先前用餐弄得滿手都是油膩和食物殘渣,這一下盡數帶到了瓦妮莎的手上,甚至弄髒了瓦妮莎那顆心愛的鑽戒,瓦妮莎的笑容頓時尷尬的掛在臉上,拉蒙還猶自不知的用力捏了捏以表示自己的熱情道:「一定一定!瓦妮莎這麼漂亮,我一定會經常與她聯繫的!」

    拉蒙這番話落到有心人耳朵裡頓時變了味道,塞斯剛想把我介紹給瓦妮莎認識,頓時氣得咳嗽起來,雖然知道拉蒙這傢伙粗魯的不成樣子,可也沒想到是這樣的沒心沒肺,人家老公就坐在旁邊,你揩油似地抓著人家老婆手不放也就算了,還口口聲聲說要經常聯繫別人的漂亮老婆,這好在是觀念開放的阿姆斯特丹,這要是在河北滄州,瓦妮莎的丈夫當即便會掀了桌子揍他一頓。

    好不容易瓦妮莎收回了手,再也不肯放在桌面上,在底下拿著餐巾擦個不停,我想主要是在擦那顆鑽戒吧,她的丈夫倒並不介意拉蒙的言行,反而是自豪的笑了笑,我對他的氣度不由又多了幾分敬佩,只有足夠自信的男人才會如此,顯然瓦妮莎的丈夫是男人中的極品,無論從學識、氣度、為人上來說都是我生平僅見,她可真算得上是好福氣呀!

    「這位就是前段時間我和你說過的那位大客戶!儘管他要了我們五百萬的回扣,但是那筆生意我們卻是實實在在的掙了不少錢,他的名字叫做冰!」塞斯繼續介紹我道,他也不曉得我需不需要對瓦妮莎保守身份上的秘密,所以只是略微帶過罷了,而且似乎他也不想過多在這個場合下談及關鍵性的話題,我很是上道兒的伸出手向瓦妮莎表示友好。

    哪裡曉得瓦妮莎卻尷尬的望著我,臉上陣紅陣白起來,倒不是她現在才現我的村莊,早在一進門的時候她就應該已經現了我的身份,作為特工的她也掩飾的很好,我也只得假裝是初次結識她,可此時她手上儘是被拉蒙所抹的污漬,實在不方便與我握手,可是任由我這樣伸著手似乎也是將我陷入尷尬的困境,所以她猶豫了數次,甚至匆忙的用餐巾擦拭著手,一時間還是讓我獨自伸手空懸在餐

    桌上。

    我久久得不到回應,也只得悻悻的收回手來,場面一時尷尬無比,瓦妮莎輕咬著下唇,既憋屈又懊悔,我哪裡曉得她是關心則亂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她實在不想把自己不堪的一面暴露在我的面前,瓦妮莎轉過頭去對她的丈夫道:「我和塞斯老闆可能有些公司上的業務要說,今天定的新床單好像就要送到了,不如你先回去吧!」

    那優雅男子毫不在意的道:「好的,商業機密,我的確需要迴避一下!你們慢慢談……夫人,我們回頭再見!」他在瓦妮莎的額上輕輕一吻便站起離開。

    等瓦妮莎的丈夫離開之後,塞斯才放鬆道:「我就喜歡他這樣的個性,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即使我們如何向他在業務上保密,他也不會有其他的想法,更不會因此心中有隔閡,如何?瓦妮莎,我為你挑的這個丈夫還算滿意吧?」

    瓦妮莎尷尬的笑了笑沒有答話,只是她在意的眼神一直盯著我,我感覺到了她的眼神後,以為她是在徵求我的意見,於是道:「塞斯說的沒錯,儘管他一直以來說的都是廢話,但今天這一句很重要!你的丈夫的確是個很好的男人!看的出來,你很幸福啊!」

    按照我和瓦妮莎的關係,勉強應該算是牢友吧,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我由衷為她能夠脫離特工這種非正當職業而高興,哪怕只是做一名家庭主婦,何況這個家庭主婦看起來不是一般的舒服,那是相當舒服啊!能夠有個高貴優雅的丈夫時時刻刻關心著自己,大概是大多數女人的願望吧!

    儘管拉蒙在今天這樣的場合裡充當了一個不令人愉快的角色,但是他自己卻沒有足夠的自知之明,聞聽我的話,似乎覺得自己也有必要給出一番評價,於是立馬擦著嘴道:「除了比我好看一點,我也不覺得哪裡強了!」

    也不知是聽了我話,還是聽了拉蒙的話,瓦妮莎臉色逐漸變得暗淡下來,我真不知拉蒙剩下的那隻眼睛看哪裡去了,人家丈夫除了打不過你之外,哪裡都比你強多了好吧!

    塞斯此時瞧著桌子道:「好了!閒雜人等都離開了,在座的都是蜂鳥公司的核心或者即將成為核心的成員,我想有必要重新開始一番介紹,便從我本人開始吧!我叫塞斯,作為開創蜂鳥公司的第一人,我的志願就是網絡天下情報!現在已經是信息時代了,沒有什麼比訊息更值得關注!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你比其他人快上一秒鐘獲得一個情報,你有可能就比所有人快那麼一秒鐘前進!蜂鳥的含義也很簡單,它是世界上最小、度最快的鳥,我用它作為本公司的圖騰。」

    「我……我叫瓦妮莎,跟隨塞斯老闆開創了蜂鳥公司,平常用通訊器材聯絡,關鍵時候也會作為特工潛入重要地方竊取情報,不過九八年的時候失手被擒,隨即被聯盟軍救出來後,塞斯老闆為了我的安全,勸我進入半隱退狀態,後來便嫁給了那個荷蘭人,可以說,家庭主婦只是掩飾我特工身份的假面具,至今我也在為塞斯老闆處理些關鍵性的業務。」瓦妮莎鎮定了下心神道,這個時候我才從她身上現當年的一些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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