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毫無所懼的道:「你說的也很有道理,馬克西馬!他就交給你了。」他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直讓人覺得阪崎琢磨根本不值得讓他出手一般。
阪崎琢磨氣得牙咬的直響道:「好!我就來領教一下你這後生的絕技!」說著便大踏步往房外的空地去,剛走出門卻碰見了返回的羅伯特,頓時熄了怒火,換上滿腔的擔憂。
羅伯特見阪崎琢磨一副怒氣勃的模樣,正奇怪在極限流誰還膽敢惹惱了他,卻被阪崎琢磨叫住道:「羅伯特!你歐洲之行如何?希頓可有消息?」
羅伯特搖搖頭道:「希頓上校已經……經過快大半年的搜尋,始終沒有希頓上校的消息,連屍體也沒有找到,那麼大的航母殘骸在海底卻連快鐵片都找不到,反恐聯盟軍的有關專家認為,是當時強大的重力將船身拖往地心,卻被深海壓力與地心引力撞成了粉末……」
「夠了,我沒興趣聽這些……九九拳皇大賽的邀請人到了,你去與他過過招吧,別丟了我極限流的場子!我有些乏了,先去休息了。」阪崎琢磨神色黯然道,最終印證了舊友的噩耗,他原本的一腔戰意都化為烏有,想起當初在格鬥界與自己一起闖蕩的朋友,如今只剩了自己一人,沒由來的生出一陣傷感,他是空手道之神,是極限流最巔峰的象徵,可越是如此他就越的覺得孤單,越的渴望情感。
「好的!師傅放心!我的極限流格鬥術已經有了新的突破,必然不會讓師傅失望!」羅伯特滿口應下道,目送阪崎琢磨離開,又將心神放在已經在等待的大賽邀請人身上。
羅伯特走過去道:「我是極限流的羅伯特,不知道你們哪位上來與我交手?」
「不是阪崎琢磨親自上嗎?……算了,反正也是隨便試試,誰上都可以,馬克西馬你去會會他吧。」k』撇了一眼羅伯特道,從始至終都沒有將臉上那副墨鏡摘下,似乎連喊羅伯特的名字都有些不屑。
即使涵養良好的羅伯特都有些受不住對方的態度,恍然阪崎琢磨為何剛才那般惱怒,卻不知這兩人是哪門哪派的弟子,也太不知禮數了,手上卻對那個喚做馬克西馬的高大漢子比了個「請」的手勢。
馬克西馬嚴格貫徹了k』的想法,毫不客氣的抬手便是一記m4型大炮,只見他踏前一步右拳猛的向前一揮,強大的氣壓自他的拳中產生,隔著數米的距離直朝羅伯特轟過來。
羅伯特沒想到對方居然模擬熱武器的攻擊方式朝自己進攻,本以為對方身體魁梧高大,即使不是大門五郎那種擅長近身投技的格鬥模式,也應該是像陳可汗一般,切近距離揮自己力量優勢才對,不料馬克西馬便是遠遠的一拳揮來,偏偏那拳上的力量驚人,帶起的氣壓直朝自己衝擊過來,那並非是人體修行出來的氣息引起的拳勁,而是真正的肌肉力量帶起的氣勁,可想而知對方的力量到底有多麼驚人。
羅伯特立刻飛躍而起,避開突擊而來的氣勁,於空中反轉身體一記飛燕神龍腳從天而降,直朝馬克西馬當**踹來,馬克西馬不閃不避,反是打開門戶,挺**而上,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羅伯特簡直以為自己踹上了鐵疙瘩,那種堅硬的質地簡直不是人體,雖然飛燕神龍腳將對方踹得後退三步,但羅伯特自己的右腿也被反震的微顫起來。
馬克西馬也未想到對方居然真能撼動自己這副軀體,令自己有了疼痛意識,他眉頭一皺,趁著兩人近身,而對方卻一時沒有反應時,雙手高抬猛地朝對手砸過去,正是一記蒙古!
羅伯特並非是犯了臨場分神的錯誤,而是剛剛那力道反震的右腳麻,他一時沒能動彈而已,卻被對手抓住了機會,直往自己**口要害砸過來,但他卻毫不慌張,既然他敢開口向阪崎琢磨應下此戰,就絕不是打腫臉充胖子,只見羅伯特左腳猛地一蹬,整個人如子彈般向後彈射開,馬克西馬一記蒙古頓時砸到了空處,更令人驚訝的是羅伯特恢復好的右腳再次後蹬,不等身體站穩他又切近了與馬克西馬的距離,居然是於迴避動作間加入了衝刺動作,完美的詮釋了反守為攻這句話,只是一個小小的技巧運用便讓馬克西馬陷入了窘境。
馬克西馬並不是以反應、度見長的格鬥家,又沒有經過系統的格鬥術學習,與那些門派間的精妙招術一概不知,立時便讓羅伯特鑽了空子,羅伯特的身形經過迴避與衝刺交替,已經失衡嚴重,索**便縱身上躍後翻,與短暫的瞬間將身體調節過來,彈腳便是一記龍斬翔,一道腳勁順著他的攻擊軌跡正打在馬克西馬的下頜,馬克西馬雖然全身堅硬如鋼,偏偏頭部卻是沒有經過改造的脆弱部分,頓時馬克西馬沉重的身體都被掀翻,整個人向後滾了一圈才停了下來,他甩了甩頭、晃了晃眼睛,才重新定住心神。
羅伯特一式龍擊拳自手中打出,頓時一套飛旋的拳勁直朝對方逼過去,僅從這脫手後仍然凝聚的龍擊拳拳勁便能看出羅伯特這一年在氣息方面的確有長進,或許是封印之戰的傷勢得以痊癒,才豁然突破了原本的瓶頸,進入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馬克西馬還是半跪在地,根本沒能有機會做出防禦或躲避的姿態,那一記龍擊拳拳勁又正是朝馬克西馬的要害奔去,眼看就要打在馬克西馬的臉上,k』忽然跳進戰圈,抬手便是一記扳擊,一道赤炎自他手中噴而出,頓時打散了龍擊拳拳勁,羅伯特識得那道赤炎,正是來自草薙一族的屬**力量,曾在拳皇大賽上獨佔鰲頭的草薙之火!
「夠了,極限流的深淺我們已經知曉,足夠資格參加拳皇大賽了!」k』面無表情的道,自懷中掏出四張邀請函扔給羅伯特道:「剛才我突然出手,並非是犯規,算是讓你對新規則有個瞭解!」說完話,他拍了拍馬克西馬的肩,馬克西馬會意的站起來,跟隨在他身邊逐步向極限流外走去。
羅伯特接過邀請函,無奈的點頭,馬克西馬明明是輸了,這個戴墨鏡的傢伙卻硬要狡辯,好似這樣便能說明剛剛只是平手罷了,對於對方的小心眼羅伯特也只能一笑而過罷了,他並不是阪崎父子,對於勝負並沒有太大的執著心,若是阪崎獠在此,恐怕定要與他再分個勝負不可。……
我睜大了眼睛看著天花板半天沒有入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晚上吃的太多,有些撐的睡不著覺了,鄉下日子過得也忒平淡了,平時連個電視機也沒有,當真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前幾天一心想著趕路,加上大腦時時都是昏沉沉的,也沒怎麼想事情,這忽然靜下來卻覺得好些事情等著自己做,卻茫然的不知該從何處下手。
我有些煩躁的坐起身來,反正睡不著覺,不如找個人聊聊,我走出了房間朝我側門**過去,鄉下的私房別的不怎樣,就是地方夠大,房間夠多,這屋裡住了四個人,每人一間房,好似還有多餘,我記得側門住的應該是草薙京,雖然以前因為八神庵的關係,並未與他有過深交,可是僅有的幾次接觸卻讓我覺得他還是個不錯的傢伙,尤其此次他豁達的**格更是讓我重新認識了他,我決定借這個機會開導開導他,順便消磨一下時間,敲了敲門道:「京!你在裡面嗎?……我可以進來嗎?」半天,房裡沒有動靜,我推門進去看,房間裡空蕩蕩的,床上被褥一應俱全,卻沒有打開的痕跡,草薙京這個傢伙不知跑哪兒去了。
我歎口氣關上門,決定再去找八神庵聊聊,我們哥倆雖然剛分別不久,我卻總有種兩三年沒有的錯覺,當我敲響八神庵的房門時,同樣是毫無動靜,這傢伙也不知上哪兒去了,怎麼我一住進來,兩個傢伙就玩失蹤呢?百無聊賴下我唯有敲響八神月姬的房門道:「月姬在嗎?我方便進來嗎?」八神月姬自個都沒把我當外人,我何必惺惺作態裝模作樣呢?所以我口頭上問問而已,順手就推開了門,令我驚喜的是八神月姬的房門居然沒有反鎖,到底是故意的呢?還是故意的呢?很明顯就是故意的嘛!
八神月姬一襲淡紫色半透明的睡衣穿在身上,聽到房門響動她略微動了動眼皮,也許是見到我**了進來,馬上假寐起來,可是我從她那故作**感的裝扮猜到她定然等我很久了,我輕輕的喊了幾聲,她沒有動靜,當我猶豫著是不是該就此離開時,八神月姬卻忽然翻了身子,將大半的身體露在被子外,更似有意似無意的扯下肩帶,頓時令那撩人的畫面閃現我眼前,我**的一笑,反手將門上了鎖,心想今晚雖然沒人聊天,但絕不會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