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多謝板崎琢磨的那一句「無招可用」,才能讓真武流完完全全的成為一個流派,擁有自己靈魂奧義的流派,也讓我找到了至強的展方向,由這一刻起我將不會再畏懼任何人,我相信我的真武流是最強的,看著板崎琢磨翔亂腳動,我腦中立刻印出虎式·上剪雲。
假如沒有學過醉拳的話,我也無法做到精神與身體如此高度的統一,幾乎是與意識同時之間,身體做出了上剪雲的所有準備,但是見招拆招讓我有意識的稍作改動,我踏前一步,倒立而起,板崎琢磨的手已經快碰到我的褲腳,在他一膝蓋頂在我的小腿肚上的同時,我雙腳夾住他的脖子,用力向後甩出,即使強如板崎琢磨,翔亂腳也被不可避免的中斷,袋與地面做了一次親密接觸,當然我現在還沒有做到真正的後先至,這小腿上的一腳,也是怪疼的。
板崎琢磨頭部遭到重擊,一陣腦暈目眩,但經驗老到的他就地一個翻滾,迅站起,沒有給我擴大戰果的機會,其實他並不知道我此刻也沒有主動出擊的意識,正興奮的體會著真武流奧義,板崎琢磨怪異的看了我一眼,對自己道:「一定是巧合,他的動作不可能會突然快了這麼多,而且似乎我是湊上去挨揍一樣,這個小子運氣一直不錯,我只要小心一點,沒有可能會敗。」想到這裡,板崎琢磨謹慎的使出虎煌拳做試探。
虎煌拳出手的瞬間,我又動了,向右側迂迴奔走著,頃刻之間已經脫離虎煌拳的攻擊路線,板崎琢磨認準目標,連續出三記虎煌拳,妄想封鎖住我的躲避空間,可是在他第二記虎煌拳出手的瞬間,我猛的動八稚女·改。
這招脫胎於八神流最強的格鬥技巧,此刻才算在我手中完美的重現,我低俯身,利用剛才迂迴之間的助力,猛的衝刺起來,一條若有若無的白影跟隨著我動作,就在板崎琢磨三拳出盡的同時,我的殺招已至。
很顯然板崎琢磨一招錯,全盤皆輸,也許是被我一直以來的戰鬥迷惑了,不知道我現在的戰鬥風格已經完全變了,還積蓄著大部分的體力,準備做持久戰,可當八稚女·改臨身之時,板崎琢磨甚至沒有來得及做好防守的動作,八稚女·改低頭俯衝的動作,讓我避開了他所做出的所有攻擊,同時變被動為主動,於敗局之中扭轉乾坤,這便是真武流奧義的魂之所在。
封氣!雙手以難以想像的精準點在板崎琢磨胸口三處大**,當初沒有接觸籐堂流的「破」字訣已經能讓強如怒加都有了1秒的僵直,此刻封氣的效果更加可觀。
有了足夠強大的勁力,破體,河洛兩式並為一式,尖銳的氣勁如刀割般切入板崎琢磨的身體,板崎琢磨的皮膚都沒有破損,可是胸口卻猛然湧起一陣通紅,由於封氣效果的加強,增加了攻擊時間,破體,河洛兩式合一,除卻了換招的反應時間,雙手舞動的越來越快,短短2秒不到的瞬間,已經在板崎琢磨的身體上作用了三十七次爪擊,板崎琢磨的眼中都泛出一絲空洞。
就在板崎琢磨已經能重新控制身體的時候,氣爆以比我想像中更強的殺傷力,集中於板崎琢磨胸**開來,我已經盡力將傷害作用於我能控制的最小的點,可是那一點依然有拳頭般大,我感歎以後的路仍然很長,板崎琢磨已被強猛剛烈的氣勁爆炸震飛開去。
「咳咳咳!……你這個混蛋小子!……一點也不知道尊敬長輩!」板崎琢磨嘴角帶血的悶哼咒罵著,第一次從他嘴裡蹦出示弱的字眼,我這一記必殺真的讓他受傷不輕,可是從他欣慰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絲鼓勵。
「前輩……」我上前扶了他一把。
可板崎琢磨卻瞪了我一眼,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尤莉,我立刻醒悟道:「岳父……多謝岳父大人成全我。」我此刻才知道,板崎琢磨天天尋我打架不僅僅是為了洩自己的鬱悶,更多的是想讓我多體驗實戰,讓我從實戰中一次次變強,尋找到自己該走的路,對於板崎琢磨這一份默默的奉獻自己的精神,我知道用任何語言都無法感謝的。
板崎琢磨這才欣然接受我的扶持,道:「你這小子,在武學上突飛猛進的勢頭把我都嚇一跳,本以為你最多只能趕在九七大賽之前幾天才能做出突破,沒有想到卻提前了三個多月,哎……我果然是老了,你們這一代的變化,我始終都無法把握……」
我知道他是又想起了板崎獠,板崎獠快五天沒有吃喝了,已經開始徘徊在死亡線的邊緣,這就像一塊烏雲一樣籠罩著這位空手道之神的天空,難怪我覺得他今天的戰鬥有些失常,我也不好多做口舌,叫過尤莉來照顧板崎琢磨,把自己也關起來,仔細體會那種玄奧的感覺去了,真武流的奧義最重自己的感覺,用直覺去判斷對方的攻擊,如果沒有足夠的自信是根本無法修煉的,我現在就要不斷的給自己灌輸信心。
晚上,我第一次主動抱住了尤莉,和她一起入睡,雖然我在比試中將她父親打傷了,可是尤莉卻顯得比我還要興奮,直說我那招必殺動的時機簡直妙不可言,把她父親的傷勢都丟到九霄之外了,反正她自從懂事以來,板崎琢磨大概就以受傷為榮,成為家常便飯了吧。
我親暱的環住了尤莉的腰,也許是今天給自己的信心太多了,讓我有些無所顧忌起來,想到尤莉,便想好好愛愛她,尤莉也是多時沒有享受過我這只維尼的擁抱了,顯得比我還要興奮,很顯然她並不知道接下來要生什麼事情,至於我再三提醒她,我需要結婚那晚的那件事,她卻道:「都那麼久的事情,我哪兒還記得呀?只曉得,你那晚上上了很久的廁所,之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到九六大賽上了?老公,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變過去的嗎?」
我終於知道和尤莉說些理智的問題,是根本浪費口舌的,只好一邊哄騙著她退去所有的衣裳,與我**擁抱後,再主動去愛撫她,讓她感覺更多一些,由始至終,尤莉都是疑惑的看著我,我只覺得自己像條披著羊皮的狼,正剝食著可愛的小白兔……
半夜裡,忽然呼聲四起,我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在叫我,我睜開眼,入眼就是尤莉青澀的酮體,睡姿十分可愛的蜷縮在我的懷裡,可是嘴角邊流出的口水破壞了她的形象。
當我稍微清醒一些,果然就聽見有人呼喚我名字,只是屋外雜音很多,一時聽不真切,我穿好衣服,給尤莉蓋的更嚴實一些,走出房子,只見大廣場上呼啦啦的站了一大群人,這麼晚了大家還在訓練嗎?莫不是板崎琢磨心血來潮,開始模仿軍營,搞什麼緊急集合了?那極限流的這些人也太慘了點。
我走近一些,才看的真切,大家圍在那裡是在打群架呢,而且是圍毆一個人,可是從廣場中不停翻飛滾到出極限流的弟子來看,來者十分強悍,我頓時一股責任感油然而起,身為尤莉的丈夫,極限流目前最有實力的人物之一,我怎麼能任由他人欺負極限流的弟子呢?雖然圍毆也被人打的這麼慘,的確沒有什麼好風光的……
我大喝一聲:「閃開!讓我來!」也不知是最近在極限流的人氣見長,還是來著果然不善,大家很聽話的閃開,將內裡的人暴露在我眼前,只見八神紅著雙眼,咬牙切齒的看著我,大有瘋狗咬人的架勢。
我頓時心顫不已,怎麼會是這位大神啊!天啊,躲來躲去,還是讓他找到了,他也太實在了,在高手眾多,弟子牛毛的極限流中,也敢這麼橫衝直撞,連件避彈衣都沒有,真是藝高人膽大呀,若是其他人,憑借我最近真武流大進,就是暴風再生,我也敢與之一戰,可偏偏是我心底最濃重的陰影,八神……看著他氣憤填膺的樣子,一定是月姬的事情敗壞了,無端的生出一股膽怯,這樣的狀態怎麼揮真武流呀。
我趕緊道:「原來是八神兄啊!好啊,大家一起併肩子上吧!完全不用給我出風頭的機會……」我不知道我這個時候怎會蹦出這麼一句,反正極限流的弟子是沒有一個按照我說的去做的,倒是八神雙眉倒豎,怒不可竭的對我出一記暗拂,然後尾隨那道在地上流動的紫色火焰追殺過來。
我勉強運氣真武流奧義,在他動的同時,我躍上半空,在空中一個向前翻滾,集中力量,人如離弦之箭往八神射去,正是雀式·鳳沉空!暗拂頓時打中一旁的極限流弟子,其中蘊含的勁力,讓那弟子慘叫一聲,向後摔去,頓時砸倒一片。
八神雙爪凝空,手中奔流著紫色火焰,鬼燒猶如飛龍升空。我猛的收回鳳沉空,右腳縮回,在空中虛點一下,詭異的讓下落的趨勢一滯,雀式·管雙環動,雙腳再次連環踢出,分別擊中八神的左右手,讓我借力彈開。
從腳底立刻升起一股陰寒,我一落地,趕緊對著地面狠踩幾下,將紫焰熄滅,對付屬性能量的格鬥家,永遠是一件非常頭疼的事情,稍不注意,就會讓自己吃虧,明面上從招式來講,我們算個平手,實際上,我綜合實力與八神相若,度上不分上下,這多有得益於大蛇之血,當然讓我順利熬過其負面影響的月姬,也是我不得不感激的人,但顯然八神不會接受這份感激。而我沒有度上的絕對優勢,後先至就根本無法做到,頂多是見招拆招,立於不敗而已。再加上我心裡一有怯意,直覺上也會慢上一分,無法完全做到料敵先機。
這一戰,是我極不願意的一戰,不僅是我沒有勝利的把握,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失去八神這位肝膽相照的好友,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八神在其中有著不可或缺的因素,雖然我也盡力去幫助他擺脫一個又一個的障礙,但我始終覺得那並不算什麼,都是作為一個好朋友該做的而已。
八神帶著紫焰的雙手向後一擺,猛然伸出右手指著我,恨聲道:「冰!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禽獸不如的傢伙,恨就恨我瞎眼了,居然和你引為至交……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豁出這條命去,也要將你拖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