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著混蛋欺人太甚了!」人群裡面忽然一個人大吼了一聲。
姓嚴的小子聽到有人居然罵他混蛋,於是囂張的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嘴裡面嚷嚷到:「誰?誰他媽的罵我?難道你想死不成?」
本來楚雷鳴看不過去,正要出言阻止,可聽到有人出頭了,便停了下來,定睛望了過去,人群裡面闖出一位,楚雷鳴一看差點沒有氣樂了,原來蹦出來的居然是常亮,常亮蹦出來朝著姓嚴的走了過去,嘴裡面罵到:「是你爺爺我罵你的,我問你放不放了這個姑娘?」
姓嚴的小子一看就他一個人,膽子更壯了許多,囂張的答到:「你算是那棵蔥?憑什麼管老子的事情?你知道老子是誰嗎?我爹是本城同知,小爺我今天要定了這個姑娘了,不想死給老子滾遠點,別在這裡礙事!」
幾個家奴一看有人出來,於是停了對老頭的拳腳,紛紛的圍了上來,常亮眼睛都氣紅了,低吼一聲:「不放?那爺爺我今天非打的你放不可!」話還沒有落音,就動起了手。
那幾個家奴欺他只有一人,紛紛叫嚷著撲了過去,喬文遠趕緊搖著楚雷鳴的手,小聲催他到:「楚大哥,快點幫幫常亮吧,他一個人能打過他們這麼多人嗎?」
楚雷鳴倒不急了,常亮的本事他知道,於是摸著喬文遠的腦袋小聲回答:「別急,等著看好戲吧!常亮一個人就足夠了,那裡用得著我出手呀!嘿嘿!」
話還沒有說完,兩個家奴便已經慘叫著摔出了老遠,一個當場暈了過去,一個捂著肚子滿地打滾,常亮兩個大拳頭輪開了對著這些狗仗人勢的家奴乒乒砰砰的就是一頓痛揍,本來這些傢伙平時都是打人了,那裡想到今天碰到一個硬茬子,他們哪裡是常亮的對手,連常亮的邊都沒有沾到,就被打成了滾地葫蘆,沒有多長時間,這些傢伙便全被常亮給揍趴下了,有的人不甘心,想爬起來接著打,可結果是倒下來比爬起來速度還快,沒有一會時間,即便還能動的也不敢再爬起來了,各個都躺在地上打滾裝熊,人群裡面頓時一片叫好的聲音,真是大快人心呀!
姓嚴的小子目瞪口呆的看著場子裡面只剩下了自己和那個壯漢,腦門子上的汗頓時下來了,知道今天撞到硬茬子了,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世,頓時氣又壯了一點,插著腰嚷嚷到:「你小子成心找死不是?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啊!」他話還沒有說完,便發出了一聲慘叫,捂著一個眼睛便蹲了下去,原來眼眶上已經中了常亮一拳。
「你……你……你他媽的敢打老子,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小子哀號著。
常亮火氣上來可管不得那麼多,一把揪起了這個傢伙,對著他另外一個眼眶又是一拳,嘴裡面還嘟囔著:「打的就是你這敗類,我管你是誰?爺爺我看你就是不順眼!」他也不管這個傢伙如何慘叫,掄起了拳頭這通臭揍,一時間只聽到這個小子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剛打了幾拳,這個小子便拉稀了,嘴也不敢再罵了,一個勁的嚷嚷:「別打了!哎呀!別打了!是我錯了,我錯了!嗚嗚……哎喲!」小子經不住揍居然哭了起來。
常亮依然不解氣,又照他的肚子上使勁來了一拳,小子慘叫一聲,褲襠裡面頓時濕成一片,散發出一陣尿臊味兒,居然被常亮打了一個小便失禁,常亮一鬆手,這個傢伙頓時跟灘泥一般的出溜到了地上,哭的是淅瀝嘩啦。
四周圍觀的人立即大聲的叫起好來,楚雷鳴趁亂走到常亮身邊,小聲說到:「你小子今天算是威風了,拜託你以後辦事用點腦子行不行,還不快帶了這對父女出城,到外面躲一躲,晚了你小子就出不去了!快走!」
常亮這會兒才明白自己確實是闖禍大了,看楚雷鳴並沒有生自己的氣,於是也不多話,把地上躺的老頭背上自己的背,一手拉了那個姑娘就走,人們一邊叫好,一邊紛紛讓出一條通道,讓他們三個快速的離開了這裡。
地上躺的那個什麼嚴少爺看他們要走,伸手在旁邊躺的一個家奴的腦袋上使勁的抽了一巴掌,叫到:「你這混蛋,還不趕快跟上去看他們跑哪兒去了?找不著他們,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那個家奴再也不敢在地上躺著裝熊了,掙扎著爬了起來,就想去追,可剛剛的通道立即被眾人又堵了起來,這個傢伙用力的想擠出去,結果腳下突然被人絆了一下,一個趔趄就趴了下去,圍觀的人這下找著機會了,才不管腳底下是不是有人,只管這通踩呀,把這個家奴踩的嗷嗷直叫,也沒有人答腔,接著用力的用腳擰,等眾人散開的時候,這個傢伙幾乎被當場踩死,趴在那裡直剩下出的氣了。
楚雷鳴這個樂呀,因為剛才他清楚的看到給這個傢伙使絆子的居然是身邊喬文遠這個小傢伙,有前途,有前途呀!哈哈!
同知大人的公子被人當街胖揍的消息象長了翅膀一般,很快便傳便了全城,大批的捕快紛紛走上了街頭,拿著剛剛發給他們的畫影圖形,滿大街的找人,各個城門也都被封鎖了起來,滿城進行搜捕,一時間又是鬧的雞飛狗跳,人心惶惶。
楚雷鳴在付出了n個糖葫蘆之後和喬文遠達成了攻守同盟,又召集了一幫家人,下達了封口令,任何人都不得說認識常亮這個人,
楚雷鳴和喬掌櫃商議後,和喬家一起在城外一個空地上搭了粥棚,開始向這裡的流民施粥,好歹讓他們可以活下來。
一些有良心的富人看到有人施粥,也紛紛搭起了粥棚開始效仿,連附近的寺院的和尚也開始化緣搭粥棚開始施粥起來,這下暫時緩解了這些難民的疾苦,好歹不用擔心隨時會被餓死街頭了。
官府雖然沒有賑濟,但也沒有阻止他們施粥,畢竟他們這麼做也安定了地方,即使是貪官們也不願這些難民在自己負責的地頭上鬧出民變,也剩得出錢僱人去沿街收集餓死的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