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一直燒到了天亮時分,才逐漸熄滅,幸好沒有引起森林大火,否則燒上個十天半個月的,估計楚雷鳴他們兩個也被熏成了臘肉乾了,楚雷鳴哼哼著掙扎著爬了起來,**的上身的皮膚上到處都是水皰,都是飛起來的火星給燙的,疼的他直抽冷氣,看看下面的褲子,一條腿已經被他撕掉了,剩下的也被燒的窟窟窿窿的,露著裡面的肉,爬起來之後他才感覺到屁股上有點異樣的感覺,伸手一摸,發現屁股上也被燒了個大洞,半個屁股蛋子都露在了外面,眉毛也焦了半條,頭髮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成了鋼絲頭,即便如此,他還是大發感慨「我就說我是天才嘛!這不還是挺過來了嗎?活著的感覺真好呀!」。
忽然他想起了救他的那個女子,趕緊蹲下來檢查她的情況,一看之下到是被嚇了一跳,他還以為看到了黑人女子,地上躺的女子被煙熏的滿臉漆黑一片,看不出本來面目到底長的什麼模樣,幸好因為她的胸脯還是相當飽滿的,還可以看出她是一個女人,否則連男女都認不出來了,這個姑娘身材也很苗條,比紫煙稍微低一些,頭髮也是焦黃捲曲狀,身上的衣服也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到處都是破洞,不過裡面露出的肌膚到是看起來十分白皙,一些地方的肌膚上也紅腫一片,顯然也被灼傷不少地方,楚雷鳴探了一下她的鼻息,還好,呼吸還算正常,估計問題不大。
地上的女子這個時候發出了一陣咳嗽聲,也悠悠的轉醒了過來,眼睛緩緩的睜開,整個眼神中一片迷茫,當她的眼神停留在正低頭關注著她的楚雷鳴的臉上的時候,才算是恢復了神智,身體猛的一抖,驚叫了起來:「啊!……你是誰?」邊叫邊掙扎著起來。
楚雷鳴被她的尖叫聲嚇了一大跳,蹦起來了老高,趕緊安撫她到:「是我,是我!昨天你救的那個人!我們沒事了,火都滅了,狼也都跑了!」說著又蹲了下來,露出一個他認為非常和藹的笑容給她,天知道他現在的笑容是什麼樣的,因為他的臉上現在也是烏黑一片,這一笑之下只剩下牙和眼仁還是白色的了。
那個女子坐了起來,先是舉目環視了一下四周的情況,草甸上現在也是烏黑一片,連一點綠色都沒有留下,一些地方還冒著煙,樹林邊上還有幾棵被燒燬的樹木立在那裡,也冒著青煙,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結果立即又是一聲尖叫,慌忙用手臂摟住了胸前,因為她發現胸口上的衣服被火星燒破了一點,露出了裡面小半個飽滿的**,幾乎連*都要露出來了,不由得又羞又急。
想到昨晚的遭遇,她終於坐在地上,雙臂攬著膝蓋把臉埋在胳臂上面忍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一時把楚雷鳴哭了個莫名其妙,怎麼現在好好的就哭了起來呢?昨天晚上看她還是很堅強的一個女孩子的模樣呀!於是蹲在她身邊小聲的安慰她起來。
「我說姑娘!咱們這不是已經沒事了嗎?你現在哭來做什麼?好了,好了,沒事了……」
「走開!……」姑娘猛的抬起頭,厲聲對他吼到。
楚雷鳴嚇的蹦出了老遠,雙手擺著:「好!好!好!我走開,我走開還不成嗎?你別哭了,我這個人呀,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淚了!」
看他蹦出去老遠後,這個姑娘眼淚便有流下來了:「都怪你!……嗚嗚……都怪你!……我以後還怎麼活呀?……嗚嗚……」
「我怎麼了我?我不也被熏暈過去了嗎?怎麼就活不成了呢?我又沒有乘機那個那個你什麼!」楚雷鳴一腦門子糨糊,琢磨著不知道怎麼就讓這個姑娘活不下去了,於是小心翼翼的開口問到:「這位姑娘,我好像沒有對你怎麼樣吧!怎麼你就……?」
姑娘一聽猛的一抬頭對他叫到:「還說沒有怎麼……我?你昨晚把什麼捂到了人家……嗚嗚……」接著她便又哭了起來。
「切!原來是因為這個呀!你聽我解釋,昨天晚上的煙太大了,咱們要是不用濕布摀住口鼻的話,恐怕早就被煙給嗆死了,我不是找不到水了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呀!一時的權宜之計,姑娘何必掛懷呢?」楚雷鳴趕忙解釋。
姑娘也再不搭理他,只是一個勁的坐在那裡哭,楚雷鳴沒趣的蹲在老遠的地方看著她,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只能任她先哭個夠好了,心裡面想「我這算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我天生是清風派女門人的剋星嗎?一來到這兒就把紫煙給砸暈了,把紫煙的身體看了個精光,現在碰上她師姐倒好,又放火把人家給熏暈了不說,又用尿布把人家嘴給堵住了!切!這算是那門子的事呀!好暈!好暈……」他鬱悶的直拍腦袋。
這個姑娘哭了一陣子後,可能也覺得這麼哭下去不是辦法,再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況,楚雷鳴這麼做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總比讓狼給吃了好的多,也比讓煙活活熏死要好,至少兩個人現在都保住了性命,加上昨晚楚雷鳴決然捨了性命要護她先走,心裡面早已經認定了他是個好人,自己現在也不能把他怎麼地,一直哭下去也沒有意義,於是漸漸的收起了哭聲,哽咽著抬起了頭望向了楚雷鳴。
楚雷鳴訕訕的問到:「姑娘現在好點了嗎?」
那個姑娘小聲的恩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兩個人中間有點尷尬,不過他們也都開始打量起對方來,半晌後兩個人同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也難怪,兩個人現在都被煙熏的跟碳頭一般,這個姑娘又哭了半天,臉上的黑灰被淚水沖的溝溝壑壑,接著一蹭,整個一個花貓臉一般,想不惹人發笑還真不容易,姑娘可能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狀況,於是趕忙轉身,用衣袖試圖把臉擦乾淨一些,可是煙灰豈是好擦的東西,不擦還好,越擦倒是越花了起來。
「附近可有水源?我看咱們還是去那裡擦洗一下好了!」楚雷鳴強忍著笑提議到。
姑娘狠狠的白他了一眼,小蠻靴一跺惱到:「不許笑,我這般模樣還不是你害的嗎?」
「是!是!是!小生對女俠的救命之恩沒齒難忘,絕對沒有嘲笑的意思!還望女俠告訴我您的名字,小生也好以圖後報!嘿嘿!」楚雷鳴趕緊作揖打躬的道謝起來。
這個姑娘看他的模樣也實在好笑,於是回答到:「我姓江,名慧蓉,是紫煙的五師姐,你叫什麼名字?怎麼認識的我們紫煙妹妹?」
「江慧蓉!好雅致的名字,在下楚雷鳴,不過一鄉村野夫而已,至於怎麼認識的紫煙嘛,說來話長呀!」楚雷鳴作答到。
江慧蓉起身找到了自己的寶劍歸於鞘中,背對著楚雷鳴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後,她帶著楚雷鳴向一條山溝走去,兩個人邊走邊聊,逐漸的也熟識了起來。
下了山坡又轉過一片樹林後,山谷之中出現了一條清澈的溪流,兩個人都急不可待的跑到了小溪邊,撩著清水洗起了臉,煙熏的灰漬十分難洗,怎麼搓都不好搓掉,楚雷鳴在背包裡面翻找了一下,取出了一塊香皂,遞給了江慧蓉,江慧蓉好奇的拿著香皂左看右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是怎麼用的。
「你把這個抹到臉上,然後輕輕一洗,就乾淨了!」楚雷鳴出言解釋。
江慧蓉將信將疑的用香皂先洗了一下手,效果真的很好,聞起來還有一種奇特的香草味道,很好聞,於是趕忙用它清洗起臉部的肌膚來,待她沖洗掉泡沫之後,一張十分清秀的面孔便出現在了楚雷鳴的眼前。
首次看到她的真實面目的楚雷鳴不禁看的一窒,只見這個江慧蓉生的是正值芳齡二八的青春,黛眉秀眸,櫻唇桃腮,而且眉目之中還頗帶有一些英氣,倒是看起來十分養眼,看年齡並不比紫煙大些什麼,楚雷鳴有些意外,於是猶豫了一下開口問到:「你……你真的是紫煙的師姐嗎?」
江慧蓉略微有些得意的回答到:「當然是了!我比紫煙入門要早許多,不是她師姐還是什麼?」
「那……那怎麼看起來你的年齡還……還沒有紫煙大呢?」楚雷鳴還是有點不相信。
「年齡怎麼了?難道年齡小就不能是師姐嗎?我年齡是沒紫煙的大,可我入門比她早,當然是她師姐了!」江慧蓉很嚴肅的強調到。
楚雷鳴徹底無語,切!這帳是怎麼算的?年齡小的倒成了師姐了,還真夠亂的!不過這個江慧蓉倒是生的也很漂亮,難道清風派收徒弟要看長相不成?醜的一概不要?要是那樣的話,我可得好好飽飽眼福了!嘿嘿!楚雷鳴一腦子的齷齪想法。
「喂!這個東西叫什麼?怎麼這麼神奇呢?你想什麼呢?幹嗎流口水了?」江慧蓉奇怪的問到。
「呃?這叫香皂!專門洗臉、洗澡、洗頭用的,什麼?有嗎有嗎?那裡有呀!這是汗水,可不是口水,你可要看清楚了!」楚雷鳴忙不迭的擦嘴,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落到了江慧蓉的胸脯上,因為只顧說話,她忘了遮掩那裡的春光了,裡面露出了半個渾圓結實的乳峰,小丫頭發育的還真不賴呀!某不良青年壞壞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