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煙這些天開始也經常上街,有時候楚雷鳴回家的時候,還不見她回來,問小紅她們,她們幾個也都不是很清楚,楚雷鳴笑著以為她肯定是和如玉或者是唐柔兒在一起,便也沒有放在心上,想起文文靜靜的如玉小姐和微微有些刁蠻潑辣的唐柔兒兩個人,楚雷鳴心裡面有些癢癢的,但想起唐柔兒到現在還沒有消氣的跡象,也就打消了他上門拜訪的念頭,有心想陪陪紫煙吧,但楚雷鳴總是抽不出時間來。
這日他路過一家首飾店的時候,忽然想起自從認識紫煙開始到現在,居然連任何禮物還不曾送過紫煙,心裡面一陣內疚,人家只差把什麼都交給自己了,自己居然連一個像樣點的禮物都不曾送過她,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於是抬腿邁進了這家首飾店。
看到有人上門,掌櫃的立即滿臉堆笑著迎了上來:「這位客官,不知道光臨小店,想要點什麼呀?」
楚雷鳴四處打量了一下,看這裡櫃檯很高,外面也看不到什麼首飾,遠沒有像以前在自己那個時代裡首飾行那樣的滿目金銀珠寶,都放在玻璃櫃子那麼直觀,想想現在那裡會有玻璃這種玩意兒,也就釋然了,開口詢問到:「我想買幾件首飾,不知道你這裡都有什麼?」
一聽對方是來買首飾的,掌櫃更是笑的燦爛了許多:「那客官您可算是找對地方了,小店裡專門就是定做各種首飾的,別的不敢說,但在咱們封丘這兒,我們要是稱第二,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的!」
『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楚雷鳴想著,開口催他到:「既然你說的這麼厲害,還是把你的貨給我拿來看看好了。」
這個掌櫃的趕忙跑到櫃檯後面,一陣忙活搬出來了幾個木匣,放在了楚雷鳴面前的桌子上,獻寶一般的打開,木匣裡面放的戒指、項鏈、耳環、髮釵倒也齊全的很。
楚雷鳴對這個沒有什麼研究,因為他從來沒有買過這種東西,也沒有打過首飾行的主意,一看到這麼多女人的用品,頓時有點眼花繚亂的感覺,於是伏身在木匣上仔細的觀看了起來。
紫煙平時穿著十分樸素,衣服多以淨色為主,很少有大紅大綠的衣服,當然她的肚兜顏色就除外了,這可是楚雷鳴才知道的秘密,身上基本沒有見她佩帶過任何首飾,楚雷鳴隱約記得在她受傷昏迷的時候,好像她脖子上戴了一個很小的玉珮,可當時注意力都被她胸前的如同玉碗倒扣般晶瑩的雙峰所吸引,沒有怎麼留意她脖子上的玉珮。
想到這裡,楚雷鳴頓時開始陷入呆滯狀,嘴角都忍不住要淌出口水來了,想想自從那次紫煙受傷昏迷之後,雖然兩人也多有肌膚之親,可楚雷鳴卻再也沒有機會見到過紫煙那凸凹有致、矯健而富有彈力的美麗**,於是開始yy的想到,買上許多首飾回去,一件一件的給她戴在身上,趁機也好再領略一下她誘人犯罪的**的春光,那該是多麼愜意的事情呀!
「客官!客官?您……您可曾看上了什麼?」掌櫃的看楚雷鳴盯著自己的貨物,半天沒有說話,滿臉還是一副淫蕩的表情,整個一個癡呆狀,嚇了一跳,琢磨著這個看起來穿的光鮮的傢伙該不是個羊顛瘋患者吧!怎麼看現在都有點像是要發病的前兆,於是趕忙出言相詢,準備一看情況不對,馬上就把自己的東西給搶回來再說。
「呃!哦?呵呵!走神了,走神了!恩!這些東西看起來很一般呀!也都是一些金銀貨色,我看有些東西成色似乎也不太足,看起來俗氣了一點,你這裡難道沒有再好一點的東西嗎?」楚雷鳴開始冒充內行,信口胡謅起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偏偏楚雷鳴胡謅的這些居然蒙住了這個掌櫃的,還別說,他這些首飾裡面還真的有一些質地不太純的貨色,但要不是內行的話,還真的看不出來,聽楚雷鳴這麼一說,還以為今天算是撞到內行人士了,面色頓時尷尬了起來,嘴裡叨叨著:「客官這是哪裡話呀,哪裡話!呵呵,小店怎麼能做那樣砸自己牌子的事呢?嘿嘿!」不過他的表現卻已經不太自然起來。
楚雷鳴是個什麼人呀,以前什麼奸商沒有見到過,現在一看掌櫃的表情和他的表現,就知道剛才自己胡謅的東西居然蒙對了,於是把臉色猛的一沉,厲聲喝道:「大膽!我想你在這封丘也呆了不短時間了吧,但你可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拿這些攙假的東西來糊弄本大爺,難道你不想再在這混下去了嗎?」
這個首飾店掌櫃頓時被突然發作的楚雷鳴嚇了一跳,但仔細想想,還真的沒有想起他在封丘是個什麼人物,要說他在這裡呆的時間還真的不算短了,封丘有頭有臉的人想來也都見過了,怎麼就想不起來眼前這個年輕後生是什麼人物呢?說他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吧!不像,因為今天楚雷鳴穿的是一身勁裝,而且不是那種華貴的布料,說他是官家的人吧!這封丘城裡也不算大,怎麼就沒有見過他呢?難道這個傢伙不過是一個沒事找事的痞子嗎?可能!很有可能,以前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想到這裡,掌櫃的膽子也壯了起來,把臉色一沉,反斥到:「既然你不是誠心要來買東西的,何必在我這裡鬧事呢?想來封丘有頭面人我什麼人沒有見過?你也不找對地方,以為我只是一般的小商小販不成,要是你再不識時務的話,小心我通知捕快房,把你捉去暴打一頓,要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恕不奉陪,送客!」話音一落,後面立即衝出來了兩個壯汗,橫眉立目的要把楚雷鳴趕出店去。
合著也該這個掌櫃的倒霉,雖然楚雷鳴在這封丘也小有名氣不假,可偏偏他不好好的上班,天天貓在家裡搞副業,城裡面的人都知道新來了個捕頭,也都知道自從他來了之後,這裡的治安情況好了許多,可是真正認識或者是見過他的人卻實在不多,這個掌櫃的剛好就是其中之一,呵呵!楚雷鳴的脾氣就是吃軟不吃硬,心裡早就確定這個傢伙的首飾裡面有假,否則也不會這麼反應激烈,看他居然抬出了捕快房來嚇唬他,心裡差點沒有笑翻過去,於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臉上沒有絲毫懼怕的意思,反而更加氣定神閒了起來,根本就不把兩個貼過來的壯汗放在眼裡。
兩個壯汗一看這個傢伙居然如此不識抬舉,於是上前伸手便想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扔出屋子,現在的楚雷鳴在紫煙師傅的諄諄教導之下,早已不是悉日的吳下阿蒙了,看兩個傢伙居然還真的想要動手,心裡面頓時癢癢了起來,於是兩隻手一伸,一把抓住了兩個人的手腕,使了一個小擒拿手的招數,一擰一推,兩個壯汗立即感覺被楚雷鳴抓住的腕子想被攪到了車轱轆裡面一般,疼他他們慘叫一聲,立即就順著楚雷鳴的力量當場跪了下來,楚雷鳴還一臉笑瞇瞇的樣子促狹的笑道:「哎呀!怎麼跪下來了?不敢當不敢當呀!我又不是你什麼長輩,怎麼能承受如此大禮呢?起來起來,你們倒是起來呀!」嘴上這麼說,可手腕上卻又加了把力,登時讓兩個傢伙哭爹喊娘的告饒起來。
那個掌櫃這才知道今天算是碰上硬茬子了,色厲內荏的叫到:「你這狂徒,難道就不怕王法嗎?」
楚雷鳴冷笑一聲,雙手一送,兩個壯汗便如滾地葫蘆一樣的滾到了一邊,抱著一條膀子縮到了一邊,再也不敢上前來了,楚雷鳴冷笑著緩步踱到那個掌櫃的面前,把他嚇的連連後退,驚慌的問到:「你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現在我只想把你抓到衙門裡面,告你以次充好、坑害客人,還想把你的所有貨物沒收充公,再封了你的店,抄了你的家,你信嗎?」楚雷鳴一臉的冷笑,臉上無比認真的對他說到。
這個掌櫃的真的要崩潰了,豆大的汗珠撲簌簌的從他的大腦門子上滾了下來,結結巴巴的說到:「你……你你有什麼證據,你……你你到底是誰?」
望著楚雷鳴拿在手裡的腰牌,這個傢伙終於徹底崩潰,撲通一聲便坐到了地上,因為他知道對方絕對可以把他的店給封了,並把他這裡的家給抄了,還能讓他捲鋪蓋滾出封丘城,當明白過來後,這個傢伙馬上爬起來,作揖打躬、磕頭搗蒜的求起了饒來:「小人該死,小人該死呀,小人實在不知道您就是楚大捕頭呀!您就給小人留條活路吧,小人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大人了!」說著上前一把抱住了楚雷鳴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告饒起來。
「去!去!去!別拉住我,哎喲!你別把鼻涕抹我身上,這個衣服可是很貴地喲!我說你先鬆手,鬆手,再不鬆手我喊非禮了呀!鬆手……」楚雷鳴用力的甩腿,要把這個狗皮膏藥從腿上甩開,沒想到甩了半天居然楞沒有把他給甩出去,高手呀!實在是高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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