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為什麼不現身?」跟在阿德斯身後的詹姆不解的問「剛才好險您——不保護伯爵小姐嗎?」
阿德斯停下腳步皺眉道「我們只負責保護她的生命不負責保護她的吻。」
「被路易公爵吻也沒有關係嗎?」
「詹姆閉嘴。」
詹姆絕對服從命令垂下了頭心中卻想著他開始時並不是想問那個吻而是問如果盈祿伯爵小姐受到追風家的強迫需要他們出來保護時應該有所反應。但大人立即反應到那個吻可見他是在意的。
這一路行來伯爵小姐和大人風風雨雨一同經歷兩人間肯定有點什麼不同了。因為伯爵小姐是個美人而且性格非常好關鍵時刻大膽冷靜平時對人溫和善良行為舉止活潑俏皮雖然有點貪財但總體上比他們所見過的所有貴族小姐要可愛一百倍為這樣的女人動心實在太容易了。
不過大人從來鐵石心腸心裡想的什麼從沒人能知道。而且大人又不像他們一樣喜歡流連於酒館妓院想必男歡女愛之事不在他的考慮之內何況他還受過女人的坑害。
但是人的理智真的可以戰勝感情嗎?至少從目前的情況看來盈祿伯爵小姐亂了大人的心他們之間是否產生了愛意還需要他慢慢觀察。
唉大人真可憐有那樣可怕的身世還要背負他們整只軍團不可告人的秘密擔起復仇的使命。卻又總是和貴族小姐有瓜葛。上一位尊貴無比的小姐害得他太慘了但願盈祿伯爵小姐不會傷害他最好還能醫治好他心靈地創作。但是真的有貴族小姐可以接受大人的血統和過去嗎?
想到這兒。他停下了腳步搖了搖頭。自我否定了這個愚蠢地想法。
「大人晚上您還參加狂歡會嗎?」他追上去改了個話題雖然早就知道答案。
「你們去吧但別玩得太晚。」阿德斯想也不想的答。「下面大概要去司文家族了這次地事情絕不尋常我怕到司文家的領地也不會太平。」
「嗯知道了大人。我們這麼仔細調查在鷹巖堡卻連一點相關線索也沒有找到。」詹姆咬牙切齒的說「那個幕後人真狠是要置大人您和伯爵小姐於死地呀。追風家的人都腦袋少根筋在這種情況不明的情況下。狂歡會還照常進行。」
「這倒是讓他們讓人羨慕地地方懂得生命的本質意義是什麼。」阿德斯說似乎有些歎息。聲音卻一如平常的冷硬「而且你不要以為路易公爵只知道打獵、追女人。他明松暗緊。整個鷹巖堡忙而不亂幕後人只要還敢來。一定不能安然離開。他是有點真本事的不然追風家這種紀律散漫的家族怎麼能在他手裡這樣強盛?」
詹姆一想也對點了點頭道「反正大人斷定那個人也離開了我們只要小心有沒有奸細就行。」說到這兒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遲疑的問「大人您說幕後人是——那個人嗎?」
阿德斯聽到這個問題驀然停下了腳步緊追在後面的詹姆收步不及差點撞到他背上。
「有這麼大能力的可能是那個人。可是那個人——照理說應該死了。」他皺緊眉頭「當年我是親眼看到的我很確定可現在這種情況一切都做不得準還是小心為妙。另外晚上地時候好好看護孤——我是說咱們的僱主小姐。」
「是。」詹姆點頭覺得大人說到「僱主小姐」小姐四個字的時候聲音都柔軟了。可他不敢多問目送阿德斯快步走遠心裡五味雜陣。
晚上當月亮才爬上山頂追風家比武會後例行地也是人們一直盼望的狂歡會開始了。到處都是美味地食品、水果、醇酒音樂聲響砌整個城堡姑娘們笑得響亮到處都是跳舞狂歡地人還有請來的馬戲班子在不停地演出雜耍小丑們表演著逗人的喜劇。
孤兒盛裝出席高挽著頭薄施脂粉穿著比夜晚還要黑的絲綢晚禮服露出了纖細柔美的肩膀和脖子腰身苗條小露酥胸誘人漂亮的肩窩上灑了金粉裙擺上墜滿了閃閃光的寶石和鑽石箍搭配著就像夜幕中的星星一樣美麗。
她挽著路易的手臂穿行在人群之中接受著各種讚美和祝福。舞跳了一支又一支低度的水果甜酒飲了一杯又一杯直到臉頰酡紅黑眼睛裡露出微醺之意腳疼得要站不住了。
她不喜歡這種場合讓她覺得身上似乎捆綁著無數道繩索似的總是很累可是她非得參加不可因為雖然路易沒有要求但孤兒明白為了追風公爵大人的尊嚴應該做一天他的女伴。這是她暫時可以報答他的東西她想讓他開心快樂就像他一直努力為她做的那樣。
反正阿德斯不會參加狂歡會。大多數時候她看不清他但有時候她又覺得自己非常瞭解他。而今晚路易很快樂還很得意因為當晚的驕陽玫瑰屬於他。
「路易把你漂亮的女伴讓給我一次。」一個蒼老而興奮的聲音高叫著「如果我年輕五十歲這小妞你一定搶不走因為她是我的哪!哈哈!咳咳!」路易和孤兒回頭一看正是那個粉紅斑點老頭兒他年紀那麼大了滿是皺紋的皮膚比得上大象的皮卻依然活力十足要參與青年人的盛宴。
「只要我的女伴願意。」路易似乎很喜歡這老頭兒牽著孤兒的手哈哈笑著說。
於是那老頭轉向孤兒「小妞請你和老人家跳一隻舞讓我重溫年輕時代。你要好好回答這問題我脆弱的心臟可受不了打擊。」
孤兒啼笑皆非只是微笑點頭道「我很榮幸和您共舞只要您不嫌我不是好舞伴就好。」好傢伙如果她說不這老頭就以心臟病相威脅誰敢說個不字?
「我會教你的小妞。」老頭得意洋洋拉著孤兒跳了一曲快舞完全跟得下來節奏。
孤兒無限欽佩雖然她到塔撒大6後受過舞蹈訓練但因為不喜歡這種社交活動所學不精現在居然沒有這老人跳得好。
………………六六有話要說……………………
其實今天木話說但是為了保持隊形所以嘿嘿。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