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坎藉機遁開,遙對特文遜道:「多謝你一掌幫她把毒氣排出來!「招雷吼上前,一躍而上,策馬離開。
特文遜望著他背影,一陣發呆,方纔他出手,已覺迪坎身有防護,立即加力,可謂是一掌擊出,金石俱碎,卻傷不得迪坎,還被他借力卸到瑞莎的身體裡。
迪坎才一走,瑞莎長長睫毛一陣顫動,安然醒來,恢復如常,馬上成為個陽光活力女孩,撲鼻皺眉道:「這麼臭啊?」
覺察到大家的異色,依娜告訴了她事情經過,瑞莎掩面而泣,慘叫道:「天吶,天吶,我的天吶!」
接下來人先倒了大霉,特文遜被瑞莎劈頭蓋腦地痛打一頓,迪坎的帳日後再算。
且說迪坎回到家裡,記起富原愛之約,原來凌霄閣也在城外富人區,離此並不遠,迪坎依時到達。
凌霄閣建於山崗上,樓高七層,房宇寬敞,雕樑畫棟,壯麗龐偉,用以接待各界貴客,供大臣貴戚和文人雅士消遣享樂,以慶昇平,樓內有高級雞相陪,絃管歌舞,晝夜不歇。
迪坎剛進大門,就有伶俐的青衣少女迎上前來道:「是迪坎公子吧,我家小姐正等著你呢,請!」作了個相邀的姿勢,先導引路。
登樓,走了一段路,到達一間房門前,青衣少女打開門,請迪坎進內,她本人並不進去,在迪坎身後把門關上。
迪坎進得房內,不由一楞。
房間很大,長十丈,寬八丈,但設施簡單,僅一張桌子和數張圓凳而已,在圓凳上坐有二個男子,卻不見嬌俏可愛的小美女。
這二個華族男子,一個五十來歲,身體矮胖,臉上笑嘻嘻地好像笑彌佛,另一個也和他差不多歲數,高高瘦瘦,哭泣著臉,活像別人欠他的錢不還一般。
高個的見迪坎進來,遂乾巴巴地道:「歡迎,歡迎,歡迎迪坎公子,快請坐。」只是他的語氣缺乏熱度,說歡迎也不怎麼歡迎的樣子。
胖的那個倒比高的好得多,話未出笑聲已到,笑瞇瞇笑裡藏刀地站起來,走過去拉著迪坎的手道:「我叫金九,他叫商八,今天得見公子,實乃我等的三生有幸。」
迪坎勉強就坐,動問道:「富原小姐呢?」
金九笑得更加燦爛地道:「不急,不急,我們坐下慢慢談。」
迪坎心忖鬼才和你們有什麼好談的,一邊商八陰惻惻地問道:「兄台,你身上的戒指從而何來?」手指著迪坎的曾與富原愛應和的綠光戒指!
迪坎暗暗生惱,淡淡道:「從該來的地方而來!既然不見富原小姐,那麼我就不奉陪兩位了。」霍然起身舉步欲行。
商八是個急性子,嘿然道:「想走可以,留下戒指來。」
金九打岔道:「慢來慢來,別嚇著小朋友。」
自懷裡掏出一張堅挺的如假包換的「萬國寶通銀行」魔晶卡,他的手上微現魔法光芒,馬上出了數字是一百萬雷內!他拍拍魔晶卡道:「迪坎公子,你身上帶著這枚戒指,不見得是個好東西,甚至可能給你帶來殺身之禍,聽說你是個公費生,生活艱苦,我用一百萬雷內買下你的戒指,如何?」
他和商入一軟一硬,一唱一和,想逼迪坎就範,可惜他們打錯了算盤!
首先他們的情報失誤,做工作不到家,迪坎是在以前一窮二白,如果像以前見著一百萬,確實是筆很大的數目,那真是雙眼放光,現在嘛,中了**彩,心境自然不同:給你的,是我心甘情願的才給,不給你的,你別想要!
建立於自身實力的自信讓他不再容易受威脅,此外,這枚戒指的價值他很清楚的,絕非一百萬能拿得下,哼,想扼我稱,賺我便宜?
他一聲不吭,掏出一張同樣模式的魔晶卡,現出的數字是二百萬,在他們面前展示一圈就收回,頓時笑容可掬的金九臉色僵住,那樣子說多可笑就多可笑!
看他們目瞪口呆的樣子,迪坎大感快意,拱手道:「失陪!」心忖自己的動作如行雲流水,好不瀟灑哩。
酷酷地一笑,走向門口,尚有數米,背後勁氣壓體,一股巨力直擊而來,呵嗒,收買不成就來硬強了,要得,簡直有過於強制拆遷的地產商,說不定金九就是地產商哩。
迪坎早有估計,頭也不回,反手一掌拍出。
一聲悶響,兩人掌勁吐實,背襲之人悶哼一聲,他像估計迪坎的財政實力一樣估計迪坎的作戰實力嚴重出錯,吃了迪坎一記火焰刀,絕不是說笑的,只覺得手臂三焦經脈灼燙,踏前一步,居然全身如墜蒸籠,悶熱不堪,急急推血過宮,化解熱毒,卻一時失去了動手能力。
約在千多年前,來自光明聖教的約瑟夫主教和東方龍虎山天師教教主張正常在原花旗國噴氣推進實驗室瓊斯博士的幫助下,寫出了《萬物之源》,此書又叫做《場論----大一統》,實際上已經把元素位面和五行完美地統一起來。
火焰刀就是火系魔法師的至愛,於是近身攻擊之用,但話又說回來,由於魔法師要長時間冥想,也就是東方式的打座,搬運周天,能做到動靜相諧的魔法師還不多,畢竟動與靜是不同方面的範疇,因此人們說魔法師怕近戰還是有道理的,只有那些天縱其才,才是遠近俱能。
迪坎則被衝擊力帶向前方,他打得好算盤,利用敵勢衝破房門,衝出去後諒敵人不敢公眾場合追殺他,否則官府再不情願,也不能任人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下行兇。
不料撞在門上,本應脆弱的木門黃色光芒閃過,木門竟似有彈性把他彈開,心中狂震,四周立有結界。
金九和商八神不知鬼不覺地張開了防禦用的結界,任結界裡面的人在裡面敲鑼打鼓,打生打死,外邊的人根本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一時間迪坎的算盤打錯,有些驚慌之時,背後兩股尖銳寒冷的殺氣直逼而來,無奈之下只得返身迎敵。
出手的是金九,他看到自己兄弟商八起初欺迪坎年幼,隨便拍出一掌,結果全身紅通通,顯然中了火系魔法,而對方退而不傷,渾若無事,就收起了小覷之心,摸出兩枝判官筆,凌空向著迪坎撲下,立即整個場地都是他的風聲!
勁風把迪坎的頭髮衣服吹得倒飛向下,顯示這一擊全力毫無保留,對迪坎一個後輩小子的重視。
迪坎立即全力以赴,一時間兩人打得精彩迭出,諸容分呈。
瞬發!這些魔法師近身保命的招數信手拈來,,吐泡口水就是一個冰霜之箭,打上一拳就來一個火球,呼口氣來個風刀,踏踏地就放個土系的隔山打牛,再加上瞬移和重力術,迪坎居然和金九近身肉搏,一時間打得有聲有色!
金九微哼一聲,想不到對方這麼辣手!不過他可是組合裡的特級供奉,是光領錢不做小事專做大事的高高手,水平高超,經驗豐富,他取出了二枚中華奇形武器-----判官筆,在房內遊走,像只灰色的蝙蝠,緊追迪坎不放。
不管迪坎怎麼變,金九就是以不變應萬變:判官筆近戰攻擊和風系的防護及加速對付迪坎的亂七八糟招式。
兩人成功地演繹了一場「不怕千招會,就怕一招熟」的最明顯場景。
迪坎等於一個中了**彩的窮小子,這筆巨大財富如何充分使用並且保證安全他還沒有得出一個所以然,他的能力暴漲,但境界卻沒有隨著發了大財而相應提升。
簡單比喻,迪坎中了大財,興高采烈地挾重資第一次衝進股市、期貨、對沖這些投機架步,根本不知道水深水淺,結果交學費是大交特交,被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大鱷咬得遍體鱗傷。
金九又不同,他的本錢不及迪坎深,可是他一分錢都是他自己從吃人不吐骨頭的投機場所裡掙得,搏殺得來,他熟知一切的門路,精通所有的方法,正所謂是上得戰場多,新手變老手。
一時間迪坎覺得彆扭極了,他瞬移,要不就撞到結界上被反彈,搞得自己手忙腳亂,他有瞬移,人家的風系加速同樣不慢,緊綴不放,最可怕的是人家幾時都能捉準他的去路,剛一抵步,人家已經等著了;
他的恆定法術「忘記」沒能起效,對方可能帶有高級的心靈防護魔法防具,肯定不是庸貨;
瞬發發出的小威力法術,不管是什麼,火球也好,冰錐也好,真空切都是如此,被金九的風系守護一繞,統統偏轉,無能為力,一些漏網之魚,被判官筆點爆,至於類似於野蠻人的踏踐,人家幾乎腳不點地,還踏個p!
金九給迪坎上了精彩的一課,教識迪坎明白了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一山更有一山高!
金九運筆如風,嗤嗤作響,遍襲迪坎的上身要害,一時間筆尖閃動,點點精光,撲面而來,那種險惡氣勢,若不是迪坎時刻記著他的導師教過的「專注」,早就心魂抖顫,記錯咒語了。
迪坎吃苦不迭,才真正明白到為什麼魔法師始終是怕戰士和刺客近身,雖然大魔法師能夠和敵人近戰,但能夠避免還是避免近戰。
他哪知金九心中的驚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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