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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五百四十九章 蠻不講理 文 / 雪裡

    蓋世魔頭

    就在上衫信第一眼看清楚眼前之人的時候,其心中忍不住就浮現出如此念頭,一種前所未有的震驚霎時間充斥於其的身體當中,上衫信睜大自己的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位。

    身周被美女環繞,此時身上隨意的披著一件外袍,縫隙之間露出一身強健無比的肌肉,其一副十分隨意的樣子,平躺於地面之上,就宛如一座橫貫天下的山脈手掌當中抓住一個杯子,不過很顯然這一位所使用的杯子,遠比常人的要大,他的這個杯子差不多有常人腦袋一般而在其的手中,卻是就宛如尋常的杯子一般

    房間中充滿了異樣的氣味,雜合著各種各樣的氣味,令剛剛身處於這種環境當中的人感到十分的不適應,一股**無比的感覺伴隨著這裡的氣味,滋生於人體當中。

    上衫信平跪於地面之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將其四周的空氣籠罩,此時的上衫信就宛如渾身上下被無數的鋼索牢牢的鎖住,自己想要動彈分毫都變得不可能而此時的上衫信還分明可以感覺到,對方對於自己根本就沒有在意如此強大的威壓,也只是身處於隨意狀態的對方自然而然的散放而出

    這還真讓上衫信感到不解,連自己身為城衛軍統領一職的將領都無法承受這股氣息,為什麼圍繞於對方身旁的美女們卻是沒有絲毫的壓力這實在是有點奇怪,難道眼前的這些美女,其一身的實力都遠超自己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單單不說其他的美女,就說剛才為自己帶路的那個小侍女,其雖然看起來也會一點武功,但是很明顯,其所會的那點武功只不過是最粗淺的一種,粗淺到連上衫信手下一個最普通的士兵都贏不了的那種程度這種程度的武功想要抵抗此時佈滿於空中那足以束氣成鋼的氣勢,根本是不可能的

    這樣一來,那就應該是對方對於氣勢的把握已經到達極為微妙的狀態,對方完全可以隨心所欲的將自身的氣勢作用於某人身上,同時間也可以不作用某人的身上

    但是也不對

    上衫信一身的武功也勘稱精湛,即便是與御前武士當中被譽為八大武士大將的高手對戰,其也未必就會輸,如此的武功,自然就擁有相當的眼力上衫信分明可以差距在房間當中,無處不瀰漫著對方的強大威壓,整座房間無有遺漏,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般對方或許具備如此的能力,但是在此刻,至少是在此刻,對方並沒有使用這種能力

    那麼……

    上衫信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其心中的念頭轉動,轉眼間緊緊壓在其身上的氣勢,開始緩慢的減弱,當然實際上散步於四周的氣勢並沒有絲毫的減弱,而上衫信之所以會感覺如此,實際上是因為其自身已經逐漸的融入到了四周的氣勢當中,當其完全成為這氣勢一部分的時候,上衫信就再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壓迫感

    實際上,其中的奧義無非就是善意與敵意而已上衫信雖然不明白對方是如何做到的,但是經過他的思考,卻是在短時間內就成功的發現了這一點身處於對方強大的氣勢當中,若是對對方抱有敵意,那麼對方的氣勢就會形成強大的壓迫力,而消散了心中的敵意,而如果對對方懷有善意的話,那麼對方的氣勢就會將其包容,這樣一來,就不會感受到任何的壓力。

    上衫信想明白了這一點,不過同時間也因此對眼前之人充滿了一種敬畏之情這種事情絕對是上衫信前所未見,而且竟然也屬於武道範疇,可見對方在武道之上的造詣之深,遠非是自己所能夠想像。

    目光轉動就在上衫信完全被氣勢所包容的一瞬間,張黑牛終於也注意到了眼前的上衫信,其雙眼輕輕一轉,目光就已經落在上衫信的身上,而就在這一瞬間,頓時間一股比之前要強大不知道多少倍的強大壓迫力猛地降臨於上衫信的身體之上,這是發自於張黑牛眼中,自然而然的一種上位者對下位者所產生的威壓,這威壓與善意敵意沒有任何的關係,只要是被張黑牛看到的人,都會被這股威壓所束縛住

    上衫信原本挺直了身軀,第一時間就向前倒去。

    「不錯,不錯」張黑牛開口說道,道出兩個字的評語。

    一時間,圍繞於張黑牛身邊的美女們也競相將自己的目光向著上衫信的方向望去,不可否認上衫信作為一個男子,其本錢也是相當不錯,儘管年紀稍微的有點大了,但是身為一員武將,其自有一股威嚴在身,而且長相也相當的不錯,雖然是日出國人,不過身形還算是挺拔,毫無疑問,上衫信稱得上是一位美男子若是此處沒有張黑牛存在的話,美女們勢必要再多打量上衫信兩眼,不過現在美女們也只是快速的掃了一眼,然後就各自將目光轉移回到她們主人的身上。

    「不敢當」緩慢的開口,上衫信的身體顫抖,連帶著喉間所發出的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當然這不是因為其心中害怕,儘管敬畏之情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上衫信絕對不會害怕再多的修羅場,他都熬了過去,眼前自然也不算什麼,對面的人雖然強大,但是卻並沒有打算要他的性命,只是對方過於強大,言行之間的強大威嚴總會不自覺的散發出來,讓他這個弱者感覺十分的難受而已。

    「雖然弱了一些,但是倒也真的有點本事」張黑牛的目光一收,上衫信頓時間長出一口氣,整個人一下子輕鬆了起來,被張黑牛注視的感覺絕對難受那感覺就宛如身處於地獄當中,不斷的經受折磨一般,而其一旦移開了目光,上衫信則頓時間有種上了天堂的感覺

    「呼……」上衫信忍不住鬆了一口氣,重新將自己的身體挺直起來,其並不願意在張黑牛的面前卑躬屈膝上衫信雖然就宛如張黑牛所言弱了一些,但是不可否認其身上自有一股自強之氣令人不敢小視上衫信深呼吸一口,心情平靜下來,此時面對張黑牛,卻是令上衫信生出比之前面對神啟天皇還要令人緊張萬分的感覺。

    「城衛軍統領上衫信見過張先生」上衫信客客氣氣的說道,說話間做出相關禮儀,一切就宛如極為標準的外交禮節一般。

    張黑牛搖晃一下手中的酒杯,沒有立即回答,雖然上衫信引起了他的一定注意,但是張黑牛也未必就真的將對方放在眼中,眼前的一切對於其而言,就宛如是一個打發其空閒時間的消遣一般」呼」的一聲,風聲響起。

    上衫信的臉色一變,他完全沒有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感覺面前風聲大作,轉眼間一股沉重無比的風壓就降臨在了其的身上,上衫信的手腳再一次被束縛,整個人無法動彈

    「碰」地面發出沉重的撞擊聲

    上衫信猛地低頭,卻是發現隨著撞擊聲,一個巨大的酒杯已經出現於其的身前其中酒水平靜無波,映照著其的容顏,就宛如一面鏡子一般,而與此同時在另外一邊,張黑牛的桌子上赫然少了一個大杯

    「喝酒」張黑牛開口說道,其很顯然沒有理會上衫信在說什麼,所有的一切都以其的自我的意識來進行,而在這之間的過程當中,全然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

    這就是強者的邏輯,同時也是強者的特權

    上衫信的臉色一變,此時他終於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自己想要好好的與對方交談,但是對方卻完全沒有將其放在眼中甚至於說,那件事情,恐怕也根本沒有被眼前之人放在眼中,對方實在是太過於強大,強大到對方足以忽略許多事情,強大到對方完全可以隨心所欲。

    上衫信發現了自己的錯誤,自己錯的十分的離譜。

    張黑牛的話就是命名。

    上衫信將眼前的酒杯舉了起來,這酒杯在張黑牛的手中宛如正常的大小,但是對於上衫信而言,就宛如人頭一般大小了裡面盛滿了美酒,這種美酒上衫信平時想喝都喝不到,乃是地方上進貢於皇室的珍品若是平時,上衫信定然會十分的喜悅,眼前的美酒也定然會與自己的好友,部屬分享,眾人不醉不歸,但是現在……

    上衫信看著眼前的這個酒杯,此時的這杯酒對於其而言,意義大大不同

    一飲而盡

    上衫信最終還是屈服於強者的威壓之下沒有理由得罪一位強者,而且城衛軍已經決定要退讓一步,而且就目前看來,這樣的決定也是正確的

    「骨碌,骨碌」酒水穿行於喉嚨當中,**辣的感覺,令人心血沸騰,上衫信的雙眼冒光渾身發熱,整個處於一種亢奮的狀態,所有的酒水進入腹中,上衫信猛地將酒杯向著面上一摔

    睜大眼睛,上衫信死死盯住眼前的張黑牛,大有一副想要上前拚命的架勢,不過其既然一開始都沒有這樣做,現在的上衫信自然也不可能這樣去做。

    「呵呵……」張黑牛笑了笑。

    「持強凌弱,殘殺弱小,張先生可是感覺十分有趣?」上衫信開口說道,大有咄咄之勢聽到這話,在場的美女們都是臉色一變,美女們有些擔心的望向上衫信一眼,然後卻又急忙都將頭低下,再也不敢去看。

    「喝酒」張黑牛沒有回答,卻是輕輕一拍桌面,桌面之上的一個酒罈,砰然一動,一股酒水向外射出,揮散天地,宛如銀鏈,霎時間精準無比的落入到上衫信眼前的酒杯當中,只是一瞬間的功夫,酒杯已經全滿。

    這一手玩的極為漂亮,上衫信也不得不承認,在日出國能夠做到這一手的人少之又少而凡是能夠做到的,都是自己拍馬不及的高手強者。

    「張先生這是什麼意思?」上衫信看著眼前的酒杯,杯中美酒蕩漾,香氣撲鼻,但是上衫信此時卻沒有這樣好的酒性,其抬頭望向對面的張黑牛開口說道。

    「喝」張黑牛命令道,話語十分的平淡,就宛如在敘述一個事實一般然後其話語稍微一頓,繼續說道:「不喝就死」前面的話平淡,後面的話則宛如一個炸雷一般轟的就響在上衫信的耳中。

    上衫信的身體為之一震。

    不喝就死這不是警告,也不是威脅,而是即將發生的一個事實

    上衫信聽到這話,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張黑牛,對方一派正經的樣子,一時間上衫信毫不懷疑對方是否能夠做的出來生殺予奪,全在一念之間這就是強者風範,高手氣派

    緩慢的將酒杯拿起

    上衫信知道自己不可以死在這裡,這酒必須要喝

    一飲而盡,上衫信將杯中美酒完全的喝光,然後猛地呼出一口氣,口中噴吐酒氣,上衫信的雙眼染上一抹紅色,其抬頭凝視眼前的張黑牛,目光當中充滿了憤怒。

    「好……好啊」張黑牛輕輕拍手,一副鼓掌的樣子,只是隨著其鼓掌的動作,也不知道他使用了什麼法門,桌上的酒罈輕輕搖晃,轉眼間酒水宛如銀鏈自空中飛來,再一次精準無比的落入到酒杯當中,上衫信看著身前的酒杯被滿上。

    「張先生這是什麼意思?」上衫信冷冷的說道。

    「喝酒」張黑牛未曾理會對方的質問,也沒有在意對方的表情,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一個十分簡單的事實。

    上衫信一時間無語,看著眼前的酒杯,其手掌有那麼一點顫抖,有道是再一再二,不再三再四,眼前的這張先生實在是欺人太甚了,上衫信如此好脾氣,為人極為冷靜的人,現在卻也是有那麼一點忍不住了,其手掌抓住了酒杯,大有將其扔掉的想法,但是他到底沒有這樣做,因為上衫信不敢,他擔心自己會在扔掉酒杯的同時,死在這裡白白的死在這裡

    上衫信只能喝酒。

    張黑牛哈哈的笑了起來,貌似是更加的滿意。

    上衫信雖然酒量也不錯,但是連喝三大碗,一時間卻也有點承受不住,這美酒的勁道不小,酒杯的塊頭又大此時的上衫信已經開始有點搖搖晃晃的了,其一開始來的時候,也根本不曾想到對方會強灌他喝酒,而且絲毫不講道理。

    銀鏈飛舞,張黑牛似乎是不將上衫信灌死,就不罷休的樣子。

    張黑牛身邊的美女們儘管將頭垂下,但是每一個人卻都在開始擔心上衫信

    酒杯被滿上

    上衫信的雙眼血紅,就宛如鬥牛當中的公牛一般

    張黑牛沒有說話,上衫信的手越發的顫抖,其抓向酒杯,只是就算是這一杯喝下去,還會有下一杯,而下一杯之後還有下一杯自己怎麼受得了。

    上衫信的身體開始搖晃了起來。

    「大人……上衫將軍看起來已經不行了……」終於有一位美女鼓起了心中一點點的勇氣,仗著自己剛剛與張大人相好過的一點寵愛,其忍不住開口為上衫信求饒上衫信的外型不錯,而且又是城衛軍的將領,美女作為日出國的子民,自然是要向著一點自家的人。

    張黑牛的目光一掃

    「唰」的一聲,說話的美女宛如耗子一般的向後縮去,其心中的一點勇氣,霎時間消失不見。

    所幸張黑牛也未處罰她。

    「我喝」上衫信感覺到自己的五臟都在流血,手掌抓住酒杯,將其舉起,咕嚕咕嚕的仰著自己的脖子就將酒杯的美酒完全的喝光,只是這一次,上衫信已經開始有點反胃了這一杯酒差不多就要兩斤多,雖然濃度無法與現代的高度酒相比,但是卻也是相當的要命

    不過張黑牛又怎麼會就此罷手

    銀鏈飛舞,再一次的滿上。

    上衫信感覺自己就真的要吐血了

    上衫信不明白對方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是想要讓自己活生生的喝死嗎?

    「喝吧」張黑牛命令道。

    「在下有一請求,可否知道其中原因?」上衫信忍不住問道,活生生的被喝死,這樣的死法可是有點奇怪,上衫信不想死,更加不想這樣死。

    「你好大的膽子」張黑牛的臉色猛然間為之一變,只是一瞬間,天地顫動,似乎是因為張黑牛的一句話,整個天地都因為其的話而恐懼害怕起來。

    首當其衝,上衫信只感覺天地一暗,霎時間,一股強大無比的衝擊力直接跨越其的身體,向後延伸張黑牛身邊的美女們雙眼一翻,立時間暈倒

    一時間,張黑牛化為了這天地之間唯一的神祇掌控四極,統御八方,唯我獨尊

    內殿的屋頂幾乎被掀翻

    衝擊以驚人的速度向著外面延伸,轉眼間可怕的衝擊已經來到了外殿的範圍,這其中夾雜著天地之力以及一股毀滅一切的精神力,被其瞬間包裹其中,修為稍微差一點的人都無法承受

    一個個翻著白眼倒在地上只有極少數的人才能承受這股衝擊,不至於暈倒,但是卻也都倒在了地上

    只有一個人還能夠勉強站立,小角益幸臉容變色,以震驚的目光望向內殿的方向,該死的,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會引起張大人的動怒。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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