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微風輕輕的吹過,負責守衛著房門的兩個禁衛軍,只感覺自己的腦中微微一陣暈眩,一個人影已經從他們的身旁悠然的走過,兩個禁衛軍奇怪的看了看對方,只是感覺有點怪異,卻沒有發現任何不對的地方。
這裡是座落於皇城之中的一個偏院,此時秦裳就被暫時的軟禁在這裡,至於她屬下的五部將還有一干的屬下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他們被關押在了京城的大牢當中,只不過待遇要比一般的人要好多了!誰也不知道皇上會怎麼處置那位女武神,因此獄卒們也不敢太過於放肆。
侯白衣十分輕鬆的躲過了所有人的耳目,他來到了秦裳房間的門口,輕輕的敲動了一下房門。
「你來這裡幹什麼?」秦裳有些不耐煩的聲音從裡面響了起來,她此時並不想見到侯白衣。
「這話,應該是本座問你才是!」侯白衣推門而入,想必秦裳也不會過來給她開門,輕微的一聲斷裂,被木栓拴著的房門在侯白衣的一推之下,沒有任何的阻礙打開了。
「哼!」秦裳在房中哼了一聲,對於侯白衣的到來一副不歡迎的樣子,她坐在正向著門口方向的一個桌子旁邊,身上的鎧甲早已經換下,此時正身穿著一件宮裝,端坐於房間之內,倒是頗有一副嬪妃的架勢。
侯白衣看著此時秦裳的那個樣子,輕微的皺了皺眉頭,向前走了幾步,將房門輕輕的帶下,他就站立在原地不動了。倒不是他不想繼續的向前走,而是就在這個距離,如果再向前踏出一步,就要與秦裳身周所形成地無形氣場相互重疊,雙方之間引起不必要的衝突。
「有什麼話就說吧!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的這麼快,肯定是有事情想要問本小姐吧!」秦裳將身體微微一轉。讓自己的雙眼正視侯白衣。只是她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慌張,也沒有任何的不安,十分地平靜,同時也帶著一向對侯白衣那不太好地臉色。
「為什麼要作出這樣的事情?你在想什麼?」侯白衣開口問道。
「你多事了!」秦裳並不想回答侯白衣的問題,說完這話,她將頭輕輕的向著旁邊一轉。
「那麼好吧!」侯白衣點了點頭,與秦裳相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多少對她也有一定的瞭解。不過感覺秦裳在說完這話的時候,身上的氣場略微的有些放鬆。所籠罩地區域變得小了一點。侯白衣向前走出了一步。
秦裳的目光立即停在侯白衣地腳掌之上,侯白衣停住了自己地步伐。
「之前的那個女人……」秦裳的臉色微微一變,她想起了什麼,開口詢問侯白衣,道:「是不是就是那個神秘人?」
「你說她嗎?是的!」侯白衣點了點頭,他自然是知道秦裳在說誰?神秘的精神之術使用者,一個十分可怕的對手,然後侯白衣補充了一句道:「本座一直尾隨在她的身後,直到這裡!」
「為什麼沒有動手?」秦裳有些奇怪的看著侯白衣。雖然秦裳心中不承認。但是侯白衣的武功是與她不相上下地,之前自己就能夠追地那個女人東跑****。侯白衣的話自然也應該沒有問題,而且侯白衣長於速度,若是他出手地話,卻是更加容易比自己得手。
「這……」這卻是讓侯白衣感覺怪異的地方了,的確!他與秦裳的武功是差不多的,但是秦裳卻能夠趕鴨子般的追著那個女孩到處亂竄,但是自己在道門宗師真羽子的警告之下,非要真羽子也同時在場,才可以出手,難道是真羽子看不出自己的武功如何,這當然不會!唯一的解釋是,自己與秦裳之間有什麼決定性的分別。\\\首發j.\\\
「那個禍害已經入宮,若不早點除掉,必然會是一個障礙!」秦裳說道。
「有一件事情,本座應該先告訴你!」侯白衣猶豫了一下說道。
「什麼事情?」秦裳問道。
「那就是道門宗師真羽子,一直也尾隨在那個神秘女孩的身後!」侯白衣感覺這件事情勢必要與秦裳說明一下。
「你說什麼?」秦裳大吃一驚,道門宗師真羽子!這樣的情報她此時還沒有得到,只是隱約有傳言,道門宗師正在不斷的向京城靠近,可是她卻從來沒有向這方面去想,而且更沒有想到道門宗師竟然是尾隨那神秘女人而來的。
「事實如此!」侯白衣點了點頭。
「那麼你跟真羽子他……」秦裳的腦中浮現了一個驚人的念頭,但是她有些難以想像,侯白衣,真羽子,這兩個人一旦照面,會發生什麼事情?天下正道的領袖,與天下黑道有數的高手,侯白衣的武功在江湖上自然是稱得上頂尖,但是秦裳卻絕對不會認為侯白衣就能夠與真羽子相提並論,雙方層次的差距,決定了雙方的實力沒有什麼可比性。
「見過了!而且宗師他警告本座,絕對不可以一個人向那個神秘女人出手!」侯白衣乾脆的講了出來,讓秦裳也最好知道這一點。
「那就奇怪了!」秦裳有些想不明白了。
「宗師他馬上也要進京了,最近這段時間,本座都是與宗師在一起的,直到那神秘女人使用了伎倆,我們才分開,不過沿途上本座都為宗師留下了暗記!」侯白衣連這些也講了出來。
「什麼?」道門宗師真羽子要進京!這個消息雖然驚人,但是卻不如侯白衣口中所說的那些話驚人,秦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難以置信的說道:「你是說,你之前都與道門宗師真羽子在一起,這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宗師畢竟是宗師!」侯白衣並沒有過多的解釋,一句話,所有的意思都包含在了其中,想必秦裳也能夠聽明白。
「若是如此的話,那麼那個神秘女人的事情倒也不必太過於擔心了!」秦裳坐了回去,用手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一代宗師想要做些什麼,秦裳還真的沒有聽說過有不成功的,被宗師盯上的神秘女人,她算是有福了。
「話雖如此,但是那神秘女人擅用精神之術,能夠操控人心,是一個極為可怕的對手!而且現在就在這皇城之中,你小心為上吧!」侯白衣有點擔心的說道,害怕的不是正面的敵人,而是這些走邪門邪道的敵人。
「不用你費心!本小姐自然有應對的辦法!」秦裳點了點頭,不過並不想領侯白衣的情。
「那麼……」侯白衣的話稍微一頓,說道:「最後送你一句話,好自為之!」到最後也沒有問到秦裳為什麼要冒險入宮,不過從秦裳的態度,侯白衣看出了少許的斷念,至少其現在還沒有要背叛的意思。
「多謝了!」秦裳沒有太多的誠意,回應了侯白衣的話,侯白衣也不在意,腳步移動,轉身向前走去,不過他的身形突然間又停住,不過他沒有回頭,說道:「你那幾個部將,要不要本座想辦法……」
「不必了!本小姐自有安排!」秦裳搖了搖頭。
侯白衣再沒有說什麼,這一次腳步沒有任何的停頓,只是一個閃身,他就已經消失無蹤,而當其離去被氣勁吹開的房門,輕飄飄的自己合上,看到這裡,秦裳卻是歎了一口氣,雙手虛空一合,自己向著背後的椅子上躺去,身體有種說不出的疲勞,不過這疲勞很快就會自其的身上消失,她又將變成一個充滿活力,神采奕奕的女武神。
侯白衣足踏虛空,在皇城當中快速的行進,卻沒有一個人能夠發現其的存在,一方面是他的動作太快,另外一方面也可能與皇城此時那不甚嚴密的防守大有關係,除了有限的幾個地方,由於人手的不足,其他的地方,防守都相應的進行了縮減,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不過此時侯白衣還沒有要離開皇城的意思,他快速的前行,還有一個地方要去,有幾個人他要見見!
黝黑的天牢當中,雖然是白天,但是卻沒有幾分陽光能夠照射進來,潮濕,陰冷,同時間還有一股森然,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這讓走進到這其中的人都會忍不住心生畏懼,只是這一次被關押進來的人,臉上卻沒有太明顯的害怕,當然也不盡然!至少有一個人的臉上是害怕的!
哈赤黎的雙手被反綁著,身上的鎧甲也已經被卸下,豐滿的嬌軀在裡面只剩下一層單衣的情況下顯得極為顯眼,在走進來的時候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那充滿**的目光要啃食了,哈赤黎顯然有些害怕,只是害怕的不是這天牢惡劣的環境,而是四周男人想要吃掉她的目光。
「章乾!」忍不住將自己的身體向著旁邊的章乾靠近,哈赤黎感到自己只有在靠近他的時候才會感到安心!看著這一幕,一旁同樣被五花大綁的張不義,卻忍不住咧嘴,似乎是感覺有些好笑。
「沒事!沒事的!」看著因為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前面玲瓏浮現的哈赤黎,章乾也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他也不免生出一種**,而且此刻的哈赤黎還一個勁的向著他的身體靠近,更讓他感覺強烈,不過不能辜負哈赤黎的信任,章乾作出一副讓其安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