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一次是真的完了!禍國殃民的夢想怕是要破滅了!小女孩一路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快速的查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守宮砂,原本赤紅赤紅的眼色,現在已經消失不見了,剩下來的只是一片雪白,小女孩用力的揉了揉,狠狠的將自己的小拳頭向著旁邊的被褥上面一砸!嗚嗚的哭了起來。
人家的宏大夢想就這樣落空了,而且這叫人家怎麼還有臉回去呢!東西雖然找到了,但是卻沒有到手,這倒罷了,但是將自己的人給弄丟了,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好像自己當時真的是主動的,雖然自己也修煉過一些媚術,但是也沒有到真刀實槍肉搏的程度,可是當時自己卻方寸大失,情不自禁的就那個了……
小女孩的臉紅彤彤的,自己怎麼也想不明白,但是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一切也不能回頭,難道自己真的要這麼年輕就被這來的有些奇怪的婚姻鎖住自己的人生?
小女孩停止了哭泣,畢竟是出自那個家庭的女孩,小女孩的年輕不大,但是卻很有自己的想法!將一切利益最大化,妥善的利用自己所能夠利用的一切資源,小女孩的嘴角突然間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這個……自己似乎真的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男人通過武力征服世界,女人卻通過征服男人。征服了世界!
小女孩靜靜地思索了起來。
船艙當中,張黑牛還在與楚無極相對而坐,喝個不停。這兩個人都擁有至少是宗師級的功力,酒水對於他們來說也不過是讓他們入口感到更加舒暢一些的液體而已,酒精地力量根本無法干擾他們的想法,只是當其想要借助酒精想要自我崔民一下的時候,這時才會顯得有些效果。
楚無極一副醉眼朦朧的樣子,不過他確實是很高興,只是剛開始的時候還說個不停,說著說著。索性就不說了,只是不斷的喝酒而已,對面的張黑牛沒有要醉的意思,所以他一直都保持著清醒,看著眼前地楚無極,他有些難以體會楚無極想要一醉的感覺,但是從前身為一個酒館的老闆,想要借酒一醉的客人,他也是見的多了,因此也不會感到過於的奇怪。只是靜靜的做一個旁聽者。
「打擾了!」似乎是喝夠了,楚無極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將手中的酒杯啪的在旁邊地桌子上一放,將放在一旁的折扇取到了自己的手中,隨手敲了敲桌面,他向張黑牛打了一個招呼,向著外面走去。
「呼……」張黑牛還沒有說什麼,王小小卻是鬆了一口氣,她向著旁邊的地面看了一眼,就在旁邊的地面上已經堆起了一摞的空罈子。眼前的這兩位宗師級人物,你一杯我一杯的,除了喝酒之外,在沒有任何下酒菜。也沒有任何要上廁所意思的情況竟然喝出了這一摞的空罈子,也稱得上是一件奇事了。而她這個負責在一旁倒酒地人,也終於可以休息了,倒不是累,以王小小的功力可以幾天幾夜,不眠不休的維持這個狀態,但是這樣的喝法確實是太嚇人了。
「楚宗師慢走!」王小小向前追出了幾步,在後面送道。極盡慇勤之意。當然楚無極走了,她地心中是高興的。這一場酒喝了下來,也不知道耽誤了多長的時間,這大好的時間都浪費在了楚無極的身上,卻是無形間縮短了自己與張黑牛相處的時間。
張黑牛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用心感受著自楚無極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精神場的改變,他發現了一個極為奇妙地現象,這與之前自己所遇到地那在楚無極口中被稱之為四聖天女弟子,玉菩薩夏依依,也就是剛剛與自己有合體之緣的白衣女孩,在初次見到自己地時候所使用的那奇怪的招數,有著異曲同工之效。
夏依依在使用奇怪招數的時候,通過自己手掌所使用的手印引動天地之氣,而楚無極卻藉著本來不可能改變自己精神狀態的酒,最終令其自我催眠,達到了一種充滿醉意的效果!這其間對於張黑牛有了一種啟示,張黑牛一隻手舉起了酒杯,另外的一隻手卻是掐起了一個夏依依曾經使用過的手印。
「碰!」楚無極走了出去,同時將房門一帶,王小小頓時間變成了千嬌百媚的樣子,猛地一回頭,向著張黑牛回眸一笑,以其絕世的姿容,這回眸一笑,也可以稱得上是令三宮粉黛無顏色了,但是只可惜張黑牛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張大哥?」王小小看著張黑牛作出那奇怪的動作,端著酒杯的,掐著手印,不明其意,這是什麼意思?但是隨著一股天地之氣猛地被張黑牛吸引到了自己所掐著的手印當中,王小小的臉色猛地一變,金光閃過,在張黑牛的手印當中猛地浮現出了一個奇怪的圖案,一個由金光組成的圖案,王小小只感覺有一股奇大的力量突然間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饒是自己這個擁有准宗師功力的絕世高手,竟然也無法承受,身體猛地飛了起來,在這股力量的壓迫之下,王小小向著後面飛了出去。
「碰!」的一聲,後背重重撞在了牆壁上,王小小身周浮現出淡淡的光芒,一層護身真氣出現在其的身周形成一層保護膜,將其的身體向著前面一彈,王小小一下子撲在了地上,雖然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害,但是這樣子卻是太難看了。
金光一閃,奇怪的圖案在張黑牛的手中消失,奇妙的感應,在腦中一閃即逝,速度快到令張黑牛那龐大的精神力都沒有來得及抓住!等到張黑牛反應過來的時候,身旁的王小小已經被打飛了,有些歉意的看了看地上的王小小,張黑牛輕輕的招了招手,原本滿臉委屈,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竟然會遭受到這樣體罰的王小小,在爬起來的過程當中,感覺自己的身體猛地一輕,呼的被一股大力抓起,竟然飛了起來。
無法反抗的力道!王小小坐在了張黑牛的懷中,感受到了張黑牛身體的體溫,王小小臉上的不快頓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不但沒有絲毫的抗拒,反而高興的將自己的身體向著張黑牛的懷中再擠了一下,回過自己的小臉,羞紅的眼色向上蔓延,嘴唇稍微的一動,王小小剛想要說什麼。
張黑牛的目光從她的身上離開,向著外面望去。
王小小的耳朵輕輕一動,有人來了!該死的,剛走了一個楚無極,這又是什麼人來攪局!王小小的心中大恨,張黑牛卻是好像安慰小貓似的在王小小的頭上輕輕的摸了摸,扶了扶她的腰肢,將其推開自己的身體,王小小心中極為的不樂意,但是張黑牛摸了摸她頭的動作卻讓她感到極為的受用,她甚至有點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只是接著被推開的動作,則令她感到有些灰心喪氣,自己在張黑牛的眼中大概也就是個寵物。
腳步聲響起,這個腳步聲極為的特殊,輕盈,幾乎沒有什麼聲音傳出,但是卻給人一種極有力道的感覺,而且每一步之間所經過的時間間隙,就好像最精準的時鐘在響動,這樣的腳步聲,在這船上也就只有一個人擁有!而且跟在這腳步聲的後面還有其他的幾個腳步聲,也是令王小小熟悉的!雖然不是十分的刻意,但是以她的功力,聽到了一定次數之後,就會銘刻在她的記憶當中,不可能被遺忘了。
來的人是金輝煌!
一個王小小沒有料想到會來,但是卻有可能會來的人,在她身後的人,距離房門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停住了腳步,不再繼續的向前,只是金輝煌一個人繼續的向著這邊走來,一步一步,精準的宛如時鐘,最終停在了門前。
王小小看了看身旁的張黑牛,是要自己去開門嗎?
張黑牛點了點頭,畢竟是同床共枕過的枕邊人,這一點默契是有的,當然,就算是沒有,張黑牛也能憑借自己強大的精神力看穿王小小的某些想法,但是現在不需要這樣做而已。
金輝煌來幹什麼?
王小小不解,自從來到了船上,她雖然對於張黑牛的一切感到極為的好奇,並不斷使用種種方法進行刺探,但是卻從來沒有真正的與張黑牛面對面交談過什麼,只是想到她之前從前與張黑牛說過婚嫁的問題,這讓王小小感到不快的同時,心中也隱約間有些擔心,這一次來,不會是要來談這個問題的吧?
金輝煌的腳步停住,但是卻完全沒有要敲門的意思?她在等待裡面的人為她開門!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裡面露出來的是王小小那不太高興的臉龐,美麗的俏臉此時流露出來的表情可不是什麼歡迎的樣子,以至於開門的時候,手掌間的力道都有些變大了,門把手被她捏的咯咯作響,只是作為從前也算是上下級的關係,王小小對於金輝煌還是有幾分懼意,心中不快,表面上也不敢太過分。
「金大小姐……」王小小有些酸溜溜的說道:「大駕光臨,有何貴幹?」目光向著後面看了看,金輝煌手下的幹將們幾乎一個不少,都在不遠處站著,不過目光都是都落在了這邊。
金輝煌看了王小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