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不拿自己當人的自虐狂
「鬼鬼鬼鬼！」柳若若嗓中出一種類似嗝兒氣的聲音，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汗……沒嚇暈胡主任，倒把柳若若給嚇暈了，忘了她膽小了。不過她也真是，就算是鬼，「八路軍武工隊」你怕啥啊，一般的鬼魂性質能一樣麼？
腹誹歸腹誹，我動作不慢，在她身體一歪的同時，我已經瞬移過去一把攬住了柳若若。順勢抄起她雙腿，將其抱起。
胡主任倒是沒暈，不過他瞪著那雙鼓起的蛤蟆眼，看著飄在虛空的柳若若，嚇的渾身哆嗦的跟了羊癲瘋似的，而且……靠，丫的尿褲了，遜！
「八八八八……」
我頓時怒了：「放屁！老這麼英明神武、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怎麼可能生出你這種垃圾！想當我兒，你配麼！哈哈，我知道了，你這是罵我！找死啊！」
胡主任慌忙擺手道：「沒沒沒！我是是……想說八路軍同志……」
「呸！誰跟你這漢奸是同志！還敢罵我！」
胡主任帶著哭腔道：「不是，我錯了，我不敢罵您，大爺饒命啊！我真的跟胡漢三沒關係啊！我祖宗三代都貧農，成分極為紅色，您可不能冤枉我啊……」
「胡說八道，看你長的那麼肥，哪像個貧農？說，你丫的是不是鬼翻譯官？告訴你，小兵張噶是我哥們兒，他宰過翻譯官，老還沒宰過呢，今兒趕上了，嘎嘎……」
噗通，胡主任雙腿一軟，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衝著我磕頭：「饒命饒命，我真的不是鬼翻譯官！我是大學老師，真的，這是我的工作證……」
「有你這樣的大學老師麼？哼，這工作證一定是假的，老不信！沒錯，我越看你長的越想胡漢三，說，潘冬他媽是不是你燒死的！」
姓胡的此時已經嚇傻了，根本沒現我話裡有諸多漏洞，當然，就算他現了也沒用。
「沒有啊，嗚嗚……我很崇拜潘冬滴，從小我就崇拜，他是我的粉絲啊！八路軍長，您可不能製造冤假錯案啊，胡漢三姓胡，可是劉胡蘭也姓胡啊……」
「噗！」我樂噴了，這傢伙嚇神經了吧。
「你說啥？劉胡蘭姓胡？你白癡啊。」
「啊，我說錯了，是劉胡蘭的名字也有胡字……」
「少跟我犯貧！土匪胡還有胡字兒呢，五胡亂華還有胡字兒呢。老實交代，你幫著鬼幹了多少壞事！告訴你，休想撒謊，老因為殺鬼殺漢奸殺的多，閻王爺很崇拜俺，所以閻王爺是俺哥們兒，你幹過什麼，生死簿上都記著呢！要是讓我現你撒謊了，哼哼，十八層地獄就是你的家！」
「不撒謊不撒謊，我全說……不過請您一定要原諒我，我真的悔改了。」
「少廢話，原諒你是沒門的，你現在爭取的無非是十八層地獄和十七層地獄的懲罰級別，在我面前，你就是自殺也沒用！當然，表現好的話，說不定我可以網開一面，讓你戴罪立功。趕緊，我興趣聽你唧唧歪歪！」
本來我就是想裝鬼嚇嚇這混蛋，因為我覺得如果酷刑也能排行的話，讓一個人生活在恐懼中，覺得可以排在酷刑前十名。可是這傢伙顯然太遜了，又或是虧心事做多了，竟然我說什麼他就信什麼，難怪人說為人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也不驚啊……
「是是！我一定好好表現！」他擦擦腦門上的汗，開始坦白：「我和木下一夫，不，是和鬼商量好了，打算調教一下柳若若……」
「等會兒，你說什麼？調教？什麼意思？」
胡主任低下腦袋，小聲道：「調教就是……就是把柳若若弄成……性奴……」
我沉著臉沒吭聲，心說幸好柳若若暈過去了，要不然，估計她又得飆，準備殺人了。
「……嗯，你不是說讓柳若若下跪道歉麼？怎麼又搞出性奴來了？說詳細點。」
「是這樣的，木下一夫……小鬼說，他們日自己人幹這個非常拿手，以前他上中學的時候，就跟其他男生學會了調教了女老師當性奴，他說，先要將對方的尊嚴徹底踩到腳底下，後面的事就好辦了。所以公開的下跪道歉，會讓柳若若有強烈的屈辱感，趁熱打鐵，讓我……」胡主任猶豫了一下，腦袋幾乎要縮進脖裡了：「想辦法給柳若若下藥，然後，把凌辱她的場面拍攝下來……」
「不用說了。」我冷笑道：「我很好奇啊，他給了你什麼好處，你要幫他幹這種事？啊？」
「他他答應我，可以幫忙讓我移民日自己國，並且可以在東京大學繼續當教授……」
我不屑的笑道：「教授？有條件的吧？」
「是……只要我以中國人的身份表一些否定歷史真相的論文。但是，八路軍大爺，我也是有苦衷的，他威脅我啊……」
「威脅？你有把柄在他手裡？他一個生怎麼會有你的把柄？」
「是的……其實我的把柄，所有日籍學生都知道，五年前，我幹了一些事，讓日籍的學生現了……」
隨著他的坦白，我明白了，原來這傢伙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貪財好色。這也沒什麼，誰不喜歡錢，那個男人又不好色呢。但是他的性格又猥瑣又變態，這傢伙竟然沾染上了小鬼的嗜好，對女孩的內衣垂涎三尺，結果，越是喜歡就越管不住自己，終於，丫的成了偷內褲的賊……但是他很倒霉，在一次偷內衣的行動中，他碰上了來自日自己國的同行。本來大夥兒都是賊，誰也不必誰乾淨，可問題是，他的身份太敏感了，同樣是曝光，日自己人並不怕這個，反正這是他們的傳統，大不了回國嘛，可是姓胡的儘管道貌岸然，可也沒害怕失去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
以後的事，就簡單了，把柄落在人家手裡，他自然不敢得罪日自己人。此後，他幫著小鬼糟蹋了幾個學校裡的女生和女老師，當然，這些事他也有份兒！
「幾個！？」我寒聲問道。
「十……十二個。」
「那些女人後來呢？」
「五個自殺，兩個瘋了，四個失蹤了，剩下的……屈服了。」
「行啊，你真行。」我咬著牙根笑道：「你自己說說，你還活著幹嘛？除了當造糞機器以外，你給這世界做過丁點貢獻麼想了想，現在就殺了他太便宜他了，這事沒完！
「說你還幹過什麼缺德事？！」
「……我栽贓陷害擠走威脅到我上位的人，讓別人以為他亂搞男女關係……」
「還有呢！」
「……我用學位要挾，非禮過女學生……」
「還有！」
「…我取得博士學位的論文，是，是剽竊來的……」
他坦白的一樁樁一件件，還真讓我開了眼了，從小到大，他幹的那些事……不說了，說了我都噁心。壞人我見得多了，而且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可是論齷齪下流，此人可謂極品！難怪人家常說，好人不償命，禍害活萬年……咳咳，當然，這也是有區別的，就算我不是好人，可也不能說太壞，而且俺老爹老媽，那絕對是好人中的好人，比雷鋒也不差，所以也有能活萬年的大善人。
「行了，就這樣吧。」我打斷他似乎坦白上癮的勁頭，陰陽怪氣道：「我說胡主任，你覺得就你幹的這些事，該下幾層地獄啊？」
他嚇的連連磕頭：「八路軍大爺！不，大仙！您說過我可以戴罪立功的！求求您，我真的悔改了，給我一次機會吧！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閉嘴！」我冷笑道：「機會不是沒有，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好，那我問你，當初你跟鬼幹的那些事，有沒有留下證據？比如錄像帶之類的。」
「有！我留了一些。我馬上就把這些錄像都交給警察，我去坐牢……」
「停！誰說讓你現在交上去了，那，你聽好了。證據暫時不用你拋出去，因為僅僅這些還不夠，你這麼這麼辦……明白了麼？」
「明白了！我一定做好。」
「還沒完呢，這只是立功，關於你的懲罰不可能沒有，畢竟你這混蛋王八蛋毀了太多人的一生！當然，如果你的自我懲罰做的好呢，我可以不用你下地獄，轉世重生的機會還是有滴。」
「我自罰！您看……我投案自可以麼？」
「想的美！告訴你，先做好三件事，讓後你在去坐牢。第一，你不是管不住你下邊麼，好，自己割了它！第二，把你的財產匿名寄給那些受害人的家屬。第三……從今天開始，你要變成個自虐狂！自虐的越慘，你重生的機會就越大。告訴你，你在人間的事，逃不過鬼魂的眼睛，所以有沒有誠意，我一清二楚。」
胡主任，哭成了淚人。
「大仙，嗚嗚嗚，可不可以換種懲罰，我怕疼……」
「隨便，路我給你指出來了。現在怕疼？等下了地域，你就會知道，疼痛並不是痛苦的，那不過是前十層地獄的懲罰，到時候你就明白了，為什麼後悔藥沒地方賣了。」
話間，我還對他釋放了一個精神系魔法「恐懼術」，其實就是個製造幻覺的魔法，對於意志堅定的人沒啥大用，但越是他這種心裡有鬼的，越是管用。
結果……他毫不猶豫的表示，一定會成為世界上不拿自己當人的自虐狂，只是辦公室裡的氣味兒變的又騷又臭。
噁心！我抱著柳若若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