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存像』魔法只能記錄影像,不但只有真實大小,而且畫質不夠清晰,重要的是還有魔法波動,當然,音質也不怎麼樣。」我做評論家的模樣,搖頭歎道:「不理想的就是,有時限啊,長好像兩天,除非是積存在魔法陣中,可這樣呢,就無法移動了。」
接著我打個響指同時豎起食指:「臥這個就不同啦,數碼攝像機,哇,幾千萬象素,畫質非同一般的清晰,連你臉上的汗毛都看的見。再看這台激光投影設備,高級貨啊,播放投射距離遠,幾萬米開外照樣能夠播放,尤其是在夜間,畫面可以放的大,嗯,如果在幾十米的城牆上投影……不不不,還是將畫面透射到天空比較理想,效果一定震撼!」
看著冷汗直流的搭拉,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我說搭拉主教,你猜如果我把這影像投放在光明教廷國的聖山上,效果會不會很好?」
嘎嘎嘎,我這話有真有假,激光投影設備當然不可能做到投射幾萬米的距離,但是唬的就是外行嘛,全是真的,就一條假的,足夠嚇死他了!
搭拉渾身哆嗦著,好一會兒冒出一句:「尊貴的先生,您就一點都不相信我麼?我可以誓的,或者下毒,這個影像您覺得有必要麼。」
呵呵,看他的表情聽他的語氣,很明顯,這話連他自己都不信。不過人總是抱有僥倖心理的,不試試他是不會甘心的。
我慢慢的吸著香煙,不慌不忙的用調侃的口吻說道:「當然……有必要了,誓?呵呵,別的人誓我信,你們光明教會的誓言我要是信了,豈不成了傻b?你們的神都是捏造出來的,你認為我會信麼?沒錯,眾神是存在的,但是我可是個魔法師,按照我們魔法師對眾神的理解,哼哼,神是至高無上的。鳥人?只是天生具備光明元素的種族罷了,你們連冒名頂替的事都幹的出來,恐怕你們根本就是無神論者,哼!鬼信你們!至於服毒,光明系魔法擅長的就是治療,毒對你們能起多大作用?」
搭拉連忙解釋:「先生話可不能亂說啊,鳥人的確是我們捧起來的,但是我們真的是信仰光明神的,只是教義嘛……有些誇張就是了,只是為了傳教而已,至於真正的光明神,只是主管光明力量,沒有消滅黑暗以及邪惡這一說,也不是眾神之長。不過千多年前偉大的大教皇犬養見仁既然敢把鳥人捧起來,那就說明光明神一定默許了這件事,否則早降下神罰了。」
我一怔,這裡有問題啊,不錯,我說的眾神存在有一半是胡說八道,畢竟我雖然是無神論者,但是我信未知!沒錯,我並不迷信科學,這世界上無法用科學解釋的現象太多了,至少我不迷信目前地球人對於科學的解釋,要知道有很多過去認為是真理的科學論斷,如今已經被的科學現所推翻。所以永遠不要認為現在的理論也適用於未來,尤其是我得到了世界之門來到異界之後,加堅信這一點。
所以我認為,一切未知的神秘力量用「神」來稱呼也未嘗不可,但是這個「神」是不是有生命有思想就兩說了。
但是按照異界的思想,神,絕對是活生生存在的,已經擬人化了,而且不需要證據來證明,所以,他們特別的重視誓言。
可是以這個搭拉的說法,我覺得這個犬養賤人膽不小啊!如果是一個地球人幹出這事沒什麼鮮的,地球上建立邪教的人多了,而且多數合法教派在古時候也只是一種封建統治者的工具而已,這種情況地球人都知道。所以現在的無神論者佔據主流,而且隨著科學的普及,很多有信仰的人也並不是真的信神,只是把信仰當作精神寄托,據說從心理學角度來看,精神寄托對於調整心態有很大作用。
可這個犬養賤人是異界人啊,他哪來這麼大的膽?我想來想去,也只有三種可能,一是這世界上真的有擬人化的「神」存在,給他降下了什麼啟事之類的東西,或者是默認了他的行為。二是,犬養賤人現了神是不存在的,所以有興趣搞個教派捧個神玩完。三嘛,這是我不願意相信的,那就是這個犬養賤人跟本就跟楊七郎一樣,也是遇到了奇遇,從地球穿越到了這個位面!(p:不會出現神滴,神在中僅僅以信仰的形式存在。)
三種可能我覺得只有第二種比較靠譜……嗨,其實這都是無所謂的事,那個犬養賤人早死了n年了,管他呢。即便他真的是日自己人,在異界留下些犬養賤種又能如何,歷史可上從未出現過全系魔法師,也就是說丫的就算是個日自己人,也只能證明日自己人連牲口都不如,畢竟我帶來的地球大棕熊都能向全系展呢。
……
同一時間,光明教廷的聖山神宮內,某人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此人正是當今教皇犬養見朱。
犬養見朱疑惑道:「奇怪,以我的體質怎麼會打噴嚏呢?哦,根據先祖留下的記載,當背後有人罵你時,光明神會給人以打噴嚏的啟示,哼!誰敢罵我犬養見朱?!來人!通知紅衣主教犬養見彼來見我!」
不大一會兒,紅衣主教犬養見彼邁著羅圈腿走進大殿。
「讚美光明神,教皇再上,見彼向您請安。」犬養見彼躬身行禮道。
犬養見朱擺擺手,淡淡的道:「這裡沒有外人,叫我叔叔好了。」
「是,叔叔,請問您找小侄有何吩咐?」
犬養見朱一副虔誠神色:「剛光明神給我降臨了神示,有人辱罵了光明教廷。」
「好大的膽!」犬養見彼一副義憤填膺的樣:「罪不可贖啊!」
隨後他左右看看,小聲道:「叔叔,不過千多年來,咒罵光明教會的人有很多啊,只要是異教徒好像都罵過我們。」
犬養見朱眼皮一耷拉:「嗯……確切的說,這次是有人罵我!所以神示降臨到我身上。」
「嗚……」犬養見彼嘴巴凸起出一聲感歎,要是這一幕被霍悠賢看到,他會立時認出來,此人絕對是日自己人的種,因為這種把嘴型凸起,簇成一個排泄器官形狀的動作,是日自己人的常用習慣動作,全地球也只有日自己人喜歡以這種排泄器官的嘴型,出之類的聲音來表示感歎。(大家可以仔細看一下影視劇中的日本演員。)
犬養見彼很驚訝,但卻是欲言又止。
犬養見朱當然知道他想什麼,因為其實罵他的人也不少,光明教會在各國都有間諜細作,怎麼可能不知道異教徒罵他的事呢,只是以前他沒打噴嚏而已。
「這次大大的不一樣,我打了一個噴嚏!」犬養見朱臉色陰沉道:「這說明,不僅僅是罵我了,而是加了詛咒!詛咒!卑鄙無恥!良心大大的壞啦!」
犬養見彼又做了排泄口形:「嗚∼」
犬養見朱面色莊重肅穆,用飽含昂揚鬥志的語氣道:「所以,為了破除詛咒,馬上招集一千個教徒,你們再去準備一下,叫上所有的主教、裁判長、聖殿騎士、苦修者……作一次無遮祭祀,向光明神獻禮,這樣詛咒就可以解除了,去吧。」
犬養見彼猛一點頭:「嗨伊!」
他心中欣喜若狂:「哇,無遮大會,感激祖上那方面不行了,竟然能想出這種**的這麼偉大的主意,嗯,千人無遮大會,相信這一次,犬養家族一定可以被刺激的硬起來!」
……
搭拉無奈的屈服了,把柄攥在我手中不服軟也不行啊。不過這傢伙見風使舵的本事倒是不賴,馬上提出來要跟我簽訂主僕契約。
媽的,剛還一副寧死不屈的樣,現在知道沒退路了倒想著攀高枝了,想的美!有錄像在手我不會浪費自己的血呢。
不過宣誓效忠於我的錄像還是要拍的,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讓死亡騎士給他注射了審問藥劑,把所有情報再過一遍。
這時,耳麥裡傳來了莉羅的聲音:「稟報主公!我們馬上就要接觸上敵軍騎兵了。」
「好,按計劃行事。」接著,我轉頭對大白他們笑道:「幾位老哥,馬上就有好戲看了。」
然後我拍拍彈藥箱裡的大型炮彈,沖老九一笑:「老九,你不是問我什麼是糖衣炮彈麼?看到這個了麼,這個就是炮彈,威力極大,那會兒你們在領地裡已經見識過它的威力了。至於糖衣,糖大家都知道的,味道很甜!呵呵,包裹著糖衣的炮彈……你明白了吧。」
老九恍然大悟,讚道:「妙,這個比喻妙!不過要是不知道炮彈是什麼東西還真不明白。」
……
「報告!得滋伊拉將軍,東面有一支騎兵部隊正在向我方移動,度非常!馬上就要趕到了!」一個獅鷲騎士從天而降稟報道。
身著銀白重甲的得滋伊拉將軍向東面看去,之間遠遠的地平線上出現一條黑線,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得滋伊拉將軍緊皺眉頭:「奇怪?怎麼沒有奔馳時的馬蹄聲?連蕩起的煙塵也這麼小,幾乎看不見……」他猛一揚手:「傳令!部隊集結陣形,做好戰鬥準備!」
他身旁的一個牧師不禁問道:「將軍,您怎麼知道是敵人,也許只是來抓魔獸的傭兵呢。」
得滋伊拉搖頭冷笑道:「以這樣的度向我們衝過來,不是進攻是什麼?難道是友好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