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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卷 亡命紅花第二十一章 一個傳奇的崛起(三) 文 / 煉文1

    第三卷亡命紅花第二十一章一個傳奇的崛起

    8月12ri、有月,無風。

    「高高的山上有我的愛,嘿嘿,熊熊的火是我的情,嘿嘿」

    晚上的石排廣恥熱鬧。

    啷啷上口的流行音樂震耳欲聾。

    來自五湖四海的大爺、大媽、叔叔、阿姨、酗以及小妹子們,無論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打工的還是退休的、老的還是嫩的,都相聚在這裡,踏歌起舞,扭動身姿,歌唱祖國,歌唱黨。

    綠色塑料網圍繞著跳舞池邊,左邊角落,有一個大大的充氣「迪士尼樂園」,小朋友們在裡面歡樂地跳呀叫呀,媽媽們外面駐望著、揮手呼喚著。

    綠色塑料網圍繞著跳舞池邊,右邊角落,一群年輕人和一群孝子在那裡學溜旱冰。

    廣場邊緣的周圍,還有很多小攤子在擺賣著,有一串串小吃,有一排排賣扇子、有一簇簇汽球……

    小有得玩,老有所樂。

    這是一片「中國人們生活得很幸福」的境象。

    唯一不幸福的,就是這裡的每樣東西都需要錢。

    是的,要錢

    小朋友們進去那充氣「迪士尼樂園」玩,入口處旁邊擺張桌子寫著:每人五元

    少年、孝子們全身武裝地在那裡學溜旱冰,旁邊擺有桌子,每人十元。

    青年人、中老年人進去裡面跳舞,那綠色塑料網圍繞的入口處,擺有一張桌子,上面寫了個牌:每人三元

    經濟發展的年代,人們都習慣了用錢來衡量一個人幸不幸福。

    這世間,有沒有一種幸福,可以不花錢,可以不計較身份地位,可以信手拈來、隨手可拾?

    看到我寫到這裡,某部分讀者們肯定在罵了:「煉文你傻b,書裡的那些群眾甲乙丙也傻b,這廣場那麼大,幹嘛一定要進去裡面花錢跳舞、溜冰啊?你們不會站在塑料網外面蹭著音樂跳啊?你們不會自己買雙溜冰鞋來,自己教自己的孝子溜冰啊?」

    曾經,這個廣場上也有很多自以為很精明的人們,聚集在塑料網外面跳舞,後來都給人打完了灌大便,就再也沒人敢在塑料網外面跳舞了。

    曾經,這個廣場上也有很多自以為很精明的家長,自己買來溜冰鞋讓自己的孝子在這裡學溜冰,後來也都給人打完了灌大便,就再也沒有人敢在這裡自備溜冰了。

    曾經,也有人在看書,罵作者傻b,最後……mb的,我忍了。

    我知道你們心裡是怎麼想的,你們認為廣場是公共場所,大家都可以玩的,你們心裡頭的問號肯定是問我給人打灌大便是鬧哪般?對不對?

    因為,這世界上就是有很多這樣的惡人,無論你淬子還是叫別人不要淬子,只要是關係到了他們的利益,關係到了錢的問題,管你小子口吐蓮花多有理,打你就是打你,就算是殺掉了擋他們財路的你,他們也覺得是理所當然的真理。

    他們的真理口號一般都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這個廣場的他們,叫沙皮亮。

    沙皮亮是一個人名,也是一群人的統稱。

    在廣愁動的他們,都會很囂張地喊:「我是沙皮亮的人,你們在我們的地盤搞事,你們是混哪裡的啊?」

    這個廣場,的確是沙皮亮的地盤。

    這附近的所有混混和人們都明白了這個事實。

    前些年,這個廣場剛建成時,沙皮亮他們為了霸佔這個廣場,和很多人打過架,最後,打著打著,沙皮亮們的拳頭比較大,大家也就默認了。

    廣場裡所有的東西,在他們的心目中,都是屬於沙皮亮所有,包括跳舞、充氣「迪士尼樂園」及溜冰所收的錢,當然,廣場邊緣的擺攤商家,如果不想攤位給砸的話,每個月也得多多少少給點攤位費。

    沙皮亮在這個廣場上就是這麼牛x,牛x到大家在這個廣場裡玩都得規規矩矩,就連從廣場穿走過去也要小心翼翼,害怕一不小心讓沙皮亮們看不順眼了,伸手就給你一大嘴巴:「讓你丫戴帽子」

    今晚,有點特別。

    在九點多的時候,廣場上多了一小群特別的年青男女。

    特別的,不是這小群年青男女他們都擁有那一張張粉妝無瑕、雪白艷麗的面容,也不是他們身上穿著那一套套仿古裝衣服耳目一新的打扮,特別的是,他們男的溜著滑板,女的穿著旱冰鞋。

    在沙皮亮的廣場上想不花錢還玩得那麼開心,那是找死的行為。

    「咯,海洋,你來追我啊」小女孩子露著無邪的笑容,對一個男孩兒揮了揮長長的衣袖歡喊著,就輕快靈活地滑動溜冰鞋走遠了。

    「追就追,怕你啊,汰,jing妖,哪裡跑」男孩兒不顧旁人地大聲叫喊著,踏著滑板椅地衝了上去。

    「殺啊,老子也來了」另一個男孩兒跟著叫喊著,也在後面邊椅著滑板橫衝直飛。

    「嘻嘻,小天好笨哦,剛才又摔了一跤」

    「是哦,昨天還說他是高手呢,原來是摔跤高手,嘻嘻」

    兩個女孩子,面對面地兩雙手拉著,一個前進一個倒退著滑著溜冰鞋,在歡快地交談著。

    「哈哈,左右包抄,我就不信抓不住那小娘們」

    「哎呀,不行,嗚嗚,你們耍賴」……

    也許是附近工廠新進來的外地年青人吧?

    看著這小群年青的男女嘻嘻哈哈地在廣場上忘情地玩耍打鬧著,大家的心裡頭都有一種好戲快要上場的想法。

    不負眾望,好戲的確是很快就上場了。

    那一小群青年男女在廣場上還沒有玩上五分鐘,就給人攔了下來。

    「幹嘛?」給攔下來的女孩子望著一位黃毛酗子,大聲叫喊著。

    「尼媽的,我還想問你們幹嘛來著」酗子後面又跑來一群打扮新潮染著黃毛的徐混,有人大聲罵喊著。

    這邊突發的動靜,讓那洩在滑動打鬧的年青人看見了,一個個都滑了過來,停站在那女孩子身邊,問:「英子,怎麼回事?」

    英子看了攔停她的人一眼,白了白眼,不好氣地說:「我哪裡知道他們是怎麼回事?喂,你們攔停我幹嘛?」

    「出去,你們不知道這廣場是不允許滑冰的嗎?」其中一個徐混喊道。

    「咦,那邊不是有人在滑嗎?」英子指了指西邊的角落說。

    「嘿,你們不知這廣場是誰的地盤嗎?」另一個黃毛徐混喊。

    「是誰的地盤啊?政府的啊,怎麼了?難道是你們的?」英子小嘴巴說著,不服氣地挺起胸膛。

    「喲,這小娘們還挺辣的嘛說對了,就是我們的怎麼樣沒有經過我們允許,沒有人可以在這裡滑冰不過小妞如果你想你想玩嘛,嘿嘿,我可以考慮一下……」那個徐混說著,就伸手想去碰英子的頭髮。

    「cāo,你想幹嘛」海洋在這時,身子飛快地擋在英子前面,打開了那個徐混的手,兩眼盯著那徐混喊:「怎麼,想動手啊」

    「cāo,動你又怎樣」那徐混給海洋下嚇得一愣,最後惱怒地伸手推了一下海洋的肩膀。

    「cāo」海洋拿著那滑板,就對著那徐混狠砸了過去。

    「哎呀」徐混給砸得一縮。

    「打」後面的徐混們看見了,猛進了衝過來喊。

    「打」海洋他們也喊衝了上去。

    「碰碰啪啪」

    場面一下子就混亂了起來,吸引來了一圈圈愛看熱鬧驚呼著的圍觀群眾。

    「讓開讓開,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一個大嗓門的大漢,身後帶著一群人,推開了圍觀群眾喊著。

    那追打混亂的場面,忽然停滯了下來。

    「老大」一個黃毛徐混手捂額頭地走了過去,指手畫腳地對那個大漢說明情況。

    那大漢聽了,臉色發青地走了過來,對海洋他們喊:「小子,膽子挺大的啊,你們混哪裡的,這麼不給我沙皮亮面子」

    「哼有老大就了不起啊」海洋朝地上狠吐了一口口水,把滑板一扔用腳踏住,昂頭粗著脖子放聲大喊:「啊,桐姐,有人欺負我們,你快來啊,我們好怕啊」

    另一邊的圍觀人群中,不自主地分開了一條道,翠羽黃衫雲袖的王遠楠霍青桐,身後領著一群妝容亮麗的女生,慢慢地走了過來。

    「小洋洋,怎麼回事啊?」王遠楠身邊的一個女生懶洋洋地問道。

    「你是他們老大啊,來得正來,你們的人來我沙皮亮的地盤玩,又打了我的人,你說怎麼辦?」沙皮亮看著王遠楠,走近就開口大喊著。

    「啊,怎麼辦啊?」王遠楠表情一愣,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望著沙皮亮,雪白無瑕的臉蛋略顯羞澀,只見她咬了咬嘴唇歪著腦袋想了一下,最後,王遠楠神情怯怯地開口說:「要不這樣辦吧,你們以後不准在這廣場收費了,也不准橫行霸道亂打人了,我們就算了吧好不好?」

    「啥?」沙皮亮聽了一呆,再伸頭靠近王遠楠一點,問道:「你剛才說啥?」

    王遠楠身子一縮,她後退了一步,接著,她又很快地挺起胸膛,抬起頭,雪白無瑕的臉蛋無畏地對著沙皮亮,小嘴巴裡一字一字地慢慢說著:「我說,你們以後不准在這廣場收費了,也不可以再橫行霸道地欺負別人聽到了沒有,清楚了沒有,安得死蛋魂淡」

    靜。

    忽然間的,好靜。

    廣場的音樂早已停了下來。

    沙皮亮沒有說話。

    周圍也沒有一個人出聲。

    沙皮亮靜靜地看著王遠楠及她身後的人群一會,忽然裂嘴一笑,說:「哈哈,有種」

    「真有種」沙皮亮後退一步,指了指王遠楠他們,厲聲喊:「敢這樣說話,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

    王遠楠兩隻明亮的大眼睛定定地看著沙皮亮,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了一下,又歪著腦袋想了想,接著,她很認真地樣子,弱弱小聲問道:「那個,不好意思啊,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你是誰,是了,你誰啊,我們在哪裡見過了?」

    「噗」

    「哈哈」

    沙皮亮身邊的徐混們笑了起來。

    圍觀的人群也笑了起來。

    沙皮亮擺了擺手,笑聲停了下來,他陰沉著臉對王遠楠說:「你的人打傷了我的人,你說,這事怎麼辦?」

    「哦,這個啊」王遠楠好像終於聽明白了的樣子,拍了拍小腦袋,對海洋揮了揮手,說:「那就讓他們繼續打吧,不好意思,我就不妨礙你們男人打架了」

    王遠楠說完,就伸手在口袋裡摸了摸,拿出一包瓜子,就旁若無人似地「唧唧拍拍」嗑了起來。

    沙皮亮看著,神情有點呆住了。

    徐混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神情呆住了。

    圍觀群眾,神情也呆住了。

    這時,海洋忽然站出來昂頭高聲大喊:「紅花會」

    「行俠仗義,鋤強扶弱」整個廣場,忽然一聲震天齊吼。

    「啊」沙皮亮神情一震,慌忙地轉頭望向周圍,接著,他看到了那讓他膽顫心驚的一幕:那一圈圈的圍觀群眾們,都在默默地脫下了外套,露出了紅一色的紅色t恤,一朵朵大紅花的紋身,暴露在每一個人的肩膀上……

    沙皮亮回過神來,驚慌地指著眾人喊:「你們……你們是紅花會的……」

    「好說」王遠楠吐了一口瓜子皮,輕輕地開口說道:「紅花會,公子文座下,女子特攻隊隊長霍青桐」

    「殺」

    「吼吼」……

    石排警察局大門口,三輛警車打著閃燈,緩緩地開了出來。

    「停下」坐在副駕座的一位警官大喊一聲。

    警車停了下來。

    那位警官打開車門下來,拿著電筒照了一下前面的路,往後面的人大喊:「果然,路上又佈滿了釘子,大家快過來清理一下,這次,不要再讓紅花會那群王八蛋跑掉了」

    一輛輛車門打開,警察們打著手電筒走了過來。

    「碰」

    一聲槍響,打破了這黑夜寧靜,也讓正在清理路邊釘子的警察們「嘩」一下的縮回到了警車的後面。

    梁塵封拿著擴音器,在草叢裡喊話:「各位,前面紅花會在辦事,希望各位老大配合一下我們,就一個小時,給個面子啊,大家都是出來混飯吃的,刀槍無眼啊」

    「啊是紅花會的人」

    「cāo,太囂張了」

    「隊長,怎麼辦?」

    蹲在警車後面的人,都神情緊張地握著手中的小槍支,望著剛才從副駕座走出來的警官。

    隊長的面色也不好看,他望了望黑暗的周圍,咬著牙說:「紅花會這群王八蛋,上次扎破警車,這次連警察都敢開槍,太無法無天了」

    「是啊」

    「是啊」……

    過了一會兒,大家都沒有說話,隊長望了一下身了的人,又開口問道:「多少點了?」

    他身邊的人掏出手機看了一下,輕聲地說:「九點半了」

    「嗯,那我們再等一下吧」隊長輕輕地說著……

    8月18ri,晚,星光燦爛。

    紫劍帶領二十個紅花會弟兄,把星光網吧圍了,懲治了一直在星光路欺行霸市的網吧老闆及其眾手下。

    8月25ri。深夜。

    安海洋帶隊,在永樂街堵了群飛車黨,飛車黨眾有六人躺進了醫院,紅花會也傷了兩人。

    9月21ri。

    朱大壯帶隊,在信息技術學校的後山邊與該校的王震幫打了一架,王震幫的五十多個學生成員全部給打跪,一個個手裡拿著檢討書跪在校門口念……

    經歷過這一系列的動作,紅花會這個新生小團伙,好像在石排鎮開始有點小名氣了。

    群眾們在茶樓飯館聊天時,偶爾會樹起大拇指說起:紅花會,少年英雄啊,所作所為是條漢子

    當然,也有人說不好的,鬍鬚五他們就說紅花會不好。

    一談起紅花會,鬍鬚五及他們的人經常在外面對人說:「切,紅花會?就是一群小屁孩而己,他們就只敢欺負一些不入流的小團體和學生哥,有什麼了不起了的,有種他們惹一下我們試試?」

    鬍鬚五是誰啊?

    鬍鬚五,也就是紅花會開門紅第一戰,夜來香酒吧看場飛機的老大。

    鬍鬚五,他是老江湖,他石排鎮的江湖地位,僅次於石排龍捲風的老八和蛇王陳光頭。

    他在石排鎮成名十多年了,飛機,只是跟在他手下混飯吃的一個小馬仔而己。

    聽說,他錢多人馬足,他的手下,有好幾百號人。

    聽說,他們有槍有炮,打架是出了名的凶狠。

    聽說,他們正準備給紅花會一個教訓。

    聽說,他們的人好幾次拿槍出來想找紅花會的人麻煩,可惜的是一直找不到……

    於是,在11月24ri的那天晚上,丁思琪在他們酒吧門口扮完神棍占卜師給他們提個醒後,我就親自帶隊去圍了鬍鬚五他們那一夥人。

    這一次,兩幫人馬都很齊,看樣子得真刀實槍地要幹了起來,很是熱鬧。

    他們雖然有槍,他們一直不敢開,也沒有機會開。

    紅花會的兄弟們一個個都很勇猛,青春亮麗酗子們,紅絲巾繫在脖子上,統一紅t恤,統一紋身圖案,滿臉殺氣吼叫著提著刀就衝殺了進來了他們的酒吧裡。

    他們那邊的人看到我們這邊那麼多人,神情也有點激動也拿著刀槍,但沒敢沒有衝上來,不過嘴巴裡也吼叫得很大聲。

    他們都知道,在大城市裡,打群架,如果兩幫人馬都很齊全地對持,一般是打不起來的。

    他們站在前頭拿著槍的那幾位大漢,在很大聲地囂張喊話,總的意思就是:公子文,站出來說話。

    按照大城市黑幫火拚的一般場面規則,雙方對持,都是相互喊幾句狠話,最後,雙方老大各自站出來,一一談條件,談完了就喝杯酒,各回各家。

    但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我們是大山的孩子,我們從小就跟村與村之間打過無數次群架,我們這一群全是天不怕地不怕,從不按規矩來的好戰分子。

    朱大壯走在前頭,面無表情地不管對方說什麼,拿著散粉槍,先朝對面人群的腳下亂開了三槍,嚇得他們前面的人哇哇亂叫地往後退了幾步,陳蕩也站了出來,滿臉殺氣地連續扣動著散粉槍,連開了五槍,槍槍都是不怕死地直接對準人群中打去,那邊的人應該從沒經歷過這些,全慌了,嚇得鬼叫亂成一團,安海洋拉著一枚狗炮,火花飛射地朝人群中扔了過來,哄,他們的人嚇得在酒吧裡四處走散。

    「碰」

    狗炮一聲震耳欲聾的在酒吧裡炸開,這一聲平地炸響,酒吧整個鬼叫混亂的場面,全鎮壓了下來。

    「殺」

    「一個個都不許動,誰動誰死」

    紅花會兄弟上百人整齊的吼叫。

    靜。

    當紅花的兄弟們衝上去的時候,他們一群人除了一些逃亡的,都顯得很寂靜。

    我們不要命般地強勢出擊,讓他們每一個人打從心底都感到害怕。

    他們的人在這時,一個個都嚇的兩腿發軟,臉色都全青了,神情恐慌按身體本能眼睜睜地看著越來越近的紅色人群湧來,除了幾個往外亂跑的,全都站在那裡沒有一個敢亂動。

    紅花會的兄弟們衝過去收繳了他們那些顫抖著的刀槍,一腳一個地把他們踹成了一群,圍了起來。

    鬍鬚五給我廢了,一劍挑了腳筋,肋骨給打斷了,頭也破了,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暈迷著。

    我們紅花會的兄弟在混亂收繳刀槍追堵中,也給砍傷了很多人,不過都是些皮肉傷,最重的是湖南的阿生,給那嚇得精神混亂的小子一刀,從頭頂砍到下頜那麼長的傷口。

    我們光明正大地打完鬍鬚五第二天,整個石排的黑幫世界都開始震動了起來。

    火了,哥們火了

    紅花會在石排鎮,這次火大了

    紅花會,這個一年前新冒出來的新生組織,一下子,成了石排鎮眾人熱門的話題。

    有人說,這是一群神秘的力量,沒有人知道他們從哪裡來,也沒有人知道他們要到哪裡去,他們出現了,就是為了守護人間,就是鐵血般的戰無不勝。

    有人說,這是一群少年英雄,他們是從上古時代傳下來某些大門派的弟子,個個身懷武藝,強勢地出來闖蕩江湖。

    也有人說,這是一群亡命之徒,隱身在深山老林,像傳聞中大圈幫的空降兵一樣,無所顧忌,命都不要了,什麼都敢幹。

    還有人說,這是一群民眾的自發xing組織,他們來自各行各業,為反抗某種社會現象而走在一起……

    不管別人怎麼說,紅花會這一次,在這混亂的石排鎮中,算是闖出個名堂來了。

    紅花會火了,東南來集團的業務也火了。

    我們獨家代理的那些紅花射線小電筒、紅絲巾,王遠楠她們設計的紋身圖案和紅色t恤衫,我們擺地攤的每一個攤口上,都賣得特別火爆。

    石排鎮的青年、少年們,無形地流行起了「紅花會時尚」熱潮來。

    現在,石排鎮的大街上,隨處可見脖子上繫著一條英姿蕭爽的紅絲巾,鑰匙圈掛著個漂亮可愛的紅花射線小電筒,肩膀上貼著紅花綠葉炫麗紋身圖案、身穿大紅花紅t恤衫的少男少女們,青春驕傲的臉上充滿著自信。

    其實,這種情況的結果,我在剛代理那些獨家產品時,早就料到了。

    外國某經濟學家曾這樣子說過:謀略機遇,比抓緊機遇更高級。

    機遇,不僅只是要等待與抓住,更高一級的,是自己來設計創造這個機遇,最後並讓它成為一種必然的結果。

    這是一種未動已謀取的思維方式。

    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大部分的人,都是苦等著一個機遇,比如現在還在苦苦扎掙打著小工盼望著彩票中獎的人們;小部分的人,抓住了機遇而上了位,比如因拆遷而得到大筆賠款或好運氣做生意而發財的人們;而更還有那麼一小部分人,他們會步步為營地創造機遇,並讓它成為必然的結果,比如溫州炒樓團……

    我雖然讀的書不多,但一直擁有那走在時代最前鉛的眼光和思想。

    紅花射線小電筒、紅絲巾、紋身貼紙圖案、大紅花t恤衫,當我們剛剛開始創造的時候,這些都是很普通的物品,但因為紅花會忽然的強勢聞名崛起,它就成了一種身份象徵,成為了一種時尚潮流。

    這個道理,就比如lv包、蘋果手機,為什麼它們那麼貴而又賣得那麼好的情況一樣。

    當然,這些裝扮很膚淺,外觀質量也只是還不錯,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

    大家也都知道,穿著打扮成這樣的年青人這裡面,沒有幾個人是真正的紅花會成員,但無論他們是不是紅花會,他們就這身裝扮出門逛街,除了惹人注目,讓人崇敬外,還同樣沒人敢惹

    這就等於一個護身符的效果,這就造成了一些少年、年青人追捧的必然現象。

    這種現象,就像現在炒樓團的操縱高手,把中國大部分的女人心目中的結婚標準統一為:有房子,才有家。

    但是,家,需要用錢來買才能擁有的嗎?

    不是

    親愛的,有你,哪裡都是家……

    商,就是無利不起。

    有錢賺,我就賣。

    現在整個東莞市或者說全國,擁有這些熱賣商品的貨源的,只有我們東南亞集團。

    我們除了在擺地攤的檔口上零售熱賣外,還有大量批發給各商店與超市。

    這一次,我們不止把以前倉庫裡大量存貯的貨全賣掉了,大量加工進了三次貨,又是一次次的賣斷,最後心一狠,把每一個成員的衣服、掛件全剝下來擺賣,又是賣斷……

    這讓我們狠狠地大賺了一筆。

    紅花會的名聲崛起,帶動了石排鎮年青人的生活潮流,也給人們的茶餘飯後提供了幾個神秘的話題。

    第一,關於紅花會這個組織的神秘來源。

    第二,關於紅花會會長公子文的神秘身份。

    第三,關於那個每次公子文出現前,那個神秘的女占卜師的身份……

    當然,凡事都有它的雙面xing,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

    紅花會這次的異軍突起,乾淨利落地搞掉了鬍鬚五,也讓石排鎮大大小小的每一個幫會都警惕了起來。

    最大的改變是,龍捲風的老八和蛇王陳光頭這兩家石排最大的幫會,結盟了。

    我們在開會的時候,慕容瑤瑤提出來說:「石排鎮是我們的發家根據地,我們不允許第二個勢力威脅我們的存在,我的要求是石排鎮要清一色,不是什麼三分天下,整個石排,只能有我們紅花會獨此一家坐大。」

    「我們接下來能怎麼辦?」王遠楠望著我們,擔心地說:「這次我們那麼順利地搞掉了鬍鬚五,龍捲風和蛇王幫他們害怕了,開始聯盟了起來,他們倆加起來上千號人,很明顯的意思就是共同地防備著紅花會統一石排。」

    「怕個鳥啊打唄」朱大壯在下面拍著桌子叫喊:「狠狠地打,打到他們服為止」

    「怎麼打?」陳蕩望著朱大壯,皺著眉頭說:「這次鬍鬚五他們是沒有想到我們那麼狠,敢開槍,放狗炮,才一下子讓我們打懵了,現在他們上千號人,有槍有炮,如果真正的拼起來,難道讓我們紅花會用人命去打啊?」

    「那不打怎麼辦?」朱大壯也望著陳蕩,不服氣地高聲喊:「安外先安內,我們最終的目的,是要發展去石碣鎮那邊對付東北幫和大山,如果我們自己的根據地都不穩,怎麼發展?」……

    我微笑地看著他們爭吵,最後,我點了點桌面,清了清嗓子,胸有成竹地說:「下一步,我們搞那群香港佬罩著的東北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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