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瑤瑤一直有跟我們強調:王遠楠,她其實是一個很人!
也許是吧!
在我跟高想想出去了那麼長時間,她並沒有如我意料之中那樣,會不停地打電話、信息給我。
這個現,除了讓我感到意外之餘,莫名的,心裡還有點點的失落。
夜晚,我回到租房那裡,心情有點複雜地打開門,伸頭進去悄悄看了房子裡面一眼。
這時客廳的光管正亮著,王遠楠也正坐在客廳上看著電視,她看見了我,靜寂的粉臉,笑逐顏開,如驚喜狀地跑過來拉著我的手,歡快地對我開口喊:「啊!你回來了,快去吃飯,菜還熱著呢!」
呃,這種感覺,讓我的心猛然一收縮。
怪不得每一個偷情的男人,在面對著聰明的妻子時,最終的劇情,都是那個男人在淚流滿面地懺悔收場。
這時,我雖然沒有偷情,但心裡,也有產生了點給人寬容後的感動。
這種感動,讓我有點迷糊,迷糊得就算在很飽的情況下,還是乖乖地順著王遠楠的意思,去桌面上,盛了一碗湯來喝。
等我滿臉虔誠喝完了這碗湯,我才暮然醒起:靠!王遠楠她都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幹嘛要做賊心虛呀?
呸呸呸!我幹嘛要對王遠楠這小妞內疚。應該是她對我內疚才對。她今天早上。莫名其妙地喝高想想地醋。讓土豆哥我身陷殘局地事。我都還沒有跟她算帳呢?
對。土豆哥哥可是很小氣地人。我要找她算算帳!
我要對她上下其手。蠟燭、皮鞭爆滿手扣。還要加上大大大大大大地大茄子。我找她算帳!
我一想到這裡。就一頭鑽進了她地房間。
這時地王遠楠。她正靜坐在她地那台粉紅色筆記本前面。大大地眼睛。粉嫩地臉蛋。眉頭輕皺。緊閉著小嘴。一副不知道危險正要降臨地樣子。在靜靜地瞪著顯示器看。
嘿嘿。如此好地機會啊。我往她地後面。拿著棍子一敲。她就暈倒了。接著。我就可以把她拖到床上。再接著。嘿嘿嘿。我就可以為所欲為地……
哎?我的棍子呢?呃,好像,我剛才沒有拿棍子。
沒事,不用怕,我的拳頭也夠大,這沙煲一樣大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嘿嘿嘿。
「哎!土豆!」王遠楠感覺我進來了,叫了一聲。
土什麼土!豆什麼豆!你以為你這麼親熱地叫土豆,我就不敲你了?我土豆哥可是心狠手辣,辣手崔花花殘敗……
「哎!土豆,你是不是雙魚座的啊?」王遠楠沒有回頭,又忽然又說了一句。
雙什麼雙!魚什麼魚!勞資是雙魚座的又怎樣?你以為雙魚座的男人,就不敢魚肉你了?勞資可是吃魚不吐骨,反吐葡萄皮的狠人……
「哎,土豆,這網站說得好準哦!說雙魚座的男生,是典型的悶騷型男人,想像力很豐富,但實際上,卻是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
悶什麼悶!騷什麼騷!你以為你說……
靠!悶騷!!
我聽王遠楠這麼一說,趕緊走上前,盯著王遠楠指著的那個網站喊:「誰tmd敢說我悶騷?」
王遠楠捂著嘴巴,看著我吃吃一笑,說:「西西,你不會自己看嘛,嗯,就這裡,說得跟你多像啊!」
我滿臉怒火,睜大的雙眼,定定地看著那電腦字屏:「十二星座中誰最意淫:1。雙魚座的男生,想像力異常的豐富,是意淫中的色*情狂,給他一張女人的照片,他就可以運用他的想像力,在腦海裡形成一部與該女生拍的無碼生活av長片,一直到了結婚生子的情節,他都可以完整地想像得出來,是十二星座中,意淫境界為最的鼻祖!」
靠,這是什麼垃圾網站啊,那麼缺德的東西都有?
勞資可是鐵血純爺們,上敢嫖娼,下敢強*奸,右邊摸妹子,右邊滾池塘!
我有啥不敢做的?我的膽子可大著!
我剛才,可還計劃著先殺後奸的大案件呢!
我……
「哎,土豆,你覺得這准不准?」
王遠楠忽然又打斷了我的想像力。
「不准!」我不悅地回答道。
「是嗎?」王遠楠笑了笑,玩味地看著我,說:「你不用違心說謊嘛!咱們那麼熟的,不會笑話你的!」
「呃……了,忙開口喊道:「我說不准就不准,這什麼爛貼子啊,操!貼人竟然叫梁山泊,一看就知道露珠濕沙壁,暮幽曉寂寂!他丫亂說的!」
「不准那你還臉紅?」王遠楠忽然指著我,大笑:「哈哈哈哈,土豆,我終於看見你臉紅了,太可愛了!」
操!我進來這房間,是為了把你先殺後奸來算今天那筆帳的,你竟然,竟然不知道害怕,還這樣給你笑話,人家……
我心裡一怒,就走出了王遠楠的房裡,洗澡澡睡覺覺去了。
哼!
誰說我們雙魚座的男生就只懂意淫?
才不是呢!
我們雙魚座,還會吃飯,還會
還會睡覺……
在睡覺之前,我習慣性地,先把明天要做的事,在腦海裡想一遍。
這是我長久以來的一個習慣,在睡覺前,在腦海裡把今天想不明白的問題,多次地在腦海裡一遍又一遍地演示,等問題想通了的時候,那我也睡著了。
想像,永遠趕不上變數。
在第二天的早上,我還在睡夢中的時候,黃聞宇就把我給拖了起來,他在我耳邊輕聲說了一句:「現了陳彬!」我就立即跳了起來,毫不猶豫地穿了件衣服就跟著黃聞宇走,一直跟著他坐了兩個多小時的公交車,到了廣州市外的花都區!
黃聞宇在車上對我說:「昨天我的朋友,就在花都這邊看見過陳彬!」
我順口問:「這消息,真不真?」
黃聞宇堅定地點了點頭,說:「這是五百塊錢的消息!」
在黃聞宇的「聽閣春」裡,有過一百塊的消息,那些都是保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真人真事的。
這五百塊錢的消息,聽他說的,還是他買回來的價格,現在他就是拉著我一起去驗貨給錢!
那這樣,肯定很有可能這是千真萬確的了!
我在花都區車站跳下了公交車,就不自禁地轉頭問黃聞宇:「你的朋友,在哪裡看見陳彬的?」
黃聞宇笑了笑,說:「別急,那我朋友說他已經跟蹤到了陳彬的落腳之處,等我打電話給我那朋友,叫他過來帶我們去!」
「那你快打呀,快點打!」現在可以忽然找到陳彬,我的心裡忽然有點急燥了。
黃聞宇飛快地打了一個電話,跟對方說了幾句,接著,我們就站在公交站旁等。
過了一會兒,一個染著黃毛的青年,從不遠處小跑了過來,氣喘噓噓地喊:「宇哥!」
我立馬精神一振!
黃聞宇點了點頭,看了我一眼,說:「好吧,快點帶領我們過去找陳彬,確定了,我立即給錢你!」
黃毛青年看了我一眼,也不說話,就在走在前面領著路,我們在後面則慢慢的跟著,一邊街道一邊街道在拐著彎,往那黃毛青年所說的目的地慢慢走去。
那個黃毛青年指了指前面一個叫「維納斯」的酒店,說:「宇哥,我就跟蹤他到了這裡,他就住在這間酒店裡!」
黃聞宇問:「知不知道他住在幾號房?」
「這……道,我不敢跟得太緊,我怕他覺!」
黃聞宇聽了,皺了一下眉頭,想了想,說:「這可怎麼行?那你可要等到我們看見了他,我才可以給你錢!」
「這……
「給他錢吧!」這時,我在旁邊輕拍了一下黃聞宇的肩膀,說:「我已經看見陳彬了,宇哥你忙你的吧,我自己一個人過去就行!」
我真的是看見陳彬了,這時的陳彬,就在我們的不遠處,他還是我記憶中穿著白色襯衫、黑色西褲的模樣,現在他正提著一個大袋,袋裡好像裝著快餐盒,慢慢往「維納斯」的酒店方向慢慢走著。
我不管黃聞宇在旁邊還在撕著我衣服的手,我用力地掙脫開來,就小跑了過去,大聲喊道:「陳彬!」
陳彬給我這一喊,腳步一頓,接著,他快地回過頭來,看到是我,驚訝的表情呈在臉上,喊:「土豆?」
「陳彬!我終於找到你了!」我小跑過去,看著那熟悉的臉孔,果然是陳彬,心裡莫名地開了花。
這時,陳彬臉色一肅,左右看了一下,接著小聲地問:「土豆,你怎麼會找到我的?」
我一愣,想了一下,說:「我是朋友說昨天在這裡看見你,我才跑過來碰運氣,沒想到還真的找到了你!」
「哦!」陳彬鬆了一口氣,接著他又好奇地問:「是啦,你怎麼不在家裡讀書,你跑來廣州找我,那麼急有什麼事?」
「我找你是想問我姐的事!」我扯著陳彬,脫口就問:「陳彬,你肯定是知道我姐是怎麼死的,對不對?」
「什麼!你說什麼?」陳彬聽了,臉色一變,身體顫抖,接著,他又低頭想了一下,過了很久,他抬起頭,左右地看了周圍一眼,接著小聲地說:「豆子,你跟我來,這事,我一會再跟你說!」
「哦!」我聽陳彬這樣說,心裡一鬆,就跟著陳彬走了。
陳彬領著我,走進了附近的一個茶館,找了個無人的角落位置上,坐了下來,陳彬劈頭就問我:「土豆,你剛才說你姐死了,是怎麼回事?」
「啊?」這下,輪到我吃驚了,我睜大眼睛看著陳彬,失聲地問:「我姐都死了差不多兩個多月了,你竟然不知道?」
「我……這個事,我真的不知道!」
「怎麼可能!」我聽了,情緒一激動,跳起來大聲地吼叫了起來:「你別騙我了!我全知道了!前些日子,你還打電話給大師兄,說我姐的事跟湖南幫無關,還信息給我們,阻止我們不要去找凌軍剌,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陳彬聽了,臉色又是一愣,他想了想,又接著兩眼定定地望著
異地說:「土豆,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都聽不明白t電話給大師兄,什麼短息?我沒有啊?」
沒有!!?
呃,我奇怪地看著陳彬這迷茫而認真的表情,這一下,我的腦子有點迷糊了,好像,陳彬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難道,那個打電話給大師兄,短息給慕容瑤瑤的,不是陳彬?
那如果不是陳彬,那又是誰呢?
我想著,立刻走過去,翻看著陳彬的口袋,說:「那你把你的手機給我,那個號碼,我還記得,136的……」
「土豆,我沒有手機啊!」陳彬不解地說著,隨我的手在他的身上摸過摸去,陳彬繼續說:「我的手機,在三個月前就掉了,我一直沒有買新的!」
啊?陳彬真的沒有手機,我摸光陳彬的所有口袋,只現一個錢包與酒店房卡,接著什麼都沒有。
操,這是怎麼回事?
這事情,好像越來越亂了,已經亂得,越了我的想像。
陳彬好像是真的,對於我姐的事,一無所知。
那說明什麼?說明陳彬對於我姐的死,也不知道?
說明陳彬,他並不關心我姐……
我越想就越煩躁,眼睛通紅,站了起不,不禁地對著陳彬大喊:「你手機掉了,你怎麼不會重新買個手機,我姐死了,你知不知道!操!你還說什麼喜歡我姐,我姐死了,你知不知道!王八蛋,我姐死了,你還在這裡幹嘛!嗚嗚嗚嗚……
我竭斯底裡,情緒越來越激動,喊著喊著,我就不自禁地趴在桌面上,哭了起來。
這時,陳彬的臉,由漲紅變得蒼白,身體微微地在顫抖著。
過了好一會兒,陳彬等我的哭聲小了一點,他把我扶了起來,兩眼緊盯著我,顫聲問:「豆子,先別哭,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晴兒她真的……」
我剛才趴在桌面上,一邊抽泣著一邊想,慢慢地,也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我拿著桌面上的紙巾,擦了擦眼淚,就慢慢地給陳彬說,從我姐的屍體給人送回到村裡來說起,以及我聽到伯父們的談話,接著我上來廣州,之後在廣州所遇到的各種事等等,都一一說陳彬聽。
陳彬站在那裡,剛開始,那臉色還驚變不定,慢慢的,他就鎮定下來,不動聲色地聽我說完了全部。
陳彬聽完後,他沉思了好久,最後,他堅定抬起頭,認真地對我說:「豆子,這個事,有太多隱情與危險,我現在認為,你還是回家去吧,好好讀書,別呆在廣州了!」
「操!」我聽陳彬這樣一說,無名火又忽然冒起,我站起來,指著陳彬喊:「你tmd說什麼?我姐的仇我還沒報,你就叫我回去?陳彬,別的話我不想聽你多說,我現在只問你一句,你現在知道我姐死了,這仇,你跟不跟我一起報!」
「豆子,你給我坐下來!」陳彬臉色一怒,站起來用力把我壓在椅子上,他低聲地對我說:「這事,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你知道嗎?你還在廣州這裡亂七八糟地亂來,那樣會害了很多人,包括整個大山!」
「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整個大山?我才不管!」我望著陳彬,咬著牙,恨恨地說:「陳彬,我現在只問你一句,現在,你幫不幫我!」
「幫!」陳彬毫不猶豫地答,接著,他望了望我,又想了一會,說:「豆子,這仇,我現在就可以想辦法跟你一起報,但是,你必須聽我的,行不行?」
「行!」我想也不想地回答,這一時刻,我忽然覺,自從我的姐姐走了以後,在我的心裡,是多麼地需要陳彬!
陳彬又低頭想了一會,接著,他貼近我的耳邊,低聲對我說:「豆子,其實我呆在這裡,是因為你姐姐在三個月之前,交了一些東西給我,你姐姐交給我之時,她叫我要一直在這裡,等待她回來,所以,我也就一直沒有走開過!」
「啊?」這時,我腦海一震,身體一個激靈,眼望著陳彬,脫口喊道:「什麼東西?」
「噓!」陳彬指了指周圍,說:「別喊那麼大聲!」
「嗯!」我反應過來,點了點頭,也貼近陳彬的耳邊,說出我心中的想法:「告訴我,是什麼東西,可能我的姐姐,就是因為這東西而送命的,你快給我看看,看能從中查出點什麼線索!」
陳彬聽了,臉色一鬆,鄭重地對我說:「這個,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我等一會兒,我也會把那東西交給你,因為我交給了你,我也算是完成了你姐姐交給我的任務,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去,回大山辦事處那裡幫他們去!」
陳彬說完後,就拉著我走出了茶館,往「維納斯」的酒店走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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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又到了猜測情節的時候了,到底姐姐交給陳彬的,是什麼東西呢?
把你們的答案在書評裡,猜中了獎1oo點幣一個人,不論人數!作者食言吃大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