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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卷 迷情廣州第七章 都是金錢惹的禍(一) 文 / 煉文1

    在唱ktv的時候。

    朱大壯最喜歡唱: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

    陳蕩喜歡唱:妹妹你大大地往前走啊,往前走,不回頭。

    慕容瑤瑤喜歡唱:都是你的錯,愛上我老婆……

    而我,則什麼都不喜歡唱,在他們唱的時候,偶爾會跟著哼上幾句:錢錢錢錢,錢錢錢錢錢……

    不是我這個人財奴。

    你沒有當家,永遠不會懂得當家的苦。

    像如今這樣,慕容瑤瑤、陳蕩他們都沒有什麼錢,現在的所有柴、米、油、鹽、煙、酒、飯……等等,讓大家日常花費、維持生命的,靠得全都是我上次詐騙過來的5ooo塊錢。

    到了如今,日復一日,姐姐的事還是沒有多大進展,那錢,卻已沒有剩下多少張啦。

    這事,大家都有所覺,但誰都不願提起。

    朋友間,談錢傷感情,但談感情,傷錢。

    這些日子裡。慕容瑤瑤仍然是天天領著陳蕩去網吧守候。而我。仍然是天天遊走於學校附近地各網吧。及去國威路那四周圍找人聊天。打聽關於那輛公交車地事。

    慕容瑤瑤那邊。還是沒有什麼進展。聽他說地。都用了接近十個qq加唐兜與蕭朗了。還假裝是他們地老師、同學們。一樣留了很多言。到現在。還是沒有看見他們回復過。

    我這邊。進展也不大。這四周圍地網吧。我閉上眼晴。都可以數得出有哪幾間啦;至於打聽那輛出事公交車地事。也問了附近地一些小店舖老闆、店員等。他們都陳述基本上都一樣:當時。我就站在這裡賣東西。忽然。只聽見「碰」得一聲巨響。大家就看到有一輛公交車在那邊。翻滾倒在路邊。後面地一輛銀白色大貨車。也給撞得稀巴爛。跟在公交車後面不遠處。倒放在那裡停著。撞車啦!不知誰說了一聲。大家就圍上去觀看。接著有人打電話報警。一會兒。交警、警察、急救車等來了很多。周圍拉開了警界線隔離觀眾。觀眾只能遠遠地看著。看到醫生從公交車裡。抬出來了很多人。裝上急救車。匆匆送走了。還有很多人。當場就死亡了。沒拉走。就抬出來擺放在路邊。用白布掩蓋著。還有那個大貨車司機。頭都給撞得稀巴爛了。聽那些交警們地談話。那輛大貨車。好像是東北那邊地牌。那司機。應該也是東北那邊地人。人死了。整個車箱都還是充滿著酒精味。應該是醉酒駕駛。

    查了那麼多天。就聚集這些零零碎碎地。

    而且看上去。這些事。好像對於查姐姐地死因。都沒有什麼太大地作用。

    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們三個。錢花完了。也只有重新搬回朱大壯那邊去住了。

    這是大家都肯定的事。

    這事,直到出現了兩個人,這事又生了一個我們料想不到的轉折點。

    這兩個人,一個是男人,一個是女人。

    這兩個人,一個是財神。一個是瘟神。

    這兩個人。一個是……

    在這,我也不耍太多吊人胃口、拖字數的招數了。現在就開始,直接講這兩個人跟我們所生的故事。

    兩個人,兩個故事。

    這兩個故事,分時間先後,得從男地說起;分故事進程,得從女的說起;為了滿足變態聽眾的需要,得從兩個故事一起說起。

    好了,我說過不耍吊人胃口、拖字數的招數,那我現在,就從我那天找網吧,經過「女人世界」,再逛街時,接著去肯得雞撒了個尿,接著又在路邊買了一串一塊錢的冰糖葫蘆,那時候說起吧:

    我問:「冰糖葫蘆多少錢一串?」

    大叔答:「一塊錢一串!」

    我接著喊:「好便宜啊……好便宜啊……好便宜啊……」(註:此處省略了上字!)

    最後,我就掏出一塊錢硬幣,買了一串。

    我剛從大叔手中接過冰糖葫蘆,就聽到不遠處有女高音在大聲喊:「呔!你這個死狐狸精,不要臉,勾引人家老公!」

    咦?有jq!!!!

    我一聽到,身體高昂地振奮了一下下,就提著冰糖葫蘆,飛快地跑了過去。

    我跑過去,所看到的現場,是這樣的:一個中年婦女,手上拿著一個紅色拖鞋,指著一個穿著妖艷的少*婦,這個妖艷少*婦,右手伸直,手指指往中年婦女的眼睛處,在她們倆地旁邊,有一處身穿白色襯衣的中年男人,訕訕地站在那裡,不安地看著這兩位女士的對持。

    對,她們是在對持!

    我所看到地情形,就是這樣的,她們兩個都這樣定定地相互指著對方,好幾分鐘過去了,誰也沒有動!

    這情形,就像古龍小說時寫的一樣詭異:她們看似在靜止中,其實在這電閃火石之間,不知雙方無聲地拋出了多少致命的殺招,大家都在找對方的破綻,大家也都在掩飾著自己的破綻,一個不留神,就會留下一具屍體。

    我們這些站在遠處,觀看著這一切的不明人士,都可以從這靜寂的現場中,感受到了她們倆人的身上,所散出來地陣陣陰森殺氣,昆蟲飛過,半途墮落,沒有秋風,樹葉片片凋零、飄落……

    哇!動了動了,快看,她們開始動了。

    最終,還是那個中年婦女忍不住,嘴巴先動了罵:「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專門勾引別人老公,你怕你那騷逼,沒人r你啊?」

    哇!看吧,嘖嘖!高手!幾句話一拋出,就帶有對現實中的諷剌與不恥。又還有讓人難以啟齒的否定之肯定式的疑問句來完美收尾,實在是太棒了!

    妖艷少*婦聽了,不屑地一笑,跟著喊:「對啊,你老公就是想r我,也不願意r你那老臭逼啊。你又怎麼樣?」

    靠!這這這……這個妖艷少*婦,看來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中年婦女那天女散花、萬劍歸宗,隨風浸入的絕招,給她如此的一輕巧,就完完全全擋住了,並理論結合實際,坦蕩蕩地點擊了一下,中年婦女的傷口處。妖女。老納讚揚你!

    嘖嘖,精彩啊!看看中年婦女在接下來,會如何應付此招。

    只見中年婦女臉色一變。兩眼一瞪,接著高舉紅色拖鞋,往妖艷少*婦的頭上就猛抽過去,一邊「啪啪」地抽著,一邊高聲喊:「我今天,就打死你這個,打死你這個不要臉地狐狸精!!!」

    「啪啪啪……

    響聲聲聲入耳!

    啊?我一愣!接著又高度地興奮了起來,哇哈哈哈,意淫地場面。忽然就這樣變為手動的啦。太他娘滴剌激啦!打吧打吧,爽啊!丘比特大叔,射我吧!挖嘎嘎嘎!

    只見那個妖艷少*婦,給中年婦女的紅色拖鞋,一下一下地抽中臉蛋及頭部,最後,那個妖艷少*婦,只有尖叫著坐倒在地板上,把頭埋在兩手下面。看上去似完全沒有血條的樣子。

    這時,站在旁邊的那個白襯衣中年男人回過神來了,忙跑過去,拖住那位中年婦女走開,不讓她抽了。

    大家看到這裡,都以為這戲,就這樣應該快要結束了。

    錯了,**正在開始。

    只見在圍觀的人群不遠處,又有一個中年婦女舉著白色拖鞋衝了上去。對著那個妖艷少*婦又狂抽起來。還一邊抽一邊喊:「死狐狸精,叫你勾引我姐姐地老公。我打死你,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

    啊?中年婦女還有幫手?嘖嘖,這下熱鬧了。

    只見那個白襯衣中年男人,看到這邊又有人打起來了,忙放開原來那位中年婦女,又跑過來拖開那個正在打人地中年婦女。

    這邊正打著妖艷少女地中年婦女剛拖開,那個原來的中年婦女又舉著紅色拖鞋衝了過來,繼續對著那個妖艷少*婦抽喊著:「打死你,打死你這個不要臉地狐狸精。」

    中年男人看到了,又手忙腳亂地跑過去,拖過這個中年婦女,接著另一個聽年婦女又接力衝上去,繼續用拖鞋對著那妖艷少*婦抽罵:「打死你,打死你這個不在臉的狐狸精!」

    嘖嘖。好爽啊!好火爆啊!好熱鬧的場面啊!

    我們就只看見,那個中年男人來來回回地分別拖開那兩個中年婦女,拖了一個,另一個又跑去抽,放手去拖另一個,原來那個又衝上去抽,如此不斷地循環著……

    我在旁邊看著,熱血沸騰,雞凍得不禁大咬著冰糖葫蘆。

    嗯,你們別罵我,不是我沒有良心,看到別人那麼痛苦了,還在這裡幸災樂禍。

    大家可以轉頭看一下四周圍的現場,每一個觀眾地臉上,不都洋溢著激動的神情嗎?

    咦?在離我不遠處,還有一位更堪的女性觀眾,我一眼看過去,她地表現,就讓我驚呆住了。

    我閉上眼,又用兩手揉了一下眼睛,接著再次看上去。

    沒錯,站在我不遠處這位少女,她現在就是身穿著拖地的雪白大婚紗,淡妝蛾眉,小嘴殷紅,彎彎的長睫毛下,閃動著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她現在帶著雪白婚紗套的手裡,拿著一袋板粟,手裡一邊剝著板粟放在嘴裡輕輕地咬著,一邊滋滋有味地看著這熱鬧中的戰爭。

    那婚紗少女也現,我這時在旁邊盯著她看了,她白了我一眼,不屑地對我說了一句:「怎麼啊?沒見過穿著婚紗出來看熱鬧的美女啊?」

    嘖嘖!好!很好很強大。

    我點了點頭,訕訕地走過去,嘿嘿地上下打量著這婚紗美女,說:「嘿嘿,美女,結婚啊?」

    婚紗美女看了我一眼,說:「關你什麼事?」

    我左右看了周圍人一眼。接著問:「新郎呢?嘿嘿,你是逃婚的吧?」

    婚紗美女白了我一眼,不說話,繼續扭過頭,看著那打鬧場面。

    靠!以為你不理我,勞資就沒辦法啦?

    你這想法也太天真了。你不信去打聽一下看看,有哪個我土豆哥哥看上的女人,能逃得過我地五指山滴?

    嘿嘿。

    我友好地微笑著,對婚紗美女奴了一下嘴,說:「喂,這種不好看,要不,我等一下給你看更熱鬧的?」

    婚紗美女轉過頭來,奇怪地看著我。

    我不說話。轉過身去,走到那個中年婦女抽打妖艷少*婦的旁邊不遠處,喃喃地說:「唉。這樣打狐狸精,她是不會吸取教訓的,對付狐狸精的方法,最好地就是當眾把她的衣服撕下來,讓她真正感受到,勾引別人老公的後果!」

    我知道,那位中年婦女聽到了。

    她一愣,接著把手中的紅色拖鞋一扔,兩手對著護著頭部地妖艷婦女的衣服。就「茲茲茲」地往外撕,一邊撕一邊喊:「死騷逼,我就讓大家看看,看看你這**是怎麼地賤!」

    「啊!」那位妖艷少*婦尖叫著,頭凌亂地站起來,慌亂地跑,手忙腳亂地守著身上地衣服。但在這時,她身上的衣服已開始破破爛爛了幾處,後面還跟著兩個。準備繼續撕她衣服的婦女……

    我跑回來,對著口瞪目呆的婚紗美女問:「嘿嘿,怎樣?這下子更熱鬧更好看了吧?」

    「無恥!」婚紗美女白了我一眼,罵了一聲,但接著過了一會兒,,她又忍不住地回頭兩眼看著我,問:「剛才,你走過去說了些什麼?」

    我神秘地一笑。說:「嘿嘿。秘密!」

    「去!誰稀罕!」婚紗美女白了我一眼,不屑地說了一句。又扭過頭,繼續看著不遠處的撕衣服大戰。

    啊?不稀罕?

    我呆呆在站在旁邊。

    過了一會兒,婚紗美女回過頭看了我一眼,說:「喂,你只會教唆別人做這事,你算什麼英雄好漢,你有本事,你自己去撕那女人的衣服,我就服了你!」

    靠!還對勞資用上激將法了?

    我梁土豆是誰啊?

    我土豆哥是誰啊?

    會那麼容易上你的當麼?

    mb地,如果我自己傻逼逼地去撕別人衣服,還不給那個中年男人打死?

    呸!勞資才不中你地計!

    哇哈哈,不中計啊不中計!

    我剛想完,就昂起頭對她說:「好,你等著看,一會你不要佩服得,死命喊著要嫁給我!」

    「呸!」我說完,不理她地輕淬,不看她那奇怪目光及羞紅地臉蛋,我弄亂了一下頭,接著快步衝上去,一邊衝上去,一邊大聲喊:「你tmd,終於讓我找到你這個死女人啦,又出來勾引人,勞資打死你!」

    我喊完,就對著那個妖艷婦女一巴揮過去。

    妖艷婦女給我忽然的一巴掌,打愣了,不解地呆呆地看著我。

    中年婦女也呆了,看著我問:「喂,你是誰啊?」

    啊?我是誰啊?

    我聽了,忙假裝很氣憤地說:「我地叔叔,也是給這個死女人勾引,害得現在他妻離子散了,今天,我又在這裡看到她了,來,我們一起打死這個專門勾引別人老公的死狐狸精!」

    中年婦女聽了一喜,喊:「呸!原來你還真的到處勾引別人老公!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妖艷婦女想說什麼,但最後,全變成了到處閃避的尖叫。

    我看見了,也走上去,抻出手胡亂地扯了一下妖艷少*婦的衣服一處,「茲」一聲撕響,一塊碎布塊在我手上產生了,我還順手,胡亂摸了一下,在慌亂尖叫中的妖艷少*婦**。嘖嘖,好軟!

    我拿著那塊破布,在觀眾們的驚訝表情中,忙跑了出去,接著拉著那還在「呵呵呵」笑彎了腰的婚紗美女地手,又飛快地跑開了。

    婚紗美女一過給我扯著跑。一邊呵呵地笑著喊:「呵呵呵!你實在太強大了!還真敢跑過去撕人家的衣服。哎呀呀呀呀!!!終於找到你這個勾引我叔叔的狐狸精啦!哎喲,你剛才的動作表情實在是太搞笑了,笑死我了。呵呵呵……

    我扯拉著婚紗美女,小跑了一會,在路邊站了下來,問:「呵呵,搞笑嗎?」

    婚紗美女看了我一眼,笑著說:「搞笑!」

    我問:「那你服了沒有?」

    婚紗美女聽了,嘴角強忍著笑意。說:「服了!」

    「哦!」我接著問:「你那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婚紗美女想了一下,說:「我叫王遠楠!你呢?」

    王遠楠?嗯。這名字也挺有詩意地,在王二小的家中,不遠處餵養著一頭豬,豬身上長著很多香噴噴的楠肉……

    我忍著口水,說:「我叫梁土豆!」

    王遠楠輕蔑地看了我一眼,說:「你騙人!哪有人叫這個名字的?」

    靠,我就知道她會這樣說。

    我忙掏出身上的暫住證指著給她看:「看到沒有,梁土豆,沒騙你吧?」

    王遠楠拿過來翻看了一眼。說:「咦?真地耶!還真地有人叫這麼土的名字?」

    靠!我兩眼一翻!

    土豆好土嗎?有蘋果土嗎?有雪梨土嗎?有西瓜土嗎?

    我不跟她在這個問題上爭辯,忙搶過我的暫住證,上下看了她一眼,問:「是啦,你就準備,這樣滿大街地穿著婚紗到處跑啊?」

    王遠楠聽了,也上下看了自己一眼,說:「穿著婚紗逛街又怎麼啦?」

    我一窒,指了指周圍。說:「沒什麼,你穿成這樣,路過的行人都在奇怪地看著我們,好像我是勾引你逃婚的那個小白臉一樣!」

    「呸!」王遠楠淬了我一下,道:「你丫才逃婚!」

    我接著說:「要不這樣吧,那邊有個天河百貨,我們上去上面,買幾件休閒點的衣服,給你換上。我請你一起出去吃飯!」

    王遠楠警惕地看著我一會。問:「你想怎麼樣啊?」

    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說:「拜託!大小姐。我有想怎樣?只不過看到你,穿成這樣逛街不好看,想幫助一下你,當交個朋友,請你吃個飯!你還以為我會怎樣?算了,好心沒好報,我走啦!」

    我假裝生氣了,就放開她的手,住前面走去,剛走幾步,王遠楠就在後面叫了一聲:「喂!先說好哦,我現在身上可沒帶錢哦!」

    嘿,我就知道你會喊我!

    我輕輕一笑,轉過頭對王遠楠說:「放心啦,我身上還有點錢!」

    就這樣,我在與這個女人在剛認識不到一個小時,我就領著她上去天河百貨買衣服了。

    mb的,不得不感歎一下:天河百貨裡面地衣服,真tmd貴!

    我一邊領著王遠楠左右地觀看著,一邊在顫抖。

    服務員看著王遠楠,熱情地說:「小姐,你真有眼光!你手上地這件是夏奈爾最新的流行款!夏奈爾這可是世界十大品牌之一!這「夏奈爾」這個品牌是一個美麗而非凡地法國女子加布瑞拉.夏奈爾(gabrie11e1)創立並以她地名字命名的。「夏奈爾」品牌的標誌是她的愛稱「coco」的兩個字母「c」的組合。有人說:擁有「夏奈爾」,一直是這個世紀女人的美麗夢想。有人說:在世紀末的今天,還有哪個品牌能得到一家三代:祖母、母親、孫女的同時鐘愛,那先是「夏奈爾」。「夏奈爾」對整個世紀來說是「經典」是「永遠地時尚和個性」,更是一個「浪漫傳奇」。你看看,這衣服的設計,多麼地清爽別緻!」

    我走過去扯開標價牌起來一看,身體一震,清你媽媽,別你爸爸,這爛衣服打價竟然是34o塊錢!!!

    我摸了一下只有七百塊的褲袋。喊:「你騙人!世界十大品牌哪裡輪得上夏奈兒!」

    服務員一愣,不解地望著我。

    王遠楠聽了,也兩眼大大地望著我。

    靠,看吧,這下可騎虎難下了吧!

    mb的,就算是難下。勞資也要騎!

    我優雅地一笑,說:「你們太土了!世界服裝十大品牌之是——以純!沒聽說過吧?哈哈!那我來給你們講解一下吧!1896年,著名的世界報裝設計師,喬-以純女士,在她還很小的時候,就有著對服裝設計,有著過人的天資,接著她從意大利設計學院畢業後,參加「布多飛國際衣服設計大獎」。她設計地衣服款式,清爽、迷人、高貴且不張揚,成功地打敗了所有的競爭對手。勇守冠軍而震盪整個時裝設計界!在198年後,喬-以純女士更是來到了中國東莞地虎門,這時,她的衣服設計已到了登鋒造極的境界,加上她對中國文化的影響,就在那精心地創造出來了幾百套為中國人量身定做地服裝,她以她的名字「以純」這兩字而名命,一舉攀上的世界服裝十大品牌之!」

    我抑揚頓挫地說完,服務員與王遠楠聽完。都在口瞪目呆地看著我。

    服務員趕緊回過神來,不理我,接著又對王遠楠說:「小姐,你不喜歡夏奈爾?那你可以看看這個!這個可是很不錯的!這個叫kenzo!也列為世界服裝十大品牌,時裝界的雷諾啊!傳說中,在從前地世界時裝舞台,長久以來一直為鼻挺目深地歐美人所壟斷。曾幾何時,幾個來自東方島國——日本的設計師帶著一點神秘,一點莫測。更帶著震世地驚歎站到了這個舞台地中央。成衣設計師高田賢三kenzo)就是其中傑出的一位。這群黑頭黑眼睛的亞裔設計師地成功,不僅為歐美本位文化吹入了一股清新而淵長的東方之風,而且給在東方本土「奮戰」的時裝業同行以莫大的鼓舞與信心,他們開闢了一條由東方通向「時裝盛世」的路。

    高田賢三(takadakenzo)以其同名品牌「kenzo」的熱銷而為世人熟知。這位帶著一臉燦爛微笑,留著濃密的娃娃式長,謙遜而幽默的藝術家在通往巴黎的成功途中也歷經了暗淡而艱難地日子,但他的作品卻始終沒有絲毫的憂傷,就像雷諾阿的畫一樣,只有快樂的色彩和浪漫的想像。他因而被稱作「時裝界的雷諾阿」。」

    靠!時裝界的雷諾阿!好牛逼嗎?

    我走過去。拿著那衣服扯開那價格牌一看。雷你奶奶,諾你爺爺。竟然價格上打著52oo塊!

    王遠楠在旁邊,兩眼睜得大大地看著我。

    我忙假裝鎮定一下,咳嗽了一聲,道:「哈哈,你真會開玩笑!這衣服也能算是時裝界的雷諾阿,比世界服裝十大品牌地老九,都還差得遠啦!世界服裝十大品牌的老九是誰,你們肯定不懂吧,那我告訴你們吧,世界服裝十大品牌排行第九名的,是班尼路!」

    我喊完,不顧服務員的白眼及王遠楠那好奇的眼光,繼續說:「班尼路的創始人——班尼-老母-個路,這位服裝師天才的故事得從他十多歲開始,他離開了故鄉意大利voghra到巴黎學習時裝。正是在歐洲文化和時裝之都的那段時間,班尼-老母-個路就在工作中磨練了自己的鑒賞力和與生俱來地才華。

    第一家工作室。這是一個黃金時期,「1v」放蕩盛行,好萊塢明星們瀰漫於整個城市,這象徵著稍後古典時代地來臨。在這動盪而富有漏*點的年代,有些新地人物逐漸出現,一個天才時尚設計師開始嶄露頭角。在這情景下,班尼-老母-個路這個天才,花盡畢生心血,設計出來了一批服裝。這批服裝,代表著想像和典雅、現代性和永恆之美。以他的名字來命名為:班尼路!這是班尼路名望上升的開始。並列為世界服裝十大品牌的老九!」

    服務員聽了,腳一滑,劈腿倒在地板上,喊:「你騙人!班尼路的衣服,我家多的是!怎麼可能是世界服裝十大品牌?」

    我看了一眼王遠楠。說:「看到了吧,連她家都收藏那麼多班尼路,這就代表著班尼路的名氣!我們走,這些店不行,好東西都自己收藏著,盡拿這些爛東西出來冒充世界品牌!」

    我不等王遠楠點頭,就拉著王遠楠地手走開了。

    在路上,王遠楠小心翼翼地問著我,說:「土豆。你好有知識哦,要不是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以為網上的那些世界服裝十大品牌。是真的!」

    我低調地壓了壓手,說:「當然啦,我對品牌的研究,可不是一天、兩天的啦,怎麼可能讓你給她們騙倒!走,我領你去買世界服裝十大品牌之——以純!」

    最後,我領著王遠楠,在天河百貨下面的一個「以純專賣店」,給她挑選了幾套以純衣服。不貴,也就三百塊左右。

    王遠楠走進試衣間,穿著「以純」衣服走出來,左右照了一下鏡子,問:「土豆,漂亮嗎?」

    漂亮,地確漂亮!

    「以純」的衣服,給她穿在身上,纖細的腰圍很明顯地展現了出來。給人一種清鮮、怡爽的感覺。

    我忙拿出另一套衣服,塞給王遠楠,喊:「這套好像更好看,你進去試試這套!」

    我推著她進去了試衣間,看到她那婚紗扔在地板上,我忙撿起來說:「這婚紗我幫你拿著,你換這套衣服看看!」

    王遠楠聽了,甜甜一笑,對我說:「土豆。你真是好人!」

    嗯。我是好人!

    我拿著她那婚紗,在她關上門換衣服的時候。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以純專賣店」。

    我走了一會,想了想,又跑回頭,掏出口袋上的七百塊錢,用一個手袋裝好,找到一個「以純」的店員,塞給她,叮囑說:「我女朋友在那間試衣間試衣服,一會你幫我把這個拿給她,說我有點急事,要走開一會!」

    「以純」店的店員,聽我說了,一愣,接著,她微笑地點了點頭,說:「好的!慢走!」

    我聽了,就放心地抱著那雪白地婚紗,跑遠了。

    嗯,這是我第二次詐騙!

    詐騙的是一個剛認識不到一個小時的一個美女。

    我看了一眼,這雪白地婚紗領子,嗯,vivan?好有名的嗎?

    不認識!

    我搖了搖頭,就拿著這婚紗去了一個叫「微微安新娘」的婚紗店,對那女老闆說:「老闆,這個婚紗是我老婆剛買的,還沒穿過呢,我拿出來賣給你!」

    那女老闆拿過來看了一眼,翻開領子看了一下,一顫,喃喃地說:「vivan?嗯,真的是

    女老闆微笑著說:「新買來的要賣,我們也當是二手貨收的,這件婚紗你要賣多少錢?」

    我淡淡地說:「老闆你也是識貨之人,你開個價吧,如果不想要,那我就拿去賣給別人!」

    女老闆一愣,說:「這樣吧!六千塊!你看怎樣?」

    我一震,我沒有想到,這婚紗還可以賣那麼多錢!

    我忙假裝鎮定地說:「老闆,這個可是vivan哦!好了,我也不跟你討價還價,一萬塊,你要就要,不要我拿走!」

    女老闆聽了,忙說:「行行行,你放在這裡,我這就給你拿錢!」

    靠!看來我是開價開少了!

    mb的,算了,反正是騙來的,少了就少了,拿到錢就是好事!

    我拿著女老闆給我地厚厚一萬塊錢,走出了那婚紗店,我小心翼翼地懷揣著,心裡在抖。

    王遠楠,別怪我,土豆哥哥這也是逼不得己的,反正你都逃婚了,也不差這婚紗,對吧?

    我剛想著,我的電話就響起,我一看,是慕容瑤瑤。

    我按下鍵,問:「瑤瑤,怎樣啦?」

    慕容瑤瑤在那邊焦急地狂喊:「土豆,你快過來頂尖網吧,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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