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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十年 文 / 煉文1

    本人性格肛裂,可伸可屈,能大能小,醜如大象、九蛋連珠,憤怒時裝平靜,開心時裝13,無聊時就亂說話,當你們看到我這些文字的時候,你們完全可以想像得出我現在情況:無聊在慾火焚身,寂寞在欲生欲死,孤獨在搖搖欲墜!借此之際,點一支煙,隨著回憶慢慢散開,將我上半生的生活總結如下:

    82至95年,rp還沒有育,在六一兒童節還在盼望著老師口袋中糖果的時節,純真在路邊露出小**與大伙比射尿射得遠的快樂。由於rp保持著先天真氣,還沒學會抽煙、喝酒、砍人及偷看小女生等行為,除了偶爾拿毛毛蟲嚇哭副班長。她是副班長,我是正班長,我與她的恩怨從我剛進校門讀學前班就開始,我打架,她就去老師那裡打小報告。她打小報告,我就給罰站講台。我罰站講台,我就拿毛毛蟲悄悄地放在她筆盒。她給嚇著了,她哭。她哭,我就偷偷地笑。她的小報告還是一直在打,我還是一直在捉毛毛蟲。如此循環!她一直是成績全班第二的副班長,我也一直是全班成績第一的正班長。時間在破碎,很多死黨狗腿都分到隔壁班了,她還是一直跟著我班混。直到95年,鎮上成立尖子班,我與她倆個一起給選去了鎮中心小學。這是第一次出門在外,我們管區就只有我們倆個人,那時我心裡誓,只要她對我好點,幫我打飯,幫我打開水,回家不再向我家裡人打小報告,我可以一笑泯恩仇,甚至星期天回家我還甘心用我的鳳凰自行車車她回家。結果她天天幫我打飯、打開水,甚至還幫我家裡人打了無數的小報告。我卻再沒有放過毛毛蟲嚇她了,而且還每個星期天用我的鳳凰自行車車她回家。

    年度小結:我從小就大人大量,肚子大到能撐船!

    96年,rp開始育中,那一年與我同桌的是有錢人,天天拿著一本《江門文藝》來上學。我才覺到,原來除了課本外還有一些叫課外讀物的書,更還有一種叫小說的。用幫抄一次作業的勞動成果,換來了《江門文藝》看一天的使用權。rp育越迅,作業越來越多,導致我在這一年看完了同桌家裡所有課外讀物,那十七本金庸小說看了三遍。一掌打過去不是九陽神功就是亢龍有悔,拿著支鉛筆可以畫出獨孤九劍!那一年,會考政策改變,縣一中不用考,要交三萬贊助費本班誰都能讀,我沒交,去了縣二中,直免一年學費,她家幫她交了。在畢業晚會那一晚,她送我一支鋼筆,鋼筆上有寫著「勿忘我」三個字,作為回禮,我撕了一頁《江門文藝》折了個飛機送她,最後她還是看中了我新買的筆記本,還要求我在第一頁寫上「友誼天長地久」六個字,並簽了名。

    年度小結:做為男人,就要在勞動中養活自已並強壯自已,我強壯了,從此,她與我分開了。

    97年,因為香港的回歸,rp育以7o邁的時飛漲,在初一期未考,我那剛從民族學院畢業的堂姐兼我班主任看著我的成績單叫:「咦,竟然是全年級第一?」靠,第一好奇怪麼?勞資可是村裡放牛黨的第一把手,勞資可是做了十幾年的第一。這一年,收到了副班長的十五封信,全是用那種有著蘭花香味的信紙寫的,內容差不多都是叫我努力學習,少打架惹事,爭取在高中時考上縣一中讀等云云。我回了七封。信紙與信封及郵票都是向我同桌半搶半借的!

    總結:那時是一頭不吃草的公牛,吃的是飯堂方塊形盒飯,擠出來的是別人的奶!

    98年,rp受到太陽從東方升起西方落下的影響,育轉向異常。這一年,我的同桌換人了,由於此人姓名有違天和,故在此用小劍這名來代替。小劍真是我的良師益友,他花了一個星期教會我抽煙,用了九天騙我曠課出去打遊戲機,一個月後我就搬去他家直接同床共枕。小劍是個全才,他除了不會喝酒與生小孩子,其它的好像他基本上都會,他身體對酒精過敏。他是我宿命中的明燈,他領導著我爬牆出去看葉子媚姐姐;他是我生命中的一個劫,他打破了我十多年以來一直認為只要學習好才有出路的夢想。還有一個一定要提的就是,我在這一年看完了古龍的所有小說!期未考,我除了堂姐的語文課,其它的課基本上我都是在校外度過,我的總成績落到全班第六名,語文還是全年級第一。堂姐的奇怪,家人不解的表情,我現在想起來都還是覺得略有內疚心疼。副班長寫了十三封信給我,還是那種有著蘭花香味的信紙,內容略!我回了三封。

    年度小結:由此可以看出,科學家證明是對的,初二是人生很大的轉折點。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如果沒有黃色產物,中國的性教育是一片空白。

    99年,rp在異常中育飛快,再由於地球在腳下不停地轉動飛快,搞得我很沒有方向感。這一年書店有一本書叫做《1999年人類大災難》。小劍在校外給幾個混混砍了,住院一個半星期。我接著加入了幫會,老大是隔壁班與我同村的海子。我們幫會叫做英雄堂,幫眾全是我們幾個隔壁村莊的五十三位年紀差不多的少年。香港的《古惑仔》電影給了我們激鬥膽色,砍小劍的那幾個混混給我們砍了,我們從北邊的新生樓打到南邊的高三樓,從西街遊戲室砍到東街的電影院,從此,我們是鎮上多間夜總會的免費客人,我們坐車從來不用錢,我們吃飯從來沒付過錢,我們幫別人打架有錢收又有飯吃!我的頭變長變黃了,父母坐在大廳上看著我在流淚。鍾子給人砍死在遊戲室裡,豬鬼給人挑了腿筋,海子給幾十人提著刀狂砍了九條街,我給五四手槍指著頭用磚頭打胸口直打到吐血……一系列的事,我們還是如此視死如歸地笑著狂,醉著哭地混日子。期未考,除了語文我還排名在班級前十名,其它的科目我都沒有參加考試,包括中考。這一年,古龍的全部小說我都看了三遍,副班長寄了二十三封信給我,我全部沒看,夾在一個我藏有砍刀箱底裡,也沒回過一封。

    年度小結:年少永遠理解不了那白三千丈!這個故事告訴大家一個道理:衝動的刀砍下去與不衝動的刀砍下去是一樣的痛。

    2ooo年。rp育基本完整。初中畢業。幫會解散。老大海子領著兄弟們上了廣州開出租車。小劍神經去了市衛校讀中醫。我終於還是屈服於家人那流淚蒼老地臉。個人隻身去了廣西地一個衛校。新環境讓我地頭變黑變短。在沒有拼酒、打架地日子裡。我在這學年拿到了學校地三百塊獎學金及一個鋼水杯。其中兩百塊買了補血口服液回去送給了我媽。還有一百塊寄給了小劍買煙。副班長一直沒有聯繫我。我也沒有聯繫她。接著。我戀愛了。女友是高我兩屆地姐師。當我在午睡時間偶然看到她一個人穿著綿布淡綠色及膝蓋連衣裙。在大榕樹底下如接近天然般恬靜地看著教科書時。我就對自已說。就是她了。經過n加1次地書信傳情與自創地一百零八招泡妞散手。我們開始了這一場姐弟戀。她說:「如果你不抽煙。我會很開心。」我就再也沒有碰過煙。她又說:「如果你參加明年地高考。我會很開心!」我二話不說就花了二百八十六塊錢買了高考資料。高中課本在我們約會時常伴身邊。

    年度小結:花前月下。心花怒放。送情人一支鮮花等同於送親人一碗豆腐花地意義。

    o1年她畢業了。她地家人安排她去市人民醫院工作。她沒去。她選擇留校。工作地點是學校地學生科。她地心意用了她地行動來表明。她在外面租了個小房間。在當晚就把我地行李及我搬了過去。第二天我地日記本在記錄著:昨夜華人論劍。黑暗如漆。我們聽風辯位。左前後三。功力盡致於十二成相撞。嬌喘直踏頂峰。天空落紅片片。甚爽!幸福莫過於此。上課前十分鐘看到她檢查班級地倩影及那杯倒映著她笑容地曖豆漿。下課與她一起坐在榕樹下靜靜吃飯、看書。高考成績放榜。當她看到我地分數是廣醫線時。她開心得像孩子一樣地抱著我歡笑。我也幸福地笑。這一年。我把那三百塊獎學金給她存在我們共用地一個中國銀行帳戶中。小劍打電話說他也戀愛了。對像是他學校地校花。不過是單戀。

    年度小結:做*愛做地事。交配交地人!

    o2年。我去了廣醫。她辭掉了學生科地工作去了深圳。我問她。有沒有想我們以後地生活是怎樣?她說。我們以後會在深圳做著一千多塊地工作。租著小單間。平凡而幸福是她地最大夢想。我很想她。每當在想她地時候我就會給她寫信。寫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但沒有一封寄到過她手裡。因為我不知道她地地址。我差不多每隔兩個月就會收到她寄過來地明信片。背後有她那清秀地字體落成地詩詞。一張張地山水明信片。一她在深夜描出地淡淡詩詞。一張張那郵票上面不同地紅章印閃疼了我雙眼。上一張紅章印是大連。這張怎麼是北京。這張怎麼又是南京……難道她在流浪?繁重地學醫生活讓我筋疲力盡地在記憶著課本上地名詞解釋。忽然想起了她。想起她地夢想。我嘴角會輕輕地幸福一笑。這一年。小劍上去廣州工作。我把身上所有地錢都給了他。他在火車上隔著玻璃望著我哭了。我揮了揮手轉身。

    年度小結:那個誰誰誰啊!我曾經是多麼多麼地想你。多麼多麼地想你。多麼多麼地愛你。多麼多麼地愛你。是那個多麼多麼地想你。

    o3年,晴天霹靂的感覺,是一條如龍的閃電落下頭頂,接著響起讓人心臟狠收縮的聲音:切~宮吧!從她的朋友口中知道消息,她快要結婚了,新郎是一個比她大十一歲的中年男人。我威逼著她朋友得知她的手機號碼拔了過去。她接了。我問:「真的嗎?」她淡淡地說:「是。」「為什麼?」撕啞的聲音完全爆露了我心中的混亂。「我要的,你現在不能給,等待一個諾言太遙遠……她的語氣還是那麼淡淡的,輕柔地飄入我耳中。兩行淚水從我眼角溢出直流下巴。我父母在望著我無聲流淚,我沒有哭;小強給人砍了,我沒有哭;鍾子死了,我沒有哭;豬鬼給人挑了腿筋成了殘廢,我沒有哭;我給五個人用五四手槍指著頭用磚頭砸胸部,我也沒有哭……她最後淡淡說了句:從此豆郎是路人!我哭了。在路邊抱著電話哭得像個迷路的小孩。我又曠課了。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校門,手裡拿著五百塊跳上了去桂林的火車。她穿上婚沙的樣子很美,還是那麼恬靜的臉在淡笑著。我無視她身邊拉著她手的男人走過去對她說:「我們去深圳吧,找一份一千多塊錢的工作,租個小單間,過著平談而幸福的生活!」她扭頭到另一邊,不看我!我拉起她的手,她用力地甩開!我又走過去拉。我倒在地上。她的男人與她男人的朋友拳頭與腳在我身上招呼著。我掙扎著爬起,又給眾人打倒。我在吐血,她還是沒有看我一眼。

    我離開了桂林,回到學校一個朋友的租房裡,把朋友與他女友一起趕了出去,關上門,一直關了兩個月沒出去那門。餓了朋友送吃買酒買煙來!小劍辭工下來陪我十五天,在走之前,他在我口袋偷偷塞了1ooo塊錢。這一年,我掛了三科,交補考費二百一十塊。

    年度小結:這一年寫得太多,就不結了,但朋友們該結的還是要結的,我們村門口的宣傳欄上寫著:一人生,全村結紮!

    o4年,傷還痛,但夢仍繼。我除了記憶著那一塊塊人體的構造,還加入了春筍社,一不小心成了主編。全靠同學們給面子,封我為級塞亞情書聖手!最高輝煌成就是幫一猥瑣男寫封情書給一班花,該班花拿去照相館過膠掛於床頭夜夜枕著入眠!從此,我多了一份兼職,量身訂做一封情書換一包紅雙喜在與眾多狼人交易著。在此值得說一下的是,我收了一個徒弟,是女的,學藥劑的,很可愛的一個小女孩,常常會送根棒棒糖給我吃。這一年,我上去了一次廣州找小劍,在火車站給別人騙了一百大元,小劍看到我不開心,賠了2ooo塊給我。

    年度小結:心仍傷,夢還做,風在吹,人已老,何處桃花島?

    o5年,去市人民醫院實習,跟著不良老師,幾呼晚晚領著我出去拼酒,後面還有一大串小護士陪著。愛上了呼吸科,因為呼吸科的醫生全部都抽煙。我的老師常常有各種女人找上門來逼結婚,所以他很忙,老師的病人、病歷、手術、記錄……全是我一手包辦,他的任務是每個月來拿工資請我去喝酒。桃花運如拉稀一樣嘩啦啦地作,身邊出現了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最後還是有驚無險地保持了單身。學習之外,還是愛及玩文字,給主任現,幫主任寫了兩篇醫學論文表於名醫學雜誌上,主任開心之下給我評定實習成績全優!在七月份畢業,告別家人的不捨上了深圳沙井,一起同路的是三個同學與四個護士師妹。在沙井大家集資開了個四百多平方的私人黑門診,開張兩個月,深圳開展從未有過嚴厲的掃黑,大家血本無歸,最後還是相互吻別各奔東西!這一年,聽她的朋友說,她懷孕了,我拈指一算,這不關我事。

    年度小結:創業創業,要先創才有業,這道理跟辟邪劍法一樣,先去掉是非根,才能存起無敵的功力!

    o6年,應聘去東莞的一個小鎮上醫院內科上班,認認真真小小心心地工作著。對檢驗科一山西女生很有好感,差一點就成了戀人,最後還是差一步,等我說出那句我愛你那句時,旁邊的醫生就笑著說:「哈哈哈,你太遲了,我早已經幹掉了!」如機械般地在這工作接近了一年,損友總是打電話來催我上深圳。在有那麼一天醒來,現自已又晨勃了,多年來的野心莫名甦醒,辭掉了這工作,上深圳陪朋友。

    年度小結:生活如水,水可載舟,亦可煮粥!

    o7年,由於自已愛好自由的性格,來深圳從事醫藥銷售。幾個月的努力,換來了公司老總的「銷售精英」口頭表揚,認識了很多志同道合的豬朋狗友,抽煙越抽越猛,喝酒越喝越凶,花錢越花越沒心沒肺。除了曾給一別人的二奶強行壓我在床上外(註:未遂),再也沒有生過艷遇!下半年無意中買了電腦,在蒼井空、小蒼憂子們陪我度過了無數個不眠之夜後,無意中現了有榕樹下、天涯社區等等有趣地方,在那裡,假裝青年,晚晚與一大堆作者淫濕作對,裝逼裝到褲穿窿!最後,又知道了還有qq群這種東西,就盲目加了很多的qq群,晚晚無聊就在q群裡吹完牛b又吹牛c,吹了牛c還吹牛d等的,好不快活!偶然在qq上碰到了她,她給我看她兒子的相片,那時邪惡之心忽然芽,rp變成負數地說了一句話:「你的兒子怎麼那麼像我?」當時我就知道她的男人,就在她旁邊看著她玩電腦!之後她的qq掉線了。我想:應該不是倆夫妻打架打掉線了吧?

    又有那麼一天,她又打電話告訴我,她在深圳。我出去見她了,她望了我很久很久說:「你還是沒有變化!」我淡淡一笑。一直是她在說話,她說她離婚了,現在是單親媽媽,主要是因為年紀的相差觀點不同常常吵鬧,她還說起從前,從前我們好像從來沒有吵鬧過!我說我不記得了,我現在回憶起你的容顏要好幾個小時才想得起。彼此不說話默默地吃完了飯,一摸口袋才覺我忘了帶錢包,口袋裡只有買早飯找回的六塊五零錢,服務員奇怪地看了我的手在口袋中很久都沒伸出來說:「先生,二百五!」她拿出兩張紅色的一張綠色的遞了上去。她在我耳邊輕輕地說:「你還是那麼粗心大意,其實我們是倆個都是需要人照顧的孩子!」我一愣,忙把手中的六塊五硬幣放在桌面上大聲地喊:「這是小費!不用找了!」一轉身就擦過她的肩!哈!土豆哥從來都是這麼豪邁。

    這一年,小劍說他有難,要我幫他,我把這幾年,所有的存款五萬塊全給他了,他沒事了。但在十月份我要錢辦事去找過一次他後,他就失蹤了,那房子住的是別人,電話停機。副班長打過一次電話給我說:「我終於要結婚了!」那一天我偷偷藏在她家背後,看到她上了別人的婚車,拆開當年沒有看過的信,那上面寫有「愛」字!

    年度小結:只道當時是平常!

    o8年,最後因工作不開心,還是辭掉了工作回家放鬆了一下,了結了一些心事現已回深圳繼續**著。上來深圳後,還是沒有底,每晚許的願望都是中上五百萬,像所有港台童話般的電視劇結尾一樣:買房買車買老婆產孩子從此過上幸福的生活!可憐的是,最後連那兩塊公交費都坐不起,搞得我天天拿著身份證來裝公交卡來刷!給公交司機阿姨趕下車n次,給售票員小mm的眼睛嫖了無數次!都市生活就是這樣,你不工作,那你這個月就交不起房租,吃不上飯。最後,深圳一損友跑過來跟我說,他註冊了一個空殼公司,要不我們倆個一起打理吧!公司從裡到外就是只有一張證,沒有辦公室,總經理是我,員工也是我!那一年,我開始遊走於珠三角地區,以三寸蓮花討生活,穿過一座座石頭森林,我想,我這樣,也應該屬於一個俠客!

    年度小結:有種人,叫做掠奪者,經過每一個地方,都會有不同的身份,在陽光照耀的日子裡,掠奪一空目標人物的歡笑,打一槍換一炮地進行著這種工作,黑妹對我說:「你就是丫一詐騙犯,一賣假藥的!」

    總總結:照以上文字佔上一卦,此卦乃老漢推車之卦。小小凶兆中帶有大大的桔子,罩杯不明顯,桔子是那種三塊五一市斤的沙糖桔。總的意思是說老漢推車,只要用力,防止車輪滑倒的危險,踏上你理想中的高度是必然的!哦~~~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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