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在收拾房間時,翻開以前同學們的留言,記錄最多的是:祝豆子以後永遠開心快樂無煩惱!
年青的心靈,天真的靈魂。
幾乎所有的人都不希望煩惱留在身邊,他們只要快樂,以為沒有煩惱,快樂就會永遠伴隨在身邊。
快樂與煩惱永遠是兩個不離不棄的靈魂,它們互相照耀。
就像光和暗,黑與白,正義與邪惡……
數學老師在黑板上不停地演示著:xy=m-(n+1)。
我在下面聽得昏昏欲睡。
數學和很多知識都一樣,是一環緊扣一環的,當曠課曠得多了,前面的知識又懶得溫習,在初二第二個學期起,數學老師講的知識我也越來越不理解了。
考試的成績一落千丈,面對姐姐的責罵與不解,我會內疚地低著頭認錯,悔恨地拍著胸膛誓言坦坦:「今後一定會努力學習,不再讓姐姐失望!」
每次看到那像蚯蚓一樣的英語單詞,試著理解那出中文倫理觀念的語法。
我就頭疼。
每次中年婦女數學老師神情昂仰地講著勾三股四玄五。n不等於m。且大於x+y時。
我就蛋疼。
每次禿頂地化學老師極度猥瑣地盯著女同學地胸部。講氧化鈣地化學分子式是:操。水地化學分子式是:哎娶吐歐!
我就全身都疼……
暮然想起。疼痛來襲。坐在教室後排地差生。不想呼吸。
那時的《萌芽》杯流行差生們的自白。
嗯,我也是差生。
教室最後一排是我的天堂。
每天的生活,就是低著頭坐在教室後排的風景線,英語對我施放血滴子,我搖頭反抗,三角形對我揮出圓月彎刀,我舉手投降,物理學看到了,又是朝著的我天靈蓋一記天馬流星拳,我立撲在地,捲成一團,知乎子曰來了,對著我不說話就是幾招六脈神劍,我屍體冒煙,化學遲遲趕過來了,看到我就這樣死了,不樂意了,對著我就狂灑化屍水,我是一摟煙,你們是一團火……
班級裡的特優生們常對我感歎:「好羨慕你能那麼悠閒!」
閒你娘個蛋!你試試給眾多武林高手的成名絕技都打在你身上的時候,看你蛋不蛋疼!
閒得蛋疼的差生日子裡,我染上了在教室裡偷看附近所有女同學日記為樂的習慣。
王春花寫著:「心裡很迷惘,不知人活在這世上是為了什麼?日子很惆悵,不知青春在於明天又是何去何從的模樣?」
迷惘個嘴嘴啊,你不看看喬丹兩步半灌籃,中場休息時也只得喝白開水;青春!青春!青春全tmd是grd!日子多麼地惆悵,也換不來飯堂阿姨在今天多打我一碗麵湯!
鍾玉鈴寫著:「我不再是小孩子了,媽媽,我也有自己的思想與主意。」
呸!小娃娃!戒奶了就了不起啦?勞資把理想都戒了,都沒有叫媽媽加我零花錢!
張詩妮寫著:「黃成德好帥哦!優其是在飛身上籃的時候,迷死我了。但好像,他有女友了。聽說,他與他女友感情不好。黃成德,她不懂珍惜你,我懂!但爾康,一個破碎的你,又拿什麼來安慰另一個破碎的我?」
咦?~~嘖嘖~太「窮聊」了!看得我皮雞大過奶頭!花癡!沒品味!寫了半本日記都是黃成德,提都不提我土豆哥一下!我呸呸!
錢麗倩寫著:「學習讓我很苦惱,好希望口袋裡有個小叮噹!」
感動ing~~握手,擁抱!知己啊!夥伴啊!同是天涯論落人哪!天涯共逼鄰啊!
繼續看到她寫下去的:「梁土豆好討厭哦,總是在上課時眼盯盯地看著我,他是喜歡我嗎?」
喜歡你嗎媽!!!你這大胖妞就坐在勞資前面,上課不看你這邊,難道要看地板上有沒有蔥油餅長出來啊?勞資意志堅定,下次你還回頭找我借橡皮聊天時,勞資就吐你一臉的大便!我呸呸呸!是吐口水!
陳艷寫著:「朱大壯好壞哦,每次課間時候,都點著作業本扔在我椅子底下烤我屁股……」……囧~~功力不高~~老納受不了鳥……
當沒有日記看,老師講的課又還是那麼地想讓人睡覺的時候,我就與朱大壯傳紙條聊天。
朱大壯寫:「土豆哥哥,今天我們還是去胡麗娟家玩吧?」
朱大壯寫完就傳給上官羽,上官羽看了,在「吧」字前面加了個「雞」字,傳過梁封塵,梁封塵打開一看,偷偷擦了一下汗,用筆在後面加了「還是煮湯喝好」六個字,傳給錢劍偉,錢劍偉一看,臉上的肌肉一顫,忙用筆寫下:「我還是喜歡有羅麗娟的姐姐在一起!」,寫完又傳給我前面的大胖妞,叫她交給我,大胖妞好奇地打開一瞟,嗯~~~羞死人了!大胖妞忙用一隻手掩蓋好燙的胖臉,提筆寫下:「變態!色狼!」就扔給了我。我打開一看,一團怒火從腳底板直衝上天靈蓋!grd!對著朱大壯堅起了中指!朱大壯在對面看著不知所措。
胡麗娟是我的女友。
嗯,這個都知道了哦,不用多介紹了。
但有一個要說的,胡麗娟不是我學校的,她是鎮上另一個「良田私立中學」的初二生。
嘖嘖。爭光吧?嘖嘖。漲臉吧?
兔子不吃窩邊草地!呃,爺不是兔子。
不管怎麼說,土豆哥哥可是比朱大壯牛逼得多了,朱大壯不止吃了本班的窩邊草,這根草還是本村的!
土豆哥哥雖然沒有泡到異地進口資源,但這個也算是中外合資的吧?
自從跟胡麗娟有了男女朋友名份後,她家也就成了我們這群逃學犯的聚集點。
胡麗娟家裡人全都到外地工作去了,在鎮上西街的整棟兩層樓,就只有她和她姐姐兩個人住。
胡麗娟的姐姐是鎮高中二年級學生,學校開晚會時,她還是節目主持人。
特妖艷,穿著開叉開到大腿邊的禮服,說話奶聲奶氣的,胸前兩個大**還隨著說話震動不停地甩啊甩,左甩一個牛市,右甩一個熊市……
呃,太多人看這書了,我要假裝正經!
嘖嘖,不過話說回來,她兩**真的很大,咳咳~~正經~~擦拭一下口水ing……
話說胡麗娟經常領著我們這一群逃學團伙去她家裡玩,就經常會遇見她的姐姐。不過她的姐姐不止**大,人還很好。(太囧了~~今天作者給朱大壯靈魂附體,今天這狀態寫不下去了!——)
胡麗娟不上課呆在家裡跟我們打撲克,她姐姐也不會罵,有時她姐姐還加進去跟我們一起玩。
我們玩累了,就煮飯吃。
胡麗娟與羅夢夢都會炒菜,不過,好像來來回回都是西紅柿炒蛋與酸溜土豆絲。:(我不喜歡吃。
八卦一下,話說羅夢夢和朱大壯一年前就是成雙成對了,聽朱大壯訴說,他這個豬還是沒有吃到羅夢夢的那個豬。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買不到猴子。
至於我土豆哥哥,就更純潔啦。
雖然那時青春育,應該大的都大了。
但內心還是一直保持對著青春期的不安與變身後的羞澀!
嗯,這應該是生理課上說的青春期難言之癮吧。
晚上,在學校外面,跟胡麗娟悄悄地手拉著手走,手隨意的擺動,偶爾會碰撞到我跨下的不安,我趕緊地激靈一縮,胡麗娟應過來,臉一紅,嬌嗔著用指甲掐了一下我的肩膀。
掐吧掐吧!快把勞資的尷尬掐走!!!
朱大壯與慕容瑤瑤都審問過我:「胡麗娟是那麼個性完全釋放的女生,你有沒有跟她那個那個……嘿嘿!」
呸!猥瑣!齷齪!下流!無恥!
呃,我臉紅。
其實我臉紅的原因是,我也會經常有著跟他們一樣猥瑣、齷齪、下流、無恥的想法!
陳蕩領我去看的任達華電影害人不淺啊!
我雖然總會有時在想,女人的身體會是怎麼樣的呢?胡麗娟肯不肯給我看看呢?
燥動的青春,好奇的年齡。
但,我不知我怎麼跟胡麗娟開口啊?
胡麗娟跟我唯一一次的接吻,還是她熟悉地帶動我的。
這個讓人難以啟齒的事,我怎麼開口啊?
難道叫我說:「咳咳!麗娟,你看,咱們都交往那麼久了,你也應該要脫光衣服給我看看,順便跟我圈圈叉叉了吧?」
呃,下面情節的結果可能是:一,胡麗娟狠狠掐一下我,就不理我了。二,胡麗娟考慮了很久,終於臉紅地「嗯」了一聲,在我歡喜地脫光光衣服伸手去摸她的時候,她就熟悉地跨上我的身上,看了一下手錶說,老公,別太過難為自己,三分鐘好了,我還要上課……
亂了,徹底地亂了,頭腦散落一地了。
嗯,看來這事,還是得從長計劃。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