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方的人是張勝兒子,我就感到頭皮在麻,心裡拚命地想:「慘了慘了,這下子可死定了,要怎麼辦才好?」
「對,就是他們!」張勝的兒子點了點頭,轉過身指著朱大壯說:「那個就是朱大壯!」
朱大壯聽了站出來,也用手指指著張勝的兒子怒吼:「你mb的你指什麼指!還沒給打夠是嗎?」
長毛聽了朱大壯的怒吼,笑了笑盯著朱大壯道:「喲!小麻皮還是蠻串的嘛!」
朱大壯聽了,無懼地挺起胸膛大聲喊道:「豬肉波!這不關你事,你最好別多管,別人怕你,我朱大壯可不怕你!」
「操!豬肉波是你叫的嗎?請叫老子愛澤拉斯!」長毛臉色一變地罵完,走過去一腳對著朱大壯踹去!
朱大壯往後一跳,閃開了這一腳,飛快地伸手從後背抽出一根鋼管。
我見狀也從後背抽出西瓜刀,對準面前的一個黃毛衝過去喊:「五郎八卦棍!砸啊!」
靠!我手裡拿來的是刀不是棍!我衝過去覺這事後,對著那個還在呆的黃毛就是一腳狠狠地住肚子上踹去。
慕容瑤瑤、上官羽、梁封塵等人看到我也開打了,回過神來。也全都從後背抽出西瓜刀與鋼管衝了上去!
我踹了一腳的那個黃毛,給我狠狠地踹中在肚子上,直飛在倒在地板上不停地捂著肚子咳嗽。趁你病要你命,我見狀不管旁邊伸出拳頭打向我的其它綠毛,繼續跟上去對著他的胸口處又是一刀劈了過去,他看到我又殺氣騰騰地提著刀往他直劈了過來,驚惶失措在地上慌張一打滾,我那刀還是劃破了他的衣服,砍在他的肩膀上直冒血。我不管後面有人拿著鋼管砸了我一下,我繼續對著那個黃毛飛快地又是一刀,又砍中他剛轉過身來的後背,那個黃毛看到我一直不停地對著他砍,嚇得死命地亂跑,我不理旁邊還對著我後背狂打的其它黃綠毛,我就追在那個黃毛的背後又是一刀,他身上的血流又加大了,染紅了他身上的衣服直拖流在地上。那黃毛看到我還是窮追著他不停地砍,不停地「哇哇哇」慘叫著,邊跑邊哭腔地喊:「mb的,你怎麼總是追著我一個人砍,其它人打你你都不砍!」我又一刀砍在他的後背上跟著喊:「mb的!你管我!我打架習慣了把一個打得不能動了,我才找另外一個打的!」那黃毛感覺到後背又給我砍了一刀,終於忍不住了,坐倒在地上直哭:「mb的,我不動了,mb的,我不動了,嗚嗚嗚~~我怎麼那麼倒霉給你盯上了!你去打別人吧!」我走上去又踹了他一腳喊:「你就倒在這裡不准動了,讓我看到你動,我又跑過來砍你!」說完轉過後又對著一個綠毛砍過去,那個綠毛看到我剛才砍黃毛砍得那麼狠,現在又盯上了他,忙心驚膽顫地說:「我剛才沒打你,不要找我!」靠,你說這句話勞資就放心了,勞資就喜歡專挑軟柿子吃!我不理他,走上去對著他胸口就是一刀!綠毛尖叫著轉身拔腳就跑,胸口上血花直飛,這時我感覺我後背上又給人砸了一水管,我不管,別人砸我一下,我就砍其他人兩刀,反正夠本!我想著又衝上去,對著落慌而逃的綠毛後背又是一刀,那綠色終於也忍不住坐倒在地上直哭喊:「mb的,我也不動了,我也不動了,你不要再砍我了!」我走上去對著他又是一腳!轉身又找了一個黃毛衝了過去,我剛衝到,那個黃毛看到我向他衝了過去,忙手腳一顫,一屁股坐倒在地板上喊:「mb的,我不動了,我不動了,不要砍我!」靠!勞資還沒砍呢!我對著他就是一腳。現在,我背後再也沒有人敢打我了,我衝到誰的面前,誰就就坐倒在地上大喊:「mb的,我不動了,我不動了,不要砍我!」很快地,我身邊有七八個全是坐倒在地上不敢亂動的黃綠毛!
我看了一眼上官羽那邊。靠。這小子會不會打架地啊。一個人跟四個人打。一直在跑呀跑。閃呀閃。拿著根鋼管手都沒有揮動過!我看見了就提著刀衝了過去喊:「上官羽。不要管其它人。死命抓住一個人往死裡打!打死一個就夠本啦!」追著上官羽打地一個黃毛聽到我喊聲。轉身提著刀裂著牙我衝來。grd。終於碰到一個帶種地了。我打起精神。飛快地也衝過去。彎腰一側身。西瓜刀從他地液間砍去。那黃毛慘叫一聲倒地上。其他幾個黃毛看見了。忙拿著鋼管往我身上砸來。我無視那鋼管「碰碰碰!」砸在身上地疼痛。咬著牙紅著眼又一刀對著倒在地板上地黃毛砍去!「啊!」那黃毛又慘叫一聲滾到了一邊!「轟!」我背後又給人狠狠地砸上了一拳!我繼續無視著眼睛紅紅地對著那黃毛頭上又是一刀。那黃毛在地板上喊著叫:「mb地。還砍啊?不要砍了!不要砍了!再砍就砍死人了!」我眼睛通紅地對著他又是一刀砍下去吼:「勞資管你死不死。反正後面誰打我一下。我就砍你兩刀!夠本啦!」那黃毛聽了忙猛叫:「mb地。後面不要打了。我快給他砍死了!」「土豆哥。我來了!」上官羽叫喊著一腳把我後面地那位仁兄踢飛。又衝過去抓著那人地衣領「辟裡叭拉」地狠揍了起來。
我抬起頭四周圍地觀察了一下。哈。我周圍地那些黃毛怪、綠毛獸大部分都坐倒在地上。害怕地盯著我與上官羽。嘴唇白顫抖地一動也不敢動了。好像敵人越來越少了。哇嘎嘎~~離勝利不遠啦!
「碰!」一陣響亮天空地槍聲響起。接著有人大聲喊道:「全都給我住手!」
我身體猛地一激靈!mb地。他們帶槍來!!!
大家都停了下來。我和上官羽快步跑過去找到慕容瑤瑤他們那一大夥人齊站在一起。
長毛拿著支仿「五四」槍對著朱大壯地頭喊:「mb地。小麻皮們挺能打地嘛!現在你們動手打啊。誰動手。我就斃了誰!」
我站出來拿著刀走過去指著長毛吼:「mb的,你給我放開他!」
「喲!」長毛看著我喊:「還有一個帶種的嘛!」
我不理長毛繼續舉起刀對他喊:「你放不放,不放我就一刀劈死你!」
長毛聽完把槍轉過來指向我,一腳把朱大壯踢到一邊吼:「你劈啊!有種你劈啊!看誰先死!」
哎呀我的媽啊!這就是槍!黑黑的槍洞對著我的眼睛!這時,我一想到如果長毛的手指彎動一下,我的眼睛就跟著「啪」一聲,爆開花來血淋淋的樣子,我的頭皮就感到麻、眩暈。我看著這黑黑的小槍口,不由地心驚膽顫,這不是槍口,這是一個無底的深淵,下一秒它就會帶領著我「轟!」一下子直墜入修羅地獄!我當時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得特別快,額頭上的汗珠流了下來,滴在眼睛上直辣,口乾舌燥的感覺又跟著來了。我的手不禁地抖了,一動也不動地定定站在那裡。
長毛看我不敢動了,繼續用槍指著我的眼睛喊:「mb的,小麻皮終於知道怕了吧!」
說完,一巴掌向我扇了過來!
「轟!」我耳朵一陣炸雷般地響起,我給扇倒在地上。
「***!豬肉波你給我住手!」一聲焦急的怒吼聲喊起!
我滾倒在地上,看到陳蕩領著陳彬從一輛麵包車上飛快地跑了下來!
mb的,世界真奇妙!我以前給陳彬扇一巴掌時我姐姐出現,現在我給長毛扇一巴掌時陳彬出現。安排我人生的作者果然是吃db長大的!
陳彬手裡揣著一把來福槍,跑過來對著長毛就是一腳踢過去,長毛給踢倒在地上。陳彬用來福槍指著長毛喊:「你***豬肉波你是不是想死!」
長毛看清楚是陳彬,臉色一變喊:「陳彬,這是噴火鷹的事,你最好不要管!」
陳彬聽了一愣,哈哈大笑喊:「好!不管!那勞資就不管!哈哈!豬肉波,來,現在我給你介紹一下你剛才打的是什麼人!」
陳彬把槍放下,指著上官羽說:「這個是大山三口子村海子的弟弟,海子好像很久沒有回來鎮上辦事了,看來我要打個電話通知他,說他的弟弟給人打了!」
「大山三口子村海子?!!!」長毛聽了臉色一變!
陳彬繼續指著梁封塵說:「梁子揚你認識吧,這個是子揚的堂弟!」
「市區裡殺人不眨眼的子揚?!!!」長毛聽了臉色又是一變,臉色蒼白地在呆。
陳彬又指著我說:「這個是晴天的弟弟,看來我要打個電話告訴他姐姐,她弟弟給人打了!」
長毛越聽臉色就越白了,兩眼呆呆地看著陳彬,終於忍不住嘴巴動了動,顫抖地說:「這些全是大山那邊的人?」
陳彬笑了笑說:「不錯,你剛才打的全是大山的人,你看著辦吧,看你能活多久?」
長毛聽了臉色像紙一樣地白,一屁股坐在地上慌忙地說:「啊!陳彬,不,彬哥,這我全是不知道的,是噴火鷹叫我們來的!對,打電話給噴火鷹!」
長毛語無論次地說完,就手忙腳亂地從褲袋裡拿出手機,拔了個號碼接著遞給陳彬。
陳彬不屑地一笑,接了過來,拿在耳邊就喊:「噴火鷹!我看你的酒吧是不是不想開了?」
我們站在那裡聽不到對方說話!
陳彬接著喊:「怎麼回事?你知不知道你叫你的馬子剛才打了誰?打的是海子弟弟、子揚弟弟,打的全是大山裡面的一大堆人,你就等著大山裡的人來收你屍吧!」
我們站地那裡繼續聽不到對方說話的聲音。
陳彬拿著電話說:「我幫不了你,你自己過來看著辦吧!」
說完,陳彬就把電話給掛了。
「彬哥,怎麼樣?」長毛兩手接著陳彬遞過來的電話焦急地問。
陳彬看了長毛一眼淡淡地說:「一會你老闆過來,你問他吧!」
過了一會兒,一輛「三凌」的士頭開了過來。
只見一個六十多歲大腹便便的男人走了下來,急沖沖地走到陳彬面前喊:「陳彬,這事我真的是不知情啊!勝就跟我說是鎮中學的幾個青頭仔,誰知道是大山裡的人!」
陳彬低頭想了一下,看著他問:「噴火鷹!人你們都打了,那你說應該怎麼辦羅?」
噴火鷹看了我們一眼說:「大家站在這裡不好看,要不大家跟我一起先回酒吧那邊坐著說吧!」
陳彬轉過頭來望向我。
事情展到了這一地步,我沒有想像得到,看情形,反正最後吃虧的肯定不會是我們。
我就點了點頭。
大伙不說話,分別從地上撿起來一些刀與棍,就走上麵包車,跟著車去到了「大家樂」酒吧。
我們下了車,噴火鷹領著我們走進了一個大包廂裡說:「大家別客氣啊,今晚所玩所點的,全免費!」
三伯父教育我說:「看到可以欺負的人,就要狠狠地踩;看到不可以欺負的人,就要委曲求全地巴結!千萬不要踩不可以欺負的人,也千萬不要巴結可以欺負的人!」
為了讓噴火鷹感受到我們的誠意,我們也就不客氣地坐了一下,我拿起菜單就一口氣朝著最貴的點心、酒水、果盤、小食點了一大堆,直擺滿了四張桌子。
梁封塵拉了拉我悄悄地問:「點那麼多吃得完嗎?」
我瞪了他一眼大聲地道:「吃不完不會打包啊?這些不義之財,我們幫噴火鷹吃掉了,就算吃到撐了回家吐給狗吃,都算是幫噴火鷹積陰德的事,噴火鷹還得感謝我們呢!」
噴火鷹在旁邊聽了,訕訕陪著笑說:「是的是的,繼續點,不用客氣,看得起我噴火鷹就點多一點!」
看吧,人家還樂意著呢!我看到他那麼客氣又招手叫服務員道:「幫我多拿一件那個交叉窿的洋酒擺在地板上!」
這時,我看到噴火鷹臉上的肌肉微微一抽!
過一會兒,服務員真的又扛一件xo酒過來放在地板上,梁封塵看見了,輕聲地喃了一句:「靠,還真缺德!」
我不理梁封塵,抓起一大把瓜子塞去噴火鷹的手上喊:「來來來,別客氣,吃瓜子吃瓜子!噴火哥別客氣啊,就當作是自己的家行了!」
噴火鷹臉上的肌肉又是一抽,強擠出個笑臉轉頭對陳彬說:「彬哥,你說這事怎麼辦?」
陳彬坐在那邊看了我們一眼說:「你別問我,你問他們!吃瓜子吃瓜子!」
陳彬學著我喊完又抓了一把瓜子塞進噴火鷹的另一個手裡。
噴火鷹苦笑著看著兩手的瓜子,轉過頭對我們說:「各位大山兄弟,你們說吧,這事要怎麼辦?」
大家都沒有說話,看也不看一眼那桌面上的瓜子,繼續低著頭啃著水果與小食。
噴火鷹看到大家不說話,又訕訕地笑了一下,直接看著我說:「兄弟,你說吧,今晚這事生都生了,你說怎麼辦?」
靠,又給點到名了?我就知道,肯定又是因為我「正太之王」的帥氣害了我。
我抬起頭看著他,想了一下說:「叫張勝過來,給我們道歉,還有打我的那個長毛,那一巴掌我也要打回來,那就算了!」
噴火鷹聽了舒了一口氣,舉起桌面上的一杯酒說:「行,感謝各位給我噴火鷹面子!我就叫他們過來!這杯酒是我噴火鷹敬大家的,一來表示抱歉,二來不打不相識!」
我們舉起酒杯心不在嫣地跟噴火鷹碰了一下杯子,噴火鷹一昂頭把杯裡的酒喝完,就拉開門走了出去!
噴火鷹走了後,陳彬拉了一下我問:「豆子,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不問噴火鷹要幾個錢?」
我白了他一眼說:「那你們剛才幹嘛都不說話?要錢要大家分,裝逼我自己爽,眾樂樂還不如勞資獨樂樂!」
陳彬一窒,低著頭不說話。
過了一會,張勝拉開門走了過來,一進門就對我們說:「各位,對不起,這事是我不對!是我不對!現在我來跟大家道歉!」
朱大壯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拿過桌面上的一支「稻花香」白酒指著對他喊:「把它一口氣全喝完了,這事就算了,我們以後也不去你們電影院辦事了!」
張勝聽了臉色一變,接著又一喜,眼睛直盯著桌面上那瓶5oom1的「稻花香」,顫抖地伸出手拿過來,擰開蓋子,昂起頭就「咕嚕咕嚕」朝著肚子裡灌。我們看見他一邊灌臉色一直在變,剛開始通紅,接著白,接著變青,最後變為青紫色,終於把最後一滴酒當著我們的面全灌完了。
酒瓶放下了來,他兩手對我們供讓一下,就忙用手捂著嘴巴飛快地跑出去外面「哇哇哇」地直吐。
關於長毛的事,我面對著他,為了表示我的寬容大量,讓他明白到這事我土豆哥哥不記在心上了,我決定用盡全力扇他。但扇完後我就後悔了,grd扇得我手掌直麻!
那晚我們辦完所有的事後,我們一直在大家樂裡唱歌喝酒,東西不夠吃又繼續叫服務員點,反正grd不用錢,不吃白不吃。
上官羽舉起酒杯來,提議為今天的勝利乾一杯!靠,誰怕誰啊?勞資可是有大酒窩的,還怕喝酒?我舉起杯子就一口氣喝完,喝完後,我醒來時就覺我睡在學校宿舍裡裸著身子。聽他們說,我喝醉酒的樣子特牛逼,躺在床上,吐起來像噴泉一樣,中間還夾塊紅燒肉的!
奶奶個嘴兒!牛逼個毛毛啊!勞資昨晚好不容易吃了那麼多免費好東西,全吐光了,靠!
還有,是哪個流氓幫勞資脫光衣服洗了澡?靠靠靠!
我們戰勝了「大家樂」的事不知又給誰傳開了,這下我們在學校裡真的是牛逼大了。
我走在校園裡,無論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伸頭過來就問:「哎!土豆哥,吃了嗎?」
就算我在課間上廁所尿尿時,尿到一半也有人伸出來頭問:「哎!土豆哥,吃了嗎?」
朱大壯更鬱悶,他一把辛酸一把淚地跟我們說訴了他有一次在學校廁所里拉大便時悲慘事件。
學校的廁所就只有一個大門口的,走進來就是一間一間用著塊小牆隔開的大便處,後面有牆,前面空曠地沒有門,兩塊磚頭架著可以讓你蹲著,坑下面就是深深飄浮著很多一節節大便的混合液體。蹲在上面拉屎的人,拉大條一點的,一掉下去,還會「咚!」一聲地濺點水花灑在屁股上,這還不算,如果有人進去經過旁邊,可以清楚地欣賞到你正在奮力、運氣、激動地拉著大便時的全過程,所以一般人蹲在上面拉屎時,都會拿著一份報紙擋著臉!
朱大壯就有一次在那裡蹲著拉完屎,剛用那報紙擦完屁股,就忽然有一個人伸頭過來喊:「哎!是大壯哥啊,吃了嗎?」朱大壯給嚇了一跳,忙習慣性地拿起報紙蓋住臉。作孽哦~那報紙可是他剛擦完屁股的,他這一動作把那報紙上的內容全複製、粘貼在他的臉上了,等到朱大壯反應過來,只有伸長脖子痛苦地大聲罵:「吃你mb,吃你mb,吃你mb……」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