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風不是傻子,看到羅天讓開了路後,她拎著張啟擋在自己的前面,然後才往裡走去,至於她的身後則跟了三個全副武裝的武警。
「這位美女,考慮一下怎麼樣?拜我為師,一個之下萬人之上啊,這可是別人求也求不來的呢。」
把范風頂在前面,張啟竟然笑了下來,彷彿一點也不擔心一般。
「哼!」
范風右手卻狠狠地在張啟的腰上撞了一下,這一下的力道相當大,張啟整個人往前飛去,但又馬上被拉了回來!
這一前一後的拉扯就像是要把張啟整個人都撕裂一般。
「你再亂說話,就等著吃更多的苦頭吧。」
范風的聲音冷得就像是冰一般,但張啟卻依然笑著,而且笑得更加大聲,說:「哈!好吧,你不答應也沒有問題,一會之後你就算是想不答應也沒有辦法。」
「唧唧歪歪,是不是想找死?!」
跟在范風身後的一個武警往前一步,狠狠地一槍托就砸在張啟肩上。
「咚!」
張啟身體了歪,整個人摔在地上。
如果羅天在一旁看著的話,絕對又感歎一句真的是有什麼樣的將領就有什麼樣的士兵,范風這樣的人帶出來的這些手下絕對是目無法紀的
「起來,裝死呢!」
范風一把扯起張啟,押著他繼續往裡走去。
推開密室的門,范風往前一看,頓時愣住了,密室裡沒有多餘的東西,也很小,三個平方多一點不到四個平方,長方形,天花上有一盞紅色的燈,散發出的紅光把整個房間都佈滿了,很詭異的一種感覺。
盡頭靠著牆壁的地方是一個半人高的小平台,平台上是一個祭台,一張巴掌大小的旗子懸掛在祭台上,上面黑氣纏繞——不知道從哪裡吸來的。
「咦,這是什麼聲音?」
范風皺了一下眉頭,豎起手指示意跟在自己身後的人安靜,沒有錯,房間裡有輕微的聲音,而且正是從旗子那裡傳出來的。
慘叫聲!沒有錯,正是人被鞭打或者是千刀萬剮無比痛苦的時候發出的聲音。
凝視往旗子看去,范風發現旗子上黑氣翻滾之間夾著血紅,有一些是鮮紅的,有一些則是暗紅,更加有一些則是結成了硬塊:鮮紅的是剛剛從虛空之中吸來,而結成硬塊的則不是被旗子上黑氣凝聚成的骷髏頭張開嘴巴吞下去。
全身的寒毛一下子就豎了起來,眼前的這一切實在是太邪門了,范風從來也沒有碰到這樣的情形!
「范隊……我們現在怎麼辦?」
身後傳來的聲音讓范風打了個冷戰,強壓下心中的害怕,范風咬了一下牙,說:「把那鬼東西給我拿下來!」
「這個……范隊,這東西有一點邪……邪門啊!」
「哼!你直接說你害怕不就得了!」
范風狠狠地瞪了後面的人一眼,手用力把張啟推到一邊,然後大步走了上去,手一把就往旗子抓去!
「哈哈哈!真的是不知道死活!」
就在范風的手要抓到旗子上的時候,張啟再一次瘋狂地大笑起來,一串古怪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口鮮血從他嘴裡往旗子噴過去。
「啊!」
范風驚叫一聲,血一沾上旗子立刻「呼」的一聲燃燒起來,把自己整個人都「包」在了裡面!火焰之中突然不知道從哪裡伸出一支骷髏手,往自己按了過來。
范風想退,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骷髏手就按在自己的印堂上,一股冰冷的感覺頓時傳來,彷彿是刀一般直切進腦袋中,范風張了張嘴,想叫,但卻叫不出來!
無數的針扎進自己的大腦,而且就像是吸管一般往外吸著什麼一般,慢慢地,范風的雙眼變得越來越無神,眼白漸漸浮出來,就像是一個白癡一般站著一動不動。
張啟慢慢地轉過身,看著范風,臉上露出了怪異的笑容。
「這千魂幡不錯,可惜了。」
張啟搖了搖頭,這千魂幡是自己依照得到的巫術練制而成的,這幾年不知道投入了多少的心血,但還沒有到大成的時候,今天為了保命而不得不用,就只能是功虧一簣了,不過效果確實不錯,眼前這個找自己麻煩的警察已經被控制住魂魄了!
拿起旗子,張啟用車一揮,陣陣黑煙沖了起來,先是把整個密室充滿,然後繼續往外衝去。
……
「好吧……這倒也不錯,裡面如果飛出暗箭飛刀之類,起碼有一個肉盾了。」
看到范風押著張啟擋在向前往裡走,羅天也樂了,不過心裡更多的是不安,張啟透著邪氣,這個密室之中應該有他煉製的一些邪門道具,范風這樣進去很可能著了道,但他也沒有辦法,剛才想阻止的時候也阻止不了!
就在羅天擔心的時候,密室門口突然湧出一股濃煙,濃煙滾滾就像是天空之中翻騰著的烏雲一般,裡面夾雜著污血,又彷彿是有千萬個冤魂同時在慘叫,無數的骷髏頭就像是在海浪之中時沉時浮。
煙很大,一下子不把整個辦公室都「填滿」了,所有在辦公室裡的人都一下子被「埋」了進去。
羅天臉色大變,他的反應很快,但是怪煙來得更加快,所以他也陷了進去。
隨著黑煙而來的則是一叢叢無形的冰針,直接往腦袋紮了進去,羅天死死地咬著牙——儘管不知道密室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很顯然張啟已經控制住了局面!
「看來這個張啟的巫術是控制人的魂魄的。」
羅天吐氣開聲,甚至右手在自己的臉上「啪」的一聲狠狠地扇了一下、想借此讓自己精神一點,可是神志還是慢慢地陷下去,就像是一個人掉進海裡後沉下水中,意識慢慢地模糊起來。
張啟慢慢地從密室裡走出來,看著羅天等人,好一會之後大笑了起來:「哈哈哈!這回你們都是我的了!!」
張啟的笑聲很瘋狂,就像是一隻瘋了的狗一般,加上他臉上的血汗和周圍的黑氣,彷彿就像是從地獄之中逃出來的一個小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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