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藏!
周誠第一時間將織田信男的墓和寶藏聯繫在一起,甚至在他心裡,已經認為所謂墓地,很可能是掩人耳目,真實埋葬的很可能是那些來不及帶出國的寶藏,或許織田信南墓也確實在那裡,走投無路的他們,很可能殉葬這批寶物。
激動之後,周誠迅速思索了這其中還有沒有什麼自己遺漏的方面。不思索還好,沒想到這麼一思索,周誠頓時發現其中有著很大的問題。
要知道,當時織田信男是負責處理這批寶藏的最高長官。按照織田由美子的說法,織田信男是戰死在華夏戰場,如果是這樣,按照日軍的傳統,織田信男的屍體雖然帶不回去,但最起碼骨灰也應該帶回來。但是偏偏在戰爭結束,他們卻把織田信男的屍體埋葬在異國他鄉。這是不是很扯淡,除非做這件事的人,對織田信男有著天大的仇恨,不然不會把他埋在敵國。
到底是織田由美子說了謊,還是織田由美子一開始得到的消息就是假的。而且周誠很奇怪,按理說日軍在處理織田信男這件事上,最穩妥的辦法就是隨便找個替死鬼充當織田信男,然後讓戰敗日軍帶回國。或者乾脆以失蹤人口為借口,搪塞織田家族。但是現在,偏偏弄出個把織田信男葬在華夏的事。
這其中很有問題,周誠仔細打量著織田由美子,想看看她到底有沒有說謊。只是織田由美子一副憂傷爺爺的表情,讓周誠看不出一點的破綻。
「我叫你由美子可以吧?由美子,你說了你爺爺當時是軍官,即便戰死在華夏,按照當時日軍的傳統,也應該把你爺爺的骨灰帶回國家,讓你們家人負責安葬。但是為什麼,他們要把你爺爺葬在華夏。要知道,你爺爺當時扮演的可是侵略者,而且還是軍官。這樣的墓葬留在華夏,你想能夠保存麼?」周誠一邊誘導著織田由美子,一邊死死的打量著她,想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一絲的問題。
織田由美子聽了周誠的話,也是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好半天,她才搖頭說道:「當時奶奶傷心過度,一病不起。而日軍當時戰敗,全國氣氛很不對,我們也無法從軍部得到更多的消息。」
「那你為什麼現在要來找尋你爺爺的墓,要知道這都幾十年了,即使精心保存的墓,這麼多年過去,風吹日曬也難以很好的保存。何況還是你爺爺的墓,前些年的動亂你應該清楚,你覺得你爺爺的墓可能保存麼?」問了這麼多,周誠依然得不到任何他想要的,織田由美子的話裡問題很多,但是又感覺不出她是在說謊。
「我只是來碰碰運氣,說不定會有這方面的消息。如果真的找不到,那也沒辦法。」織田由美子憂傷的說道。
問不出所以,發動車子,陪著織田由美子用過晚餐,周誠正準備送她回去,不料織田由美子提出個要求:「周君,我能不能住在你家?我,我感覺到我的保鏢也不值得信任,我害怕」
周誠聽了,頓時頭大了,住在他家,這這麼可能,自己家又不大,就一間出租房,而且還是一室一廳。最關鍵的是,魏瑤就住在自己樓上,萬一她哪天回去,看到自己家裡住著這女人,那還不鬧出誤會。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周誠的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似得,說什麼也不同意織田由美子的要求。
織田由美子聽後,滿心的失望。忽然,她擺出個極為誘人的姿勢,舔著嘴唇,將那白皙誘人的肩膀頭子漏了出來,說道:「周君,難道我不漂亮麼,不夠性感麼?」
周誠看著織田由美子的表演,很無奈,但是本著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更何況還是小鬼子女人的便宜。用他那眼神火辣辣的注視著織田由美子的露出的那片雪白。
織田由美子以為周誠就要中自己的美人計,正要再加一把火。不料周誠說道:「若是你想yin*我,那麼ok,我們現在就去酒店。但是想要住在我家,絕對不行!」
周誠說的一本正經,而那織田由美子卻傻愣住了,訥訥的盯著周誠看了半天。最後一副鬥敗的公雞似得,說道:「周君,你是我見過最有原則,同時也是最無恥的男人!」
無恥不無恥,周誠不在意了。將織田由美子送回去,在她那幽怨的眼神裡,周誠很瀟灑的揮手離開。
車子剛剛發動,周誠立馬給花道人打去電話,織田由美子的話裡面矛盾重重,有很多他想不通的,所以周誠必須請花道人給調查一下。
「哈哈,小子,有沒有被那東洋女人勾沒了魂兒?」電話剛一接通,就聽到花道人電話裡那極不負責任的話。
「老頭,你也太無恥了,我的一舉一動你都監視著,不要告訴我,剛才我們的談話,你都一句不拉的聽到了?」周誠憤怒的衝著電話裡的花道人說道。
「那到沒有,咱們特殊局還沒那麼無恥,不是國安軍情那幫傢伙。對手下人還是保留**的,不過你和那女人見面談話多長時間,卻是有國安的人在注意。不過懾於你的身份,他們不敢監聽你們的談話。」花道人像周誠解釋了一下,不解釋不能,周誠可是比擬他的高手。這樣的高手自然有脾氣,更何況周誠未來潛力不可限量,說不定能夠突破成就陸地神仙。把這樣的高手惹火了,人家一走了之,甚至反目成仇,那可就是國家和組織最大的損失。
「行,我信你一回。若是被我知道,你們監視我,被我逮到的話,別怪我心狠手辣,逮到誰,我宰了誰。還有,你幫我分析一下,我總覺的這織田由美子的話裡問題很多,而且最主要的是,她如何能夠自信找到織田信男的墓。」周誠將剛剛和織田由美子的話簡單的和花道人說了一下,而花道人不再像之前那麼隨意,開始認真起來。
「這倒是奇怪,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織田由美子的話,有真有假,她並沒有全部對你說實話。其中有一點,我手裡有一份織田家族的介紹。其中有一點表明,織田家族是戰後發展起來的,他的主要創始人是織田由美子的父親,也就是織田浩二。而織田家族祖上也不是煊赫之輩,所以並沒有祖墳之類的。也就是說,織田由美子說把織田信男的墓遷回祖墳,這裡面真真假假,並不真實。或許是真的想遷回去,但是織田家並沒有祖墳,她為什麼要偽造祖墳這麼一說。同樣,你懷疑也是有道理的,織田信南是日軍軍官,他的墓,這麼多年了,即使有也不太可能保存。織田由美子憑什麼覺得織田信男的墓在南明,而且他又如何找到。」花道人也提出幾點關鍵點。
周誠想了想,是不是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告訴給這花道人。本來他想著獨吞寶藏,但是現在看來這批寶藏關注的人太多了。而且自己加入特殊局,自己做的一些事,還有和那兩方的交手,遲早會知道的。而且自己確實需要幫手,特殊局明顯是個優秀的合作夥伴。
「老頭,我有些內部消息,織田信男很可能和一批侵華日軍掠奪的寶藏有關,而織田信南很可能是最後守護並藏匿這批寶藏的人。而東洋伊賀道還有破天盟他們齊聚南明,就是為這批寶藏。」周誠說到這裡,本以為花道人會驚訝,不想對方很平靜。
「老頭,你一點都不驚訝?」周誠很懷疑花道人有沒有在聽,不由的問了一句。
「呵呵,想不到你小子也知道,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要知道,挖到這些情報,國安那邊可是犧牲了三個優秀的特工。你小子還知道些什麼,就一起說出來吧。」花道人的反應還是出乎周誠意料,尤其是聽到,為了這點消息,國安居然犧牲了三人,頓時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據我所知,他們兩方人都認為,織田由美子是這批寶藏的鑰匙。而她又恰巧出現在南明,她同時又在尋找織田信男的墓,所以我很懷疑,這個可能存在的織田信男墓就是寶藏的埋藏點!」周誠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又說道:「只是不知道織田由美子是否知道寶藏的事,還是單純想尋找織田信男的墓!」
「她應該不知道,據說織田信男埋藏這批寶藏,日本軍政府都不知道。只有當時的禁衛軍的軍官知道。而這人在回國之後,沒多久就切腹自殺了。死後並沒有留下任何有關寶藏的消息,而寶藏的秘密如何洩露出去,似乎和這名軍官的侍從官有關,據說這人是伊賀道的門徒,在整理軍官遺物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一些信件,而信件裡簡單的提到過這批寶藏,以及織田信男的名字。」花道人將更深的情報告訴給周誠,周誠聽後,也沒想到,這批寶藏居然藏得這麼好,連他們政府都不知道。不過現在花道人都知道了,他不相信日本政府會不知道。(未完待續)